第 103 章

葉絨澤問他, “你說什麽?”

他本來是在檢查傷口當中, 看慣了的醫場冷暖的一雙眸子投過來, 眼神從容,但少不了他自帶的泠散,像是昨夜凋謝下的白棠卷起了的瓣兒。

怎麽看, 都像是直男的目光。

傅浕稍稍一笑,“沒什麽,”看着他那像是熟悉,卻又不太娴熟的手法,估計他是個剛出來沒多久的實習生, 只是他傅浕不知這些包紮的基本工是護士姑娘做的。

“你這麽年輕, 做多久醫生了, ”不多地問醫生話。他手指還有些涼,觸到自己的皮膚上,像是簌簌的落下了一小截的霧凇。傅浕望向那個霧凇的主人。

葉絨澤面上沒有什麽表情,也不眨眼:“實習。”

傅浕雖然心裏猜着, 但沒想到這麽直接堂皇地直面慘淡的真相。他心裏的一句是,他都被開膛破肚差點死掉,那個女人居然真的是給他找了個大學生來。

傅浕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醫生知道傅浕被騙了。這才安靜了一小會兒讓他來檢查和敷新的藥。

葉絨澤當醫生7年了。他少小就考上醫科院,7年制醫生, 再加上後來攻讀的博士,博士畢業時他才剛剛20多歲出頭, 被譽為校內最年少博士, 院士教授寄托無限希冀于他。

傅浕看到他展開了一卷針包, 微微蹙起了眉頭,移開目光,轉移到娃娃醫生身上,問道:“我傷口深嗎,以後會不會有後遺症,刮風下雨疼?”

醫生較冷淡和坦然地說道,“沒傷到骨頭,下雨不會疼。”

傅浕知道要準備縫合,他緩疏他自己的注意力,問,“會有什麽後遺症,吃飯吃到胃裏,會不會穿下去,流到別處。”

醫生看了一眼他,“不會的,你自己會胃疼到有知覺。”

傅浕似乎聽了進去,也沒有聽進去。只很輕地點點頭,任他拆了髒了的紗布,刮走了留在傷口的膏藥。

傅浕說了一句,“我怕疼。”眼神看去那個人。換做是別的閱歷淺些的少男少女,見了傅浕這一眼,多少都會百鋼化繞指柔。

而再怎麽樣的花瓶,也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下手輕點。既然是那女人找來的,自然是會做一些。

結果這個直男說,“忍忍吧。”

後來,看到他合了眼,醫生出去了。

傅浕一會兒睜開了一下眼,想叫到醫生,發現人不見了。早離開了房間。

醫生在他樓下的一個房間。快到早上的時候,喊疼,被叫到了房間。

是打電話打到葉絨澤的房間。葉絨澤上樓時,那個人還在被窩,看到被褥的被角褶皺,像是那個人輕亂的黑發一樣。

以為他真的是哪兒傷口又疼了,事實上,傅浕是做噩夢了,讓醫生陪自己聊天。

醫生心氣高,也不懂風情,轉身就道:“我叫小x進來,”小x是保镖。

葉絨澤不擅長聊天,也不想和他聊。

傅浕不說噩夢,叫住他,別讓他喊保镖進來,“那你看看我傷口是不是有裂開,”醫生問他有沒有做什麽動作扯到傷口了。

他也不說話,就讓醫生拆開看看,醫生低着頭,手在他腹邊上的位置,傅浕挪着眼看去他垂下的眼睑,只有這樣看去,才能看到他有些溫從的錯覺。

“沒有裂開。”醫生淡聲說道。

傅浕“哦”了一下。醫生問他,“你是覺得哪兒疼,”傅浕根本都不疼,就想找個人來,偏偏想找他來解乏。

他不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怎麽會找他來解悶。傅浕說着,“別走,就坐會兒,”

醫護人員對待病人都有足夠耐心,更何況他還是個當了七年的外科醫生。

葉絨澤就四處看了一下,找了個張椅子,坐在了旁邊,他手機出來的時候也沒帶,就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

他展開,是他記他昨晚剛看的一國外醫學大牛講座的筆記草稿,他展開了一下,回憶了一下講座的要點。

根據了知識脈絡延展,想國內現有實際手術結合。

半個小時後,看到床上的人閉上眼了,想走出去,醫生發出了動靜。那個人醒了,醫生在房間找了支筆做題,後來半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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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下作者近況,不愛看的朋友可跳過。

作者離過年不到2天公司才放假了,放假後無縫接連就開始生病,因為疫情沒有去醫院,拖了一星期多才去醫院,拖得有點嚴重,住了十多天院,瘦了十多斤。

還是想跟各位小可愛說,如果生病了,周邊疫情不嚴重的話,盡量不要拖着,趕緊上醫院。最近疫情非常的嚴重,一定要少出門,好好屯糧,養好身體,一定要和家人健康平安地撐過這段時期。

因為生病了,感慨有些多,有些恍惚,不知道什麽才是最重要的。可能好好養病,再找一下目标。

(這段以後會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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