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濕了的衣服, 白蓮花聲音柔柔弱弱的, “傅傅, ”
“你想和江浸川複合是嗎?”
葉泾渭:?
“不然來什麽戀愛綜藝呢,”“把人耍得團團轉你覺得很好玩是嗎?”那個人生氣了, 眼稍都冷了下來。
葉泾渭慌了,連忙想哄他,甩開了他的手。
把網上以前在一起的照片的資料摔在床上和地上。
葉泾渭看過去, 照片裏的以前的青蔥的影帝, 還真的挺好看的,不過這時候不是花癡的時候,立馬佯作落淚的表情,想騙傅氏河。
傅氏河這一回沒有上當了。
捏起他的下颚,強迫葉泾渭擡起頭, 看着紅紅的一雙眼睛, 又很不忍,“我再問你一遍, 這檔綜藝快結束了,結束後, 你是不是要和江浸川在一起?”
葉泾渭心裏道, 能和你和影帝在一起, 那是齊人之福。
如果小晏小諾也加入了, 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但是表面還是戚戚楚楚地回答:“不, 不會的, 我, 和他,沒有可能了,”這幾天沒有可能,過幾天才有可能。
他的理想:修身,齊家,集郵。
傅氏河這些話聽多了,“是嗎,”不知道是葉泾渭太過招蜂引蝶,還是本性放縱,光是一個別墅,就所有同性嘉賓都對他關照有加。
葉泾渭心念如電,《暧情》綜藝快結束了,他廣撒網夠多了,接下來是一個一個地解決。于是表示:“你給我幾天時間,讓我處理好影帝的事情。”
傅氏河看住他那張看似誠懇的如乳雪的臉,“怎麽處理?”淡淡的、并不如以前那麽大的期待的語氣。
葉泾渭靠前,埋頭想親他,傅氏河偏過臉去,葉泾渭只好道,“我會解決好的,相信我。等我處理好,他不會再找我了。”
傅氏河聽着這些承諾,只有做不到的人才會給出承諾,當然,涉世未深的傅氏河怎麽懂得這些渣男的彎彎繞繞。
葉泾渭眼睛依舊發紅,傅氏河想了自己一晚上都對他冷淡,此刻已經心軟得不得了,于是便俯身。
親上去。
葉泾渭抽泣着,小啜小啜地回吻。
後來。
傅從他後面進入,葉泾渭抓住了被單。那個人耐心和溫柔将他的手指掰開,親吻在唇下。後面搗動不停,猛虎不斷似的。
葉泾渭埋在枕頭裏,傅氏河去摸他那幹燥還是濕潤的臉,
手機一連好幾個電話打過來,都給傅氏河關機按掉了。傅氏河在掐掉電話之前看到來電顯示的尾號,雖然葉泾渭故意沒有設置聯系人姓名,但他早已認得是江浸川的手機號碼後幾位數,在葉泾渭半昏不醒中,終于接聽了。
“喂,”傅氏河淡淡道。
“人呢?”電話裏頭聲音,察覺到不像是葉泾渭的聲音。于是質問道。
“睡着了呢,剛哭得厲害。”傅氏河看向了被褥間的人,淡然且帶有稍稍愉悅看戲的語氣。
葉泾渭聽到了聲響,迷糊中想坐起來,又被傅氏河推到下去,“我不會再給你騙的,這一個月裏別墅我已經被你哄得夠了,沒有和江浸川徹底斷絕,不要再找我。”
葉泾渭:?
心想怎麽船也升級了,不再是以前單單純純好糊弄的船了。
“別墅結束後,你我也就結束了。我不喜歡騙子。”最後的狠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逼他就範。不成功,就成仁,當然是白蓮花成仁。
而就在這句話說完後。
顏諾打電話給他,“我在你房間外,”
吓得葉泾渭翻身起床,又被傅氏河拉過來,整個人摔在了柔軟的床上。
“哪條船叫你出去了?”
葉泾渭詫異,心想,傅氏河居然知道他叫他們的這些代稱。不由想把電話藏起來,不讓傅氏河看到手機來電顯示。“我,有點事情,待會,十分鐘回來……”依舊舍不得錯過傅氏河。
傅氏河眯起了眼睛:
“有什麽事情非要在深夜談的?”傅氏河看住他,一雙斂合山光水色的冷淡的眸子,盯住眼前本來是意亂情迷,連發梢都亂了的人。
那人含糊不清:“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我去看看……”
傅氏河将他圈住地困在了床與他的身體之間,“讓我猜猜,是誰,江浸川?晏飲?還是你剛才想帶出去的顏諾?”
葉泾渭恍惚間,看到了一張又再度冷起來的冷心冷性的面容。
葉泾渭深吸一口氣,“我,”怕顏諾在門外做出什麽事情來,“給我點時間,”
傅氏河從他身上起開,葉泾渭想起身的時候,傅氏河對他說道:
“葉泾渭,如果你還有別的人,我們也沒有繼續認識下去的必要。”
葉交際花心想,哦豁,傅船真的是動怒了。底線給交代出來。
想着,他一定會肅清亂船(暫時的),好好安撫一下傅小船。
……
綜藝在幾天後結束了錄制,葉泾渭沒有和裏面任何一個嘉賓聯系,另外幾個男藝人都想辦法地找他。
葉泾渭和影帝的說辭是:先讓他考慮一下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給他兩個月的時間。而實際上,葉泾渭想用兩個月要拿下傅氏河,如果兩個月後葉泾渭還是依舊給不了影帝回複,那麽葉泾渭直接默然和影帝複合。
葉泾渭這一番話都說得頗為藝術有技巧,“随心自由,難不被塵世所羁絆,”說辭一套套的,雲裏霧裏。
江浸川眯起眼睛,相處這麽久他會不知道葉泾渭的心裏想法,直接試探一句:“我搬到你公寓住吧,我不對你幹什麽,就普通舍友。”
葉泾渭立馬道:“算了,有機會。我公司喊我還有事情,我要走了。”這種情況一般只有遁才是上策。
“那下次,你不和我談清楚,我依然不舍得讓你一個人。”來自影帝的套路。
葉泾渭換了一種方式,語氣坦然,表情認真:“不要管我這兩個月了,可以嗎,兩個月後我……應該和你在一起,行嗎?”已經做出了極大的讓步,說得極為誠懇。
江浸川不按套路出牌,“是嗎,我好想你,我訂了房。”
葉泾渭???
你們這些小受們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雖然作為一個外表斯文內在敗類的攻,怎麽可以放過這種機會,立馬二話不說地去約會了。
結果在進酒店房間的走廊時,就被監控錄像拍下,連帶寄給了傅氏河。
傅氏河徹底生氣了。
葉泾渭怎麽打電話都打不通。
果然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影帝這一招絕了。
葉泾渭準備進劇組了,白天是在拍戲,休息就嘗試打電話發微·博發微·信,下班還要加好一段時間的班,早去找傅氏河。在傅氏河拍攝的場地等探班。
傅氏河冷着一張臉。
旁邊的演員和他有說有笑,刺激葉泾渭。
葉泾渭心想,呵,男人,都是我用吐了的招數。葉泾渭沒有一點生氣,這樣冷落他是代表傅在意他。于是有空都來等傅氏河下班,或者給傅氏河買奶茶,買吃的。
傅氏河一概不理會。
葉泾渭知道要來別的招數,所以前面等下班和買吃探班等等的已經鋪墊好,将自己苦心經營成一個堅持不懈、感天動地、知錯就改,解釋只是影帝的故意套路而已,并不是自己想真的開房(想,很想)。
別的招數就是:
在劇組“受欺負被孤立”的傳言,傳到了傅氏河耳邊。
“你知道嗎,一個新人,被選上了一個重要的角色,被孤立,”後來茶餘飯後,被一個投資人當做笑話來講給大家聽。
聽到的人力有傅氏河,以為是別的演員八卦,沒有在意。
後來那個投資人曬出了手機裏的劇組圖片給那一桌的人看,“估計有哪個人在捧她,長得也不賴,估摸後臺還不夠硬,被劇組搞。”
葉泾渭來過很多次傅氏河的劇組裏,傅氏河鮮少去探班一次葉泾渭。
終于,因為聽到了這些話,于是,傅氏河去了一次探班。
那天正好是拍男一號和男二號在雨中淋雨搏殺的戲份,男二號的葉泾渭正拍一段與男主的打鬥戲,男主有棉襖衣服穿,站在明顯有遮擋的下,葉泾渭是站在水車下的,喊卡後沒有人去遞毛巾,衣服給他。
自己走到休息地方,拿毛巾擦了擦頭。來導演鏡頭面前看戲。
男主反複做不好——因為被葉泾渭襯托得明顯的偷懶,葉泾渭動作是下足了功夫的,男主角在外面還軋戲了,被導游批評了花拳繡腿,不僅難看,臺詞還背不好。
于是反複多次。
葉泾渭下班的時候,眼睛都是有些紅血絲,擦了半幹的頭發,皮膚是幹燥的白。他依舊是禮貌平和地與工作人員打招呼再見,下了片場後,想打電話給傅氏河,傅氏河的手機響了。
葉泾渭回過頭來,傅氏河站在他不遠處。
“怎麽來了?”
葉泾渭也是真意外,以為要等好幾天,傅氏河才舍得來看他一次。畢竟化石也會被葉泾渭這種锲而不舍的白蓮花融化。
傅氏河神情淡淡,關切到他擦幹了的幹燥了的白皮膚,伸手探了一下,還是涼的。葉泾渭被突然的一觸,稍稍擡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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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河:你是喜歡我嗎,你只是饞我身子。
葉泾渭: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