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愛,又何嘗能夠不瘋狂,激爽的快感令嚴希澈饑渴到失去理智,放蕩地迎合著對方的操弄,微張的雙唇裏溢出語無倫次的發浪呻吟:“哈啊──君宇──我愛你──呵嗯──幹死我──呃──幹壞我──嗯──”塞滿私處的充實感,刺激得嚴希澈渾身痙攣顫抖,春潮淫液四溢,擠出了結合的間隙,噴灑在密切交媾的腿根勾縫處。
孟君宇一下子覆蓋住嚴希澈微張的雙唇,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卷動攪弄一番糾纏激吻,直到嚴希澈被吻得透不過氣,口衍溢出了嘴角,流淌到了脖子上,孟君宇才緩緩地松口,漂亮的薄唇嘴角微揚,透著風流潇灑的淺笑,以迷人的嗓音挑逗對方道:“呵,我愛死你了,希澈!”
随著深入花心的淫根,反複馳騁抽插撞擊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激烈到鑽心徹骨的感覺,讓嚴希澈呻吟的嗓音,變得斷斷續續颠顫不止:“啊──啊──君──宇──呵呃──”
肆意游走的手指悄悄地摸上了男根,被綁住手腕的嚴希澈,卻無法拒絕情郎的愛撫,積聚的性欲化作熱液翻滾,蠢蠢欲動的下體已經蓄勢待發。就在嚴希澈快要臨近高潮的瞬間,孟君宇突然停下擺腰的動作,手指調戲嚴希澈性器的動作愕然而止。
指尖撫摸著嚴希澈白皙光滑的肌膚,将修長的雙腿漸漸地擡起,孟君宇把嚴希澈抱了起來,繼續維持私密的部位結合在一起的動作,把嚴希澈放在鋪了墊子的餐桌上。
桌上放著一堆東西,被塑膠的購物袋包住,看得出來這是孟君宇,在外面采購的一些商品。他松開嘴唇,釋放了嚴希澈胸口被咬出牙印的紅腫花蕊,然後從桌上的袋子裏,取出一瓶罐裝的燕窩,擰開蓋子拿在手裏,然後對嚴希澈說:“張開嘴,寶貝。”
“呃──君宇──你要做什麽?嗯──”嚴希澈心中一番莫名的顫抖,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後卻被迫躺在桌上,私處裏填著衣料,還遭到插入花心的肉柱不斷頂弄,以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無法想象對方究竟在想什麽。
“做什麽?呵,當然是喂你吃早餐了!寶貝!”孟君宇從身旁的購物袋裏取來一個勺子,又接二連三地把各種食物一字排開,陳列在嚴希澈的身邊,那些可口的食物如此擺放,在嚴希澈看來,似乎不是用來吃的,倒更像是殘酷的刑具。
嚴希澈永遠都搞不懂孟君宇的思考回路,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孟君宇,別說要躺在桌上吃東西有多荒唐,更過分的是,在做愛的性事尚在繼續,遭受蹂躏的私密部位被攪得心神不寧,怎麽能夠安然地吃下任何的食物。雖然心裏忐忑不安,匪夷所思不得其解,可是嚴希澈對於孟君宇的話卻不敢不照做,只能半信半疑地張開嘴巴,任憑對方肆意擺布。
嚴希澈那仿佛接受處置的囚犯般緊張的表情,讓孟君宇覺得有趣。他貼近嚴希澈的臉頰,将濕潤的呼吸,噴拂在嚴希澈的睫毛上。心情愉悅的孟君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璀璨笑容,深情款款的溫柔低語:“放松點,希澈~”他舀了一勺透明玻璃瓶裏裝著的燕窩,送到嚴希澈的嘴邊,小心翼翼地滑進對方的口腔,順著舌頭緩緩地喂入。
嚴希澈的舌頭,感覺到一絲甘甜的汁液沁人心脾,吞咽了一勺之後,他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餓了。像是被馴服的貓那般,嚴希澈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深入口腔的調羹,漸漸地放下戒備心防,随順著情郎的喂食動作。
一勺一勺的甜美湯羹流入嘴中,滋潤了幹涸的喉嚨,很快地就将一瓶燕窩吃了下去,緊接著又被喂了一些人參雞精,銀耳蓮子羹之類的糖水,嚴希澈實在是覺得飽了,他無奈地望著孟君宇的臉,然後怯生生地問道:“嗯,君宇,我已經夠了,你不吃麽?”印象當中他從沒見過孟君宇吃東西,心目中的情郎,仿佛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吸血鬼王子似的充滿優雅神秘。
觀察到嚴希澈的臉頰氣色有些好轉後,孟君宇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空瓶,笑著回答說:“呵,我吃你就夠了!”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的答案,讓嚴希澈心中一驚,對方究竟要怎麽吃自己,是吸血還是食肉?他毫無頭緒地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對方的雙唇已經落到了嚴希澈的胸前,一口含住被領帶夾咬著的乳肉,溫柔地吸吮起來,冷不防地遭受到唇舌刺激的乳頭,分泌著濃稠的漿液,汩汩的奶汁自然地溢出櫻紅的花蕊。身體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起了反應,引發陣陣不斷的淫浪瘙癢,令嚴希澈饑渴地放聲浪叫春吟起來:“呃啊──君宇──好癢──呵嗯──受不了──吸得慢點──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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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瓶罐,被震動得沙沙作響,幹柴烈火的性事,水乳交融的激情到達了巅峰。微張的雙唇喘息著濃重的呼吸,嚴希澈感受到濕漉漉的私處,被孟君宇的龍莖頂撞得淫水四濺愛液橫流。完全被饑渴的性欲支配,他顧不得羞臊恥辱,将雙腿勾勒住對方的腰際,送上自己胯間深縫處綻放的花朵,接納鑄鐵般發燙的肉杵深入淺出的戳刺,本能地張開微顫發抖的陰唇花瓣,含茹吞吐著愛郎的火熱欲望。
遭受情人吸吮的胸口櫻紅,将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嚴希澈的全身,變硬勃起的玉莖,不由自主地翹上了下腹,內部不斷翻滾的淫液,正在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嚴希澈按耐不住激蕩的欲火,不停地迎合著鑽入私處的深徹交媾,嘴中流瀉而出放浪的呻吟:“呃──不行了──呵嗯──要去了──”
嘴中的美味茱萸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點燃了迸發的欲念,孟君宇居然扯開一盒脆皮長條餅幹的包裝,拿了一根細長光滑的巧克力棍,對準嚴希澈的下體鈴口戳了進去。硬生生将惹火的噴射堵在了發洩的出口,憋得嚴希澈立刻痙攣顫抖,不住地發出淫亂別扭的慘叫。
嚴希澈弓著背脊痛苦的呻吟著:“呀啊──住手──!呃──君宇──不要──嗯──”紅腫的下體中亂入的異物,漸漸被炙熱的體液融化,巧克力漿變得粘粘糊糊,而粘稠包裹物中間的餅幹棍卻又粗糙又堅硬,搔刮著稚嫩尿道的內部,紮在騷浪的尿點上,致使剛才喝下湯羹所産生的水分變得暗潮洶湧,咕哝的尿液在體內翻滾,尿意迅速地襲來,陡峭的肉柱被食物做成的栓塞,梗住了去路,玉莖鈴口的窄縫,卻依然忍不住禁忌背德的快感,溢出了汩汩的淫液,原本就快高潮的性感帶,此時憋得無以複加,不停搖晃擺動的陰莖,顯得異常瘙癢難受。
或許是一進門時,看見嚴希澈拿著孟君宇的衣服自慰的樣子,挑起了壓抑已久的獸欲。孟君宇根本再不理會嚴希澈的求饒哀嚎,仿佛已被鬼畜細胞支配了靈魂,令膨脹的占有欲變得毫無人性。愛到發狂的沖動,致使他的行為舉止變得愈加放肆。他拿出一盒新鮮的草莓,抓了一把在手裏,然後沿著對方張開的腿根,遞到股間的後庭入口,掰開了深藏的菊穴,把豔紅色的圓球形水果,依次緩緩地填塞了進去。
如此淩虐的手段,讓嚴希澈活像一條,正在遭受宰殺失水的魚般,張大了嘴巴,急促地喘息,夾雜著極其憋屈的呻吟:“哈啊──別這樣──君宇──別塞了──呃──不要──”
狠咬了嘴中的乳肉一口,逼出了一股香滑的奶汁,白色的液體順著俊俏的薄唇溢出了嘴角,孟君宇閃亮的眼眸中滿是狂野的欲望,他吻住嚴希澈的嘴巴,濕潤的舌頭頂開了對方的牙關,把濃稠的乳液灌進了嚴希澈的喉嚨。
嘗到了那被榨取出來的白色汁液,嚴希澈害羞到就快燃燒爆炸,能把人逼瘋的挑逗,讓嚴希澈嗚咽著發出淫靡癡醉的呻吟:“唔──嗯──”深入雙唇的靈舌,激烈地交纏著自己的味蕾,嚴希澈被吻得神魂颠倒,愛得死去活來。孟君宇的一切,對於嚴希澈來說,既是解藥更是毒藥,令人無法自拔地淪陷在欲海孽潭無盡的深淵。
孟君宇的手指,頂住嚴希澈後庭裏堵著的一列草莓,緩緩地推動到菊心幽門,隔著甬道的內壁不斷交媾操弄私處的性器,感覺得到腸腔中漿果的渾圓形狀,深淺不一地輕輕摩擦著近在咫尺的莓子,擠壓得鮮脆的果球泌出紅色的湯汁,流淌在滑膩的後穴裏。
不斷受到挑戰忍耐的極限,迫使嚴希澈逆來順受地無奈呻吟著:“呵嗯──唔──唔──!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