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陪我。”說完他牽住對方的手,硬是要孟君宇留下過夜。
拗不過嚴希澈的小小任性,孟君宇只能躺在對方的床上,摟住嚴希澈的身體陪他入睡。
孟君宇從背後,吻了嚴希澈的脖子,對他說了句:“寶貝,晚安。”這親昵的行為,讓嚴希澈覺得非常甜蜜溫馨,幸福的感覺讓他感覺仿佛身在夢裏。嚴希澈惬意地閉上眼睛,依偎在情郎的懷裏漸漸地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腦袋剛沾到枕頭的瞬間,累了一整天的疲勞,頓時化作睡意襲來,兩個人很快就安然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嚴希澈微微地睜開眼睛,有些頭暈的同時,還覺得輕微的鼻塞。他緩緩地翻過身,卻發現床上只剩下自己,心裏覺得孤單害怕,根本無心睡眠。嚴希澈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後,著急地四處張望,卻怎麽也找不到孟君宇。無奈之下,他只好拿出電話,撥通了孟君宇的手機,卻發現對方的電話,依舊是語音留言的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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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撥打的電話,目前正在通話中,請在第一聲後留言。” 聽到語音系統冰冷的提示話音後,嚴希澈覺得很落寞。他看了眼房間裏挂著的那件,孟君宇昨晚被雨淋濕的風衣,伸出手觸摸著那件衣物的領口,回憶起在電話亭裏發生的種種激烈行為,頓覺一陣心跳加速,羞臊得滿臉通紅。
只是在心裏想一下而已,就有一種血脈膨脹的興奮感油然而生。嚴希澈不由自主地把臉貼到孟君宇的衣服上,磨蹭著潮濕未幹的料子,呼吸著帶有清淡茉莉花香的餘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冒,所以身體開始發燙,嚴希澈一頭紮進冰涼的布料,把臉埋進孟君宇的風衣。蹿升的情欲在身體裏躁動,他竟然對著孟君宇的衣服,發情似的騷浪低吟:“唔──君宇──嗯──”
嚴希澈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可恥地變硬勃起,擱著褲子撐起了帳篷。他解開阻礙著男根的拉鏈,把挺立的肉柱放了出來,猶豫遲疑片刻之後,手指還是慢慢地爬上敏感的火山口,握住性器的前端,學著昨夜所遭受的蹂躏,用指尖刺激著尿孔,開始撸動玩弄自渎起來。
“呃嗯──”嚴希澈用孟君宇的衣服捂著嘴巴,将淫亂的呻吟壓至最低。他無力地倚著牆壁,摸著下體的手指,不斷地向下滑去。直到無意間碰觸了那咬著陰蒂的領帶夾,才渾身顫抖地打了一個激靈。忍不住電流般的快感刺激,嗓子眼裏擠出別扭嗚咽的呻吟:“呵嗯──”他慢慢地把那東西捏住,按著夾子的兩邊,讓緊咬在粉嫩花蕊的金屬齒緩緩松開,小心翼翼地把那夾子取了下來。
嚴希澈看了一眼那沾滿春潮汁液,泛著淫靡光澤的金屬,在領帶夾上還刻著孟君宇的名字。他羞紅著臉張開嘴,把那金屬含在口中,細細品嘗銷魂的滋味。當下只要是屬於孟君宇的東西,都成了嚴希澈發洩欲望的替代品。他甚至還把孟君宇那件風衣的袖子,揉成細長的一卷,抵住兩腿間的深縫,一點一點地塞了進去。“呃啊──君宇──嗯──”嘴中溢出淫亂至極的叫床呻吟,那含在性感薄唇間的領帶夾,從貝齒中松脫掉在了地上。
滿腦子全是昨夜的香豔辛辣回憶,嚴希澈渾然忘我地享受著淫亂不堪的自娛自樂,正當他蹙眉地閉起眼睛,把那件風衣的袖子完全塞進了私處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影冷不防地出現在嚴希澈的面前。
還來不及反應的嚴希澈,吃驚地慌神愣在當場。他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個突然闖入的人正是孟君宇。
撞見了對方正在進行的羞恥勾當,孟君宇瞥了眼嚴希澈衣衫不整的樣子,他用一種輕佻戲虐的語氣責問道:“希澈,我不過才離開一會兒,你就把我的衣服弄成這樣?”
嚴希澈兩腿大張地呆坐在牆邊,私處裏還塞著那條風衣的袖子,半件風衣還拖在外面,如此淫亂不堪的場面,卻被孟君宇逮了個正著。他羞到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把自己活埋算了。“呃──不要看!別看!”嚴希澈羞憤的漲紅了臉,正要把懸在腿間的異物去除,卻驀然間被孟君宇眼疾手快地擒住了手腕,一下就被扭到了身後。
孟君宇順勢抓起一條,昨晚解下的領帶,就把嚴希澈的手綁了起來。充滿戲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嚴希澈胯間私處的狼狽慘狀。仿佛看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孟君宇那心情愉悅的音調,卻說著調戲對方的話:“你都這麽做了,還怕被我看見麽?事到如今就別藏了!讓我看個仔細如何?”
胸中激蕩著令人窒息的悸動,心如鹿撞的嚴希澈,根本不敢直接面對孟君宇的臉,他刻意避開對方火熱的視線,低下頭羞紅了臉。嚴希澈都快羞臊致死的心情,讓他無法擡頭,只能扭捏地呻吟叫嚷著:“呃嗯──別看我那兒──君宇──”
看了眼嚴希澈私處花蒂上留下的清晰咬痕,孟君宇順手撿起地上的領帶夾,湊上嚴希澈的臉頰磨蹭起來:“呵呵!我才不見幾分锺而已,你就愛上了這件衣服?還膽敢把我放在你身上的東西去掉?是不是嫌這夾子咬得太輕了不夠勁?無法滿足你這裏的瘙癢?嗯?”
嚴希澈嗓音微顫,羞憤地抱怨著:“呃──你好壞──!一大早不見人影──害我擔心!現在又要欺負我,取笑我!你做什麽?呀啊──!不要──!嗯──!”值得贊賞很有勇氣的話還沒說完,那領帶夾已經悄悄地移動到了胸口,一下就咬住了嚴希澈的乳頭,逼得他發出淫靡的慘叫,原本的氣勢立刻就被削弱。
捏住那深入嚴希澈花心的風衣袖管,稍稍地拉出一寸,那濡濕的布料立刻拖帶出汩汩的淫水,孟君宇壞心眼地消遣對方調侃道:“哦?學會頂嘴了?是不是這件衣服的袖子把你教壞了?”
孟君宇一下就把那條袖子從半件風衣上撕下,然後抓住這還在外面的布料,指尖戳起這條袖子,慢慢地捅進嚴希澈的花穴入口,直到整個衣袖都埋入花心,填滿了空虛淫浪的小穴,逼得嚴希澈放浪形骸地叫著春:“呀啊──別這樣──君宇──啊──不可以──呵嗯──”
嘴角勾著一抹淺笑,修長的眉毛微揚,孟君宇斜睨著嚴希澈受盡屈辱煎熬的性感表情,他明知故問地說:“呵!希澈,讓你選我和這條袖子,你要誰?”
“呃嗯──我──我要你──君宇──”嚴希澈當然知道孟君宇并不是在和袖子争風吃醋,而是誠心要調戲捉弄嚴希澈。但是,嚴希澈能有膽量回答說,讓孟君宇別開玩笑,說他自己怎麽可能會選袖子麽?
“哦?看你回答不幹不脆的樣子,好像是舍不得這條袖子呢?要我把它再塞進去點麽?希澈?”孟君宇抓起嚴希澈的腰肢,把對方一下拖到自己跟前,松開褲鏈放出興奮勃起的硬物,對準那被袖子塞住的花穴蜜洞,緩緩地推了進去。
堵住陰道的布料,被戳刺進花穴的性器頂入了深處,嚴希澈立刻痛苦地蹙眉,失聲慘叫出淫亂的顫音:“哈啊──!別這樣──呀啊──好深──!不要──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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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被孟君宇撞見,嚴希澈自渎時如此丢臉的樣子,讓嚴希澈驚得花容失色。羞愧難當的心情,令他緊張到快要窒息。不管嘴上如何抗拒,可是身體卻産生禁忌背德的快感,誠心欺負他的壞心眼情郎,更是變本加厲地把恥辱逐步升級,仿佛不把嚴希澈玩弄到崩潰,誓不罷休似的,不停地挑逗刺激嚴希澈的敏感要害,反複蹂躏著嚴希澈可憐的自尊。
激烈撞擊花心的交合,震動著嚴希澈的身體,欲仙欲死的奇妙快感,時時刻刻挑逗著嚴希澈的極限,害他忍無可忍地發出勾魂攝魄的媚叫浪吟:“啊嗯──碰到底了──唔──君宇──嗯──輕點──會壞掉的──呃──”
真想把他搞壞,對嚴希澈的愛,已經超越了常理,迷戀他到無法自拔,不斷占有對方的身體,都無法滿足孟君宇異常的控制欲。孟君宇輕輕地舔過對方的臉頰,在愛人的耳邊纏綿低語:“希澈,告訴我,如何才能阻止我對你的瘋狂?”他低頭含住嚴希澈的胸口櫻紅,舔吸著鮮滑的乳汁,聳入花間的性器,不斷将揉成一卷的布料,推入甬道深處的花心。
聽到孟君宇說出催情的話,嚴希澈的一切顧慮,立刻被焚身的欲火頓時吞沒,他對孟君宇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