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章節

玫瑰花枝布滿細密的茸毛,搔刮著嚴希澈敏感的尿道,心尖仿佛被千蟲萬蟻啃咬般的奇癢,折磨著嚴希澈的神經,深入窄縫的異物刺中騷浪的尿點,填滿私處花心的性器攻占了脆弱的溫床,就連最柔嫩的陰核花蒂,都遭受蹂躏飽受摧殘,驅使交媾著的淫穴開始變得饑渴,嚴希澈痛苦地慘叫著:“呀啊──!不要──!啊──!”

孟宏銘瞄了眼開在嚴希澈胯間肉棒頂端的玫瑰,壞笑著調侃道:“呵呵!這裏被插了鮮花的滋味如何?難受麽?嗯?”說著他捏住玫瑰的花骨朵,一下子向上提起,又重重地下壓埋入深幽的窄縫,反複的抽插穿梭在下體的活塞運動,立刻刺激得嚴希澈差點當場失禁地尿了出來。

“啊嗯──別這樣──!嗯──呃──”經受異物亂入折磨的下體,産生了強烈的尿意,嚴希澈蘊藏著溫熱尿液的部位,卻持續遭受挑弄刺激,死命地憋住恥辱的感受,緊緊地收縮著尿道的括約肌,卻不料對方又将那根玫瑰快速地拔起,頓時一陣翻天覆地的淫浪折磨,刺激得嚴希澈無以複加地漲紅了臉,迅速地被逼迫著,推至高潮的臨界點。

“舒服麽?小騷貨?” 孟宏銘一把揪住嚴希澈的奶頭,擰到極限再突然松開手,還将嚴希澈下體根部的陰囊掂在手裏,仿佛在玩保健球似的捏著戲耍作弄,擠得內部淫潮翻滾,精液湧向細管,蠢蠢欲動的孽根蓄勢待發,随時都會迸發欲火。

被迫接受了淫亂的挑逗入侵,折磨得嚴希澈發出無奈地呻吟:“啊!不可以!會射出來的!呃嗯──!”

“呵!這麽快就要高潮了?我可沒玩夠呢!”孟宏銘狡詐詭秘地一笑,把玫瑰花狠狠地推入嚴希澈的尿道。

洶湧澎湃的潮液,立刻被玫瑰花枝堵塞了去路,驅使嚴希澈憋住射精的沖動,受盡煎熬折磨,發出別扭屈辱的淫亂慘叫:“呵啊──!不要──!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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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希澈遭受蹂躏的性器,被玫瑰花的枝條戳得又紅又腫,顫顫巍巍地翹起在對方的手中打著哆嗦。被欺負的私處花蒂,不斷承受侮辱和挑逗,硬硬的像是一粒珍珠紅豆。咬在陰核上面,刻著愛郎名字的領帶夾已被淫水濡濕浸透,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那個容貌酷似戀人的男子,竟把那掐住陰蒂的夾子撥到一邊,對準陰核的根部按上指尖輕輕地揉捏,把敏感的嫩葉作弄得又紅又腫,顯得更加光滑水嫩,仿佛期待誰來親上一口似的微微顫抖著。

完全受人擺布的身體,開始放棄掙紮抵抗,不斷遭到猥亵的私處,已是一片狼藉淫靡不堪。嚴希澈百般無奈地虛弱呻吟著:“呃嗯──住手──呀──別弄那裏──啊──”對方的手指每撥弄一下那騷浪的陰蒂,都折磨得嚴希澈高潮疊起,卻被壓制著宣洩的出口射不出來。反複徘徊在極樂歡愉的臨界點,卻無法得到一絲毫的纾解,他坐立難安地渾身抽搐痙攣,被迫接受強制交媾的結合處,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令空氣裏蕩漾著極致放浪的淫味。

“你都被玩得流騷水了,還掙紮是想讓我插得更深點麽?嗯?”孟宏銘擡起嚴希澈的雙腿,擺動腰部開始加速抽插,馳騁在嚴希澈兩腿之間的深縫中。每一次都直搗花心的動作深入徹底,戳中了激爽的要害,惹得嚴希澈無法自控地,挺立起埋著玫瑰花枝的陽物,不由自主地被交媾震動得下體搖晃颠顫不止。

激烈的頂撞把嚴希澈震得渾身都快散架,失焦的雙眸,噙著淚水視線模糊,晃動著迷離哀怨的眼神,微張的嘴唇發出似貓叫春,夢呓般的呻吟:“呀啊────呃────嗯──呵嗯──”闖入花心的沖撞,一次次擊潰嚴希澈所剩無幾的矜持,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又喝下了春藥,無奈的他只能任憑身體,被霸道的交媾慢慢地征服,逆來順受地接納火熱肉刃的穿透,忍耐那鑄鐵般的利器,戳刺入侵進幽秘的最深處。

“哼!爽到哭了?小騷貨?還叫得那麽銷魂!想要我安慰你麽?”孟宏銘的手撫上嚴希澈的胸口,攥緊兩點櫻紅的乳頭,捏住輕輕地提拉擰弄。

“呃啊──不要──哈啊──別捏──嗯──”淫亵的動作牽動著嚴希澈的身體,逼得他跟随著對方的擺布,挺出胸膛任憑肆虐的手指蹂躏糟蹋。

“這兩點又紅又腫的,是不是癢了?想要我吃了它麽?”孟宏銘低頭含咬住嚴希澈一側的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牙齒嵌入了柔軟粉嫩的乳肉裏撕扯研磨,惡意的性虐和折磨,誓要将嚴希澈的自尊心,無止盡地踐踏在腳下。使壞作亂的手指,捏住對方性器中,紮著的玫瑰花枝拔起又戳下,反複抽插玉莖前端的窄縫,惹得嚴希澈尿意激增淫潮翻滾,強忍住失禁的危險,憋得額頭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

遭受強制交媾的部位,致使雙腿完全展開兩側,被當作花瓶使用的腫脹下體颠晃不止,時刻憋住尿液的括約肌開始變得松懈,嚴希澈忍無可忍地呻吟起來:“啊──不行了──嗯──會出來──呃──”

見到嚴希澈性感銷魂的揶揄表情,孟宏銘索性把插在對方下體的玫瑰拔了出來,然後壞笑著說:“那就讓它出來好了!”說著他竟然套弄起嚴希澈的男根,狠狠地擠弄腫脹的陰囊,一下子就讓熱液翻滾的根管瀕臨激射的危機。

嚴希澈的下體被折磨得無以複加,他昂著頭聲嘶力竭地浪叫春吟一聲:“呃啊──!”奔騰的欲望終於破繭而出,直直地沖向窄縫的出口,将滿腔的粘稠噴濺在肆虐的手心裏。汁液順著抽搐的性器不斷湧出,滑落於綴著露珠的陰囊,綿延流淌直到滴在溢滿春水的交媾處,使得濕癢難受的私處變得一片狼籍淫靡不堪。

孟宏銘那幾根靈活邪惡的淫指,缭繞在嚴希澈的私處花瓣之間,肆無忌憚地淩虐游走,繼續掐著陰戶那光滑水嫩的花蒂不停摳玩,嘴裏繼續不幹不淨地說著污言穢語:“有那麽爽麽?居然一次射出來那麽多?是不是被男人玩多了,所以才這麽淫亂?”他一邊說著侮辱譏諷的話,一邊聳動著鑽在嚴希澈花間的孽根,反複地激烈沖刺在,盈滿蜜汁的潤滑甬道裏。

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恍惚,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當機。對方不遺餘力地極速操弄,風馳電掣的活塞運動,插得嚴希澈颠龍倒鳳五內翻騰。他口幹舌燥的嗓子眼裏,散發出虛弱萎靡斷斷續續的顫音:“啊──不要──呃──嗯──”沖撞頂弄的節奏越來越快,呼吸變得淩亂而急促,震動颠晃的身子,伴随著強制交合的律動前後搖擺,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眼看著那個男人,就要在嚴希澈的身體裏,釋放發洩淫亵的欲火。嚴希澈拼命扭動著身子想要退縮,受到控制擺布的身體,卻避無可避退無可退,癱軟無力地予取予求,根本束手無策。

孟宏銘的目光明顯充滿了獸欲,那略帶嘶啞的饑渴嗓音,在嚴希澈的耳邊低語道:“呃──是時候該射進你這裏了!小騷貨!”他抓緊了嚴希澈私處蜜洞兩邊綻開外翻的陰唇,手指捏住花瓣掰開緊張的淫穴小嘴,拈著頂端騷浪敏感的粉嫩珍珠,将火熱鑄鐵般的下體,對準嚴希澈的花心一戳到底直搗黃龍。

遭受如此粗暴的猥亵奸污,令嚴希澈放聲凄厲地慘叫著:“呀啊──!呃嗯──”那搗入花心的巨刺,豁開了緊縮的宮頸,沖進了幽秘的溫床,直接戳中了極點要害,在碰觸到激爽處的瞬間,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液體,正在那條胡亂戳刺的硬物中竄升。

深度交合的激烈進攻,導致鑽入柔軟秘境的性器,被層層包裹的嫩壁擠到透不過氣,只聽見孟宏銘悶哼一聲:“呵呃──”他瞬間突破容忍的極限,濃稠的白濁沖出了下體,灌入了嚴希澈的體腔之內。

被熱液污染的私處,傳來極其厭惡的作嘔感覺,嚴希澈痛苦地哭喊著:“啊──救命──!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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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驚聲的尖叫,突然感到一陣目眩頭暈,嚴希澈竟然痛苦到昏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睜開朦胧的雙眼,卻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奇怪的是這個地方雖然是醫院,但是卻沒有見到醫生和護士的蹤影。只看見白色的布簾後,有個人影在晃動。

嚴希澈發現自己的雙手依舊被綁在身後,他掙紮著想要支起身體下床,卻被那布簾後突然竄出來的人影一下按住了行動。

“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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