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章節

手撸動著對方的下體,直到嚴希澈的下體到了忍無可忍快要迸發的極限,又松開了手把這條腫脹的硬物也按到了玻璃上。

窗外的流浪漢,頓時被這兩種同時存在的雌雄性器所吸引,猥瑣地趴在玻璃窗上,又親又啃地猥亵起來,透明的玻璃立刻被大片的濕熱霧氣,弄出了模糊的形狀。只有那不斷流出汁液的濡濕花穴,依然清晰可見內部粉嫩的色澤。

忽然,暗巷裏走來一個身穿西服,身材修長的男子。

那男子左手夾了一根點著的萬寶路,右手拿著一盒懷石料理店的外賣,遞到那個流浪漢的面前,用溫和斯文的語氣對他說:“餓了吧,拿去!”

那個流浪漢仿佛一只野狗似的,快速地接過了那盒食物,然後興高采烈地,蹲到了一旁,暗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那室內的玻璃窗戶上,映著外面那男人的臉,原本押著嚴希澈的兩個人,立刻松開了手,撒開腿飛也似的逃走了。

嚴希澈喘著濕熱的呼吸,看著窗外的那個男人,嘴中喃喃地低語:“呃──君宇──救我──”

室外的男人确實就是孟君宇,他的臉上有一種,難以捉摸的黑暗陰霾,手中的煙被他丢在了地上一腳踩滅。他用手指抹了一下那面玻璃上,嚴希澈貼著私處的地方,發現那上面全是別人的口水。他拿出手巾擦了擦指尖,踱步離開了暗巷。

嚴希澈被下了藥,整個人暈乎乎的,他拍著玻璃喊著孟君宇的名字,目送對方一步步地離開自己的視線。嚴希澈害怕地流下眼淚,總感覺他和孟君宇之間隔著玻璃一般的屏障,而對方卻随時都有可能離他而去。

“嗚──嗯──別離開我──君宇──呃──”嚴希澈顫抖著身體不停地向下滑去,就在他快要落到地上時,驀然間被一雙手扶住了腰際,身後的男人傳來萬寶路的煙草味,混合著熟悉的茉莉花清香,給人一種熟悉而安心的感覺。

“希澈,穿上衣服,跟我走!”說話的男子正是孟君宇,他把外套脫下來裹住了嚴希澈的身體,幫對方穿好褲子後,将嚴希澈打橫抱起,走出了洗手間。

避開了衆人的耳目,孟君宇從偏門出了料理店,把嚴希澈帶上了車。

孟君宇發動了車子的引擎,踩下了油門,向著酒店的方向疾駛而去。一路上他撥通了一個電話,用藍牙耳機說著些什麽,可是話的內容卻令嚴希澈聽不清楚,整個大腦裏全是想要做愛的沖動,焚身的欲火燒灼著嚴希澈的靈魂。

“沒錯,我不想再見到他們,所以這件事,你盡快幫我擺平。”孟君宇挂掉了電話,眼睛裏映著高速公路上的夜燈光影,神色冷峻的帥氣臉孔看不出任何情緒。

嚴希澈的手不知不覺地搭上了對方的腿,可是孟君宇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目光直視前方,一言不發地專注著駕駛。

“呃──君宇?嗯──君宇──嗚──”嚴希澈神志不清地喊著對方的名字,手指卻鬼使神差地拉下了孟君宇西裝的褲鏈,然後像是一個極度饑渴的娼妓般低頭,鑽到了孟君宇的胯下,對著那內褲中隆起的部分吸咬起來。

“呃──”孟君宇發出一絲低吟,冷豔的表情開始浮現一抹焦灼的神情。他的右手繼續操縱著方向盤,左手撫摸著攢動在腿間,正在挑逗下體的嚴希澈的頭發。

“呵嗯──君宇──唔──我想──要你──呃嗯──”嚴希澈軟語呢侬著,拉下孟君宇的內褲,放出那條硬挺的玉龍,心癢難耐地用舌頭描繪著美好的形狀,不停地舔舐著這根漂亮的家夥。

迅速燃起的欲望,驅使孟君宇的神色開始發生變化,心中晃過一瞬,剛才暗巷裏見到的畫面,原本壓抑著的怒氣漸漸地顯露出來。

無名火起的孟君宇,終於忍無可忍地命令道:“過去坐好!”

孟君宇蹙眉地将嚴希澈的頸後捉住,将之揪起拉開,豈料嚴希澈卻迫不及待地撕開了下半身的衣物,還拉著孟君宇的左手強按到自己的胯間私處,然後恬不知恥地央求道:“啊──君宇──摸我──弄我──嗯──”

嚴希澈毫無矜持的風騷勾引,讓孟君宇的火氣更旺了,他把車子開出了高速公路,停在了無人的小巷裏。

“要我弄你?好啊,我現在就成全你,慢慢地弄個夠!”孟君宇的語氣充滿淫虐的暴戾,他解開了安全帶,把嚴希澈的身子一下攬住,拖到自己的座位處,讓嚴希澈兩腿分開地坐在他的身上。手指伸到對方的胯下,捏住那嬌豔欲滴的花間嫩芽猥亵蹂躏,無所不用其極的玩轉摳弄。

26

孟君宇的情緒總是難以捉摸,可是被春藥迷惑的嚴希澈可管不了那麽多,如饑似渴的性欲驅使他變得異常放蕩淫亂,心裏恨不得孟君宇馬上狂幹那口騷浪的淫穴。

孟君宇明白此刻的嚴希澈,自尊和羞恥心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赤裸裸想要做愛的原始欲望。明知道對方遭受他人非禮是被逼的,但是心裏的怨氣卻怎麽也無法退散,他恨嚴希澈總是不由自主地招蜂引蝶,面對別人的欺淩卻完全不做任何的抵抗。

孟君宇解開襯衣,抱住嚴希澈的身子,撕扯對方的衣服,将那排紐扣一下子拉掉,豁開嚴希澈的衣襟,洩憤似的低下頭,一口咬住嚴希澈的胸口櫻紅,狠狠地吸吮柔嫩的花蕊,爽得嚴希澈渾身抽搐地浪叫翻了天:“哈啊──君宇──呃嗯──吸得太用力了──嗚──輕點──呃啊──”

孟君宇松開了嘴巴,在嚴希澈乳頭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語氣輕佻地問道:“輕點?像這樣?”他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一口紅腫的粉嫩奶尖,手指拈著嚴希澈的陰戶花蒂旋轉擰弄,仿佛要把那朵小花芽摘下來似的反複蹂躏。刺激得嚴希澈的私處溢出涔涔的蜜汁,澆透正在施虐的淫手。

嚴希澈的理智早已消耗殆盡,他趴到對方的懷裏,饑渴地喘息著:“呀──啊──玩我──君宇──呵嗯──”話音剛落,對方正在花間肆虐的手指,就冷不防地鑽進了他的私處花心裏,調弄起盈滿春潮的秘境,不斷摳玩內部的柔軟,找準了敏感的極點,輕輕地搔刮戳弄。激爽得嚴希澈略帶哭腔地浪叫出聲:“呃──嗯──是那兒──哈啊──再弄我──啊──君宇──唔呃──別停──呃啊──”

“才用手指碰了你,就能爽成這樣?你還真是敏感呢,希澈寶貝!”孟君宇抽出了手指,把勃起的胯間硬物抵在嚴希澈的花穴上,抓住對方的性器緩緩地向下按壓,驅使嚴希澈将私處的深縫,漸漸地咬合住鑽入其中的巨刺,把整支淫根一口吞下,填滿空虛饑渴的小穴,騷浪的春潮汁液從脆弱溫床裏不斷地分泌,順著交媾的結合處流了出來,龍莖每進入花徑一寸,就止不住地發出撲哧的水聲。

“呀啊──我愛你──君宇──呃嗯──操我──幹我──插我──唔嗯──”受到性藥控制的嚴希澈,毫不掩飾對孟君宇心存性愛的渴望,歇斯底裏的亢奮,讓他瘋狂的迷醉在交合的快感裏,被玩弄的陰核奇癢難忍,鑽心蝕骨的快感,像是觸電般擊中嚴希澈敏感的神經,他忍受不住極爽的刺激,強行吻住孟君宇的嘴唇,靈活的舌尖剛想伸入對方的口腔,就被孟君宇吸住了舌頭。纏綿悱恻地舌吻,深度結合地糾纏在一起,直到嚴希澈喘不過氣來,那被吮住的舌頭依然被含得緊緊不放。

“唔──嗯──呃──呵呃──”嚴希澈被勒住舌頭說不出完整的話,和孟君宇結合在一起的交媾處,開始沒命地上下迎送,窒息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身體本能地追逐著性交律動的節奏,反複地享受被孟君宇那條龍莖,抽插頂弄私處花心的快感。

孟君宇知道嚴希澈已經被吻得就要窒息,他故意不放開對方的舌頭,就是要嚴希澈瘋了似的主動擺動身體不停地做愛,渾然忘我地進行色情的活塞運動。

“嗯──呃──唔──呵嗯──”嚴希澈颠晃著身子,套住對方性器的私處花心裏溢滿了淫汁,湧出春潮液體的蜜洞被肉刃填滿,綻放的花朵激動地抽搐著,擠出淫穴兩邊外翻的花瓣,被孟君宇的手指捏住掰開,還極盡淩辱地用手指梳理按壓嬌嫩的豐唇,不斷猥亵蹂躏,惹得嚴希澈經受不住徹骨銷魂的刺激,想要對方不停地狂幹自己的小穴止癢發洩。

看穿嚴希澈此刻煎熬的渴望,孟君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他把

相關推薦

Leave A Comment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