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常懷有人生三大恨, 但是葉泾渭沒有為此陷入深深的痛苦。既然這次不行, 那就換下一次, 下次,我一定行, 好嗎,顏妹,江妹, 傅妹, 晏妹和池妹。
顏妹&江妹&傅妹&晏妹&池妹:dog臉。
……
在池鱗重遇到了那個人後,他回去找出了那個人現在的所有資料。翻出他經紀人是誰,拍過什麽劇,現在上的綜藝,以及他正競争的角色。
于是池鱗得知葉泾渭試鏡蕭刃的消息, 去找了制片人。
制片人和他在喝茶, 看到池鱗不多的來登門三寶殿,不由笑他道:“你來得正不巧。”
池鱗茶盞合了一下, “你們和楚玉簽約了?”他知道蕭刃這個角色競争者不少,最大的對手其中之一是楚玉。
制片人說道, “并不是。”
池鱗問, “那是什麽情況?”
制片人故意地繞了個彎子, “我跟導演讨論過, 這部劇底子很精良, 有潛力, 加上書粉給力, 不想就這麽在角色上栽跟頭。”
池鱗不解,他順着制片人的意思問道,“葉泾渭不及格嗎?在演技方面。”
制片人否決了,“并不是。”
于是池鱗更感到奇怪了。
制片人描述了事實,告知池鱗,葉泾渭試鏡,演技很好描述了一番。
池鱗雖然面色一般,心底有點開心。
制片人又不得不擔憂地說道:“但,就有點怕搶了主角風頭,”指的是葉泾渭。也是他誇獎的說法,故意地在池鱗面前。
池鱗直言,“主角不給力,也沒有辦法。”面上有些冷意,心裏認為葉泾渭不錯,演技居然能有。
制片人為他講解道,“我們想婉拒楚玉,拒絕那筆投資,可能在服化和取景要吃點苦頭,宣發上如果前期不給力,這筆錢是一定要砸的。”
池鱗一怔,“你們這是定了葉泾渭?”他本來是想讓制片不要楚玉,他加錢讓葉泾渭進組。瞞着葉泾渭替他拉資源,後面再當面與葉泾渭談交易。他要葉泾渭回到他身邊。
制片人一笑,對他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和導演對他非常滿意,挑不出毛病,演技,外形都不錯。就欠點名氣,不過不要緊。”
這完全是憑實力拿的男二。圈子裏當今少有。
居然不用池鱗牽線,這讓池鱗有些對葉泾渭刮目相看。
……
一天後葉泾渭就回到別墅了。
他不知道這一兩天自己經歷了什麽,感覺好像度過了略愉快(?)的時光。後來細想了許久許久,他終于回憶起來。一回想起來,就禁不住落淚:對不起顏妹。
其實他心底早有這種盤算,趁顏妹或者其他妹妹不适、不振、不正常、不知所措等時候裏,不懷好意地發生不可思議、不可告人、不堪入耳的不可描述的事情來,再不屈不饒、不動聲色、不負衆望地把這些妹妹拿下。他葉泾渭可真是要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機靈鬼啊。
但在等到失去這種攻無不克的機會,被專攻為受時,葉泾渭深深感到自責,他居然讓一個軟妹含淚做攻,實在太不應該了。
放心好了,妹妹們,接下來我會遠交近攻,攻無不克,大展我們攻的雄風的。
葉泾渭回來的第二天下午,別墅裏的藝人集體要上榴蓮臺的一檔國民綜藝《開心家族》去宣傳他們的這部真人秀。
葉泾渭經歷了一番由攻轉受(好像一直是受,葉妹:不要戳穿我),盡管心理上較短的自責,但心理生理收獲巨大的滿足,使得他心情略有些飄飄然。
自此,葉泾渭看顏諾的眼神都不同,在正常的目光交流中多帶了些嬌羞,顏諾卻以為,那是他女神每每看到他時心頭湧上的恥辱使得女神的目光如此艱難。
回到房間裏。大家收拾東西,準備飛機飛某城市,進行節目組安排的上綜藝活動。
“前天和昨天的一天兩夜裏你去哪兒了?”
剛到房間,葉泾渭就被一雙目光鎖死住了。
葉泾渭變得有些做賊心虛的支吾,他穿着的還是第一天出去面試的衣服,他故意地想把外套脫下來,遮掩自己沒有換衣服這一點。
“就補拍了下外景,……”然後裝作勞作了一天兩夜很累地倒在床上,身體呈現大字型的,頭發側散在了灰色的枕褥上。
說這話的同時,還怕傅氏河不相信,偷偷地去瞄了一眼傅氏河臉上的表情。
那個人卻一只手撐在了自己腰側,坐了下來,目光比起他強作出來的鎮定,還要冷上一些,葉泾渭有些害怕露餡地縮了一縮。
傅氏河果然看出他有點不對勁,手指落在了葉泾渭的衣領上,“你這是什麽?”葉泾渭想連忙坐起來,卻被傅氏河按倒了下去,實實地倒在了床上。
漆黑的頭發落在了枕頭一小圈的四周,葉泾渭的臉被扳過來了一側,手指輕輕地按在了上面,上面有細細的抓痕,像是什麽在什麽激烈情況下情·趣的産物。
葉泾渭想摸了摸自己脖子,但是傅氏河手指按在他血管上,葉泾渭猶猶豫豫,因為他不知道脖子上面是什麽,他錯以為是草莓。于是慌張了起來,“那個,那個,郊外,被蚊子咬到了,”
說話的語氣都顫顫巍巍,他這麽一說,傅氏河就知道他心虛,“怎麽還有牙齒印?”故意地說,葉泾渭聽了想坐起來,找面鏡子去看自己脖子。
但是起來的時候,傅氏河将他毫不拖泥帶水地拉下去,葉泾渭滾落在了被褥上,面對傅氏河挨得極近,呼吸不争氣地開始紊亂。
“傅,傅老師,”葉泾渭像是看到傅氏河目光稍有不對,立馬先一步地條件反射地看去房間的監控儀器上。
傅氏河将他想借着床板起來的手壓住了,“你出去找了誰,還是說,誰找了你?”借着“不存在”的草莓,想要把葉泾渭給詐出來。
葉泾渭有些畏懼監控,在傅氏河面前他要是不交代清楚,那就無法繼續和傅嬌妻好好暧昧下去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的。
還帶了一個聲音,“葉老師在嗎?”
葉泾渭第一反應是救星來了,想從床上蹦起,但是門外的人似乎敲了一會兒,沒有等他們有反應的時間,打開了門。
門開了後,場景是這樣的,葉泾渭是被傅氏河壓在床上,葉泾渭躺着,傅氏河坐着,進來的江浸川是站着的。
一時間,三個人有些心知肚明。
葉泾渭最早反應,他想怎麽樣地都得從床上爬起來,這個姿勢太叫人誤會了!其實一點誤會都沒有,他們本來姿勢就是這麽的暧昧和親近。
葉泾渭慌忙爬起來,手腕剛才還在傅氏河抓着下,“那個,那個,我們在玩……玩呢,”察覺到影帝的眼神很不對,立馬語氣服軟下來,“傅老師,江老師,我出去補拍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然而,像是逃離事發現場一樣,飛速地想跳下來,給江浸川和傅氏河從自己行李箱随便翻出來一點東西給他們,化解這場翻車現場。
沒等他從床上下來,一只手就被傅氏河給拉住了,手腕被抓住,傅氏河有些很自然的語氣,“怎麽,影帝不用收拾行李?”
這話,聽得葉泾渭膽戰心驚。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挑釁嗎?
接下來江浸川一句,聽得葉泾渭都要當初假裝昏死過去,“我收拾行李不用收拾到別人的床上,”目光落在了抓緊葉泾渭的手不放上。
“葉老師,你說,我們剛才收拾得是不是很愉快的,”傅氏河反唇相譏,意思是被影帝進來打斷了這美好的氛圍。
葉泾渭想當場穿牆離開,離不開撞暈也行。
葉某人想不動聲色地掙脫開傅氏河握住他手腕的手,但是他只要稍稍一動,就非常明顯地在江浸川眼皮底下。
這舉動,在傅氏河看來,這是不想在江浸川面前與自己就糾葛的意思。
在江浸川面前,起到了同樣的作用,是在明顯地表現出他們的關系給江看,但為了顧及他影帝的情面,才松手一會會兒。
傅氏河不松手,就是代表他要在江浸川面前剛到底。
江浸川一冷笑,“葉泾渭,我數三聲,要是你不松手的話……”在他即便和葉泾渭小吵小鬧,甚至多次鬧分手的期間,葉泾渭還沒這麽明目張膽地和別人在他面前過分過。
葉泾渭條件反射,立馬用手脫開了傅氏河的手,站起來,明顯的,影帝徹底被挑怒了起來。
同樣被挑起來的不止他的江美人,還有他的嬌妻傅氏河。
“原來你有這個意思,葉泾渭,”傅氏河說的是他們倆複合的意思,在他面前一點醋都不舍得讓他前任江浸川吃。不是心懷舊情是什麽?
葉泾渭兩面不是人了起來。
葉交際花心急如焚,他立馬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影帝江浸川立馬接他話,“那你直說,你想表達的是什麽?”煽風點火了起來,嫌修羅場不夠猛烈。
“我……”葉泾渭看到了傅氏河那張冷下來的面容,帶着略被戲辱的神色,葉泾渭慌不擇路,恨不得此刻伸出兩只手,一只手拉住一個人,求他們和自己結為一夫二妻,同享修羅場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