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章節

語氣如此暴躁,頓時閉上了嘴噤口不言。

梁敬小幅度的掙紮着,大腿被按到了一邊,梁敬埋頭跪趴在他胯下,伺候着他勃`起的欲`望,聽到了外頭的聲音,他渾身一僵,快感霎時達到最高點。

梁擁擡起頭,看了看梁敬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唇角勾了勾,啞着聲音問:舒服嗎?”

梁擁躲閃不及,臉上挂着一點星星點點的精`液,看上去格外色`情。

“你…”

梁敬腿大賴賴的分開,下`身全是白濁。梁擁伸手勾了一點,“爹爹的東西…”

他将那精`液抹到自己性`器上 上下撸動,喉結滾了滾 ,低聲的喘息着。靜谧的車裏什麽聲音都沒有,梁擁的聲音像催情般撩過他耳朵,挑戰着自己的防線,梁敬看着那小東西在自己眼前越來越大,不由得抽了口氣。

“阿敬。”梁擁半睜着眼睛,舔了舔嘴唇看着他,“我可以這麽叫你嗎?”

他嘴唇有些發顫,呼出的氣息噴在了梁敬臉上,灼人的溫度,梁敬腦子裏的線忽的一下斷了。

少年天子眼睛裏湧動着難耐的情潮,手上撫摸着自己勃`起的性、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含着脈脈深情。

“不可以,我是你爹。”他喘着氣,手伸過去按上了他勃張的欲`望,手指輕輕搔刮着它的頂部,他眸子暗了暗,嗓子像一塊兒粗糙的未打磨過的硯臺:“擁兒以前也這般想着我自渎?從未找過別人?”

梁擁咬了咬唇,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爹爹想讓擁兒去找誰?”

他翻身把梁敬壓在身下,将他的褪到大腿的亵褲一口氣扒了下來,手指沾了些白濁便要往他身後探去。

梁敬悶哼一聲,“該死,你做甚麽?”

梁擁一根手指悄悄探了進去,突如其來異物入侵的感覺,叫他險些将梁擁從他身上踹下去。念及他身上的傷還未全好,唯恐他這一踹将他愈合的傷口踹裂,他才忍住沒動手。

“我問過太醫,太醫說要好好擴張,不然爹爹會疼的。”

梁敬有些畏懼地咬着牙往後退了退,“怕我疼你怎麽不在下面。”

梁擁眼神閃爍了幾下,爬上去一點點靠近他,聲音有些凄涼:“擁兒在下面爹爹就會和我親熱嗎?”

“那擁兒和爹爹之前的男寵有什麽區別呢。”

梁敬愣了愣,頓了很久才有些艱難地說:“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呢?”

梁敬伸手攏了攏他鬓邊雜亂的頭發:“你是我親手養大的兒子,我們是親密無間的父子關系。”

“哈。”梁擁倏然笑了一下,片刻那笑容便在唇邊消逝,“如若連這層關系也沒有,擁兒便什麽也不是了吧。”

不是的,不是的。梁敬心裏瘋狂的否定着,看着他的眼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好休息,兒子就不煩爹爹了。”身下的欲`望慢慢冷靜下來,梁擁理好衣服,命人停下馬車,轉身上了前面那輛。

梁敬的手指劃過他衣角,最終什麽也沒有抓到。

他攥了攥拳,心裏突然空落落的。

他輕呼了口氣,徒然的放下手。

怎麽會什麽也不是呢,你是我最在意的人啊。

山高路遠,那輛車不徐不疾的保持着那個速度駛在他前面,像是永遠不許他追上。

路上他尋了梁擁多次,梁擁像躲瘟疫一般躲着他,不肯見他。他有些無奈的捏捏眉心,知道這小子又自己生悶氣呢。

本以為他這些時日當真成熟了些,這時候才發覺,他分明還是以前那個會生悶氣的小孩子。

他們浩浩蕩蕩一行人,趕了十幾天的路,終于趕到了距京只剩二百裏的地方。

快要入署了,近日卻乍暖還寒,夜裏涼意更是砭人肌骨,這時節最容易着涼,侍從中已經有幾個動不動就咳嗽的了。傍晚趕到了一個小鎮,侍從們都很累了,馬兒也乏了,于是他們決定在縣裏休養一下過了夜再走。

縣上民風淳樸,熱情好客,見到突然來了這麽些人,為首的看起來又像是不知哪裏來的王貴公子,長得既俊俏又高大,不由得驚動了許多姑娘打開紗窗遙遙望着他們,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縣裏的縣令大人過來慰問,韓奚掏了個京官的令牌糊弄了過去,那大人卻認真起來,連忙将他們迎到自己家中招待。

“哎呀,不知客從遠方來,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那縣令長得和藹,身材微微有些發胖,笑起來眼睛眯成一團,倒像個有福之人。

三十九

縣令姓劉,膝下有一子一女,兒子不過七八歲還在讀書,女兒卻已經十七八了。

小姑娘穿一身鵝黃色紗裙從廳前走過,剛走了不過兩步便聽見父親喚她:“素素,過來給客人奉酒。”

素素姑娘姑娘邁着小碎步款款走進來,黛眉蜿蜒,巧目顧盼生輝,舉手投足盡是溫婉,見到屋內這麽多男子似是有些緊張,執着酒壺的手微微發顫,梁敬颔首致謝,姑娘點了點頭,轉而給梁擁奉酒,手顫的卻越發厲害,酒壺撒了一些酒出來,順着桌子流到了梁擁衣服上。

“抱歉…”這位素素姑娘急忙從懷裏掏出一方帕子為他擦拭,一時間酒桌上有些混亂。

“怎的這麽不小心,還不快帶這位公子去換身衣服。”劉縣令皺皺眉,轉而向梁擁道歉:“這位公子…”

梁擁站起身,“無礙。”他擺擺手,随着那位姑娘去換衣服。

梁敬看着梁擁跟着那小姑娘出了門,不由得蹙了蹙眉。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擾了各位公子的雅興,家女平日一向謹慎,今日不知怎麽了,真是丢人了,丢人了…”

“哪裏哪裏,我們一行到縣令家中做客才算是叨擾了呢。”韓奚笑着客套兩句,眼睛看了梁敬一眼。

梁擁遲遲未歸,梁敬一頓飯食不知味,心裏想着不就是換個衣服怎麽這麽久還未回來。

待到一頓飯快結束,梁擁才重新回到屋裏繼續吃飯。

梁敬拽拽他的衣角,趁着劉大人和韓奚交談之際低聲問他:“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梁擁低頭吃飯,像沒聽到一樣不理他。

梁敬見他還是不願意理自己,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他服了軟,拽拽他的衣服:“好了, 不要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不理我,和我說說話吧。”

梁擁這才回過頭來看他一眼,他慢條斯理的吃完飯,笑容滿面,時不時和劉縣令說幾句話,就是一句話沒同他說。

縣令大人為他們收拾了客房,他們用過晚飯後,便回房休息了。那位素素姑娘心懷愧疚,派人特意給梁擁送來香囊,說是為了賠罪。

這幾間客房離得近,梁敬窗戶開了條縫,便見那不久前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的人,手裏拿着一個香囊和素素姑娘的貼身丫鬟耳語,不知在說些什麽。

又不是人家姑娘的夫婿和兄弟,收人家姑娘香囊做什麽?

梁敬看的一肚子氣,一掌拍在窗旁的桌子上,動靜還挺大。

梁擁擡眼看了看梁敬的方向,低頭垂眸又和那小丫鬟說了幾句,才轉身回房。

那小丫鬟前腳剛走,他後腳便去了梁擁那兒。

“篤篤篤”

他拍門的力度再大一點,興許這門就能被他拍開了。

梁擁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哪位?”

梁敬忍了又忍,道:“你爹。”

房間裏傳來窸窸窣窣鞋子摩擦在地上的聲音,沒一會兒,梁擁給他開了門。

梁敬見他衣衫不整,皺了皺眉:“這麽早便睡?”

梁擁抱着胸看他一眼,“爹爹可有何事?”

梁敬沉下臉,好不容易擠出一絲微笑,“我看方才那小丫鬟來找你,不知發生了什麽事,過來看看。”

梁擁了然,伸手從胸口掏出一個香囊,“素素姑娘心善,知我長途跋涉久了難免疲乏,特意送我一只香囊安神。”

不過就是一只香囊罷了,至于還特意将它貼身放着麽?梁敬無意識的捏了捏掌心,臉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素素姑娘倒是對你青睐有加,我倒是沒有那個福氣。”他盯着那香囊,覺得分外礙眼:“爹爹能看一看麽?”

梁擁挑了挑眉,将香囊收回來貼身放着,“這就不必了,畢竟是素素姑娘的一片心意。”

居然珍視到這種程度,看都不許看。梁敬咬了咬牙,将他推了進去順手阖上了門。

“拿出來看看有什麽要緊!”他伸手去掏那香囊,梁擁眼疾手快抓住他偷伸過來的手,腳下踉跄了一下,兩人一同跌倒在地。

梁擁的聲音響在他耳側,還帶着些笑意:“爹爹這是做什麽,投懷送抱麽?”

梁敬趴在他身上,手還在他胸口放着,他的手結結實實的摟住梁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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