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柔急的泣聲道:
“怎麽辦。。。怎麽辦啊浩天!!”
我輕輕的拍了拍上官雪柔的肩膀,想了一會,說道:
“我想只要把這兩股能量消除了,那麽或許就沒有什麽危險了!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為雲菲消除一些她身體內的那兩股能量,我想用不了幾天,就差不多了,雪柔,你別着急,我保證,雲菲不會有危險,相信我!”
最後上官雪柔,陳慧雯,張茜婷全部留在了病房內照顧上官雲菲,原本吳芳也要留下來,但是考慮到她剛才暈倒,于是我讓吳權把她送回寒若冰家裏。
至于寒若冰,我沒想到她也堅持要留下來,于是最後離開醫院的,就只有我和小胖子了,讓小胖子自己坐車會大盜集團之後,我在醫院附近買了一些食物,回到醫院的病房,随後又在醫院裏把錢款交上,為上官雲菲換了一個特護病房,并且在病房內要求額外加幾張家屬床!
原本院方不同意,但是在我加錢的前提下,全部按照我的要求一一照辦。
這些天,我和她們幾個女孩子,整天全都呆在病房內,每天都為上官雲菲把她身體內的兩股能量消除一些,漸漸的,她似乎有些開始好轉,昏迷的時間越來越短。
在她清醒的時候一再要求下,我們把上官雲龍的事情告訴了她,上官雲菲聽到後。冷哼了一聲,對着上官雪柔說道:
“雪柔,你別聽他地,這是什麽話。我哥哥的為人我自己還不清楚麽,你小時候的那次事故,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一切都是他的借口罷了,我很早之前就發現他與一些國際組織勾結,只不過沒有想到居然是什麽異能組織,這次研究青蟲,原本第一次讓浩天去北京地時候,他就想要用浩天的身體做試驗了,但是被我阻止!
我以為他會放棄。可是沒想到又給他找到機會,用浩天的身體做了實驗。那次實驗室的爆炸,原因我現在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他為了掩飾一些什麽東西,故意弄的!
這次被我發現他居然用員工的身體做實驗,而且我親眼看見一個員工被寄生!”
上官雪柔則是一直在流着眼淚,沒有說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我終于把上官雲菲身體內的那兩股能量完全的消除幹淨。但是上官雲菲的身體,因為這次地事情變的很虛弱,後來經過幾個女孩子地一致商議,把上官雲菲接出醫院,住在雪柔的房間裏!
至于寒若冰,則回到她自己家,與吳芳同住。
就這樣,家裏又多了一個女人,不過我對此倒是很贊同。其實自從與幾個女孩子嘗鮮了之後,我對于以前自己一直拒絕上官雲菲的事情,很是有些後悔。。,自從上官雲菲來到家裏之後。每天上官雪柔可以說是變了花樣的做菜,基本上每噸飯都有大量的補品,吃的我體重明顯上升!
上官雪柔在上官雲菲的每天開尋下,漸漸地有了笑容,不在是如以前那樣一直悲哀,不過讓我感覺有些失望的,是上官雲菲居然不在像以前那樣對我,每次看到我後,都會很是客氣的問候,依稀間,我到有些懷念以前的感覺了!
上官雪柔請了大假來照顧她姑姑,但是我們就不行了,這段時間沒去上課,老教授說什麽也不幫我和吳權了,結果就是被記了一次過,而且似乎嚴重的樣子,據說只要再有一次,我們就可以被學校直接開除了!
帶着這樣懊悔的心情,我坐在了課堂裏,看吳權的樣子,也是和我一樣,他轉頭看了我一眼,我聳了聳肩膀,他則是嘆了口氣。
至于寒若冰,也不知道她怎麽和學校說的,似乎并沒有如我們一樣被記過,神情頗是有些得意的坐在我地身邊。
我望着寒若冰,說道:
“說心裏話,你可是很少有這樣的表情,怎麽,只不過沒記過就這麽高興?”
寒若冰望了我一眼,說道:
“你說如果我現在把衣服弄的淩亂一些,然後抱住你,喊非禮,你會不會被再次記過,然後直接開除學校!”
我一愣,下意識地伸手模了模寒若冰的頭,眨了眨眼睛說道:
“我沒聽錯吧,你居然會開玩笑了,奇跡!”
寒若冰白了我一眼,沒說話,我仔細的望着寒若冰,大感蹊跷,她今天這是怎麽了,總感覺有些奇怪,于是低聲問道:
“你被青蟲寄生了吧?”
寒若冰伸手在我的身上按了一下,頓時一陣冰涼湧入身體內,寒若冰自從在杜峰的幫助下把那能量水晶全部融入身體內,寒能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這一下,幸虧我精神能力強大,要不然恐怕要出醜!
其實寒若冰僅僅是在寒能上強大而已,如果真的是在戰鬥之中,我有把握可以打敗她,因為我不會給她施展寒能的機會!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高興一些,你就說我被景蟲寄生!”寒若冰再次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搖了搖頭,忽然看見寒若冰的脖子上,似乎帶着一個什麽東西,于是問道:
“呓?你脖子上帶的是什麽?”
我沒想到,我的這個問題,居然讓寒若冰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看到這裏,我真的覺得她出問題了,在我印象裏,寒若冰是不會笑,不會臉紅的。可是今天她是怎麽了,什麽叫做今天是個特別地日子?
“沒。。。沒什麽。。。”寒若冰臉色通紅,急忙用手捂住脖子。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好奇。幾番搶奪之下,寒若冰居然在我的腿上,又是一擊寒能,凍的我全身顫抖,一氣之下,對着她低聲喊道:
“定!定!定!”
寒若冰身體一僵,我趁這個機會急忙從她的領口內拿出那個挂在脖子上地東西,一看之下,我愣在了那裏,居然是一粒紐扣!
這紐扣的顏色是黑色的。不過看起來有些邊緣的位置有些微微發灰,看來是貼身帶了很長時間造成的!
而且這紐扣看起來有些熟悉。可以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就在這時,寒若冰身上的定身咒時間到了,寒若冰一臉氣憤的一把把紐扣搶走不再搭理我。
我幹笑幾聲,輕輕的碰了碰寒若冰,說道:
“別生氣,不就是個紐扣麽。那麽在意幹什麽,是不是,我就是有些好奇,你為什麽把那個紐扣戴在脖子上呢?難道有什麽特殊的價值?告訴我一下!”寒若冰皺起眉頭,望着我,許久之後,淡淡的說道:
“你不認識那個紐扣?”
我有些詫異,這個紐扣我認識麽?但是看寒若冰這個意思,似乎我認識。于是我連忙說道:
“認識啊,怎麽可能不認識呢,我就是想問一下。你戴這個幹什麽?而且看這紐扣地樣子,你似乎戴了有一段日子了!”
寒若冰搖了搖頭,以一種很古怪的眼神望了我一眼,随即臉又紅了,一直都沒說話。
我心裏詫異地很,看她的樣子,怎麽這麽奇怪,紐扣。。。
一直到放學回到家裏,我都在一直琢磨着紐扣的事情,回到家裏之後,我在自己的房間內,想了很久,猛然間感覺似乎想起了一些什麽,于是飛快的把我以前的那些衣服找了出來,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件外套上,我發現有一個紐扣不見了!
望着那件衣服上其他的紐扣,果然是與我今天看到戴在寒若冰脖子上地紐扣一摸一樣,看到這裏,我內心有一些異樣,寒若冰把我的紐扣戴在脖子上是什麽意思?
想了好久,我也想不出答案,這事我也不能直接去問寒若冰是不,疑惑之下,我想到了馮超,馮超一向是嘴巴大,消息靈,尤其是對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很是了解,想到這裏,我連忙出門來到了公司!
在馮超的辦公室內,這小子正在借着電話開會的名義與柳芸增加感情,看到我進來之後,臉色尴尬的把電話挂掉。
我沒理會馮超的表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時馮超說道:
“大哥,怎麽了,看你好像有心事,和家裏的幾個嫂子吵架了?”
“你說如果一個女孩子向你要了一粒紐扣,然後自己把貼身紐扣戴在脖子上,這代表什麽意思?”我望着馮超,問了出來。
馮超一愣,随即大笑起來,說道:
“大哥,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大學裏特別流行地一種表達喜歡的方式,女孩子要男孩子的第三粒紐扣,然後戴在自己脖子上,表達地是她喜歡你!
唉,可惜我大學這幾年,沒一個女孩向我要紐扣,可惜。。。大哥,誰要你的紐扣啊?”
我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我此時的面部表情,呆了一下之後,我呼了口氣,說道:
“她要的是我第四粒紐扣,不是第三粒,怎麽回事。。。”
馮超一直以怪笑的眼神望着我,我的老臉難得的紅了一下,立刻板着臉幹咳了一下,扯開話題說了說公司最近的發展。
正與馮超說的起勁,忽然間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老道、龌龊老頭以及我爺爺方育生,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他們進來的一刻,我和馮超一下子呆住了,讓我們呆住的原因,是這三個老家夥居然都穿上了西裝!!而且弄的還頗是利索,真看不出來他們就是上海市各個高校女生通緝地內衣大盜!!
馮超有些詫異的說道:
“三位老爺子。你們這是。。。?”
老道幹咳了一聲,先是看了看我,緊接着一愣,再次仔細的看了我。随後又望了望我爺爺,最後說道:
“顏兒要來了,我們三個準備去迎接迎接!”
我大是好奇,問道:
“顏兒?顏兒是誰?”
龌龊老頭眯起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我,說道:
“她你都不知道,就是張茜婷地奶奶!”我有些無語,原來是鐘顏鐘奶奶,顏兒。。。一想到這個詞,我就感覺身上一陣惡寒。再看他們三個的整齊打扮,我有些猶豫的問道:
“你們。。。準備追求鐘奶奶?”
我爺爺方育生尴尬的笑了笑。說道:
“要追的話,早就追了,幾十年前我們三個都失敗了,唉,昨天得到鐘顏的消息,她今天要到上海來,說是什麽為了檢查張茜婷的玄門基本功!
好了。時間快不夠了,馮超小子,給我們準備車,找個司機帶我們去郊區!”
馮超小心的說道:
“接人去郊區?不是去機場或者火車站麽?”
老道眼睛一瞪,說道:
“哪裏那麽多廢話,她們風水一脈有一門小法術,可以步行千裏!”
馮超苦笑,連忙應諾,我爺爺臨走前。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說道:
“浩天,你也來吧。你和張茜婷的親事,也該解決一下了!”
就這樣,在馮超目瞪口呆于“親事”這兩個字的功夫,我和三個老家夥驅車去了市郊老房子!
在車上,老道很是贊嘆地說道:
“你家那片地真不錯,顏兒算出那裏是一個靈穴所在,我要是你,才不會把那房子租出去!”
方育生哼了一聲,說道:
“金山銀山也是靠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哪像你,現在窮地丁當響!”說完之後,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沉思起來。
老道撇了撇嘴,沒說話,不過目光卻是似有若無的總是放在我身上。
過了段時間,我們來到了市郊老房子所在的那片地,下車之後,我爺爺再次仔細的望了望我,說道:
“浩天,我怎麽感覺現在看不透你的玄門進展了?很奇怪!”
老道也在一旁說道:
“沒錯,今天我一看他,就感覺這小子有變化,以前我看他的時候,能把他的五髒六腑奇經八脈全部看個透徹,但是今天卻不行了,他身體內總是似有若無地出現一層層霧氣,讓人看不出門道!”龊老頭點頭說道:
“這應該是玄門基本功達到了第七層之後,才有的表現,但是不可能啊,這麽多年了,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人可以達到第七層!”
我笑了笑,微微擡起左手,緊接着不遠處的一顆小樹的樹枝,開始分解,化成無數的木屑盤旋在我的手心上!
方育生大吃一驚,他們三個老家夥幾乎是同時說道:
“天乙木殺!!!”
我點了點頭,猛然間握緊了拳頭,一層微妙的氣浪從拳頭之中散發出來,三個老家夥各自被這氣浪推出幾步,老道面色駭然的說道:
“我靠,你小子吃了什麽東西,怎麽變的這麽厲害,玄門基本功第七層,我聽說幾百年內都沒第七層出現過了!!”
我爺爺方育生面色沉重地望着我,許久之後,苦澀的說道:
“這是我這輩子,看到的第二個天乙土殺!”
龌龊老頭也是面色極其緊張,盯着我,說道:
“你是怎麽突然之間達到這個層次地?”
我沉思片刻,把自己的經歷對他們三個詳細的說了一番,聽的三個老家夥面面相噓,老道嘆了口氣,說道:
“奇遇,只能用奇遇這個詞來說你了!”
方育生眼神模糊的望着我。神情即使沒落,又是興奮,古怪地很,一直這麽看着我許久之後。緩緩說道:
“你是這幾百年,第二個使用出天乙土殺的玄門中人,我現在以玄門咒府一派掌門人的身份,把掌門之位傳于你,從此之後,你方浩天就是玄門咒府一派的掌門!
你接任掌門地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到你父親。。。方雷!”
我心神一震,反問道:
“我父親。。。方雷!!!”
我爺爺點了點頭,深吸口氣,說道:
“你現在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我們這些老家夥,有些事情。應該可以讓你知道了!以前我告訴你關于你父親的一切,這些都是真的,只不過最後你父親離開的時候,後面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
當年你父親氣憤我不同意他的親事,帶着你母親離開了玄門,最後你母親因為生你而死,你父親把一切怨恨都發洩在了我與你的身上。尋致他第二種性格的封印被打開,第二種性格控制了他的身體!
但是由于你父親當時玄門基本功已經達到了第七層,所以盡管被第二種性格控制,但是仍然保有一絲神智,他把我打傷之後,抱着你母親地遺體離開!
對于這件事情,我一直很是懊悔,如果我當初同意了他們的親事,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唉!
在你父親消失地第二年,異能組織崛起,這讓我産生了懷疑。經過我這些年的調查,我漸漸找出了一些端倪!
異能組織應該是與你父親有一定的聯系!以前你的能力不夠,我沒有告訴你這些,甚至除了玄門內部的幾個人之外,對于所有人我都沒有告訴,但是現在,你擁有了超過我們的能力,那麽尋找你父親的責任,就落在了你身上!”
我緩緩地深吸口氣,沒有說話,異能人居然與我父親有聯系。。。這消息太過突然,讓我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從遠處猛然傳來兩股能量流,一個有些弱小,另一個則是異常強大。
緊接着,三個老家夥也發現了這兩股能量流動!與此同時,只見在遠處的天邊快速的出現了兩道身影,在最前面的身影,似乎身受了極重的內傷,一邊飛行,一邊吐出大量的鮮血,至于後面的那個,則是死死的追了上來!
老道怒吼一聲:
“那是顏兒,媽地,誰敢打傷顏兒!!”說道這裏,老道一把抽出背後的寶劍,一聲“幻劍”對着追在後面的那個人影劈了過去!
我此時也看清楚了那追在後面地身影,正是通天教主,在他的腳下,是一把鐵劍,至于他的身體四周,則是一層層琉理閃爍,流動的金屬液體!
在看清通天教主的一瞬間,我已經沖了出去,天乙火殺的能量瘋狂的運轉起來,一排排黑色的火焰瞬間出現在天邊,通天教主先是一愣,随即獰笑着把腳下的寶劍對着他前方的鐘奶奶扔了過去,緊接着山躲開我的火焰,對着地面上的我們沖來!
老道與龌龊老頭還有我爺爺,發了瘋似的沖向通天教主,而我則是以最快的速度,利用天乙火殺的火焰,在那把寶劍刺向鐘奶奶的瞬間,把寶劍化成了鐵水蒸發!但是由于通天射出的寶劍距離鐘奶奶太近,所以盡管把我寶劍蒸發掉但是仍然有一些進入液體射入了鐘奶奶的身體內,鐘奶奶面色一下子蒼白起來,身體一顫,站在了地面上,再次吐出一大口鮮血!
“你們三個老家夥小心,這個異能人非常強大!!”
我盯着通天教主,對着老道他們說道:
“爺爺,老道,你們讓開好了,這個通天教主,是我的,鐘奶奶的傷勢不清,你們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這裏,有我!”
三個老家夥一聽,急忙退了下來,我爺爺叮囑道:
“你小心些,憑借你的天乙土殺。應該可以對付他!”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幾個離開,随後緩緩地走進通天教主,通天教主蔑視的望了我一眼。說道:
“冬子,這次怎麽不跑了!”
我笑了笑,說道:
“我記得有一次我差點就把你殺了,如果不是異能人及時把你救走的話!”
通天面色一變,能看出,這是他的奇恥大辱,于是冷哼一聲,漂浮在他身邊地所有金屬液體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瘋狂的席卷而來!
我眯起雙眼,這是我玄門基本功達到第七層之後的第一場大戰,絲毫馬虎不得。在那金屬液體洶湧而來的瞬間,我微微低語:
“天乙火殺!”
一團黑色的火焰。出現在我的手心內,随着我握拳的動作,那黑色的火焰忽然把我的右手包圍住,一種充滿了力量,不得不發洩出去的膨帳感猛然間出現在我地身體內,借着這個膨帳的感覺,我大吼一聲。對着那洶湧而來地金屬液體一拳打了過去!
我的拳頭并沒有接觸到那金屬液體,但是拳頭上的黑色火焰,仿佛是被釋放出出去的地獄黑龍一般,從我的手臂上一甩而出,纏繞着那金屬液體之上,頃刻間把金屬液體蒸發掉大半!
通天教主面色一變,緊急着退後兩步單手按地,陰沉的說道:
所有的金屬元素,全部聽從我地召喚。出來吧!”
随着通天的聲音,地面上一陣翻滾,如同地震一般。無數的金屬碎片,從地底瘋狂的射了出來,甚至我身上的腰帶以及手表,手機等物,也全部脫離了我的身體,爆裂開!
從地底穿出的金屬碎片,甚至有幾片險些穿透我的身體,驚出我一身冷汗,再看此時的通天教主,他地身邊飄浮着密密麻麻的金屬碎片,這些金屬有的是黑色地,有的是充滿了鏽痕,有一快核桃大小的金屬塊,甚至已經出現了結晶體。。,一絲絲古怪的氣息,從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金屬碎片之中散發出來!尤其是那個結晶體,散發出一絲絲古怪到了極點的氣息,通天教主這時也發現了那個結晶體,一愣之下,驚呼道:
“這裏居然有天外玄鐵!!哈哈,天助我!!”
我深吸口氣,緩緩的閉上雙眼,擡起右手,心神古波不動,天乙土殺,我目前可以使用的最終極力量,在這樣的狀态下,緩緩的運作起來,在這一瞬間,我仿佛分身億萬,我身邊的所有木質材料的物質,全部都是我的身體,樹木,房屋,等等一切含有木質的東西,在這一剎那,全部分解開,成為木屑,這些木屑夾雜着奇異的嗚咽聲,緩緩的在我的四周聚集,環繞!
通天教主的面色,變的異常凝重,身體一動不動,緊接着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金屬碎片,動了起來,以萬鈞之勢,瘋狂的對着我所在的位置射來!
我依然是閉着眼睛,淡淡的開口說道:
“天乙。。。土殺!”
與此同時,環繞在我身體四周的木屑,一個個排列在一起,如同一只只整齊的軍隊一般,按照我內心所想,開始行動起來,那些射向我的金屬碎片,在這些木屑軍隊的圍剿下,沒有能進入到我身體一米之內的!
除了一個!
那個被通天教主成為天外玄鐵的結晶體,沖破了我的天乙木殺,在這個結晶體沖破天乙木殺的瞬間,我的木屑也已經對通天教主發起了進攻,成千上億的木屑,仿佛是一支支鋒利的針刺一般,對通天産生了致命的攻擊!
通天教主勉強的抵抗了幾下,随後全身“噗”的一下,被無數的木屑鑽進身體內,爆出滿天的血液,但是通天教主畢竟不是等閑之輩,他大喝一聲,身體的表皮猛然間出現了一絲絲裂痕體突然爆炸開,這爆炸産生的力量,把圍繞在他四周的木屑全部震開!
與此同時,那個已經臨近我身邊的天外玄鐵晶體忽然飛快的離我而去,只見在那爆炸之中,一個身影猛然間沖了出來,一把抓着那個玄鐵晶體,大喝道:
“方浩天,你逼我把自己的鋼鐵護身破除,你等我把這玄鐵煉化,此仇必報!!”說完之後,那身影以以快的速度沖向天際!
我冷哼一聲,眯起雙眼,身邊的木屑在我的心念之下,瘋狂的飛起向着通天追去,與此同時,在我的精神能力的範圍內,所有的木質品全部分解成為木屑,仿佛是阻截一般,一層層的前後阻截通天教主!
只見遠在天際的通天教主身體一顫,緊接着再次爆炸了一次,勉強脫離了我的精神範圍,怒罵了幾句,飛快的跑開了!
我讓你跑!!我控制那些木屑在自己的腳下,飛快的向着通天教主逃跑的方向追去!
通天教主回頭一看,沒想到我居然追了來,怪叫一聲罵道:“你還沒完沒了!!!太過分了!!”
随着我的追逐,我精神能量的範圍也在移動,漸漸的,我的木屑越來越多,通天的反抗越來越弱,我笑眯眯的望着他,說道:
“這痛打落水狗,不是你以前經常喜歡做的事情麽!快跑,跑慢了,你可就危險了!”
通天教主臉色鐵素,二話不說,悶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和我一樣,不停的控制這他能量範圍內的金屬!
就這樣,我追通天教主的一路上,所有的木質品全部消失,所有的金屬制品全部消失!
不過通天的确很狡猾,他的那招自暴,原理是通過把金屬融入自己身體表層,形成一個完全模仿自己身體的護罩,一旦遇到危險,就把這個護護罩炸開。
一時之間,随着他不斷的補充金屬元素,我也拿他沒有辦法,但是這種追人的感覺的确不錯,一邊追,我在後面一邊消遣的諷刺!
氣的通天教主哇哇直叫,可就是不敢停頓下來!
“老鳥,怪不得你喜歡追別人,原來追別人的感覺這麽爽啊!!哈哈!”
“老燈,你這麽自暴下去,你看你的衣服都快沒了,你這麽大歲數了,怎麽裸奔起來,看看,你屁股後面已經沒衣服了!!”
“老王八,你上半身也沒衣服了,看你那瘦的,真可憐!”
我想通天教主這一輩子,恐怕沒這麽悲慘過,想來在商朝的時候,他應該是那種呼風喚雨的人物,來到現代之後,更是被異能組織重用,聘為上賓,一生得意沒成想現在被我追的如此凄慘。
我都不知道追了多久,一直到口幹舌燥,這老鳥還是在那裏悶頭裸跑,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都爆光了,唉!
“老鳥,你。。。”我咽了扣唾沫,剛想要再罵,通天教主猛然間停了下來,哇哇叫了幾聲,吼道:
“小輩,你欺人太甚!!!!枉你還自稱原始天尊,你。。。你。。。我和你拼了!!!”說完之後,不顧一切的向我沖來!
說心裏話,他現在這赤身裸體的沖來,還真吓我一跳,身邊的木屑瞬間旋轉,把他圍住,緊接着,這老鳥居然再次自暴!
可是讓我詫異的是,這次自暴之後,居然沒有看到通天教主再次出現,我疑惑之下,四下看了看,忽然咒罵起來。
我說這老鳥怎麽一直悶聲這麽長時間,原來是在默默的塑造一個與他自己一摸一樣的分身,然後利用分身吸引我的注意力,自己現在已經跑出了老遠!
如果我現在追上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現在實在是太過口幹舌燥,嗓子都有些痛了,于是再次咒罵幾句之後,開始向回走!
在路上我喝了差不多6瓶直礦泉水後,為了不在驚世駭俗,所以坐車回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