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落平陽被受欺”就是這麽一個道理。葉泾渭雙頰通紅,一時間也忘記了言語上的壓倒性的勝利。
傅氏河見他一聲不法,雙瞳略放寬,面上浮出了只有在情·事極盡的時候才有的稠豔。
俨然一張像是無邪的模樣,就像是被他欺晦得隐忍的人。
“有這麽難開口?”
對方上咬得更加兇猛,舌攪唇搗,撫臉搶牆。手指撐按在了葉泾渭的脖頸上,将他的頭發也壓在了掌下。
葉泾渭更不能動彈,嗚聲細昵,雙膝發軟。葉霸總最終成了他原本想象中的傅嬌妻。
一将攻成我已成受。
這時,隔壁牆傳來了跟拍小哥的大聲疾呼:
“救救我,我也想過來!”
“喂,有人嗎!葉老師傅老師!你們在嗎?”
“這機關怎麽動的啊!?有沒有人啊!救命!”
“葉老師你在嗎葉老師!”
好怕啊一個人。不對,工作至上,他還要錄藝人啊!
葉泾渭聽到這個聲音,想掙脫這個胸懷,但是對方卻完全不顧PD跟拍小導演的聲音,将他堵在了牆角上,抱得更加緊。
一番重重的吻咬,大有要把眼前這個披着羊皮的以為自己是狼的蠢兔子大卸八塊,飲血茹毛之勢。
葉泾渭周身發軟,聲音沙啞:“傅,傅老師,”含糊不清地叫着他。雙眼水色空濛,央央地望着他。
他怕被看見啊!
他的形象就要坍塌在衆人面前了!
傅氏河知道這是來自他的求饒。于是最後重重咬·吻上去,直到抽幹葉泾渭的最後一根理智,才放開了他。
攝像師終于誤打誤撞進機關門,傳輸過來。見了兩人,親人淚兩行地道:“你們怎麽沒聽見我求救嗎?”
傅氏河淡然自若,“隔音效果太好了,沒有聽到。”
葉泾渭雙眼濕潤,連連點頭,“是,隔音效果好……”
攝像師發覺兩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但他又說不上是哪裏問題。只能默默承受了這個“隔音”的理由。
別人不知道的是,葉泾渭已經躲得很遠了。在接下來的破解密室環節中,他長氣短喘,色·氣盎然。只想找一張床癱上去。
傅氏河卻有意無意地接觸他,“葉老師,這個道具可以嗎?”
“葉老師,牆上的畫你覺得是什麽意思?”
“這幾個骰盅剛好的擺在這個位置上,你看出了什麽來,葉老師,”
“葉老師,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葉老師,你走不動路了?”
“葉老師,葉老師……”
對着他耳後吹氣,或者在拿起道具的時候,碰到葉泾渭的身側。又或者在葉泾渭一個人跑到遠遠的小房間裏找線索,傅氏河要過去跟他一起翻搗。
或者看見他像是走不穩的,過去扶他一程,“你怎麽了葉老師,”
葉泾渭腦袋嗡聲炸開。他水汪汪地看着那張故意而為的臉,換在不接吻的平時,他可以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幹倒十次。
按在地上、沙發、桌上、盥洗盆、鏡子前、露臺、瑜伽房、衛生間、衣櫃、廚房、窗口、過道……幹。
但是他現在大勢已去,算了,放過對方一馬。
“你怎麽不說話,葉老師?”
你的葉老師累了。
葉泾渭望住那張極盡想柔躏的臉。心中怆然:你的葉老師慫了并放下狠話,下一次,你會付出沉重代價的。
“我,累了。”
傅氏河不明所以,微微一笑。“是嗎,”
兩個人在一個很狹窄的通道裏,通道的四周是厚厚的海綿。周圍極黑,兩人在摸着海綿中藏有的鑰匙。
這時候像是卡到了一個時間點,海綿的牆開始颠抖震動。兩個人沒有站穩。
傅氏河往旁邊摔倒的時候,還扶住了另一把的葉泾渭。
葉泾渭剛站好,又是一次激烈的震蕩。
兩個人摔跌滾在了一起,傅氏河原本漆黑的眼睛正在适應着通道裏的光線,在錯亂中,像是摸到了什麽。
眼神一暗,傅氏河看向他那張在昏沉的光線中極盡稠色的臉,輕聲問道:“你怎麽石更了,葉老師?”
我………………
你的葉老師,已卒。
快把我老婆帶走,救命!
葉泾渭終于出了密室,他大汗淋漓,汗濕浸背。像是花錢蒸了一次色·情桑拿一樣。
“還好嗎,葉老師。”
不好。非常不好。除非你給我嗯嗯哦哦一次。我就原諒你。葉泾渭含淚地如是想。
天氣非常的炎熱,兩人躲進了地下的海洋生物陳列館避暑。這陳列館類似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下面人不多,三三兩兩,有的在駐足觀看着海洋生物的标本。
作為一個大型野生動物樂園,這點游客算是少了的。
兩個人走着,在看玻璃櫥窗裏的生物,順便吹着空調。
葉泾渭面紅耳赤,別人以為他是被熱得。
傅氏河被粉絲送了電風扇和扇子,他只拿了一把小扇子,正在給葉泾渭扇涼着。
葉泾渭心想,怎麽越扇越熱,渾身燥渴。
“你怎麽這麽熱啊,”葉老師。對方在一洗手池上,澆了涼水在紙巾上,貼在了葉泾渭的脖側。
葉泾渭本來前幾分鐘想勸住跟拍的小哥,讓他要不要也一起上洗手間,多留下來一會兒。
葉泾渭顫顫巍巍:“我……”
“你是想要降降火是嗎?”傅氏河漆黑的眼珠盯住了那倒映出了的天邊紅月的臉。
“怎麽……”降字沒出。
伸手将他拖過來。
腰下一緊,被單手牢牢地圈住。
單手牢固住了葉泾渭的後腦,嘴唇貼在了葉泾渭的唇上,輕柔地點綴,就像是清風在煽動最後一團火星。
——我受夠了,你呢。天秤中一邊的拿着叉的葉惡魔說道。
——我也是。天秤另一側的頭頂着光圈的葉天使贊同道。
葉泾渭将傅氏河反殺地按在了旁的牆上,将他狠狠地咬上,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負一樣,長舌動搗西攪,完全不顧了技巧,只為兇惡地懲罰眼前人。
舌搗無章法,銀齒碰撞間,竟然也被他一番高歌猛進。
對方的堡壘完全被他攻城略池掉,葉泾渭當然永遠不明白舌酣齒飽是什麽,他只會無盡地索取。
“我受夠了,”葉泾渭愠怒地道。
對方被葉泾渭奪走了空氣,眼睛徒然睜大,仿佛是從未想過葉泾渭會揭竿而起,反客為主。
“你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葉泾渭發出了猛獅低吼般的聲音,眼睛挑出了欲·色的暗紅。
這不是蠢兔子,這是虎狼毒蛇啊!
傅氏河被親得是舌腔發疼,被迫呢喃道:“我……”
“我很早就警告了你,是你自己惹我的,不要怪我了。”葉泾渭将對方的衣扣盡數地大力解扯下。
傅氏河被逼得眼角發紅,不由得輕聲求饒:“哥哥,不要……”
“晚了!”葉泾渭哼下一聲,将對方的衣服大力撕爛,然後壓在了隔間的班牆板上。
我早說過,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
“你怎麽了,發什麽呆?”傅氏河拿着幾瓶凍的礦泉水從前方走來。看到葉泾渭一副神情呆滞、雙瞳失神的表情,像是進入另外一個空間。
葉泾渭回過神來,衣襟濕透。黃粱一夢十分鐘,竟然被他想出了這麽羞恥的劇情和臺詞來。
這不是暗示自己要對傅氏河下手嗎!
被傅氏河這麽一喚,葉泾渭癡癡地擡起了一張臉來。
跟拍小哥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他竟然在葉老師的臉上看出了“自己女朋友想要的時候看住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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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看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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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泾渭:快,快把我老婆帶走。(奄奄一息)
傅氏河:你老婆是誰?(盯着)
葉泾渭:哦,快把我老攻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