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場面一下子陷入混亂和鋪天蓋地的尴尬中。傅氏河像是酒水喝了不少,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這只是意外。

偏偏親上葉泾渭的時候紙牌掉落,而且場上不少人,包括藝人嘉賓以及攝像的工作人員。

葉泾渭舔動了一下唇瓣。回憶着了一些剛才傅親上他的感覺。他怎麽覺得,有點小過瘾?

傅看見晏飲不怎麽好對付的愠氣,有些得逞一笑,葉泾渭想了想,憑借着多年的情場經驗,他此刻應該說什麽,做什麽合适。

“你喝多了?”晏飲積攢不少不滿。

傅氏河像是喝醺了,也像是清醒,故意地說道:“游戲而已,你為什麽這麽緊張,小晏?”

眼神打量着晏飲,第一次發現他冷薄的眸子帶有幾分冰譏的意味。

兩個人劍拔弩張,氣氛怪異到一定程度。

言鵲打圓場,“意外吧。”

顏諾也來和事,“沒事情,意外意外。”

多年的經驗告訴葉泾渭,他此時應該無作為,應該安靜如雞。扮演一個弱質欹風的人。

為我争風吃醋,不合适,不合适。

葉泾渭如此想着。更忍不住地想,他相中的小傅如此的“可愛”,讓人難以按捺骨子裏的因素。

如果可以,把他的小傅壓在了椅子上,挑起對方的下颚,“你很在乎我?你剛剛是不是在吃醋,”

如果對方聽到他這句,別過發燙的臉去,葉泾渭一定會好好地親上去。再叫他一聲,“小醋魔。”

“是意外吧,”葉泾渭也不得不說一句,好讓他們幾個人好下臺,包括他自己。

聽到葉泾渭終于開口,傅氏河略點頭,似是而非地“嗯”了一下。

這個“意外”就沒有人再去追究了。

葉泾渭皮色極豔,尤其是在意外地接吻上後。他盡量地掩埋住自己,想在七個人中第一個不想做人地當一只動物鴕鳥。

無論是藝人,還是節目組,不少人去注意他和傅氏河,還有晏飲。他們三個人總是有微妙的氣氛。

言鵲是萬萬沒想到,綜藝的熱度沒有先蹭上,她反而能看好多戲。不由的有些滿足。

游戲玩下去也沒有很大的必要了,事件中的一個人,後半程安靜如雞,半聲不發。那就是葉泾渭。

游戲很快結束。漫長的尴尬終于要終止了,藝人們相互地一個個輪流去節目組房間中,抽取明天約會對象的禮物。

葉泾渭先回的是房間,第一個抽禮物的是顏諾,第二個則是傅氏河。

房間裏,沒有通知到的葉泾渭先去洗澡來,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後,他準備登上他們房間裏唯一一個電腦,想看傅氏河的游戲賬號。

他找到了桌面的游戲,打開,發現是上面有個歷史賬號。

這時候,房門被敲了敲。

葉泾渭轉頭,門在敲了幾聲打開。

節目組的房間裏,放的幾個禮物在攝像機前的桌子上。

傅氏河走到桌子前,看見白色的桌布上,是一列排開的禮物,有男生佩戴的銀色的袖箍,有紅色的心形吊墜的項鏈,還有一個略微有些注意力停留住的禮物——

一個兔子立型的玻璃罐,玻璃罐裏全是七彩的軟糖。裝了半罐。

傅氏河想到了葉泾渭晚上時候,哄他的時候給了他一小罐軟糖。這是在作弊讓他選他約會?

傅氏河對其他禮物沒有多留意,手把玻璃罐舉起來,搖了搖,裏面的軟糖翻倒着。

“選好了嗎?”房間裏的節目組第二導演蕭笙問他。

“就它。”傅氏河拿起小兔玻璃罐說。

所以晚上的時候,葉泾渭是在暗示他。但他為什麽要作弊,他手機裏的視頻不是晏飲麽?

安枝敲開了門,葉泾渭沒想到敲門的是他,站起來,對她說,“hi,”

安枝看到房間只有葉泾渭,于是進來,“我可以跟你聊點東西嗎?”

“可以,”葉泾渭想着對方為什麽會過來找他,安枝進到來,有些小躊躇着,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晏飲?”

葉泾渭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 “你喜歡他?”反問起來。

安枝猶豫了一下,摘開了收音的麥,“你是明天要跟他約會嗎?”

葉泾渭見她把麥移開了,也發覺起來安枝的認真和謹慎。他只是說道:“我還沒抽禮物,不知道誰會和我一起。”假裝不了解。

安枝有些小懇請,“如果他喜歡你的話,我不會去追求的。”

葉泾渭很輕地垂了一下眼睛,心裏在想,娛樂圈女藝人是這麽純潔無污染的嗎?

安枝又說道,“如果沒确定他心意之前,我還是會努力的。”

葉泾渭略思索了一下,回答:“嗯。”

安枝說完,把麥戴上:“謝謝你。”

葉泾渭摸不着,“為什麽謝我,我沒做什麽。”即便你跟我說了這些,我還是依然會渣下去的。

安枝回答:“謝你聽我說完,我不是要警告什麽的,也不是在請求你放棄,只是跟你說,我不會半途而廢的。”

葉泾渭點了點頭,“那好,祝你成功。”

安枝沒有再說話,離開房間時碰上了傅氏河,兩個人找了個招呼後,葉泾渭把游戲的畫面關掉。

傅氏河回來後,沒有告訴葉泾渭他挑什麽了。因為晚上游戲結束後就已經很晚了,再輪流去抽禮物,已經是夜裏一點多。

如果前邊的人抽中了後面沒有抽禮物的人的禮物,那麽後面那個人就失去了主動挑禮物權了。

傅氏河去洗澡了,房間的燈被調暗下來,葉泾渭睡意湧來,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能堅持到傅氏河洗完澡出來的。

傅氏河沖洗着不燙的溫水後,鏡子已經結過一層霧氣的水珠。他向來不怎麽看重自己的皮相。反而在想着另外的人。

他圍了睡袍,打開門,房間是昏暗的。

把浴室的門關上,房間裏只剩浴室的燈影。他走到了床邊上,發現葉泾渭已經裹着被子睡了過去。

夜視的攝像頭已經被葉泾渭用毛巾蓋起來,傅氏河擡起頭,發現有一毛巾掉落在地上,走過去,撿起來,重新蓋在牆上的攝像鏡頭上。

走動聲,惹得床上的人有些翻身的動作。傅氏河走回床邊上的時候,葉泾渭有了些蘇醒的跡象。

傅氏河看見那個人半醒半睡,就問他道:“為什麽作弊?”

由于大家都摘掉了收音器,交流起來也十分的直接。

今晚喝了點小酒,雖然經歷了很“刺激”的事情,葉泾渭還是睡意惺忪。半睜着眼睛,看見了一張雖如冷似清的臉,猶如是江面上隔着霧氣般的月。

半睡猶醒的葉泾渭不由有些看癡了。

“你明明喜歡晏飲。”

對方說道。

傅氏河看着對方,發覺他視線略有些遲滞感,認為他尚未睡醒。

葉泾渭眨了下眼睛,他是完全醒過來了,聽到傅氏河的問話,他心裏想了一想,臉上卻裝出了糊塗:“嗯?”

這聲呢喃,讓傅氏河覺得他很是人畜無害。

“誰說的,”葉泾渭緩緩地說道。誰說他只喜歡晏飲了,他傅氏河他也很喜歡。

傅氏河心裏登然了片刻,自然不信。“我特別讨厭三心兩意的人,”

葉泾渭沒有想到對方先他一步地限制他的腳踏數船行為,只能繼續裝糊塗地“嗯”道:“我不會,”

傅氏河看着他,想側身再次親上去,卻是理性克制住了自己。“看行為再說吧。”

然後轉過身去了,像是躺下。

葉泾渭在暗黑中轉了轉清明如許的眼睛,他要怎麽隐秘地腳踩N船呢?這真是目前一個難題。

第二天早上起來。

各自被節目組牽引到約會的地點。

葉泾渭換上了黑白色的襯衫和外套,看起來有些像是穿制服的高校學生。他年紀也不大,今年恰二十。

地點是一個海洋公園的觀生物館,背後全是幽藍色的海水,隔着巨型的玻璃牆,不少奇異的海洋魚類正在水裏游動着。

游客不少,在發光似的藍水前,游客全是黑色般的影子。

葉泾渭按照節目組指定的位置,站着,然後看向一面的海洋牆。看見有對情侶,像是高中生。

男生拿了個棉花糖站在女生背後,女生正在拿着手機正在拍着魚。

女生手機像是振動,看到了一條消息,類似男生發來的“看你身後”諸如此類的話。

轉過來,被男生吓了一跳,擡起了粉拳砸向了男生。

男生的棉花糖遞上來,女生又嬌嗔又責備。“吓死我了,”

“哈哈!”男生的小混蛋似的笑聲。

“去這麽久,哼!”女生撕下棉花糖,吃了一口,還是挺甜的,表情忍不住還是作出了愠怒狀。

“不是給你買棉花糖去了嘛!”男生軟下聲音來,哄着表情逐漸和緩的女生。

由于約會在等人,葉泾渭看得很入神,還看着那個女生拿着棉花糖,男生接過手機去給女生拍照。

女生擺了好多pos,男生有時候搖頭,有時候點頭說別動,要拍照了。女生邊拍一邊吃着棉花糖。

葉泾渭看着那個女生,感覺那個白花花的棉團很好吃一樣。

他嗜甜無比,看着那個棉團就覺得應該會很好吃,忍不住地看那個女孩一口撕下粉色的棉團,塞進男孩的嘴裏。

男孩皺眉地連喊幾聲,“好甜,你自己吃,自己吃。”

不由一路看着那對情侶,舔了舔嘴唇。

結果,一個聲音撞入耳中:“站累了嗎?”

葉泾渭不由地轉身,對方穿了個灰白色的衣服,跟他的衣服看起來有點搭。

眉眼是淡淡冷冷的,卻是異常的好看。

傅氏河本來十分鐘前就到了,看見有一個人,站在海洋內館中,看着一對拿棉花糖的情侶,看了許久。

傅氏河就問向了旁邊的人:“哪裏有賣棉花糖的?”

重新上到地面,買來了糖後,走回來,葉泾渭依舊站在了那個地方,像是很乖巧的一樣,節目組讓他站哪兒就站哪兒,也不動。

很乖地看着離開的情侶,然後被他一問,詫異地轉過身來。

葉泾渭看見了傅氏河手中還拿了棉花糖。

“剛看路邊有賣的,”對方随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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