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師兄的心上人

第144章 師兄的心上人

三叔聽了顧南玖的要求倒也沒生氣,只是徒生出了一陣無奈,他停下腳步問顧南玖:“顧公子這是什麽意思?拿我們當你穩固勢力的籌碼嗎?”

顧南玖也料到了三叔不會痛快答應,所以對于三叔的态度并沒有特別驚訝,只是恭敬的解釋着:“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們家如今在南淩确實有些站不住腳。南淩正逢戰事,是立功的好機會,可我那三腳貓的功夫又确實上不了臺面,沒法去往戰場,這才想到從三叔這裏借些人來。”

顧南玖在說出想要借三叔一些人回南淩時就料到了三叔不會那麽痛快的同意。果然,三叔說:“那些人也是有血有肉有家室的,上戰場不是過家家,可以說走就走說回就回,萬一這一去回不來了他們的家人怎麽辦?”

三叔的擔心不無道理,顧南玖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便決定先閉口不談此事。

三叔領着顧南玖敲響房門時沈栖正同鐘墨一起向小音學習刺繡。

他們是男人,從小到大都沒接觸過刺繡這種東西,偶然一次看到小音拿着個手帕在繡便起了興趣,于是二人一合計,便纏着小音教他們了。

至于學了以後要用來做什麽,他們二人心裏都十分清楚。

沈栖打開房門以後看到顧南玖時的第一反應是把門關上。他怕顧南玖看到鐘墨在學刺繡,日後會沒了驚喜感。

沈栖一邊着急的把鐘墨的東西往盒子裏收,一邊小聲解釋道:“鐘大夫,快收起來,顧公子來了!”

鐘墨愣愣的看着沈栖把他的東西收好,直到沈栖又去開門他才反應過來。

他不敢相信的去問小音,“你家夫人剛剛是說我師兄來了嗎?”

小音點點頭。

門口的顧南玖看着再次打開房門的沈栖打趣道:“大白天的,你這是與長安在房裏做什麽呢?”

沈栖尴尬的笑了笑,解釋說:“長安不在房裏,屋裏是鐘墨。”

顧南玖一聽鐘墨在,急忙問:“你生病了?”

沈栖搖搖頭,也沒過多解釋,只是示意顧南玖與三叔進屋裏去,反正進了屋裏就什麽都明白了。

小音乖乖的向三叔與顧南玖問好,說:“三叔好,顧公子好久不見。”

顧南玖笑眯眯的回道:“小音姑娘好久不見。”

三叔看着桌子上的針線與繡了一半的手帕,好奇的問:“夫人這是在做什麽?”

沈栖将自己繡了一半的手帕往一旁藏了藏,略顯羞澀的說:“在跟小音學習怎麽繡花。”

顧南玖也好奇的問:“學來做什麽?”

沈栖紅着臉解釋道:“山下的那些夫人們似乎都會給自己的夫君繡荷包,我也想給長安繡一個。”

顧南玖僵硬了一瞬,随後又恢複如初,笑道:“夫人有心了。”

沈栖問:“你們是來找長安的嗎?他現在應該在和安那裏,我為了偷偷學這個把他哄走了。”

沈栖說完偷偷看了一眼鐘墨,又趕緊說:“不過他就快回來了,顧公子先坐這裏等會吧,你與鐘大夫也許久沒見了,一定有許多話要說吧。”

顧南玖這才扭頭看向鐘墨,問:“我給你寫那麽多信,怎麽不見你給我回呢?”

鐘墨疑惑:“你什麽時候給我寫信了?那兩封嗎?我需要回嗎?”

顧南玖更疑惑:“我給你寫了不止兩封信,你沒收到?”

沈栖也疑惑:“我可以證明,鐘大夫只收到了兩封信,信中的內容是讓長安去南淩,你還寫其他的了嗎?”

顧南玖嘆氣,無奈道:“大概是路途遙遠,別人把我的信弄丢了吧。”

鐘墨有些期待的問:“那你都寫了什麽?”

顧南玖笑道:“問你過的好不好,回沒回醫館。”

鐘墨眼中的光慢慢淡了下去,小聲說:“我不會再回醫館了。”

沈栖看氣氛不對,趕緊拉着小音與三叔站了起來,說:“我們去看看和安,順便叫長安回來,你們師兄弟先聊着。”

沈栖走後起初顧南玖還會問鐘墨些問題,可鐘墨總是回答一個字兩個字,慢慢的顧南玖也就不再問什麽了。

沈栖扒着窗子看着屋裏兩個都不講話的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去了和安房裏找長安。

小音不解的問沈栖:“夫人這是在做什麽?”

三叔沒等沈栖回答就笑道:“夫人這是在撮合他們兩個,奈何這兩個人不争氣。”

沈栖:“就是!太不争氣!顧公子是榆木腦袋嗎,都在問些什麽?就不能問問鐘大夫最近過的好不好,鐘大夫一直等着他的關心呢。”

一直到了和安房裏沈栖還在嘴裏嘟嘟囔囔的念着“顧公子好過分”。

長安吓了一跳,問:“是誰惹夫人生氣了嗎?”

沈栖氣呼呼的說:“顧公子來了,找你的。”

長安以為是顧南玖惹沈栖生氣了,眉頭緊了又緊,輕輕揉了沈栖的臉蛋後柔聲道:“夫人不要生氣,我這就去找他算賬好不好。”

三叔笑了一聲,替沈栖解釋道:“顧公子沒有惹夫人生氣,夫人只是在氣他對鐘大夫的态度。”

三叔這麽一說長安就懂沈栖在氣什麽了,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他們倆個如何是他們的事,咱們沒辦法強制他們任何一個人按我們的想法行事,所以夫人不必因為他們生氣。”

沈栖舒了一口氣,說:“我知道那是他們的事,可就是忍不住想幫忙。”

和安為沈栖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說:“緣分這種事沒法強求的,嫂嫂還是放寬心比較好。”

和安陪着沈栖聊天,長安與三叔便回去找了顧南玖。

長安走了不一會鐘墨便來了和安的房裏。

和安笑着問:“鐘大夫喝茶嗎?”

鐘墨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不喝了。”

沈栖也悶悶不樂的說:“顧公子走了這段時間還是一點長進沒有。”

鐘墨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小聲說:“怎麽可能會沒長進呢?他的喜歡都那麽明顯了。”

沈栖沒聽懂鐘墨在說什麽,湊近了鐘墨問:“你在說什麽啊?”

鐘墨笑道:“師兄他問了不少關于他心上人的問題,你說他的喜歡是不是很明顯?”

沈栖愣了愣,回想了一下顧南玖問鐘墨的那些問題。

“你每日都會陪沈栖聊天嗎?”

“我走以後你有為沈栖他們診過脈嗎?他們身體可好?”

沈栖心裏咯噔一聲,突然覺得似乎有哪裏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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