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實驗者僞~

聽得好友突然地開口,而且是一副驚喜地表情。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劉雲自然知道,這肯定是他想通了什麽問題。而此時倆人都被困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裏面,那個國安局的人和那曹老頭又是語焉不詳。弄得此時倆人一進這裏便被諸多怪物追捕至死。莫非,是黃瓜想到了關于這裏的什麽線索麽?

一想至此,也顧不得滿身的疲倦,連忙湊到解普的身邊:“黃瓜黃瓜你快說,到底是想通什麽了?”

聽得劉雲問起,解普呵呵一笑,向着好友解釋道:“呵呵,魚頭,我跟你說把,起先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曹教授是怎麽跟我們說的來着?”

“他,他說了什麽啊?”劉雲有點奇怪地反問到。解普苦笑一聲,這家夥除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對其他的一向都是神經遲鈍,想必那教授的話早已經忘了個幹幹淨淨。也不在取笑他,開口解釋道:

“那老頭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和天獄世界數據共享的背影世界。也就是說,我們在這個世界所做的一切,其數據都會同步反饋給天獄世界的主機。只不過,這個世界與真正的天獄世界相比,不同之處在與,這裏完全是屏蔽了其他玩家數據的,也就是說,這裏是一個……”

解普話還未說完,終于明白了的劉雲兩眼都放出了光來:“也就是說,這裏是一個完全屬于我們倆個的練級天堂!”

“YES!”解普一幅孺子可教的神色笑着道:“而且,聽他們的語氣,似乎是我們在這裏經過訓練得到的能力,回到現實也可以使用,再說這裏的時間比是比天獄世界還要誇張的一比三十。我們剛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縮短我們與高手之間的差距!所以,無論是為了我們的親人還是為了我們自己,都要開始努力了!”

劉雲點了點頭:“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我們豈不是發達了啊!啊哈哈哈,沒有人跟我們争奪的練級天堂。爽啊!…可是黃瓜,我們現在究竟是在那啊!?”

雖然越說越是興奮,可是一看到周圍那似乎茫茫無邊際的樹林,劉雲原本高昂的情緒頓時又萎縮了起來:“就算是我們倆個的地盤,現在出不去還是白廢啊!”

解普向着周圍的樹林打量了半天,又前後看了看天空,用手比畫了半天之後,這才開口道:“不管我們在那,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剛才我看了一下天空,我們面對的樹林是西邊,樹林裏不大安全,而且也容易迷路。那我們就順着這道岩壁往前走把,這樣就不會迷路了!”

“聽起來到是可行?”劉雲點了點頭,不過心裏依舊有點擔心地道:“不過,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啊?”

“有你這麽前怕狼後怕虎的嗎?走把!”解普笑罵着說道。經過這麽會的休息之後,身體終于好受了一點,撐着邊上的岩壁慢慢站了起來:“唉,魚頭,看來真和你說的一樣,我的魂獸不知道為什麽同我的感覺連起來了,它們受了重傷我也會受到傷害,在游戲裏是這樣,在這個訓練器裏也是這樣,不知道到了現實之後,是不是也會……”

劉雲到是基本恢複如初,一個深呼吸便站了起來。聽得好友這麽一說,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嘿嘿,剛才還說我怕死呢,瞧你現在這個德性,跟我有什麽兩樣!”

“去你的,不過也是呢,這裏感覺被模拟的太逼真了點把,剛才五頭獰被打挂後,就感覺自己像是被十幾把刀子捅了一樣,後來又被十幾個樹妖抽鞭子。唉….不堪回首啊!”

“哈哈哈,所以我才有點擔心啊。好了,瞧你現在走路,軟棉棉的,我扶着你把!“劉雲呵呵笑着,看着解普走路如同踩着棉花向前走一樣,知道剛才魂獸被打對他的損害還沒有完全恢複。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倆人就這樣邊互相打笑邊向着未知的前方趕去。

就在解普劉雲倆人正在訓練器接受着能力開發訓練的時候,現實世界裏,一股新的變化慢慢開始了!

C市市區內,一棟很普通的居民樓裏的一個普通的居民房內,一個個頭不高,體形肥胖的小胖子正坐在小廳的沙發上無聊之極的看着肥皂劇。突然,從小廳前面的廚房裏傳來了一個喊聲:“粟期啊,幫我去買瓶醋來,家裏白醋都吃完了。”卻是一個中年婦女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朝着大廳裏正在看電視的一個小胖子開口說道。

“哦!”粟期放下手中的遙控器,走到廚房接過錢,換上鞋子便出了門。放眼望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幅很普通的景色,這一片的居民區雖然算不上什麽高樓大廈,但每棟也都有十幾層高,棟與棟之間種植着簡單的綠化設施。

中間稍微寬大的地方還有着一個小型的花園,花園裏則擺放了不少的娛樂設施,有秋千,有單杠,還有小型的滾輪。此時,正有五六個小孩子在那裏興奮地玩耍着。

看着那些小孩子歡聲笑語的玩樂着,不知道為什麽,粟期突然有點羨慕起他們來:“唉,還是小孩子快樂啊,NN地,現在長大了,反到是越來越無聊。老媽也真是,竟然不許我白天玩《天獄》,啊啊啊啊。無聊啊!”

咬牙切齒的一翻自言自語,最終還是垂頭喪氣了起來,沒辦法啊,對現在還沒有經濟能力的他來說,不得不屈服與父母的“淫威”之下。“哼哼,等自己進大學了,一切就都自由了!啊哈哈哈——可是,現在才進高三,離大學還有一年啊!5555…”

一邊的胡言亂語,一邊走到社區小商店買了瓶白醋。接着往回走,只是,在他剛走到之前路過的那個小花園的時候,突然,“咣铛”地一聲,緊接着便是幾個小孩的尖叫和大哭聲。下意識地猛一回頭,粟期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買糕得,我的天啊!”粟期一聲痛苦的呻吟。幾乎是想也沒想的便向着前面沖了過去。附近的一些大人們也急忙打急救電話,有幾個也趕快沖了過來。原來,那個幾乎有3米高的秋千架,因為被五六個小孩一起擠在了上面。終于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力道,徑直地向下倒了下來。之前粟期所聽到的那聲刺耳的“咣铛”聲,正是那秋千倒下時發出的聲音。

可能那幾個小孩誰也沒有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等得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秋千架已經向着正在秋千下面玩着沙子的倆個小孩壓了下來。當粟期回頭所見之時,正是那倆個小孩被高大的秋千架狠狠的壓倒在地,而原本那幾個秋千架上的孩子從架子上掉下來碰撞所發出的痛哭聲。

看着遠處的地面,衆多小孩子被壓得痛哭不已,而被高大的秋千架壓倒在地的小孩子則是毫無聲息,甚至,已經快要跑道進前的粟期,都能夠清晰地看見那地上正在逐漸擴散的鮮紅。

雖然開始的時候心中有一點驚慌。但一會的工夫後,粟期的心态便平複了下來。甚至一點恐慌和害怕的情緒都沒有了。之所以心态會轉變的這麽快,是因為在天獄那個逼真之極的虛拟世界裏,他坐為擁有治療能力的神官,腦漿崩裂頭斷肢折這樣恐怖血腥的畫面都見識過不少,也算是久經考驗把。現在這只不過是出了點血,與之相比簡直太過小兒科了。

等最初的一點慌張消失之後,他甚是冷靜的開始緊急搶救了來。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把那些還在哭鼻子的小屁孩給拉了開來。接着便是使勁擡起那塊還壓在小孩子身上的秋千架。而這麽一會的工夫,發現了情況的邊上的大人們也紛紛趕到。也用不着誰吩咐,拉開小孩的拉小孩,擡秋千架的擡秋千架。人多力量大,一會的工夫,那個笨重的鋼鐵架子便被移了開來。

接着有那稍微懂點急救知識的大人便急忙湊了過來。只是,小孩子的狀況十分不樂觀,因為被鋼鐵架正面砸倒在地,雖然并沒有倒在小孩腦袋胸腹等要害部位,但雙腿卻沒有這麽好的運氣,看摸樣肯怕是當場骨折了。而鐵架下砸的力道還帶着小孩筆直倒在了地上,腦袋下也開始出現了絲絲血跡。

等到這些大人們趕到急救之時,在地上的這兩個小孩子已經是面色蒼白身型扭曲,而且其中一個年紀小點的甚至連呼吸也變得若有若無了其來。看着這眼前的慘狀,大人們似乎都有點手足無措。因為傷勢的過于嚴重,他們并不敢随便移動,可就這麽放着也不是個事,只好做了一些簡單的止血包紮。然後焦急地等待着急救車的到來。

粟期也跑到了跟前,看着這倆個滿是血污暈迷不醒的孩子,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這倆個小家夥他都認識,都是一棟大樓裏的鄰居的孩子,雖然往日裏接觸不多,卻也是天天見面打招呼的。那裏想到往日裏這麽活潑的孩子。今天竟會遭到這樣的罪。

就這一會的工夫,周圍已經圍上了一群人。大人們互相議論紛紛,有的在抱怨怎麽救護車還不來,有的則在大聲咒罵着小區物業管理的混蛋無能,這麽一個危險的游戲設施竟然不經常的做下檢查。還有的大人們則在相互憐憫的嘆息。

聽着這些大人們的話語,粟期心裏的滋味更不好受。搖了搖頭,突然,他看見那個年紀大點的孩子,腿部原本被用來包紮的紗布,被不斷滲出的血跡浸濕了開來,想也不想的,便急忙伸手把那紗布重新包好。

在學校裏好歹也學過急救課程,所以這點小事情還是難不倒他。只是,小孩腿上傷口實在太大,他小心翼翼的包紮好後。血漬依舊不斷滲出。邊上大人急忙又遞上一條新的紗布。粟(su)期開始輕輕的重新包上一層後,滲血終于止住,但小孩的臉色卻是更顯蒼白。

粟期心中嘆息一聲,不知為什麽的,他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天獄》游戲來,“唉,要是自己有游戲裏那樣的能力就好了,也許,只給這個小孩子放個治愈之光,起碼就可以把這出血給止住。”

邊在嘆息的同時,小胖子絲毫沒有注意到的便是,他原本挨着小孩子大腿的手,正在放射出一層微微的白芒。而那光芒,與他在《天獄》游戲裏施放技能“治愈之光“時的光芒,顏色一模一樣。而随着那淡淡光芒的亮起,小孩子大腿上的血跡,竟是宛如活物一般,紛紛向着原本的傷口處退去,一會的工夫,原本被侵得血紅的紗布,竟是重回潔白。

“咦,這個孩子….怎麽腿上…沒血跡了?”靠在最近的一個年輕人突然驚奇地叫道。他這一打岔,邊上正在發呆的粟期也被驚醒了過來,聽得對方納悶的話語,他愣了一愣,回頭奇怪的看去,卻正好看見,自己的右手,正在閃爍着一層淡淡的白光,而在那白光的籠罩下,小孩身上的血跡正在逐漸消失,而原本蒼白的面容,也漸漸恢複了血色。

這一切,讓原本心情低落的粟期,看得目瞪口呆,渾身僵硬了起來。“這….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會,怎麽會……”

就在粟期震驚發呆的工夫,救護車終于帶着“嗡嗡”的警鳴聲趕到了。車子在附近停下後,從車內飛速走下三名醫生,大人們紛紛讓路,醫生徑直走了過來,對兩個小孩子進行了一番檢查。片刻工夫後,其中一名高個醫生指了指小的那個:

“把他擔上去,下肢粉碎性骨折,頭顱也有受傷。要搶救!”他一說完,跟來的另外倆個醫生便迅速把小孩擡上了擔架。但對那個大的,高個醫生卻抱怨地道:“這個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你們也真是,沒受傷也給他包什麽!”

“可是……他…他剛才明明有受傷啊!”發呆着的粟期愕然說道。只是,他話剛說完,那小孩便清醒了過來,似乎被先前場景吓住,一睜開眼睛便坐了起來,緊接着便是號啕大哭,看他那哭得驚天動地的樣子,又那裏有一點受過傷的模樣。

高個醫生顯然很氣憤粟期這種沒事找事的搗蛋者:“你這小孩,這是急救呢,搗什麽蛋!”說着急忙上車,“嗡嗡”的警鳴重新響起,眨眼工夫便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而粟期,則是兩眼茫然的看着那漸漸消失的救護車,再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地上大哭着的孩子,腦袋裏只是空白一片,恍惚之間,心中納悶地想道:“難道,這是我的錯覺嗎?”…….

離C市不遠的T市,在位與市中心地帶的市重點中學T市一中的排球場上,倆個女孩子正在拿着羽毛球拍你來我往的打着羽毛球。

倆個女孩子都是美麗可人的那種,身材雖說不上魔鬼一般,卻也是嬌挺苗條。左邊那個留着一頭齊肩長發,面容嬌美中帶着一種文靜的神色。右邊那個身材稍矮,長着一張娃娃面孔,時不時的微笑顯得無比的純真。

此時的倆人經過一翻運動之後,都已是香汗滿額喘息不已。終于,矮點的女孩最先承受不住,接過女伴打過來的羽毛球後,放下球拍撇嘴道:“不玩了呢菲菲,累死了,我們還是回去把!”

“恩,也好呢,我也累死了。不過阿婷,這麽早就回家,也很無聊诶?”這個被叫做菲菲的女孩聽得女伴的抱怨,也放下了手中的球拍。但是看看天色,太陽剛剛向着下邊偏了一小半,離真正的夕陽落下怕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難得的一個假日,就這麽回家嗎?

被叫做阿婷的女子此時已坐到了排球場旁邊的石椅上,聽得女伴的回答,可愛地皺了皺眉頭:“恩呢,菲菲你也說得對哦,不過,不回家的話,那去那呢?”

“要不,我們去逛商場?或者去卡迪拉主題公園,要不去步行街閑逛也好,這麽早回家太沒意思了“

“那好那好,那我們就去卡迪拉主題公園把,聽說裏面又增加了一些新的娛樂設施,我都還沒去玩過呢?”聽得好友說到卡迪拉主題公園,一張娃娃臉的阿婷兩眼發光,興奮地叫道。

看着好友那如同小孩子看到美食一般的興奮眼神,楊菲菲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個好友不但是長着一張娃娃臉,就連性格都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都這麽大的人了,竟還是那麽喜歡玩,自己本來只是随意提到,不過她既然想去,那就去主題公園把。

退換了租借過來的球具後,倆女一邊聊天着一邊走出了體育館,因為體育館距離公園只有幾百米的路程,所以倆女也沒有做車,直接不行向着卡迪拉主題公園走去,一路上倆人聊天說笑,到也不覺路遠。聊着聊着,倆女便說起了《天獄》游戲來。

阿婷皺着眉頭說道:“菲菲你運氣還不錯,正好和曦雲他們在一起,而且還找到了長期帶練的朋友。我可就凄慘了,大劉他們那些混球們平時老是自己打自己的,一說要帶我升級,那臉就拉得老長,只到要去打寶了才想到要我這個牧師。唉,早知道我也和你一樣去選獸族了,要是運氣好了,說不定還和你們一樣選到一個狐族呢?”

原來,這個叫做楊菲菲的女孩,赫然正是游戲裏面的雲漾風清,此時聽得好友的抱怨,她抿嘴笑道:“什麽啊,當初還不是你自己不選獸族的,說獸族難看?現在到後悔起來了。”

阿婷則是揉着自己的頭發:“唉,當時不是嫌那些獸族沒什麽看好的麽?你們那時候又笑我,要我去選貓族,還笑我平時就和小貓一樣,我一生氣,一生氣不就…再說當時大劉他們已經在人族那邊玩過一段時間了,等級也不錯,所以我就…”

看着好友那張娃娃臉眉頭緊皺,不曉得她真實年齡的,還真以為是那家小女孩找不到家在着急呢?菲菲撲哧一笑:“得了得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這理由那理由,真正的理由啊,還不是想去陪大劉!”

菲菲的這一打趣,阿婷頓時滿臉通紅,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對了菲菲,你在游戲裏是什麽職業啊,以前我只聽說你們都成了隐藏種族裏面的狐族,到現在還不曉得你們是什麽職業呢?”

“職業啊。狐族法師啊?‘菲菲随口說道。“法師?狐族的法師?和別的法師有什麽不同麽?”阿婷好奇的問道。

楊菲菲偏頭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熟悉其他種族的法師,所以有什麽不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狐族有一個天賦技能是魅惑。進階法師職業之後,這個天賦技能也就轉變成了一個心智魔法,叫做魅惑人心。可以有一定幾率讓怪物陷入癡呆狀态動躺不得。”

說到這,楊菲菲似乎是習慣性的捏了捏手指。只是,就連她本人也沒注意到的便是,當她那句“魅惑人心”脫口而出的時候,一道微弱的青色光芒順着她的手指飛射而出,向着道路上的車流行人飛射而去。

“這麽厲害?”聽得好友的介紹,阿婷眼神頓時一亮,可随即又想到自己的職業,不僅得垂頭喪氣了起來:“唉,早知道是這樣,我就和你們一樣選獸族了?對了,你們那個魅惑人心技能這麽厲害,那豈不是天下無敵,一出現敵人就對着它們丢一個,嘿嘿,等它們動不了了,你在上前幾刀….“

楊菲菲好笑地開口道:“什麽啊,那技能使用成功率很低的,十次裏面能夠成功一兩次就很不錯了,而且這個技能是無法升級的。消耗的藍也不少,沒事誰會亂放啊!“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照你這麽一說,那我現在又覺得還是我們的牧師職業好了……”“你啊,不和你說了…”楊菲菲哭笑不得地搖頭嘆道。

倆女就這樣一邊說笑一邊向前走去,只是,她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們周圍的不少行人,像是突然被石化了一般,眼神呆癡無神的站立原地動也不動。而周圍的行人則好奇的看着這些突然不動的路人,驚疑納悶地互相議論紛紛…….

不止是粟期和楊菲菲這倆個人,在由解普所造成的能量激蕩流遍整個C市之後,一夜之間,似乎整個C市的《天獄》玩家都或多或少的出現了變化。他們的身上,都開始浮現出了一種或者多種原本應該是游戲之中才能出現的能力。或者是治療術,又或者是魔法,還有一些則是如劉雲一般的,原本是游戲裏職業的技能。

而這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實驗者的能力,可現在卻在這些玩家身上表現了出來。雖然,他們這些能力比起真正的實驗者來還有距離。但是,別的國家花費無數金錢人力十幾年才開發出幾十個實驗者,比起Z國現在一下出現幾千,簡直是無法比了。究竟是什麽導致了這些玩家變成了實驗者呢?真正是解普引發的那場奇異的能量激蕩造成的嗎,還是,是由宋青柏所說的,Z國的第二套實驗者開發計劃,已經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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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解普和劉雲倆人在虛拟世界中接受着殘酷訓練的時候,現實世界裏,國安局在C市的負責人陽天行已經為最近發生的事情而忙得暈頭轉向了。就在宋青柏帶着新招收的隊員離開C市幾天的工夫,整個C市竟是出現了好多的騷動。

有很多市民打電話給警察說,說他們附近的街道路面突然莫名其妙的裂開許多口子,而有的市民則是報告附近水池一夜之間,裏面的水全部被凍成了冰塊。還有的人則說,有許多行人在街道上走着的時候,突然就像被點穴了一般,全身僵硬動躺不得,只到過了幾個小時才恢複行動。更有甚者,有人甚至還說看到了長着雙翅在空中飛舞着的鳥人。

諸多希奇之事經過一一彙總給了國安局一行。負責人陽天行自然是頭大無比,這些事情很顯然都是實驗者所為,可是,C市在經過上次那股莫名其妙的能量激蕩之後,國外實驗者的數目是日益增多——很顯然,他們已經把C市誤會為是Z國實驗者培訓基地的所在地。對這個結果,國安局自然是樂見其成,不但沒有做任何解釋,反到大撒迷霧,讓各方勢力更加摸不着頭腦。

但是,從外面來的每一個實驗者都是被國安局成員嚴密監視着的,這些天來,他們雖然也在外面不斷窺探和查找線索,但一舉一動并沒有脫離國安局的視線。那麽,究竟是什麽勢力的實驗者,在C市搞出這麽多的事情來呢?

只是,在通過幾天的調查之後,陽天行原本凝重的表情便徹底舒展了開來,甚至,他從內心裏發出了興奮和激動的笑聲。原來,近段時間C市內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竟然都不是國外實驗所為,而是,國家的另外一套計劃成功了!

高興的把這件事情彙報給了總部,國安局天藍特警部總部幾乎同時舉杯歡慶。甚至有很多老者當場流下了淚水,這其中,就包括了Z國實驗者研究之父的陳青博士。這也難怪啊,為了Z國實驗的研究與發展,這些科學家們為之付出了十幾年的青春歲月,今天終于迎來了收獲的一天,又怎麽能不令他們感到激動與高興呢!

歡勝之餘,國安局領導和一些教授也在納悶,按道理說,如果第二套計劃成功了的話,那麽其他城市應該或多或少也會出現一些實驗者,可是在查詢了其他城市資料,甚至專門下令要求各地嚴格調查本城實驗者資料之後,卻是并沒有第2座城市在出現新的實驗者

為什麽只有在C市成功了呢?衆人在納悶的時候,陳青博士卻是突然想到了那場能量風暴,腦子裏模模糊糊的有了一個想法,難不成,竟是當時的那場風暴把天藍石的能量激發所造成的,聽他們講,那個能量風暴的來源正是那個叫做解普的少年!而他正好住在C市。

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後,國安局領導當即把此事上報給了主席,經主席下令,國安局天藍總部聯合其他部門一起前往C市,一方面是準備引渡那些實驗者,另一個方面,則是調查C市實驗者大量覺醒的原因。為以後Z國擴展實驗者打下基礎!

與國安局以及那些教授們高興成反比的,則是那些潛伏在C市的國外實驗者們,實際上,在經過了上次那場恐怖的能量風暴之後,他們便對這個城市充滿了戒心。雖然他們都把此地的情況上報給了各自的政府,而上面也很是大方的增派了人手,可是他們心中的危機感卻一點也沒有消除。

那場能量風暴的威力,不是那些後來的、沒有親身經歷過的實驗者們所能夠理解的,那是一種幾乎要把他們給吞噬掉的能量,其威力直指靈魂的深處。只到事情發生後的十幾天後,他們心中的那股危機感依舊存在着——不,或許該說,那股恐懼根本就沒有從他們的心裏消失過,反到日益龐大了起來。

C市的華天賓館高級套間內,E國實驗者小隊的領隊塔之卡耶夫上校,正在皺着眉頭思索着眼前的局勢。自從經歷了那場能量風暴之後,如其他實驗者一樣,他的內心裏也是同樣沖滿了一種恐懼。雖然在自己一番努力克制之後,驚悸的感覺消淡了不少,但這兩天也不知道為什麽,那種毛毛的感覺又浮現到了心頭,自己仿佛重新回到了被那股奇怪能量風暴襲擊的那天!

小隊成員經過這十幾天以來的調查,幾乎都要把整個C市都翻了個遍,當地的四族公司總部也是光顧了四五次,但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小裝置之後,以後的幾次卻是什麽也找不到了。

至于當地的政府機構,塔之卡耶夫也派了善與變形隐身的卡兒非耶夫前去搜尋了幾次,但除了找到了一些過期的天藍之石文件外,便再也沒有什麽東西了。而那些天藍之石文件,自己國家早就有了,找到了也等于和沒有一樣。

更令塔之卡耶夫不安的便是,前往C市之前他向将軍提起的那名Z國少年,自從劫掠他的計劃失敗之後,第2天,那名少年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從後來查探到的諸多消息推測,那個少年很有可能是被Z國政府的實驗者研究機構所發現并帶走的。

為了證實這個推測,塔之卡耶夫特地花錢雇了個私家偵探到那個少年家裏打探消息。雖然得到的只是那個少年被某個財團保送到外地讀書,但塔之卡耶夫的心裏卻是明白的,自己的推測果然成了現實,現在Z國政府肯定是被驚動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開始深深後悔了起來,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麽急躁了,應該要把一切資料了解透徹之後再動手也不遲的。現在到好,來Z國這麽久,不但Z國天藍石以及實驗者的研究情況沒有搞到,就連原本應該是最輕松的、抓捕那個少年的事情,也被搞砸了。

再聯想到近幾天以來的一些情況,塔之卡耶夫的心裏隐約有了一種懷疑:這段時間以來任憑自己和手下如何努力,雖然找到了一些是是而非的資料。初一看上去似乎很有價值,但仔細一看,卻只是一些過期的東西。一次兩次也就罷了,為什麽每次都是這樣呢?

“難道,這一切都是Z國政府設下的陷阱?”幾經思索之後,塔之卡耶夫的心裏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再一想起之前的那場能量風暴,慢慢的,這個原本模糊的念頭越來越堅定。而就在他終于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準備把這裏的情況向将軍彙報的時候,一件令他震驚萬分的事情——不,或許應該說是讓整個C市的外國實驗者都被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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