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追上前面那個手下,眼看他還是在跑,我急忙喊道:,當
“你們大哥沒跟出來,別跑那麽快,小白是什麽人?”
那人聽到我的話後,身體一顫,急忙轉身對我“噓”了一聲,小聲說道:
“別叫他小白。。。”還沒等他說完,一只手從他身邊的虛空之中伸了出來,抓着他的頭發,瞬間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就在我們愣神的時候,那個人慘叫着又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滿臉紫青,非常委屈的望着我們,一句話沒說,帶着我們就走,給我們準備了三套防寒的潛水服以及氧氣瓶。
跟着那名手下,我們來到了一個下水的入口,一名異能者帶着我們三個人紛紛跳下寒冷的海水裏,盡管身上穿着防寒的潛水服,可冰冷刺骨的海水還是讓我在水下一陣戰栗,
因為穿的是密封式潛水衣,所以在那名手下的指引,我們幾個潛入了水下四百多米的深度,到達這個深度,已經是一般人的最大承受能力了,可是我們幾個都不是什麽普通人。
當我們下潛到五百米的時候,那名手下忽然停止了,通過潛水衣裏面特制的通訊器,說道:
“在往前我的能力就會消失,海底神殿就在下面,靠近神殿所有的異能都會消失。”說完,那名手下就開始向上游去。
我們幾個人相互的看了一眼,這裏是五百米地海底深度。早就超過了常人能承受的限度,變态老道和吳權我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不過我是開始有些頭暈眼花了,于是我對吳權說道:
“這裏的壓力太大。我有點承受不住了,吳權,你來幫幫我。”聽我說完,吳權緩緩地游了過來撫着我。
迷迷糊糊之間,我看到遠處有什麽東西在發光,一閃一閃的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海底剎是好看,而變态老道正向那邊游去,沒過多久,老道架着水下艇游了回來手上還拿着什麽東西,湊到我們身邊說道:
“你看這是什麽東西軟軟的。能不能吃,我剛才從那邊用菜刀割下來的一塊。那邊還有好大一坨。”
我仔細的看了看老道手裏拿的東西,似乎是某種軟體動物,就在這時,老道手裏的東西忽然有些變化,本來是一個長條狀的東西居然慢慢的變成圓地,最後居然變化成了一只小小的水母快速地向遠處游去。
與此同時,我感到海水裏似乎有什麽波動。水流再靜止反而像遇到海底洋流一般,推得我們幾個東倒西歪的,就在我們拼命的穩住身體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遠處的那個光點正不斷的變大,我驚恐的發現,不是什麽光點在變大,而是那個光點正向我們靠近,而且這個東西讓我想起以前看地一本海底生物的書,在那本書就有這個東西的介紹:
“北極霞水母身體龐大。呈針狀,成年北極霞水母直徑達到2。5米左右,其有毒的觸手分成81束。每束約有50根線狀觸手,伸開可達30米!北極霞水母伸直的觸手就像美麗非凡的水上波紋,每當它們随波搖曳時,變得如同一團亂發或是獅鬃。”書上介紹不是只有兩米五左右麽,可是眼前的這個水母至少也有二十米長。
這時,在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海底本來就是它們的地盤,我們幾個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而且這種家夥地觸手還有劇毒。
大驚之下,我大喊了一聲快跑,和吳權、變态老道架着水下艇用最快的速度像神殿駛去,恨不得将水下艇的油門擰暴了,可是水下艇地速度還是不如北極霞大王水母的速度,畢竟它是天生海底動物。
眼看着我們幾個就要被北極霞水母的觸手抓到,這時,我卻感到身體忽然一輕,緊接着快速的向下摔去,“砰砰砰”三聲,我們幾個紛紛跌倒了地面上。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居然沒有水,而遠處有一所很是壯觀的神殿,在這神殿的周圍有着某種神秘的力量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保護膜,将海水全部都擋在了外邊,那只北極霞大王水母在保護膜的外面來回盤旋,好像很畏懼那股神秘的力量一般,但是它又似乎很是不甘心,只見北極霞大王水母将一只觸手緩緩的伸向保護膜,但是就在接觸到保護膜的一瞬間,水母的觸手瞬間化成了一股青煙,一次的教訓讓它在敢嘗試将觸手伸過來,看來這個水母和那些異能人一樣,都是變異得了,這個神殿似乎對任何的變異體都很厭惡。。。不過按照道理說,吳權也是個變異,怎麽他沒事。。。
在神秘力量的保護下,神殿周圍沒有任何壓力,更讓我感到好奇的是,這裏居然有氧氣,我們三個人脫下了笨重的密封式潛水衣,四周看了看,畢竟是這麽神秘的地方,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随着幾個人的移動,前面的神殿逐漸展露在我們面前,當看到這個神殿的全景後,我有些震驚,如此宏大的神殿,以當時的技術不知道是如何完成的。
只見神殿至少有百米高,站地約幾千平方米,在神殿的正面,有着四根支撐着整體的圓形石柱,在門口的兩邊,有兩尊高大的石頭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神像的身上穿着輕型的戰甲,渾身的肌肉仿佛能爆發出無限的力量,神情更是及其威武。
這神像的樣子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猛的想起它與上次在小島上看到的獸人王蘭特有些相似,因為它們都有着類似獅子地臉。不會吧,難道這裏是獸人的神殿,正想到這裏,我忽然發現吳權站在神殿的正門口。擡頭望着那神像,神情很是激動,淚水也從眼中流出,只聽他憨憨的聲音有些哽咽說道:
“就是這裏,就是這裏,這裏就是我們祖先地聖地。”說完,一臉恭敬的緩步向神殿走去。
我和老道也随着吳權走了過去,可是就在我們踏進神殿大門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覺到神殿中有一股和在小島上的那個神殿相同的能量,而變态老道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和我對視了一眼之後緩慢的謹慎的向裏走去。
進入神殿之後,在那股神秘力量的幫助下。神殿裏如同白天一樣明亮,四處看了看,我發現神殿牆壁上布滿了古怪的壁畫,在正殿上,有兩個石棺,下面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在石棺地後面。一個巨大的高臺上,陳列着十幾尊真人大小地石像,在這些石像中間似乎放着一個盒子。
神殿裏有一點讓我感到很好奇,就是論是地面還是那些石像,或者是四周的牆壁都不帶有一絲灰塵,仿佛是有人天天在打掃一般。
此時的吳權正跪在那裏,對着那些石像叩頭,我和老道走到吳權的左右,也對那些石像深深的鞠了一躬。
就在這時。神殿忽然産生了一些輕微的震動,兩個石棺的正中地陣法驟然爆發出很耀眼的藍光,随着那藍光逐漸的增強。我驚恐的發現那兩個石棺竟然緩緩的打開,當石棺蓋完全打開之後,我最不想看到的東西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和一個身穿紅衣的兩名四眼祭祀出現在我們面前,他們每個人手中拿着一把精制的權杖,和我遇到的達臘加半島神殿地祭祀一摸一樣。
祭祀的出現,讓我們幾個有些慌亂,畢竟祭祀的能力太過強大,在達臘加半島上神殿內地祭祀我們可是死裏逃生才出來的。
盡管這裏沒有教皇,也沒有那麽多的祭祀,只有兩個,可是對方的力量實在太讓人感到駭然了。
“退出神殿。”老道大吼了一聲迅速的向門外跑去,我和吳權也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想離開神殿,因為我知道只要離開神殿,他們就不會出來,而且這裏也沒有教皇,應該不會放出那有毒的霧氣。
可是我們的撤退還是晚了一步,紅衣祭祀眨眼間出現在神殿的門口擋住了我們出去的路,只聽從紅衣祭祀那幹癟的嘴裏發出了很沙啞的聲音:
“卑微的生物,居然敢闖入我族封印聖地,吵醒了沉睡中的我們,罪不可恕。”說完他舉起手中的權杖口中念念有詞的說着什麽,緊接着一道黑色的光束“刷”的一聲,射向站在最前面的變态老道。
與此同時,老道迅速向一側躲避,險險的避開了那道黑色的光束,紅衣祭祀似乎對老道能閃開他的攻擊感到很意外,一雙陰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變态老道,好像臉部抽筋一樣笑了一聲說道:
“沒有想到你這卑微的生物居然能有這樣的速度,與最低級的聖獸守護者有的一比了,可惜殺你們根本就不用我動手。”說完,他擡頭看了一眼那邊一只沒有動的黑衣祭祀。
黑衣祭祀在紅衣祭祀說完話後,沒有說話,眼睛裏冒出一股幽光,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權杖口中念着我們聽不懂的咒語,随後,權杖上的寶石爆出三道紫色的光,分別向我們幾個人射來,我随手甩出一張土禦符,在我的面前瞬間出現幾道厚厚的雞蛋殼般的沙牆,随着紫色的光線穿透,沙牆一道一道的被擊穿,就在最後打破了最後幾道沙牆後,光束消失了。
與此同時,老道和吳權也紛紛避開了黑衣祭祀的攻擊,我迅速在虛空中劃出了火玄陣和土玄陣,因為有了木玄陣的幫助下,我現在已經可以召喚出三級火土陣法裏的生物了,但是木玄陣裏的二級生物似乎并沒有多大的幫助,我也就沒有召喚聳留下精神能量用在別的地方不是更好麽。
火土玄陣啓動後,火玄陣中先是一陣喀喇喀喇的聲音。随後走出了一只體形龐大地蠍子,這只蠍子的身上不斷的冒着熊熊的火焰,尤其是在它地尾刺上更是散發着一團青色的火焰,兩只巨大的前敖不斷的揮舞着。
土玄陣此時卻沒什麽動靜。過了一會,我才看到從裏面居然。。。居然走出一只兩腿站立,身穿牛仔服,頭戴牛仔帽,老的不成樣子的土灰色老狼,一邊走還一邊咳嗽,當它走出土玄陣之後,還差點摔了一跤,急忙起身四下看了看,用爪子摘下牛仔帽。有些尴尬的說道:
“咳咳,大家好。這裏好熱鬧,我的名字叫做麥克,我喜歡別人稱呼我麥克老狼,麥克是麥克老狼的麥克,老狼也是麥克老狼的老狼!”
若是在平時,我一定會被老狼得樣子逗笑,可現在得情況不允許。我也不去管這只老狼會說話地原因,心急火燎得對老狼大聲得喊道:
“要在那廢話了,快去幹掉那個家夥。”說完我用手指了指黑衣祭祀。
老狼斜眼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黑衣祭祀,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說道:
“小鬼,對老人家說話應該有禮貌你知道麽,我可是土玄陣中資格很老地二級神獸,不過看在你把我召喚出來的份上。我就幫幫你。”說完,老狼再次看了一眼黑衣祭祀嘴裏輕聲嘀咕道:
“這個家夥好像不太好對付啊。”
此時,老道已經和黑衣祭祀周旋了起來。可是每次要接近對方的身體時,都會被黑衣祭祀權杖中發出的光束擊退,火蠍子和那只老狼也加入了戰圈,同時我也将身上能用的攻擊符咒和輔助用的符咒一起用上。
我們的攻擊對黑衣祭祀并沒有造成實質地傷害,但是因為不斷的騷擾,讓他有些忙亂,霎時間整個神殿爆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可能是我們的攻擊讓黑衣祭祀感到
厭倦,手上的權杖向地面一杵,以權杖為中心猛然放出一個四色的光環,我沒有想到這裏的黑衣祭祀的能力,居然比第一個遇到的黑衣祭祀要強地多,我們幾個人頓時被光環震出好遠,重重的甩在地上。
剛才那只被土陣召喚出來的老狼,此時也被四溢地能量沖擊了一下,也不在乎什麽兩腳走路,恨不得長出八條腿一般,迅速跑回了陣法內,最後臨消失前,還咒罵道:
“你們等着,我去找我老大玄武來,媽的居然敢打傷我老人家。”說完回到了陣中,過了一會,老狼從土玄陣裏探出頭來很無奈的說道:
“真對不起,我老大在睡覺,我叫不醒他,幫不了你了88,”說完把頭縮回陣中,土玄陣也随即消失。
老道還能好一些,畢竟他的功力比較深厚,可我和吳權就不一樣了,雖說在土禦符的保護下,我還是感到喉頭一甜,一股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吳權嘴角挂着一絲鮮血,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已經變的通紅,我知道這是他每次變身前的征兆。
當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這時卻聽道黑衣祭祀輕聲年動咒語,權杖上的寶石也開始發光,由弱到強,仿佛在吸收着某種能量一般。
此刻的吳權大吼了一聲,身上的肌肉開始不斷的膨帳,無數帶着電光的金色毛發從他體表上迅速的長了出來,衣服也随着身體的膨帳而承受不了壓力瞬間碎裂,他的臉部也開始有了獅子的輪廓,和門口神像很相似。
吳權的變身黑衣祭祀很吃驚,脫口驚呼道:
“聖獸守護者?”說完,我發現他向神殿高臺上的那十幾尊神像看了一眼,随後又看着那名紅衣祭祀。
這時,紅衣祭祀飄了過來,盯着吳權,陰冷的說道:
“看你的能量應該是很純正的獅族血脈,可是我記得獅族守護者都已經存在了,為什麽你會存活并找到這裏。”
吳權并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直接一拳轟向紅衣祭祀,紅衣祭祀閃避的站在那裏,幽暗的眼睛中露出輕蔑的神色。
當吳權的拳頭打到紅衣祭祀的兩米之外時,居然硬生生的停住,好像打在了一個能量罩上一般産生一陣波動,同時也将吳權彈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