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晉江首發

忘九看着子钰,子钰道:“也沒大事,那個什麽小白也沒有怪罪你,我溫言承本想打醒他的,沒想到被你這一巴掌就給打醒了,我不得不說九九你真是個不一般的女子,要是知道你這一巴掌就能搞定的事情,溫言承也沒必要費那麽大勁和他幹架挂彩。”

“你說什麽呢?你還敢取笑我。”

“誰敢取笑你?我可是開始害怕你的巴掌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那一聲清脆的響聲似乎還在他耳畔氤氲。

“你…”忘九舉起手。

“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

忘九看了看走的沒有影蹤的二人,慢悠悠的走着,不知要做什麽,走到石階上坐下來:“真不明白你們男人之間這麽喜歡用打架解決問題。”

跟過來的子钰坐在忘九的身邊:“這個你就不懂了,這是屬于男人之間最好的解決方式,越打兄弟越情深。”

“……”

一盤牛肉幹,一盤花生,二人喝的甚歡,臉喝的通紅,溫言承站起來歪歪扭扭,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麽放肆的喝酒,歪斜着走到長生跟前,一手提着酒壇子,一手扶着桌子,把腳放在長生坐着的長凳上,長生晃了晃,在那沒有任何表情的喝着。

“小白,別皺着眉頭,來,幹。”他和長生碰了一下咕嚕咕嚕喝了幾口,用衣袖擦了擦嘴巴,“有什麽心事應該說出來,你原本說不會喝酒,現在多日不見,你都學會喝酒了,呵呵,呵呵。”打了幾個酒嗝。

“溫兄弟,怎樣才能喝醉?”他是真的不會喝酒,可是遇見素心開始,他不知何時自己也需要酒精來麻痹,可是,無論他喝再多的酒都無法是清醒的,但是他為了逃避素心,故意借用酒來掩蓋自己的心,可是,越喝越是清醒的他更是無法擺脫痛苦。

“小白,你還真是夠笨的,這喝醉也需要學?”他撲通一個沒站穩摔倒在桌子底下,長生看了看桌子底下,沒說話,溫言承掙紮了好久才從桌子底下出來。

以前都是偷偷喝酒,現在明目張膽喝酒後,還真不是非一般的爽,他貼到了長生的身上:“你是不是,嗝,喜歡那個叫素心的?”

“枉我口口聲聲道義,可是我還是沒法參透,溫兄弟,你說我該怎麽辦?”他知道自己虧欠了素心三生三世,此生的他又怎麽去接受?他不想對不起天玑山,更不想辱沒師傅逶迤的重任。

“怎麽去和女子相處?你和九九姑娘認識已久,交給我經驗。”他猛的喝了一口酒。

“喜歡就是喜歡,嘿嘿,嘿嘿,跟我學啊,那個誰,我喜歡你,一直一直都很喜歡你。”他扯開嗓子大吼,吼完就倒在桌子底下睡大覺去了,抱着酒壇子,砸吧幾下嘴,留着口水睡死過去。

長生呢喃:“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似乎明白了什麽,起身走去,他不認為溫言承點破了他的迷惑,但是他溫言承倒是提醒了他一直逃避并不是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法。

燭火搖曳,微風徐徐,窗戶時開時合,發出輕微的撞擊聲,他站在門外,不知該怎樣去面對,雖然現在他們已不是初見,但這樣清醒着面對還是不比裝醉面對來的輕松一些。

“你是特地來找我的?”駐足良久後,他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長生轉身,是素心,他似乎看見她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驚喜:“我今日來做個了解。”他的聲音平平,再無半點波瀾可尋。

“是答應和我走了?”

“不,素心,如果我是暮城的轉世,那麽那一世的我傷害了,我願意用性命償還。”他解下佩劍扔在地上,響聲蕩漾在夜空裏。

“你答應娶我,都是騙我的?”

“對,騙你的,都是騙我的。”他不再說話,張開雙臂,眼睛緊閉,等待着素心對他的淩遲。

素心憤怒的伸手,劍在地上開始震動,她手腕翻轉,劍嗖的一下子從地上飛起到了她的手中:“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她快速移動,在月光下閃着寒光的冷劍直指他的喉嚨,她快速移動卷起的風将她二人的衣衫交織,她見長生不躲不閃,當劍還差一毫就要刺入他的喉嚨之時,她卻是先停住了。

寧願死,也不願接受,這是他的抉擇,素心憤恨,她終是落淚了,狠狠的将手中的劍摔到地上,劍與地面刺耳的撞擊傳進長生的耳朵裏,他這才睜開眼睛,素心的容顏真真切切的在他的面前。

“我抗不過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素心搖着頭一步一步往後退,她還是下不來手殺他,與天抗,與道義抗,卻是抗不過他。

“長生今生是天玑山的弟子,肩負重任,多謝不殺之恩,今日之後,你是你,我是我。”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素心飛身而去,進入漆黑的夜空,他看着她的離去,終究是這樣對誰都好。

……

次日清晨,溫言承醒來,頭疼欲裂,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周圍,從地上剛坐起來,砰,一頭撞到了桌子上,這一下可是把朦胧中的溫言承給徹底清醒了一番,竟然發現自己一夜睡在了桌子底下,看着懷中的酒壇子,抛到一邊,從桌子底下鑽出來。

蓬萊鎮的民風就是好,這裏家家都是夜不閉戶,也無賊可尋,來到蓬萊鎮時便聽聞此鎮格外太平,猶如世外桃源,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此番看來當真如此。

醒來的溫言承沒有發現長生,不知他去了哪裏,一身酒氣的走出酒館,到了住處剛推開門,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便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變,再揉揉,還是沒變:“小白,你今天怎麽有空收拾自己了?是我眼花了還是我眼花了,還是你喝酒中毒了?”

“溫兄弟,多謝昨晚陪我喝酒。”長生又穿回了一身白衣,将他數日未曾打理的頭發梳的锃亮,下巴上的青胡須刮的一幹二淨,這才一夜過去,他就又恢複如初。

溫言承還不明白怎麽回事,還處于在糊裏糊塗之中,昨晚他說了什麽話?可以叫長生這塊木頭一樣腦袋的他這麽快就從新改過自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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