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桌面後的牆壁,戳在花心的性器,反複地搗弄著柔嫩脆弱的溫床,頂得嚴希澈的頭部撞上了牆面,而持續挺進的交媾卻更加極速強烈。
激烈的馳騁震動,爽得嚴希澈眼神失焦,雙唇微張地發出意亂情迷的淫亂春吟:“啊──啊──!君宇──啊嗯──好深──碰到底了──!呵呃──”
孟君宇的嘴角,勾著一抹邪氣的壞笑調侃道:“呵!你的叫聲真悅耳,寶貝!”瞄了眼嚴希澈弓著背脊,扭動身子挺立胸前的粉嫩乳尖,那壞心眼的情郎輕佻地問道:“你扭得那麽銷魂,是想要老公幫你擠奶麽?希澈?”他邊說著調情的淫話,雙手邊擰住嚴希澈胸口兩粒紅腫的乳頭提拉亵弄,折磨得酥癢難耐的花苞,噴出水涔涔的淫汁,澆濕了在奶尖肆虐的手指。
遭受蹂躏的部位,時刻傳來恥辱的快感,得不到釋放的下體又紅又腫,肆虐花間的深徹交媾,刺激得幽徑花心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後庭中插著的異物,不停地折磨著瘙癢難耐的菊心,惹得嚴希澈忍無可忍地春叫低吟:“呵嗯──!君宇──”
極富誘惑的性感表情盡收眼底,指尖撥弄挑逗著嚴希澈胸口濕癢難受的櫻紅乳蕊,那壞心眼的情郎輕佻淺笑著說:“來,寶貝,讓老公吃你的奶!”
望著趴在身體上的情郎正低下頭,将那漂亮的薄唇,輕柔含吮嚴希澈胸前敏感的花蕊,吸食著誘人香滑的乳汁,一陣鑽心奇癢的電流快速地穿透嚴希澈的身體,令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在胸前肆虐的情人秀發,微張的雙唇中溢出銷魂別扭的呻吟:“呃嗯──君宇──唔──我愛你──呃──”
受盡折磨的下體,驀然被對方的手指捉住套弄,蠢蠢欲動蓄勢待發的玉莖,盈滿了溫熱的精華,憋住射精的欲望,忍受著奇癢的淫根,在情人的手中不停地哆嗦著,嚴希澈楚楚可憐地哀求道:“啊──不行了──嗯──會射出來的──呵嗯──”
松開了口中被牙齒咬得通紅的乳蕊,孟君宇的嘴角勾著一抹邪氣的壞笑,他湊近嚴希澈的耳邊輕言低語:“呵!希澈,要我幫你擠出來麽?嗯?”說著他解開插在身下人兒尿道軟管的出口,還用手指捏住玉柱根部柔軟潤滑的精巢,刺激得紅腫的性器,忍無可忍地遺洩出一股濃稠的精華。
壞心眼的情人,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條幹淨的內褲,捂住了噴液的管口,再一次捏住顫抖的男根,不讓嚴希澈繼續射出來。被強行遏制的激射使得精液逆流,可憐的玉柱變得異常飽滿,被緊緊握住還不停地發抖颠顫,插著透明軟管的淫根攥在對方的手心裏,止不住快感地微微跳動著,尿眼滴出絲絲的淫淚,連番的折磨調戲,讓嚴希澈哭著發出淫亂的慘叫:“呃啊──!別這樣──!嗯──”無法得到纾解的壓力煎熬,令接納交媾的私處,噴濺出淫潮洶湧的愛液,那施虐的手指卻将放置桌邊的領帶夾拿起,對準最敏感的花蒂,冷不防地咬了下去。
“呀啊──!” 由於被禁锢的下體無法釋放高潮,嚴希澈慘叫一聲的同時,使得胸口的櫻紅蕊尖被激蕩的刺激弄得泌乳噴液,奶汁泉湧而出灑得到處都是,羞憤的淚水溢出了眼眶,嚴希澈無奈地抽泣著:“呵嗯──!嗚呃──!”
“你的眼淚好美!希澈!”調情的甜言蜜語,從身上的情郎嘴中流出。聽得嚴希澈意亂情迷,被那妖冶冷豔的視線迷惑,逆來順受地忍耐著欲火焚身的煎熬。
瞄準嚴希澈神情恍惚的瞬間,孟君宇忽然抽離了嚴希澈的身體,還沒等嚴希澈反應過來,那條捂住激射沾滿了精液的內褲,卻被一下子塞進了淫穴之內。堵入花穴的異物,讓遭受填滿的幽徑花心,産生恥辱的快感,折磨得嚴希澈欲仙欲死,可對方的手指卻變本加厲地拿著兩枚金色的領帶夾,一把掐住了嚴希澈還在噴奶的乳頭,刺激得嚴希澈無法自制地扭動身子,弓著背脊渾身激烈地顫抖,微張的雙唇發出色情淫靡的慘叫聲:“呀啊──不要──!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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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下人兒迷亂動情的呻吟,孟君宇湊在嚴希澈的耳邊,輕聲訴說著甜蜜的愛語:“我愛你!希澈!”邊說著綿綿情話,胯間硬挺的欲望,順著嚴希澈岔開雙腿間濡濕的深縫緩緩地擠了進去,将那團沾滿精液的內褲,填入了盈滿春潮蜜汁的花心深處。
愛得颠龍倒鳳欲仙欲死,嚴希澈微張的雙唇,意亂情迷的呢喃著情愫:“呵嗯──君宇──嗯──我好愛你──君宇──呃嗯──”沒等他說完這耳鬓厮磨的告白,纏綿悱恻的熱吻已經覆上了嚴希澈的雙唇,情人的舌頭深入口腔輾轉糾纏,難舍難分地深情擁吻。
經歷生離死別的恐懼,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仿佛吸毒上瘾的患者一般,想要借這翻雲覆雨的狂熱銷魂情愛,忘卻所有的痛苦煩惱,只可彼此擁有才能獲得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正在二人含情脈脈你侬我侬的激情時刻,那房間裏破壞氣氛的電話留言突然響了起來:“這裏是NHK電視臺的通告節目組,請宏宇事務所的藝人嚴希澈和孟君宇,於明日八點參加節目攝制。”
緊緊擁抱在一起的身體緩緩地分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距離八點竟然只差半個小時,忍著下體內翻騰的欲火,慢慢地退出對方的身體,孟君宇不由分說地抓起手邊的一件襯衫,把衣服穿在了嚴希澈的身上。
嚴希澈滿身的狼籍來不及整理,稀裏糊塗地被套上衣物。待兩個人都穿戴整齊之後,嚴希澈跟著孟君宇出門上了車,向電視臺進發。
時間緊迫根本就沒有機會稍作休息,倉促地下車之後,嚴希澈就和孟君宇匆忙地趕到了攝影棚裏。節目布景上挂著花花綠綠的裝飾,在嘉賓席的桌子後面,兩個人面對著攝影機坐了下來。
坐在刺眼的燈光下,嚴希澈除了有些目眩之外,身上的各處性感帶都在躁動不安。都怪剛才出門時走的太急,金屬的領帶夾掐著胸口的花蕊,将滲出乳汁的茱萸磨蹭著襯衣的布料,而胯下的性器卻插著一根細長的管子,腫脹的玉柱直挺挺地伫立,還被強制系在腰際,由於被注入了溫水,使下體深處內尿意激增,裸露的部分被上衣蓋住卻蠢蠢欲動坐立難安,更過分的是,私處的花蒂被領帶夾咬住了脆弱的嫩芽,摩擦著西褲的面料顯得異常濕癢難受,花心裏塞著沾滿精液的內褲,讓擠出外翻的陰唇貼在了粗糙的衣料上,濕嗒嗒的陰唇花瓣不斷地被花心分泌出的蜜汁浸透,而後庭裏還插著那根木制的長勺,不斷地搔刮著被灌入溫水後盈滿了腸液的敏感菊心,折磨得嚴希澈忐忑不安如坐針氈。
嚴希澈欲求不滿地望著身邊的孟君宇,卻什麽話也說不出口,只是悄悄地在桌面下緊緊地抓著對方的衣角,想要發洩身上的饑渴,卻完全得不到任何的纾解,似乎被看穿了心事,對方的手冷不防地伸到嚴希澈的胯間,隔著褲子撫摸那鼓脹硬挺的玉柱,還把中指嵌入深縫撩撥著柔軟的陰唇,玩得嚴希澈的私處愛液橫流,被手指碰觸的部位,西褲的布料一片靡濕。
當著觀衆和主持人的面,嚴希澈卻止不住地輕微顫抖,他忍受著身體遭受的淩虐蹂躏,掙紮在憋住尿意就快失禁的邊緣,恥辱快感的煎熬折磨,令他魂不守舍的身體搖搖欲墜,心不在焉地放空,直到主持人說完了所有的開場白,将節目進行到了嘉賓互動的環節,身邊的情人卻突然捏著嚴希澈被鐵夾掐住的私處陰核輕柔地擠弄,惹得嚴希澈耐不住刺激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淫亂的呻吟壓制在嗓子眼裏。
主持人強而有力的大嗓門,把人拉回了現實,只聽見那清亮而有朝氣的聲音正在喊道:“下面是測字環節!請二位嘉賓各寫一個字,讓三無大師,幫大家看一看神秘的前世今生吧!”聽完這番解說,說明這是一個命理節目,可是嚴希澈哪有心思去管這些?正在胯下肆虐的情郎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搔刮亵弄敏感的私處深縫,摳玩著騷浪的花蒂,刺激得嚴希澈拿著寫字板的手都在發抖,顫顫巍巍地捏著那支筆畫在白色的板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寫了什麽就神情恍惚地交了出去。
主持人将測字的信息,輸入了電腦之後等待結果,然後将答案大聲的宣讀出來:“好了好了!結果出來了!孟君宇寫的是一個‘九’字,前世是排行第九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