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全身。
“啊嗯──”嚴希澈閉上眼睛,強忍受辱的煎熬,接納著林逸凡的入侵,為了安撫對方的獸欲,他只能任由林逸凡不停地頂撞戳刺花徑中的極點,雖不情願可不争氣的身體還是産生了可恥的快感。
胸口被林逸凡和夏飛然同時吸吮著乳頭,花心幽穴已被身前的男人占領,抵在後庭的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更是等不及釋放饑渴的欲火,慢慢地鑽研著粉嫩的菊穴。
夏飛然松開咬著嚴希澈胸口的牙關後質問道:“那天我們兩可是輪流操了你,憑什麽說你懷的種就是他的不是我的?嗯?小澈澈?”
夏飛然握住嚴希澈的男根狠狠地一捏,還抓著底部的陰囊又揉又擠,逼得嚴希澈立刻不堪折磨,忍不住改口說:“哈啊──別這樣──呃──孩子是你的──嗯──”按耐不住被抓著把柄作弄,産生的鑽心蝕骨的刺激,他為了減輕痛苦安撫男人的獸性,只能用後庭艱難地套上對方的性器,慢慢地坐了下去。
林逸凡一聽到嚴希澈的話,立刻就不樂意了,他立刻對夏飛然嗆聲:“靠!你現在到底是怎樣?他都說了孩子是我的,怎麽你不服氣?”他快速地戳刺著嚴希澈的私處花心,還捏住陰戶入口那朵嬌豔欲滴的花蕊扯弄,逼得嚴希澈渾身痙攣抽搐不止。
最敏感的要害被狠狠地蹂躏,刺激得嚴希澈的身體瘋狂地颠顫著,微張的雙唇發出淫亂地慘叫:“呀啊──住手──嗯──”
對於林逸凡的挑釁,夏飛然立刻反嗆了回去:“不服氣的話怎麽著?你是想打架?”他捏住嚴希澈的男根反複地套弄,插進對方後庭的淫蛇粗暴地頂撞沖刺,把滿腔的惱怒發洩在嚴希澈的身上。
林逸凡和夏飛然,被嚴希澈模棱兩可的态度耍得團團轉,兩個男人開始暗自較勁,淫亂的手指在嚴希澈身上的敏感要害亂玩一氣,插入前後小穴的性器,就像搗椿機般你來我往地極速頂弄,深入花心的位置還塞著一塊濕透的衣料,被激烈的交媾推到了極處,就快闖進花心的秘境,嚴希澈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他噙著淚水帶著哭腔求饒道:“呃啊──不──呵嗯──輕一點──唔──會壞掉的──呃──”
61
正在林逸凡和夏飛然,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再一次打開。
“喲,‘逸然飛凡’,案子剛脫身,就在公共場合這麽激烈?”話音出自剛進門來的不速之客,這熟悉的聲音讓嚴希澈聽了毛骨悚然,擡頭往那方向望去,嚴希澈看到了那兩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沈沐風和蘇唯青。
“攝影棚訪談節目的那班人,在找你們倆,還不趕緊過去?”沈沐風對林逸凡和夏飛然使了眼色,示意他們兩個離開休息室。
那次嚴希澈被林逸凡和夏飛然綁架時拍下的視頻,曾經出現在沈沐風的手中,這足以證明他們幾個人根本是一丘之貉。
一前一後夾著嚴希澈的兩個男人,居然真的聽從了沈沐風的指示,緩緩地退出嚴希澈的身體,穿戴整齊後離開了休息室。
面對步步逼近自己的,沈沐風和蘇唯青這兩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來不及收拾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嚴希澈害怕地剛要起身逃跑,卻被一下子蹿到面前的兩個人按住了手腳,絲毫動彈不得。
嚴希澈掙紮著叫嚷:“你們倆,放開我!呃啊──!”裸露的身子很快地,被伸來的淫手撫上了胸口,那兩個壞男人的手指,捏著嚴希澈的乳頭,像是在采摘花蕊似的掐擰玩弄,刺激得那兩朵花苞溢出潺潺的乳汁,澆濕了男人們的手心。
“這可真是有趣,才幾天不見,這騷貨的奶子居然開始泌乳了?真夠淫亂的!”蘇唯青一邊用極端粗俗的淫話諷刺著嚴希澈,一邊低下頭含住那流著白汁的櫻紅乳尖,不遺餘力地吸吮起來。
“啊──不要──”冷不防地被男人咬住了敏感的乳頭,那吸吮著奶液的唇舌,折磨得紅腫的花蕊奇癢難忍,嚴希澈打了一個激靈,渾身寒顫哆嗦,有太多的秘密和把柄被那兩人掌握,害得嚴希澈只能慘叫卻不能全力反抗掙紮,仿佛成了待宰的獵物任人魚肉。
“賤貨!由不得你不要,老實點!”沈沐風一下捏住嚴希澈的下體,狠狠地搓揉著敏感的玉莖菇頭,立刻把嚴希澈的男根玩弄得又紅又腫。
嚴希澈痛苦地呻吟著:“呵嗯──別碰我──快住手!”遭受強行壓制的雙腿分在兩側,私處綻開的花朵,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沈沐風的面前,那個男人居然一把掰開了嚴希澈的腿根,低下頭把嘴巴貼上了濡濕的陰戶,含住興奮顫抖的陰唇,吸食著盈滿露珠的花瓣,逼得嚴希澈一陣痙攣顫抖,花心幽徑溢出汩汩的淫水,源源不斷的蜜汁,還被那男人吃進了嘴裏,滿臉羞憤表情的嚴希澈,只得無地自容的含恨隐忍,不争氣的身體卻産生了恥辱的快感。
“呵啊──不要──呃嗯──”嚴希澈的淚珠奪出了眼眶,滾落在雪白的胸膛上,和乳頭上泌出的奶汁彙在一起,漬得被咬出傷口的花蕊微微地發疼,那吸吮著胸口的蘇唯青,卻用手指捏住那粒嫣紅的茱萸,反複揉捏擠弄,惹得櫻紅的花苞噴濺出更多的湯汁,鑽心蝕骨的刺激,逼迫嚴希澈逐漸地崩潰堕落。
沈沐風松口擡頭,看了眼嚴希澈那條被捏在手中,不斷顫抖颠晃的男根,邪淫的視線輕佻地盯著那處要害,語氣充滿色情地調戲道:“這雞巴玩意兒還是那麽騷,都這麽硬了還搖來晃去的勾引人,想讓我吃了它麽?”說完沈沐風一口咬住嚴希澈的跨間硬物,狠狠地吸吮菇頭鈴口,舌頭還卷著冠狀溝來回的舔舐,刺激得嚴希澈差點翻白眼爽到昏過去。
男人的嘴巴含住了性器,那不斷吮吻的舌頭,勾卷著敏感的菇頭,濕熱的口液澆注在騷浪的尿眼上。嚴希澈忍無可忍地發出夢呓般的呻吟:“啊──嗯──別這樣──呃嗯──”酥麻瘙癢的下體中有一股欲火,正在急速地竄升,被吸住的出口處舌頭不停地嵌入窄縫,撩撥著緊致的小孔,憋得根管內部淫液翻滾暗潮洶湧。
蘇唯青咽了咽滿嘴的奶汁,松開咬住嚴希澈乳頭的牙齒,捏住對方的下巴審問道:“說!你個小婊子是不是懷孕了?”邊問他的另一只手,已經鑽到嚴希澈的胯下,捏住濕乎乎的陰戶花瓣胡亂地扯弄,讓受刑的嚴希澈無奈地點了點頭,承認了這個無法回避的事實。
狠吸一口嘴裏含著的漂亮玩意兒,咽下了滿嘴的淫液,沈沐風擡頭後詭秘地笑道:“呵,這騷貨終於懷孕了?說吧孩子是誰的?”他的手指滑動到嚴希澈的私處,捏住水嫩潤澤的花蒂,肆無忌憚地蹂躏,惹得可憐的嚴希澈立刻渾身顫抖,經不住銷魂的淫浪,花心幽徑噴出一股春潮淫液。
嚴希澈知道要保全肚子裏的生命,就萬萬不可把孟君宇三個字說出來,他只能故技重施瞞騙眼前的男人說:“呃──是你的──嗯──”
原以為眼前的男子和其他人一樣會上當,可是沈沐風卻冷笑著譏諷道:“呵,你若是說不知道的話,我可能會信你,但你現在這話,說得不靠譜啊?我一共上過你幾次?還記得麽?你倒是告訴我,是哪一次懷上的?”
身體遭受著蹂躏的酷刑折磨,本就無暇思考的嚴希澈,立刻被問得啞口無言。可是若不做出回答的話,萬一對方惱羞成怒,傷害嚴希澈肚子裏的生命就糟了。他暗自忖度之後,斷斷續續艱難地開口:“呃嗯──是那次──穿女裝的時候──呵呃──在更衣室──唔──你上了我──嗯──”
“哦?既然你說是我的,那麽我對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了?”沈沐風擡起嚴希澈的膝蓋,将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拉開,卸下褲子的拉鏈,放出早已亢奮勃起的胯間硬物,對著嚴希澈的私處蜜穴強行頂了進去。
入侵私處的淫蛇,搔刮著陰核花蒂的蕊尖嫩芽,反複品嘗著嬌豔欲滴的粉色珍珠,豁開了濡濕的唇瓣抵住穴口,緩緩地擠進溢滿春潮的花徑,戳刺著騷浪敏感的極點,嚴希澈昂著頭扭曲著身子,微張的雙唇中發出凄厲的慘叫:“呀啊──不可以──呃──不要──啊嗯──”
62
被沈沐風進入了私處已是激爽難耐,此時身後的蘇唯青趁勢掰開嚴希澈的臀瓣,掏出胯下陽物,對準嚴希澈股間小穴狠狠地塞了進去。冷不防地突進惹得嚴希澈慘叫一聲:“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