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泾渭實在害怕他的小船會圍着他争風吃醋, 去機場的路上盡量地想一個人呆在一起。現在對于他來說, 只有晏飲是無害的。
顏諾陰晴不定, 江浸川醋壇子,傅氏河一言不合就容易生氣。
成為一個絕世的白蓮花真是難, 難于登天。為了坐飛機路上三個小時睡得舒服點,葉泾渭穿的是連帽衫,他不如其他的嘉賓藝人有名, 女生幾乎戴上了墨鏡。男藝人口罩或者帽子直截了當。
葉泾渭準備上了安排他們去機場的節目組的車, 他想一個人坐,但是深知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跟在晏飲後邊,想等晏飲上哪一部車,他長腿一邁也跟着坐上去。然後, 嘿嘿嘿對晏飲下手。
灰色衛衣裏套格子襯衫的晏飲看到葉泾渭像是選擇走在他身旁, 心情難得愉悅,“你要跟我坐一部車嗎?”
葉泾渭一時愣怔, 對上晏飲的這張臉,不由一下子魂出天外。
身邊出現了多一個人, “葉老師, ”聲線幹淨略帶冷峻。
葉泾渭回過頭, 黑色防風衣的傅氏河, 單手拿了個單肩包, 好像兩手空空輕松的樣子, 葉泾渭想起他和江浸川一股腦地給他行李裏塞東西, 心中的小惱火油然而生。
但就在對上了那張冷豔的、沒有什麽情感的臉後,葉泾渭所有氣都啞火了。誰叫我是顏狗中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後全部都有。
“傅、傅老師,”葉泾渭顫巍巍地,但是心情又蕩漾起來地打招呼。
“我前面那輛車,”傅氏河在對他說話,這個暗示,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讓葉泾渭好好選,和誰一部車。
晏飲在旁邊,“我這部舒适,”已經替葉泾渭拉開了車門。
葉泾渭尴尬一笑,“那個,”正準備找個什麽理由,但他實在貪心,不知道該和誰上一部車。
葉泾渭嬌羞:如果可以,請讓我和所有人開車吧。
顏妹&晏妹&傅妹&池妹&江妹:黑屋&小皮鞭&玩具&觸手&強制等警告。
“你們先上,我等會兒去去就來,”不要這麽硬生生地挖修羅場給他跳,葉泾渭難得聰明一回地選擇要避開修羅場。
傅氏河臉上不知道是什麽笑容,晏飲目光雖然無攻擊性,但是在葉泾渭眼中好像有些無法直視。葉泾渭腳底抹油,遛開了一邊。
他低頭想着,到底寵幸哪一妃子的轎子呢,真難,後宮三千的滋味雨露均沾的行為真難。注意,這裏的他是很開心,很炫耀,很裝逼的口吻。
正想着的時候,差點撞上了一個人,擡頭看到那人灰色的頭罩,漁夫帽,敞開的外套,外套裏面還有一件衣服。一身很低調的樸素的着裝。但是葉泾渭一眼就撞見了他上半張臉,略使得葉窒息。
這人穿得這麽封閉說不是影帝都不相信。
在他兩年前的觀念裏,娛樂圈有兩美,一美是江浸川,二美是其他的美人。江浸川足足頂娛樂圈一大片,可以說明影帝妩媚如青山,十步殺一舔狗。
葉泾渭撞見了漁夫帽下那雙眼睛,不由得暗暗地咽了一口唾沫。“那,江,江老師好,”見面先打招呼,所以人人都愛有禮貌的白蓮花。
影帝着實“嗯”了一聲,然後旁邊的正是他那部車,一手拉開了車門,小攥着葉泾渭的肘就推他上。
葉泾渭:???這麽直接的嗎,都不用哼聲的嗎?“那,那個,江老師,我想轉一轉再上車,”這是他的緩兵之計,等他們都上了車,自己想好了,然後再上其中一部,越想心底越美滋滋。
江浸川毫不給面子:“你還想跟誰坐一輛車,嗯?”葉泾渭離得他很近,江浸川的口罩雖然沒有摘,但是半張臉的容貌足以對付葉泾渭這個天然舔狗了。
因為趕着去機場坐飛機,所以節目裏的攝像師都很匆忙,一同陪去同時錄制的工作人員拿着儀器在上車準備出發。
葉泾渭是完全不戴帽子,不着口罩,連墨鏡都沒有準備,一副敞露在外面的美豔而不自知的臉,在很多人面前晃啊晃,卻不知道那些人看見了都想把他摁下來嗯嗯哦哦。
江浸川與他站得近,稍微頭一低,隔着口罩就對準了一下葉泾渭的半張臉——就像是隔着口罩的親吻。
葉泾渭被這麽一碰,半張臉騰然地燙起來了,站着地怔怔的樣子,江浸川再隔着口罩地碰上來。
唇隔薄薄的口罩,雖然沒有親到真實的唇和皮膚,卻是點到了葉泾渭略軟的雙唇上。把葉泾渭的心髒都撞散了一些。整個人愣怔在當場。
“這夠嗎?”江浸川貌似很懂他,知道哪方面是他經受不住,哪方面對于他來說最刺激的,而哪方面是他葉泾渭最想求饒的,他江浸川都會一一再使出來。
葉泾渭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上的江浸川的賊船的,居然跟前任坐上了同一部車,車上的時候,江浸川摸了摸葉泾渭的下巴,像是逗貓一樣摸他的颚下。
因為現在機器顧不得拍他們。
葉泾渭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軟癱下來,呼氣熱熱的,仿佛車內的空間都在變小,車上又上幾個扛機器的工作人員,仍然在忙着搬運機器和器具。
“想睡嗎,靠在我肩上,”江浸川遞上了一只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葉泾渭的小下巴,示意他低下來,靠在他身上。
葉泾渭一陣小喘息,略暗的車內光線環境內,江浸川沒有去看他的表情,葉泾渭像只想要的小貓咪,被江浸川輕輕撸着,稍有呼吸被打亂的跡象。
江浸川完全知道他現在是什麽狀況,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叫一聲聽聽,”以前葉泾渭也是這麽把他當貓一樣對待的,摸摸身上的毛,揉一揉小下巴,然後拉過那張小貓的臉來,親上一口。
葉泾渭發出了細小細小的,“喵。”
江浸川完全滿意下來,理了一下葉泾渭的連衫帽,其實是不露聲色地把手落在了葉泾渭的後頸上,分寸感地、或輕或重地捏着。葉泾渭眼睛都有些眯起來,為什麽,江浸川一如既往地懂他。
“你跟顏諾去做什麽了,”
突然問話,讓得葉泾渭不得不驚愕想擡頭,卻被江浸川捏住死穴,“別人不清楚,我可是看得很清楚。”
聲音有些輕,卻在葉泾渭聽來,壓得他要汗毛四起。
“你轉口味了?喜歡這種小狗狗?”捏住了他的下巴,江浸川的聲音輕輕的,雖然很好聽,但是內容卻無法叫葉泾渭一時愉悅。
葉泾渭有怕被坐在前面的工作人員看到,因為這不是轎車,是可以坐下5-7人的小面包車。視線一直落在前方,卻被江浸川輕輕地抓住了下巴。
“我,沒……”不是,你聽我狡辯。葉交際花絞盡腦汁,又開始他的十萬個借口。
“如果知道你喜歡乖點的,我就把你訓得聽話點,”江浸川隔着口罩,卻碰落在他的側臉上,葉泾渭不得不轉過頭,對上了江浸川那漆黑色的眼睛。
身體無法受自己把控,眼睛有些意亂的痕跡。
葉泾渭小聲地唧唧兩下,“我會聽話的,”像是非常的乖的模樣。只看着對方,就像以前葉泾渭達到最頂端時候的感受,無法控制眼神,無法控制回答。讓叫爸爸就叫爸爸。
對方隔着口罩地離開了葉泾渭的唇,然後指腹上來,帶着力度地按在了葉泾渭略幹的嘴唇上,像是在擦以前被顏諾、被其他野狗親過的痕跡。
“聽話,”江浸川摘下了灰深色的口罩,栽在了葉泾渭的下半張臉上。
葉泾渭手指微蜷,不知道是抓住了江浸川衣服,還是說,在控制自己。
當舔狗遇上神仙顏。
當浪蕩郎遇上大美人。
呼吸全部打亂,都要忘記了是什麽吸氣,再呼氣,然後怎麽地過濾肺部,化作維持生命跡象的能力。
葉泾渭被吻得七葷八素,車子發動了,他坐在最後面,江浸川把自己的口罩解下來,替他戴上,手指展開了口罩的褶皺,展成了更大的口罩,罩在了葉泾渭那張欲睡還醒的臉上。
葉泾渭的膚色被深色的口罩襯托得非常得奶白,甚至頸下還有些許的久不見太陽的病态白。
叫得江浸川想起了以前輕輕一掐他的肉,就立馬成了淤青或者淤紫,還被他江浸川的大粉捕捉葉的袒露在衣服外面的照片。
大粉在私下的聊天群上讨論了很久,最後定論為:影帝家暴現場。
但是又不得不懷疑,粉影帝這麽久,着實不應該會有暴力傾向。為什麽影帝家那個人身上這麽多這些淤青。
難不成是自己性·癖掐的?
那大粉都是江浸川的人,于是一直認為,影帝家那個人肯定是有不為人知的不可描述的癖好。
大粉不僅知道影帝和那個毫無名氣、說在圈子裏倒不如說是個素人的人在一起過,站姐還拍到過他們的照片。
最出名的一張照片,莫過于在街口,隔着口罩,落在那個人的臉上。
那個人好像有些乖巧,不哼不聲的。
影帝攬着他,然後再次隔着口吻對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