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胖子臉上依然保持着他招牌似的笑容,說道:
“是啊雀鬼,你這話有點過了,好歹人家李老板帶來的人。”
陳小姐渾身顫動的笑道:
“死老鬼說話還是這麽沖,這麽多年的老毛病一直改不了,雀少可別往心裏去啊。”
我本來就被雀鬼看的很不爽,聽了他的話更是來氣,當下說道:
“陳小姐說笑了,我怎麽會往心裏去呢,雀少不過是圈裏的朋友擡舉給小弟我扣上的,我可是愧不敢當啊,哪像雀鬼前輩這麽名聲顯赫,我早就想見見雀鬼前輩,可惜一直無緣,今日有幸得見,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單單看前輩的相貌,也絕不愧對這個鬼字。可見雀鬼這個稱號,真的是名副其實!”
我連損帶罵的話,讓雀鬼聽了臉色立即變得鐵青。
包房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尴尬,李老板哈哈一笑,打個圓場說道:
“怎麽都愣着,大家不是來玩牌的嗎?來來來!麻将上見英雄!”
雀鬼冷哼一聲,拎着一個皮箱走到麻将桌前,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我、姜老板與陳小姐也紛紛入座。
這場麻将,一是關系到我兄弟吳權家人的性命,二是打擊一下雀鬼這麽嚣張的氣焰,所以我決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讓這幾個人吃點苦頭。
陳小姐坐下之後,對我說道:
“雀少,今天怎麽個玩法?你是主,我們是客,今天我們可都是在李老板的勸說下,專程來找你玩的,講講規矩吧。”
我對陳小姐笑了笑說道:
“陳小姐說笑了,什麽主不主的,規矩你們說吧。”
姜老板哈哈一笑,說道:
“還是雀少來講規矩吧,免得外面的人知道了,說我們倚老賣老,欺負人,盡管說吧,沒關系。”
我笑了笑,這個姜老板是這三個人中最為直爽的一個,聽口音似乎與吳權有些相似,想到這裏,我笑道:
“既然姜老板也這麽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咱們玩臺灣麻将,十六張,每翻一百元,各家底錢三十萬不封頂,不論輸贏八圈為限,當然!八圈內要是全輸沒了也可以散,不知道各位前輩覺得怎麽樣?”
姜老板面色不變,依然從容的笑道:
“雀少果然好氣魄,每翻一百元,底錢三十萬,嗯,可以!不過,三十萬不是小數目,是不是……”
我知道姜老板是什麽意思,随即從口袋裏拿一個三十萬元的賭場專用紫金籌碼,放在桌子上,笑道:
“這個,應該可以吧!”
姜老板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一張五十萬額的現金支票放在了桌子上,說道:
“紫金籌碼,當然可以了!”
至于陳小姐,也從她的胸罩裏拿出了一張支票說道:
“這可是我一年的零花錢啊,一會幾位可要手下留情喔。”說完還對我擠了一下眼睛,要不是我修煉了玄門功夫,精神能力很強,不會被其電到,恐怕現在已經吐出來了。
我一直不了解陳小姐所說的零花錢是什麽錢,後來聽李老板說,她的零花錢就是用來包養小白臉的錢,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我對她更加惡心了。
最後是那個叫雀鬼的,我想他可能是喜歡拿着現金的感覺,只見他把手中的皮相往桌子上一放,打開後,裏面放滿了百元現金。
此時李老板派人将支票和現金帶走換成了等價的籌碼,這場賭局,開始了。
初時,為了記牌,我只能憑借自己水平和這幾位高手玩,真不愧是高手,短短的三圈,我已經輸了十幾萬,不過當我把牌和他們的牌路都記下後,反擊開始了……
第八圈的時候,姜老板皺起眉頭,雀鬼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至于陳小姐則是不斷的抱怨着運氣不好,這個時候,我已經贏了他們大概二分之一的錢!
由于我心裏着急,畢竟現在已經十點了,所以沒有手下留情,一路通殺,大概在十點二十分的時候,三位大人物手中的籌碼幾乎都不見了,全部都贏進了我的口袋裏,為了盡快在十點半打完,算了算牌,感覺姜老板這一局胡的翻數最少,于是我給他點了一炮,八圈結束了。
結束之後,我起身笑道:
“不好意思,幾位前輩,今天第一次見面就讓幾位送這麽厚的禮,我還有事情,咱們下次再玩吧!”
我剛說完,雀鬼面色一變,對我說道:
“等等,你這就準備要走麽。”
我笑了笑,眯起雙眼,盯着雀鬼,有些陰沉的說道:
“怎麽了,難道雀鬼前輩是想等我給你分紅?還是想讓小弟請你吃飯?”
雀鬼冷聲說道:
“贏錢就想走,是不是不符合咱麽這圈裏的規矩。”說完還看了看姜老板和陳小姐。
這些人常年在外面混,都快成人精了,聽雀鬼這麽一說,姜老板和陳小姐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靜觀事态的發展。
早就猜到這個雀鬼要是輸了一定會找麻煩,由于着急給吳權送錢,我陰沉着臉,淡淡的說道:
“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已經講好規矩,無論輸贏八圈為限,難道雀鬼前輩不記得了麽?還是你年紀大了,需要有人提醒你一下!”平時我的臉就絕對有威懾性了,此時我将面色沉了下來,即使像他們這樣常年在外面混的社會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