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笑剛剛可以運用金剛五變訣恢複身體,當然三分歸元氣也有着不可分割的關系。如果讓太上長老知道淩笑昨晚自行修煉複經脈的話,那他一定會被吓一跳,因為這正是第二變“煉筋”的小成跡象。
當年,太上長老可是吃盡了苦頭,花了将近一年的時間,才把第二變“煉筋”修煉至小成,而淩笑只花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這速度實在駭人至極。
淩笑剛從洞中出來,經過半個月的狂訓,他一身衣服都爛如乞丐一般,只是這些依舊不能掩蓋他那英偉的身材,那清秀的面容棱角分明,一雙目子顯得精神熠熠,清澈分明。
就在淩笑要開始接受訓練時,小梅氣喘地跑了過來。
她還沒跑近,就被其中一名武者給攔住了,白天除了白雨惜能來看淩笑之外,其他人一律不準來打擾淩笑,這是太上長老下的命令。
“少……少爺救命吶!”小梅被攔住,無奈她竭盡全力對着淩笑叫喚道。
淩笑回眸望去,一眼便認出是自家的侍女,趕緊走了過去。
“小梅出了什麽事?”淩笑不解問道。
小梅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邊繼繼續續地說道:“雨……雨惜她……她不好了……。”
淩笑一聽是白雨惜出事,整個人冷了下來,當即抓住小梅的雙肩問道:“說清楚,她怎麽了?。”
白雨惜可是他生命中暫前唯一有過關系的女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小梅被淩笑這一陰冷的氣勢吓了一跳,這會更說不出話來了。
一旁的武者制止淩笑的激動說道:“少爺,別搖她了,她喘不過氣來了。”
淩笑這才意識到自已用力過頭了,不由得松開了小梅的雙肩,更渡了一絲玄力過去給她,幽幽道:“你慢慢說。”
小梅緩過了氣來,這才訴說起了剛才在布料店發生的事情。
“你說雨惜被人抓走了?”淩笑眉宇之間擰成了“川”字形,一股冷冷的殺氣冒了起來。
小梅重重地點了點頭,她知道這回少爺肯定發怒了。
“混蛋”淩笑罵了一句後,直接朝着家裏跑回去,哪裏還管什麽訓練,救雨惜,比什麽都重要。
淩笑心急如焚,回去自已的房間裏取了藍晶劍和一把銀色大刀。
此刀同樣為二階中階武器,銀鬼血刀,是從太上長老搜割來的。
刀劍縛于身後,淩笑連衣服都沒換,直接朝着小梅說的布料店狂奔而去。
虎六、虎七時刻關注淩笑的動靜,只見他剛出現兩人就追了過去,他們非常疑惑“少爺何事如此着急。”然而,他們兩人雖然是中階玄士,但是比起全力邁開“雲蹤魅影”的淩笑來說,還要差上一籌,才跑了一裏會,頓時看不到淩笑的身影了。
他們心頭狂震,他們是見識過淩笑的實力的,但是沒想到淩笑的速度如此駭然,怕是只有高階玄士才可以比拟吧。
他們沒空暇想立即全力追了過去,萬一淩笑有什麽意外,他們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淩笑來到布料店,掌櫃正在向着一些貴婦推薦布料。
淩笑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瞅住了掌櫃的衣領問道:“剛才抓人的去哪了?。”
掌櫃被問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淩笑破爛的一身,剛要發火,可是看到淩笑那兩雙欲殺人的眼神,還有他身後的兩柄陰冷的武器,頓時把話咽了回去,膽怯地說道:“不知道這位少爺你在說什麽,小人聽不明白。”
“剛才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女孩子被人打了?老實回答我,不然殺了你”淩笑雙目陰深地問道。
這回掌櫃的回醒過來了,當即忙不疊疊地點頭道:“是……是,被李家小姐帶走了。”
“帶去哪了?。”
“聽……聽她說要……要送到醉香樓去賣了。”
“混蛋”淩笑全身殺氣凜然,罵了一聲,抓着掌櫃的一甩,那可憐的掌櫃被摔得七葷八素的。
此刻,醉香樓裏,已漸入今天的最高潮,叫價已經從五十金幣來到了兩百八十金幣了。
剛才叫價的是一名自由冒險者,一身高階玄者實力,樣子十分地粗犷,雙臂青筋如蛇一般猙獰可怕,他一出聲,頓時間讓不少人閉嘴了。
正當都以為沒有人再加價時,一道陰柔的聲音淡淡響起“三百五十金幣。”
這聲音剛落下,醉香樓裏頓時一片嘩然。
這人是誰,居然從二百八十金幣加起到三百五十金幣,而且公然敢與高階玄者競價,活得不耐煩了。
那高階玄者不爽地朝着與他竟價的那人看去,一時間原來那要發火的神情,如冰決遇火,瞬間隔化,變成和氣的笑容對着二樓那一名男子拱了拱手道:“原來是慕容大人,在下失敬了,這女子理應歸慕容大人所有。”
那高階玄者顯然認出了對方,神情非常忌憚,當即奉承了一句,不敢再競價。
現場一片寂靜,那陰柔的聲音再度響起“呵呵,各位再不出價,此女此便是我慕容孤的了。”
“原來是慕容大人,難怪能令野豬不敢吭聲。”
“聽說慕容大人已經突破到中階玄士了,而且青狼傭兵團團長青狼親自要請他加入青狼團許以一隊長的位置給他做。”
“沒錯,不過我聽說慕容大人直接拒絕了。”
“青狼擁兵團在城裏的勢力只比幾大家族差一點,慕容大人居然拒絕?。”
“可能人家慕容大人逍遙自在慣了吧。”
……
慕容孤,三十五歲,職業自由冒險者,在前不久突破中階玄士,他有着“孤狼”之稱,為人好色嗜睹,殺人如麻,在荒叢山脈的冒險者或弱小的傭兵團最怕遇到他,因為他最好殺人越貨。
慕容孤當第一眼看到白雨惜時,就被白雨惜的容顏給驚呆了,心中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要弄到手了。
醉香樓的老媽子拉着嗓子笑道:“這位大人已經出了三百五十金幣的高價,還有人出更高的嗎?。”
老媽子都樂開花了,這年頭賣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只不過十個金幣,而如今她們小姐帶來的這漂亮女孩子居然拍出三百多金幣的天價,真是讓人想不到。
樓上,李青青挂着得意的笑容道:“沒想到這臭裱子這麽值錢。”
藍狂生在一旁也附着笑了笑,不過他一想到剛才這女子說是淩家的人,就讓他心裏感到不踏實。萬一真是淩家的人,這事就鬧大了。他們藍家在隕石城僅次于三大家族,但是他們的實力相差甚遠,并不是他們藍家随意能得罪的,不然他也不會萬般讨好李青青了。
“好,既然沒人叫價,那麽……”老媽子見沒有人再喊價了,正準備宣布結果。
“慢着,我出四百金幣”一道狂妄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衆人又是一片驚呼,誰能想到一個裱子能拍出這麽高的價格,而且還有人公然敢與“孤狼”競價的。
慕容孤眉頭輕挑,向着與他競價的人看去,當即不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獨鷹’兄,既然獨鷹兄有興趣,那咱倆‘獨鷹孤狼’就來争上一争,我出四百一十個金幣。”
與慕容孤競價的是與他齊名的冒險者,外號“獨鷹。”只見那人高大威猛,一身黑色的武服裹着全身,一眼用黑罩罩着,另一眼散發着銳利的兇芒,旁邊還有兩位姿色不錯的女子幫他倒酒服侍着。
獨鷹聽了慕容孤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本大爺看上的女人自然不會放過,我出四百五十金幣。”
“四百六十金幣。”
“五百金幣。”
“五百一十金幣。”
……
現場只剩下兩人再競價了,其他人都不敢吭聲。這兩人都是隕石城有名的殺神,他們哪敢得罪得起,那可是随時丢性命的事情。
不知不覺,兩人的價格已經升到了七百一十金幣了。
“獨鷹,要是你再加價老子認輸”慕容孤拍桌子大聲喝道,顯然他已經被激氣了怒氣,要不是這獨鷹實力尤在他之上,只怕他都要翻臉殺人了。
獨鷹不急不緩喝了一杯後,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道:“我沒你孤狼財大氣粗,居然為了一個妓女出七百一十金幣,老哥我佩服佩服。”
獨鷹這話一出,慕容孤頓時知道自已上當了,當即對着桌子一拍“啪!”桌子變得四分五裂,接着對着獨鷹喝道:“你耍我!”
“哼,這是你自願競價的,莫不是你鼎鼎大名的孤狼金幣不夠,如果不夠老哥我可以暫借你也無防,要是你真的不認帳,只怕走不出這醉香樓”獨鷹像是吃定了慕容孤一般,對着冷嘲熱諷道。
“好!好!好!”慕容孤連連叫好,雙目中透着濃烈的殺機。
“呵呵,老哥我好得很”獨鷹笑着吃了一顆身旁女子送來嘴邊的葡萄道。
慕容孤沒再接話,冷哼了一聲掏出一袋金幣朝着樓下的老媽子丢去,然後瞪了一眼獨鷹轉身就要離開。
老媽子接住金幣連看都不連,立即笑着對侍者道:“把她送到天字一號樓去。”
鐵籠裏的白雨惜絕望到了極點,她自知自已難逃厄運,一股死志從心底冒了起來。
“我就算死,也不容別人沾污身子,我生是少爺的人,死也是少爺的鬼”白雨惜美眸流着讓人憐憫的淚水,心裏堅定地告誡自已。
就當她要咬舌自盡量,一道暴喝聲從外面傳來,把她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誰敢動她,誰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