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回到別墅後,江浸川的行李都放在了一樓,一共三個箱子,兩個30寸的行李箱,一個20寸的飛機專用箱子。有人認了出來,跟葉泾渭的還是情侶款拉箱。

“你們……這是情侶款箱子?”懵懂顏諾第一個問出口。

江浸川回以眼神,“泾泾給我挑的,”

節目組:“………………………………”他們倆到底是什麽關系?當時只是廣泛的拟邀嘉賓,沒想到從不上綜藝的冷酷影帝會答應下來。

江浸川看到了剛回別墅的葉某人,假裝親熱地說道,“你幫我拿下行李,”

葉泾渭指着自己,“我?”

“不是你,還有誰”換別人主動幫他提,他江浸川還不要。指名點姓地就要葉泾渭搬箱子。

葉泾渭當着鏡頭不好拒絕,于是提着行李箱,向來沒有忘記的是埋汰影帝,“江浸……江老師,你箱子裝了什麽這麽重?”當然箱子也沒多重,只是為了嘴上占便宜。

影帝湊到他耳邊,不知道什麽時候摘下了收音麥,“按·摩棒,跳·蛋,皮·鞭。對了,還有你以前誇獎過好用的仿真震動xx……”

葉泾渭:“………………”寧可拆十座廟,不可得罪影帝一回。

果然,之前別墅空着的鎖上了的房間就是為了後來的嘉賓用上的。葉泾渭進了房間,才發現這個房比起他們的卧室要大很多。

這是影帝待遇還是怎麽回事?

江浸川看出了他的腹诽,“怎麽,你想搬過來跟我一塊住?”

葉泾渭把箱子拿進了他房間後,就有離開的打算。不理睬他,“幫你拿上來了,”意思不要再找他了。

到了房間後,影帝果然是影帝,立馬翻轉了一張臉。“來都來了,鋪個床再走吧,”挑着一雙沉惑的眼,看住了看似弱雞的葉泾渭。

葉泾渭想說,你就是拿我當免費苦力。但是心裏知道并不是,對方只是想跟他多說話。“你來這個節目到底是幹什麽?”想着他應該很早預謀了。

“沒什麽,剛好看到有邀約,覺得好玩,就來了。”死鴨子嘴硬,江浸川拍了拍房間中的真皮沙發,卧室的環境還不錯。

葉泾渭想,鬼才信你,拜爺爺供奶奶的,“你能不能不要壞我事情?”好歹情侶一場,夫妻做不成,同事還是可以做的——在真人秀裏邊。

江浸川嘴上回答“當然不會,你多慮了”,心裏我像是那種會放你一馬的人嗎。

葉泾渭自然不信,埋頭就開鋪床單和被子。

江浸川看着他給自己鋪床的模樣,看着葉泾渭低眉順眼的,明明是個壞到家的狐貍,卻一副很好脾氣好像誰都能欺負他的樣子。

心中冷笑,怪不得人人都愛葉泾渭。

這床也太大了吧,目測有兩米多X兩米多,葉泾渭哼哼哧哧脫了鞋,踩上去替他套床單。

江浸川看他好像曬黑了一點,頸背上是曬過後的顏色,與他那張略有病态的白不一樣。伸手,摸了一下他後頸,“你黑了。”

兩個人以前的動作,葉居然是很習慣,沒有推開他。

葉泾渭實幹家,“黑了顯瘦。”

江浸川心想,這也能被他說得出口。自己自然知道藝人不好當,雖然來錢快。雖然他以前抗拒葉泾渭當藝人的。

掙的錢是錢,但是被罵起來的時候臉面就不是臉面了。

江浸川坐在了葉泾渭鋪了一半的床上,看見葉泾渭半伏在邊上,後邊就是床沿了,怕他摔出去,伸出一條胳膊攔着葉泾渭的後腰,防止他往後倒下。

原本這間房間是不應該出現第三個人的,當然攝像師另算。

傅氏河回來別墅,房間裏也不見葉泾渭的蹤影,聽人說上了影帝的房間。于是上了樓,推開了門,看見葉泾渭正在給江浸川鋪江帶來的被單,江浸川則是兀自地坐在床上。

“傅老師,”江浸川看見了身影,稍一笑,在鏡頭面前誰都是一級演員。“你怎麽來了?”笑容晃眼,十分紮人。

“看下你這裏的環境,”傅氏河也懂得演這個詞的應用。節目處處都是鏡頭,争風吃醋雖然要做,但是自然要做得上臺面些。

“那你現在看完了沒有,”江浸川蛇口蜂針,無人能及。

看到了葉泾渭那順從地為江浸川做事情後,傅氏河心猶如被碾過一樣。還要逞上一句,“沒呢,”

江浸川接着故意地道,“這裏還有一張床,泾泾你今晚搬過來吧。等會兒我去幫你拿行李。”

葉泾渭:???

傅氏河看向了葉泾渭的臉,“用得着嗎,住得好好的,”

葉泾渭知道這個人就是要來壞他事情的。

江浸川又接道,“我這兒大,夠兩人住的舒适,泾泾你習慣了睡大床,這幾天一定難為了你。”說的是和傅氏河“同宿舍”的日子。

一口一個泾泾,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有多親密一樣。

葉泾渭只能幹笑,“我……”我兩邊都想去。但怎麽個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呢?

江浸川問他,“你說呀,你到底想和誰一塊住?”笑容似明媚,暗藏玄機。

葉泾渭看到了傅氏河,如果他再次被激怒,可真的挽回不了,他葉泾渭還是更清楚江浸川底細和性格一些。“還是原來的房間吧,搬動太大驚擾了。”

意思就是說影帝第一天住進來,自己就趕着跟他睡,網友不把他罵出冒青煙來。

江浸川明白,“我知道的,不能太張揚是吧,”故意把葉泾渭的話裏的意思扭曲起來。

葉泾渭聽了,完全不是這個意思,江浸川擺明說他們曾是情侶關系,這麽一般過來可就是複合的苗頭了。

傅氏河轉身就走了。

葉泾渭看了下江浸川,江浸川放出話來了:“你敢走出這個房間,葉泾渭。”威脅意思很濃。

葉泾渭只能待着。

江浸川走去衛浴間看,居然有一個很大的瓷浴缸,浴缸對面牆上還有一個很明顯的攝像頭,攝像頭下面貼着一張紙,提醒了洗澡要注意隐私。

不禁佩服攝像組的又想藝人賣肉又要藝人不要出格洩露自己隐私的手段,果然絕了。怪不得這個地方臺能收視常年第一。

江浸川走過去,拿過白毛巾,遮擋在了攝像頭上。

葉泾渭鋪好了床,換號了被單和枕頭套,還灑上了江浸川平時喜歡噴在被子上的香水。簡單地收拾好,便進來了衛浴間。

本想告訴影帝自己幹完了活,看見了江浸川坐在了浴缸邊上,正在發着熱水,霧汽缭繞的,看見了江浸川了那時隐時現的美貌。

如果說傅氏河是水色掩映的江底明月,那麽江浸川剛好相反,他是鏡前那一團妖氣橫生的昙花。

世人摘不到鏡中花,撈不起水底月,唯有他葉泾渭能一箭雙雕。原本手段可以暗度陳倉,腳踏雙船的,中途稍出了意外。

果不其然,江浸川從葉泾渭的臉上看出了發癡的怔楞之容。

在無人窺屏的兩人空間,江浸川完全露出了他脾氣不好的那一面,“葉泾渭,”

葉泾渭看見滿缸的蒸騰熱水,瓷缸并非純白,加有了青花瓷的花紋,愈加顯得缸上的美人膚色勝瓷,神态動人。

只見江浸川的一只手探進了水中,缸水微燙,探着水溫,“我以為你很會做人,畢竟不是普通人。”

這麽沒有來由的一句話,把葉泾渭問傻了。他傻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浴缸上的那個人,有這一張足以讓世人神魂颠倒的皮囊,恰是在雲蒸霧騰中,有種恍惚的錯覺。是要人過去撥開雲霧,推倒美人。

“我是你恩人,你恩沒報完,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那眉目斂合間,有着一股豔殺之氣,他輕聲地說道。說的內容是千斤般的沉重。

會放過你?自然不會。

葉泾渭以為自己是幻聽,看見了那張兀自沒了感情的相貌,有稍失神的行徑。他遲疑地說道:“不要,這樣……”

“是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

江浸川把他拽到了跟前,蒸騰的水汽籠罩在兩個人身上,葉泾渭的黑發如玉,在光線下泛着淡淡的光澤。

他的手是濕的,摸上了葉泾渭的衣服上,葉泾渭的衣服的布料被水浸入,填充着纖維的空隙。

他從來沒有搞清楚過,自己是想得到這樣的結果,還是繼續享受現在的虛榮感情包圍。

手指熟悉地撥開了對方襯衣上的紐扣,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尖,輕輕地一挑,便能切斷了那遮蔽的關鍵。

“你有沒有想我?在分開的三百多天裏,你有沒有,想我過?”江浸川日夜想問的話終于問出了口中,不再是平常披着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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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川:好想我老婆。

傅氏河:住口,那是我老婆。

晏飲:我老婆。

顏諾:我女神!

葉泾渭:……就你突出,小單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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