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網吧?

等買回了蚊香,在走回辦公室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身上都已經濕透的感覺,然而那衣服上卻一絲水也擠不出來。翻翻我的行李,突然覺得換洗的衣服帶的太少了,所以這個周末一定要回家一次,多帶些衣服,否則這感覺即使是洗幹淨了衣服,晾幹也不是一時半時就能完成的任務。

除了買了兩盒蚊香以外,還買了幾個饅頭以及所剩不多的鹹菜。而這邊能買到的鹹菜也就是那種最簡單的鹽水腌漬的芥菜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為了做的更好吃些,我只能又挑了一些調料類的東西,然後買了幾個饅頭後就往回走,晚上準備弄點豆角吃。因為張所長在走之前交代了,這豆角撿着老的抓緊吃,要不然再等等就光剩下豆子了。

回到屋子裏,老牛他還在睡着,我看現在這個時間也并不急着吃飯的時間,所以也就在床上躺下,準備接着看我的小說。然而也就看了兩章左右,外面就響起了雨的聲音,但此時這種也沒有雷電也沒有狂風的雨,在這個時節真的不多見。但屋子裏的悶熱卻并沒有随之消散,但出門以後明顯感覺的涼爽,讓我決定把屋子裏的窗戶打開。

這種老式的木制窗戶,我還真的沒開過,研究了半天才拉開插銷,往外推開。後窗戶則更加難辦,畢竟那個高度就是老牛的身高也不可能站立打開,所以只能搬桌子去開後窗。

當後窗開好以後,一襲涼風就吹進了屋裏,吹走了大部分的悶熱感。老牛也是醒了過來,睜着惺忪的睡眼,‘你這折騰什麽呢?到晚上了?天這麽黑。’

我從桌上跳了下來,‘開窗戶啊,外面下雨了,自然是黑起來了,不過涼快多了。’

老牛看了看窗外,那飄落的雨滴嘩嘩作響,看上去雨勢不小,‘我去,這一會兒半會兒的停不了了。那晚上不會又吃面條了吧。’

看老牛那一臉的嫌棄,我指了指外面的八仙桌上,‘剛才沒事的時候我出門買回來了,晚上的蚊香我也買了一盒,昨天晚上那個蚊帳裏的蚊子還是真的喂飽了。’

老牛伸了個懶腰,在那小帳篷大小的蚊帳裏,顯得随時要撐破一樣,場面是十分的搞笑。但老牛是不太注意,反而自己咧着嘴笑道,‘你這還是真及時,不過蚊香這個東西最好別用,先不說安全不安全,就是那個味就夠嗆的。別蚊子不影響睡覺,這蚊香熏得人頭疼。一會兒吃完飯去上網吧。’

聽上網這詞,我還真的是笑了,內心中的毫不猶豫的懷疑這老牛是開玩笑,‘這樣的地方還通網線?別逗了,要是通網線的話,單位裏面不早就安上了。’

老牛諱莫如深的搖搖手指,‘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咱們這個單位人不多,但那邊的那個造紙廠附近是相當繁華的地方,裏面既有雜貨店,又有醫療室,在路邊還有修車的地方。雖然看上去是不太好,但內容真的很豐富了。’

我對于老牛的話還是真的不太相信的,因為這個人雖然體格壯,人高馬大的,但心裏某些方面也是經常吹牛,但既然他都這麽信誓旦旦的說了,我也不能完全的駁他面子,‘那好吧,咱要是想早去的話現在就做飯吃,吃完了早去還能多玩會兒。’

老牛對于這個提議很是認同,‘行啊,那你稍微做做飯吧,我看會兒小說,吃飽了咱就走着。’

但我看看外面的天,那雨勢并不見小,‘看情況,這雨要是聽了咱就去,不停的話還是不去了,單位就這麽一把雨傘,我可不想和你擠一起。’

然而老牛似乎是對于帶我上網這件事極度熱衷,‘下雨你打着傘,我淋着就好了,正好這兩天沒洗澡,身上正難受了,淋淋雨還能管點用吧。’

這答案讓我無言以對,只能去辦公室裏做飯了。這次做豆角長了記性,鹽的量減少了很多。加上買了味精,放上一點點,稍微嘗了一點發現果然要好吃一些,只是總感覺跟家裏做的那種差點什麽味道,但也找不到缺什麽調料的感覺讓我很頭痛。

晚飯總是要比其他兩餐簡單很多,這是我家裏養成的習慣,早上和中午會吃的好一點,但晚上這一頓,能湊合就湊合了。也許是老天都想幫着老牛,就我做飯的這個功夫,雨竟然真的停了。

吃完飯後,老牛便拉起我的手就走,‘正好啊,也許這個時間去別人都不在,也不用等機器,正好啊。’

看來那個網吧還真的挺忙,這不得不讓我想起了高中時期離着高中不遠的網吧一條街,那個時候能玩的網游還不算太過多元化,但網吧的生意确實是格外的火爆,一到下課的時間,即使是網吧一條街都要跑着去搶好機器,搶不到好機器的就只能去別處享受卡頓的快樂。但無論怎麽說,那也是屬于我們的學生時代,屬于我們的學生記憶。

但老牛的這個舉動除了勾起我的回憶以外,就只能無奈的跟着他走。此時大約是六點左右,正是飯點,加上又是剛剛下完雨,所以路上看不到什麽行人。偶爾只有那麽一輛趕着回家的汽車,才能顯示出這是一條公路。

而我和老牛則是出大門向左走,因為這造紙廠在我們的院子裏面就能清楚的看到那個高聳的大煙囪,但我們卻并沒有見過它冒煙,在根據老孫的說法,估計那邊也已經沒什麽人了。

過了閘上的生産橋,再過一個小路口,緊接着就是一個下坡。而坡的盡頭就是一個大門,那大門裏面就能看到是一個廠區。走到那個大門口處,才發現大門的值班室已經改成了一個賣東西的雜貨鋪,裏面只有一盞幽幽的白熾燈在這個陰天的時間,顯得那麽昏暗。而值班室的那個小窗口裏,能看到裏面的貨品還算是比較全。

而老牛則是到那對着裏面喊道,‘老板,給那一盒紅塔山。這點裏面人多麽?’

老板是一個女同志,但在我的位置因為光線不明顯,加上那個窗口過于狹小,實在是不能判斷這個老板的身材和長相,但從聲音上聽應該也不年輕了,‘這個點誰還在這裏盯着,現在廠裏很久都沒開工了,員工們也都自己找別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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