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此時,面色鐵青,怒吼一聲,沖了過來,不過已經把鎖碗擒拿和卡脖擒拿用我計算機一樣的大腦融會貫通的我,再次把教官摔倒在地上……
摔完之後,我蹲下身子,對着爬在地上掙紮起來的教官,淡淡的說道:
“滋味如何,剛才你摔我,摔的真通快!”說完後,我轉身走回隊伍之中,摸着我一直到現在還隐隐作痛的手腕,靜靜的看着掙紮了半天才起來的教官,內心一陣舒爽!
軍訓的日子,很快的過去,從那次擒敵課程之後,教官雖然沒有再找我的麻煩,但是卻再也不給我報數的機會,因為從那天開始,我們這一隊,沒有了“報數”這個動作……
與此同時,在軍訓快結束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一個叫做吳權的東北大一新生,找到了我,吳權從外表上看是典型的東北漢子,高大的接近一米八五的魁梧身材,再加上全身上下一股子彪悍,看起來,從氣勢上絲毫不比我差多少!
從心裏講,這樣的東北漢子,才是我最欣賞的,他找到我後,第一句話就是憨憨的要求我與他打一架,說看到我把教官摔倒的身手不錯,想與我切磋一下。
對于這樣熱血的要求,我身體內那股子好漢沖動,湧了起來,于是二話不說,與他切磋起來,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把他摔倒,不過這件事情之後,吳權就成了我在TB大學第一個朋友……
別看吳權表面上一臉的彪悍,實際上很是憨厚,這樣的人,想來會得到很多人的友誼,我也不例外,而且非常巧合的是,吳權居然也是經濟系的,而且還是和我一個班級……
不久之後,終于正式開課了,不過!是否正式開課和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只要能有個地方讓我睡覺就可以了。
我發現自從練上鐘奶奶教給我的玄門基本功以後,我睡覺的毛病又開始犯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好在現在睡眠時間沒有以前那麽長,而且困意也不如以前那麽強烈。
在教室裏,我的腦子裏就像被瞌睡蟲灌滿了一樣,困意不斷的湧了上來,随便找到最後一排的空座坐下,不由自主的往桌子上一爬,至于講臺上的老師說了一些什麽,我模模糊糊聽到一些,不過很快的,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覺身旁一陣寒冷,仿佛是原本的三伏天突然之間離去了似的,這寒冷讓我極不情願的睜開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隐約看見身邊坐下一個人,也沒在意,又睡着了,而且睡的非常舒服,原本我還因為天實在太熱,所以睡的不是很踏實,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仿佛是身邊裝了一個空調似的,舒服的很!
可是,就在我睡的最舒服的一刻,忽然之間,感覺到身邊有人在推我,趴在桌子上,我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茫然的四下看了看,再次閉上了眼睛,這時,我感覺身體似乎又被人輕輕的推了幾下,而且這一推就沒完了,依稀還有一絲寒氣,鑽進我的身體內,讓我忍不住打了寒顫,立刻清醒,從書桌上坐了起來。
起來之後,我才發現在我旁邊的座位上,多了一個女孩,女孩有一頭與衆不同的藍色秀發,不知道是不是染的。
彎彎的細眉如同新月,高挑的鼻梁,粉紅的櫻唇,唯一與人不同的就是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暖意,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如果說一個人的眼睛是衡量心靈的窗戶,那這個女孩的“窗框”一定是冰做的,在她的身上穿着一套純白色的衣裙,因為是坐着也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總體來說,這個女孩雖然比不過我寝室那三個經典美女,也絕對是個标準的美人,也算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在她的眼中我還看到了一絲讓我感到很不爽的神色,讓我很受不了,因為那眼神之中,仿佛是看到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似的。
女孩的眼神讓我感到十分的不滿,正要準備質問她為什麽把我推醒的時候,卻見女孩皺了皺眉頭,從随身的背包裏拿出一張紙巾遞到了我的面前。
女孩的舉動,讓我一愣,下意識的将她遞過來的紙巾接了過來,狐疑的掃視了一下這個女孩,內心納悶的暗道:
“什麽意思?把我叫醒難道就是為了給我這張紙巾嗎?難道紙巾上有什麽特別?”想到這裏,我把手裏的紙巾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
此時,女孩似乎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我剛才睡覺的書桌,順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頓時一愣,嘿嘿幹笑了幾句……
原來我剛才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姿勢不太正确,口水流的到處都是,我的嘴上,手上、胳膊上,受災最為嚴重的就是桌子,一大灘口水正緩緩的向她那邊擴散,大有過界的意思。
我急忙用手中的紙巾将身上的口水擦掉,真搞不懂,我怎麽會流這麽多口水,難道是修煉精神能力導致……當我擦桌子上的口水時發現,女孩遞給我的紙巾根本就不夠用。
于是也沒有考慮太多,連頭也沒回把手伸到那個女孩的面前,随口說道:
“不夠!在給我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