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解普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一陣“咕嚕嚕”的饑餓聲,回頭看到桌子上那一大堆父母擺放在那裏的水果,剛準備順手拿起就吃,忽然門被推開,爸爸和老媽走了進來,一看見兒子洗也沒洗便拿起水果,媽媽立刻大發雷霆,一把上前搶過水果,對着兒子就展開了訓斥:
“你要是肚子餓了就要說,自己身體剛剛好,萬一吃進髒東西鬧肚子怎麽辦。都快二十的人了,怎麽這麽一點衛生觀念都沒有,是不是想讨罵啊”
一翻政治衛生思想的講座立刻入魔音一般灌腦而入,原本清晨起床的好心情立刻消失無蹤。苦着張臉用一種萬分可憐無辜的眼光向自己的老爸求救,那知父親也聰明的緊,知道自己老婆沒發洩完之前去打擾她的話,自己立保便會成為她的轉移目标。裝做沒有看見兒子的表情,偏着頭看向了窗外。
見着老爸裝做不理,解普無奈地心中苦嘆。只好向着老媽求饒道:“好了拉媽媽,我只是剛起床肚子很餓,身體發軟的一時又起不來,所以才拿起水果就吃的啊。我保證,保證沒有下回了好嗎?”
到底還是關心兒子,聽到解普說出原因後。老媽立刻放棄了思想教育,哎拿起在家裏炖的母雞湯,坐在病床前開始準備喂兒子。解普本準備抗議,拿知道老媽雙眼一瞪,立刻不敢做聲,只好任由母親拿着湯勺一口一口的把雞湯喂進自己的口中。
望着母親全神貫注地拿着湯勺一口一口地喂自己喝着雞湯。額頭之上還可以清晰地看見幾縷花白的頭發,不知道為什麽,一種酸酸的感覺湧上了自己的心頭。“媽媽也老了啊。”想着自己長了這麽大以來,雖然說沒有怎麽調皮過。可也沒關心過父母體諒過父母什麽。唉,看來以後真的要努力讀書了,不關為了自己,也為了以後能更好的報答父母!
一邊胡思亂想着,一邊被母親邊唠叨着邊喂着雞湯。一會的工夫,一大保溫盒的雞湯便被喝了個精光。老媽收拾好手中的湯盒,從懷中掏出紙巾,搽掉兒子嘴巴邊上的湯漬,一邊板着長連訓斥着兒子:“你呀,總是讓父母擔心,也不想想自己多大了。唉,不過這回也不怪你咯,都是你老爸害的,早就跟他說要安一跟避雷裝置,他偏要省錢,說什麽被雷打中的幾率比走路摔死…害得你老爸我每天都得獨自面對你老媽的訓話,你是不是以後零花錢不想要了啊?”
站在床另一頭的老爸一臉無辜表情:“可是那次你也是同意了的啊,如果你硬說要裝我還還敢多說話不成?”“去去去懶得和你羅嗦。”老媽一臉鄙夷神色。也沒答丈夫的腔,起身拿起保溫盒便出去沖洗。徒留父子兩人在病房裏你瞧着我我瞪這你。
老爸一聲低咳,裝出一幅道貌岸然的表情:“臭小子,你也真行啊,你媽說要你呆在游戲裏賺錢,你還真的在裏面呆上一二十天不出來。害得你老爸我每天都得獨自面對你老媽的訓話,你是不是以後零花錢不想要了啊?”
看着如同老頑童一般故意板着張臉的老爸,解普那還不知道父親心中的鬼念頭。無非是這段時間少了兒子和他一起鬥嘴挨鬥,所以借此故意發發脾氣抖抖威風而已。“唉,為了自己可憐的零花錢,還是順從一下老爸把。”心中一聲哀嘆後,故意沖這老爸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張嘴剛要說話,忽然病房的門被猛地推了開來。
“黃瓜,你沒事把,我暈咯,怎麽你玩游戲玩到醫院裏來了啊?!”一進門便大聲嚷嚷着的,不用看人解普便猜到了是劉雲,也只有這小子才會不顧場合的“黃瓜黃瓜”的叫個不停。果不其然,推門而入的赫然便是一臉焦急神色的劉雲,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穿着一身牛仔衣褲,一臉拘謹神色的小胖子。
見到有兒子的朋友來探望兒子病情。做父親的也只好收起之前的玩笑表情,笑着招呼着兩人,因為解劉兩家相互鄰居幾十年,劉雲和解普更是從小經常兩家互相跑,所以父親也是十分熟悉他。劉雲禮貌地說了聲“解伯伯!”後,便連忙跑到了解普的床前。
跟在劉雲身後的小胖子腼腆的對了解普的老爸笑了一笑,也禮貌地說了聲:“伯伯你好!”做父親的也知道此時應該把時間留給這群年輕人,于是點了點頭後,也微笑着說到:“呵呵,還真的麻煩你們來看解普呢。好了,我也不呆在這裏了,就把時間留給你們這群年輕人把。”說着轉身對着解普說道:“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招呼好朋友把!”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解普一臉疑惑地看着劉雲背後那個長相平凡的小胖子,腦子裏轉悠了半天卻怎麽也沒能想起他是何人。于是先沖着他笑了笑打聲招呼,然後不理會身邊劉雲撲頭而來的問題,一把拉着他的衣服把他的頭拖到自己的嘴邊,悄悄地問到:“死魚頭,你身後那個胖子是哪個啊,我怎麽不認識?”
“啊?哦,你說粟期啊!呵呵,誰說你不認識,前段時間我們還在一起去了死靈淵呢?”
“啊!?”聽到劉雲這麽一說,解普的心中模模糊糊有了一個概念。可還是想不起究竟是誰,正要拉這劉雲繼續追問,身後的小胖子已經笑這自我介紹道:“解普,呵呵,你就是《天獄》裏的‘平凡的人’把,窩叫粟期,是《天獄》裏的神官‘我最慈悲’,你應該還記的把?”
“啊,你就是慈悲啊?!”一聽到是《天獄》世界裏的好友慈悲,解普恍然大悟,欣喜異常,連忙招呼着叫快坐快坐,心中卻也很好奇:“夷,你們怎麽知道我進了醫院的啊?”一邊的劉雲卻開口說道:“哎呀,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們十幾個人一起去死靈淵,結果就我最倒黴,進去還沒走多遠,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只高個的血色骷髅給打飛了出來,這還不算,剛一落地還沒來得及補血,又有一只血色骷髅對着我的腦袋就是一爪,結果我立刻就被免費送回了城。555,還真是命苦啊!!”
“呵呵,我就說呢,那天出現‘血色骷髅’後我想一定是刷出大BOSS‘蒼聖月者’了,後來‘月之痕’也被一只‘血色骷髅’給打飛了呢,我們一沖上去就只看見地上爆了一堆的藥水。後來一看大家都在,獨獨就少了你一個人,我就知道你準是做了第一個倒黴鬼了,呵呵“一聽到劉雲的訴苦後,解普呵呵笑道。
“切,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幸災樂禍。唉,真是交友不慎啊。”劉雲故意裝出一個心靈受傷的表情。那惺惺作态的表情讓病床上的解普看的簡直就要嘔吐。對着劉雲就是一拳打去,兩人笑罵着鬧成了一團。
打鬧了好一會後,兩人這才想起病房內還有一個客人的存在,連忙停止了繼續玩笑。解普首先向粟期道歉道:“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慈悲,我和劉雲都是一起長大的,所以一見面就只顧着開玩笑去了。對不起了啊!”劉雲也笑這說道:“對不起了啊粟期!”
粟期笑了笑:“沒有關系,看着你們之間朋友關系這麽好,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呢!呵呵!”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麽,粟期突然很好奇地問到:“哦,對了,解普,你那天忽然慘叫着下線消失,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害得我們大家都吓得要死,還以為你出什麽大事了。後來《天獄》系統突然莫名其妙的提示說:因為天獄主服務器遭遇駭客進攻,要進行緊急檢修,結果‘蒼聖月者’被打到只有一百多滴血的時候我們都被強制性的踢下線了。真的好可惜呢”
“啊,什麽?《天獄》主服務器遭受黑客攻擊?這怎麽可能。不是說《天獄》的主機系統是四族公司最新研究的互動式成長型智能光腦系統生命‖麽,那可是經過了全球數百個頂級黑客的攻擊測試,號稱可以防範所有駭客攻擊的超級生物光腦系統啊?怎麽可能會受到黑客攻擊呢?”粟期話沒說完,解普一臉驚訝地說道。
邊上的劉雲也插嘴說到:“這有什麽不可能的,象你玩個游戲都可以玩到醫院裏來了,一個生物光腦系統遭受到攻擊還有什麽好奇怪的呢?”一說到玩游戲卻莫名其妙的進到了醫院。劉雲很好奇地追問到:
“喂,黃瓜,說真的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那天接到粟期的電話後,就覺得很奇怪,生怕你發生什麽意外。後來去你家卻只看見你家大門緊鎖。我問我爸媽你們家的情況,可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到過了五天之後你爸媽回到家裏拿東西。我才知道你住進了醫院。到底怎麽搞的,你說啊?”
粟期也笑着望向解普,眼睛中滿是好奇之色。解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起來這件事真的很糗拉,那天我們不是正在《天獄》裏殺怪嗎?那知道現實裏突然下起了雷陣雨,可能因為我的虛拟營養艙一直開着的緣故,加上我家裏沒有安裝避雷系統,所以好死不死的被雷電劈了個正着,機器大爆炸了不說,自己也被擊暈了過去,後來”
說到這,解普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自己被強制下線的時大腦內出現的那一段混亂的系統提示。按粟期所說正好是自己下線沒五分鐘後天獄系統就提示說遭到駭客攻擊,難不成是因為自己遭遇雷擊的緣故?讓天獄系統受到了損壞!?汗!因該不大可能把!
“黃瓜黃瓜?說話啊!想什麽呢?”話說到一半,突然看到好友莫名的發呆。劉雲猛地推了他一下,“啊,什麽?”解普從發呆中清醒過來,聽到劉雲的詢問,連忙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只是在想,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呢,在游戲裏這樣,到了現實還是這樣。(笑話,要真把自己想的跟你說了,你還不笑死我,解普心中這樣想到)”
一邊的粟期也笑了笑,說道:“那啊,這也不過是意外情況吧了。怪不得你忽然下線呢。對了,你現在因該沒有什麽大礙了把!?”聽到粟期這翻詢問,劉雲也向解普投來關心的眼神:“怎麽樣,你沒什麽大事了把?!”
“恩,剛進醫院的時候真的很慘呢,不過在生态營養槽裏呆了三天後,現在已經好多了,應該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忽然想起了一個頭痛的問題,解普一聲哀嘆:“哎,真是倒黴啊,現在我的虛拟艙沒了,以後都不知道去那玩天獄了啊!郁悶啊!”
聽到”虛拟艙“三個字,劉雲向是想起了什麽似的,一拳頭打向解普:“你個混小子,快點老實交代,怎麽會有那麽高級的天獄虛拟艙的,要知道那玩意最便宜的市價也都在十八萬以上啊,我就不信解伯伯會買那麽高級的游戲道具給你,快點老實交代。”
撚不過劉雲的連翻詢問,解普只好把偶然碰到一個古怪老頭得到一個游戲道具,後來憑借那個道具到C市四族分公司領取了一個A級虛拟營養艙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不過說到老頭給游戲道具的時候他并沒有把那是一個實驗道具的事說出來,只是隐瞞着說是一個幸運玩家的領取憑證。靠這個自己才得到的虛拟艙。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內心裏還是隐約覺得,那個實驗道具确是比較古怪,再說竟然已經答應了人家不要說出來,那就還是不要說清了把。
不過饒是這樣,劉雲粟期兩人還是羨慕萬分了。一個就大聲嘆息着說着“小子狗屎運真足,走路碰個人都可以白得幾十萬。”另一個就笑着自嘆着“怎麽我就沒這麽好的運氣呢?解普你運氣真好呢!”解普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只得不做聲地嘿嘿笑着。
笑過之後,解普還是很郁悶的說道:“唉,運氣也就到五天前為止了。現在都沒機器了,玩個頭啊!經過這次事後,我老爸老媽是死活不會再讓我玩《天獄》的了,更別說跟我買那麽貴的虛拟艙了,唉!”
劉雲呵呵笑道:“你呀,還真是個書呆子,玩天獄幹嘛非得買那麽貴的游戲裝置啊,有個虛拟頭盔不就夠了,現在市面上最便宜的《天獄》虛拟頭盔只要兩千多塊錢,中等的也不過四五千到一萬多左右。你銀行裏不是還有六千多的存款麽,那不就可以買一個了。”
“啊!真的?”解普欣喜若狂,差點要從床上跳了起來,可剛一坐起,忽地渾身一陣無力,又往後躺了過去。吓得一邊的兩人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劉雲一邊用枕頭把解普的頭墊高,一邊抱怨地說道:“哎呀,你激動個什麽啊,現在你就算買了頭盔也玩不了的!”
“啊?什麽,你是說我現在生病玩不了嗎?”一聽到自己現在玩不了,解普連忙問到。邊上的粟期接口說道:“不是這個原因,只是《天獄》在遭受駭客攻擊後,主服務器第二天就關閉了。說是為了徹底檢修線路去除系統漏洞。時間要持續将近半個月的樣子。另外為了補償停機這段時間內玩家的損失,所以同時會進行《天獄》游戲的升級開放更多的職業地圖裝備和怪物。還會更新很多新的游戲任務,另外聽說行會戰和國戰也會在這次升級中開放呢。”
“啊,是這樣啊,那可真的是太棒了,耶!”一聽是游戲升級,解普的心立刻活躍了起來,幾乎又要坐了其來,一邊的劉雲連忙一把把他按住。笑話,還坐起來,吓了自己一次還不夠啊!還要多吓幾次不成。
接下來三人繼續聊着在《天獄》裏的所見所聞,通過一段時間的聊天,解普這才知道,原來粟期同自己和劉雲都在一個學校讀書,不過粟期在北校樓,而且比兩人要低了一級。怪不得解普對其沒有一點印象。
聊天的時候時間過得如同飛一般,不一會的工夫,便已經到了下午的五點左右了。當解普的母親拿着飯盒走進病房後,劉雲兩人這才起身告辭,粟期更是留下聯系的移動精靈號,并相約等解普病好後在一起聚會,順便和“小手吧吧涼”與“壓境戰車”聚一聚。一聽到與“小手吧吧涼”聚會,莫名的,解普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情緒。嘴上卻連忙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短短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今天心情很不錯,因為有好朋友來看自己的緣故。父母走後,解普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腦子裏想着一些在天獄裏發生的趣事。沒一會的工夫,便進入了夢鄉。
只是,他依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之後,那股理應只出現在游戲之中的七彩光芒朦朦胧胧的再次浮現了出來,印襯着如水月光的照射,一明一亮的閃爍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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