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臂?它不就是你創造出來的一道牛得一批的光芒嘛?怎麽還會給人升級甚至是教授技能?”
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出現的明顯不同于之前的變化,樊天感覺到很是不可思議。
這不就是一道光麽?
“話說這家夥現在到底進化成什麽程度了,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它能幹出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我都看得驚訝不已。”
臨海看着那個已經恢複成正常顏色的光芒,很是不解。
“你都不知道?那我現在該怎麽辦?這個麒麟臂到底是個什麽概念?”
樊天看着自己的手臂,很是發愁。
他現在其實有點慌,這個聽着很是霸氣的名氣,對于他來說,卻是個不小的負擔。
因為他現在根本沒有什麽內力,這個麒麟臂是神技沒錯,但是他要是護不住,這個對他來說就不是什麽寶貝,而是災難。
其玉無罪,懷璧自罪。
所以,樊天現在是慌得一比。
臨海看着樊天,看到他的臉上閃過很多種表情,當然知道這個小子心裏在想什麽。
“其實吧小子,你也不用擔心,這光芒雖然是傲嬌得很,但是它好像也不是随便看到的個人就會像剛才那樣一出手就是送個麒麟臂出來。”
臨海安慰了樊天幾句:“你放心,這個光芒既然給了你技能,它是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能夠順利使用它。所以我就想說,小子,你的運氣,好像很不錯,一來就得個好兆頭。”
“但願如此吧。”樊天的目光又一次落到了他的手臂上面,發現那個手臂已經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除了他的那個袖子破了無法複原外,一點也看不出那個手臂有什麽不同。
被這光芒一打岔,樊天再次将目光轉向別處的時候,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腳底下所踩着的那根石柱,已經到達了最底部。
石柱完全沒入了底部的石板之中,揚起了一層灰塵,由此可見,這個地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了。
不過這個地方本來就只有臨海這個白發教主知道,他若不來這裏,就不會有第二個進來了。
待到那層飛塵再度落地,臨海才沖着樊天揮了揮手:“來,跟我走。”
樊天跟在臨海後面,走下了那根石柱。
原本以為這裏面會有個跟上面完全不一樣的存在,可是當樊天走下石柱後才發現,這周圍就是一個空蕩蕩的空間,甚至連個柱子之類的都沒有。
而且到處都是灰撲撲的一片,像是到處都被籠罩着一層看不清也摸不着的輕霧一樣。
“這裏就是混元天境了嗎?”
樊天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什麽也沒有發現,不由得轉頭看着臨海。
“對沒錯,這裏就是混天元境的外圍了。”臨海點點頭。
“難道混天元境裏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什麽都沒有?”樊天再次很努力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還是什麽都看不到。
“倒是我疏忽了,忘記你現在是什麽內力都沒有。”
臨海說完,伸出手去就往那空無一人處揮出去一掌。
随着他的掌力四散,原本空無一人也空無一物的前方突然就像是被什麽給清掃出一條通道來一樣,一下子就在樊天的面前展露出它的本來面目。
就在那短短的幾秒鐘內,樊天看到了這一片混沌當中,出現了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象。
那是一條跟個花園通道差不多的小徑,在它的兩邊開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那些花兒随着微風輕擺,向着樊天他們所站的方向送來了陣陣清香。
只可惜這樣的時間實在是太短,樊天都還沒有仔細看還有些別的東西時,那條小徑就消失了。
“現在知道這裏面不是空無一物了吧?只要你的內力恢複到五成甚至是四成,你都能夠看到這些東西原來的模樣了。”臨海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原來的實力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也許還行,也許不過是個渣渣。”
聽到臨海提及自己的內力,樊天的心裏就是一頓。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什麽時候恢複,這些,全都是未知數。
“不用擔心,只要好好地跟着我學,不要說恢複你的內力了,就是再往上更進一步都有可能。當然,你之後所學的就是跟以前不同的體系了。”
臨海道:“不過,話說回來,那也得看你自己的努力,沒有什麽東西是可以不勞而獲。內力如此,本領也是如此。我只能這麽說,只要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裏,你能完全地按照我說的去做,你能得到的,将會超過你的想象。”
樊天點了點頭,就算是臨海不說,樊天現在最想要達成的目的也是要盡快地恢複自己的內力,找回自己的記憶。
“我想知道,除了你之前所提的那個要求之外,你還想讓我幫你做什麽?”
臨海所提的這個條件對于現在的樊天來說,那就是跟白得的一樣,雖然他還得在出去以後幫助這個白發教主處理他的家務事,但是樊天相信,這個被關在這裏數百年了的老頭子好不容易碰到他這個可能幫他達成目标的人,肯定會拿出他所有壓箱底的寶貝來助他完成他的這個要求,否則,他還能不能等到下一次的機會,可就難說了。
“說來你可能就不會相信,老頭子我在這裏熬了這麽多年,其他什麽財富名聲對于我來說都不再是最重要的那個,就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不想被我帶進棺材去的遺憾想要交付給你幫我完成,那就是将那些忘恩負義的家夥們統統給我送入地獄。”
“可是那些人畢竟是掌管着你一手創建的天元教,雖然他們罪無可恕,但是若是就這樣把他們全都解決掉了,那你的天元教也會因為失去了掌控者而陷入一團混亂。到那個時候,一切都将會朝着你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教主,你真的要這樣嗎?”
臨海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痛苦,但是很快他就将這一絲真實的情緒給壓制下去了。
“雖然天元教是我一手創建的沒錯,但是那些人搶了我的勞動成果,還拿這樣的方式對待我,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天元教既是我創立的,那麽,我就要它給我陪葬!”
此時的樊天看着一臉平靜的臨海,背上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層冷汗。
眼前的這個老頭子其實已經陷入了一個瘋狂的怪圈,他現在所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為自己報仇。
可是,這樣是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