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有遲天皓在後面撐腰,如果這件事鬧大,安媛追究的話,安豫坐牢不說,可能他們父子倆也會淪落街頭,受人辱罵和白眼。
于是安懷民故作非常生氣:“我告訴你我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安懷民拽過安豫就是狠命的一腳。
“爸~”
安豫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完全不顧情面,竟然下手那麽狠,眼神中流露出憤恨。
安懷民哪管那麽多,踹了安豫一腳後,意欲再揍安豫。
“夠了,你們父子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在醫院解決了。”
安懷民立即停了手,拉着安豫向門外走去。
“安豫,你以後要不老實一點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安豫剛走幾步,安媛警告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安媛回去和遲天皓講了當天發生的事情,遲天皓覺得安豫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安媛也覺得奇怪,因為在安媛的印象裏安豫和塗迪娜并沒有如此大的仇恨。
因此,一定還有人和安豫籌劃的這件事,安豫沒有理由殺害塗迪娜,所以這個人一定是真正想要殺害塗迪娜的人。
安媛和遲天皓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們認為這件事背後的主使者就是徐亞。
“徐亞怕塗迪娜的事情調查出她來,所以想置塗迪娜于死地,這樣一來就解釋的通了。”
安媛弄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內心愉悅了起來。
“我們可以從安豫下手,讓他指控徐亞,逼控徐亞就範。”
遲天皓來回踱步,計劃着如何才能讓安豫指控徐亞。
遲天皓和安媛都有着同樣的想法,同樣的計劃,但是都無從下手。
“我們去找安豫,和他聊一聊,看他怎麽回答之後再做打算怎樣?”遲天皓停住了步伐,目光落在了安媛身上。
“也只有這樣了。”
這不是一個最好最有效的辦法卻是一個最直接的辦法,安媛這麽認為着。
徐亞的計劃失敗後,安豫立即打電話向徐亞訴說了這件事的原委。
徐亞非常傷心,她想要再詳細了解一下當天安豫所遇到的一切,同時她想要和安豫好好謀劃一下。
電話始終不是最好的交流工具,三言兩語也不是電話中能夠說的明白的,安豫和徐亞打算再見上一面。
但是徐亞想,安豫事情敗露,一定會引起安媛和遲天皓的注意。
如果約在外面見面,保不準安媛和遲天皓會暗中派人跟蹤安豫。
也不知道安媛和遲天皓現在有沒有懷疑到自己,如果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那麽她現在的處境也不容樂觀。
最終,安豫建議徐亞到安家來,徐亞表示應可。
當天,遲天皓開車帶着安媛一起來到了安家。
當安媛和遲天皓一起踏入安家的時候,兩個人都傻了眼。
正在交流着的安豫和徐亞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倆這時候會突然出在這裏。
“徐亞,你怎麽在這裏?”
雖然徐亞的出現并不讓安媛有多大的驚奇,她還是随口問了一句。
“說,讓安豫殺害塗迪娜的是不是你?”
安媛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一心想要逼着徐亞承認自己的罪行。
可是,徐亞哪裏肯就這麽乖乖的聽話。
安媛的提問在徐亞的心裏簡直就是白癡,是她徐亞又如何,哪有兇手承認自己是兇手的呢。
“安媛,你別誣陷別人,沒有證據就胡亂栽贓陷害難道是你安媛一貫的作風麽?”
徐亞緊閉着嘴,不願意承認半點事實。
“那你現在怎麽會在這裏,還是和安豫在一起?”遲天皓緊接着追問。
“難道我在我朋友家還需要你們來管閑事麽?”
“你~”安媛氣的咬牙切齒。
她覺得她不會從徐亞的口中知道半點實情的,所以不再和徐亞争辯,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安豫。
“安豫,你說是不是徐亞指使你去謀害塗迪娜的?”
徐亞見安媛問向了安豫便如無其事的坐下了,她并不認為安媛會從安豫的口中知道些什麽。
徐亞瞧着二郎腿,擺弄起自己的手指來,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不是。”安豫不承認,否定道。
“安豫,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站在了徐亞那一邊會得到些什麽麽?現在塗迪娜被人下毒的事情已經被揭曉,警方也正在追查,抓捕徐亞只是欠缺一個證據而已。一旦找到證據,你也會被牽扯的。”
“安媛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怎麽下毒的就是我了,別什麽事情都攬在我的身上啊。”
安媛急了,故作清白忙着解釋。
安媛向她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徐亞利用你殺害塗迪娜,,在事成之後,必然倒戈相向。她可以殺害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的塗迪娜,又怎麽會放過有着她手裏把柄的你呢?”
安豫雖痛恨安媛,但是被安媛這麽一說,像是被驚醒一般,內心開始懷疑,猜測,和動搖。
“我~”
“說出來吧,你說出來對你只有益處沒有弊處。”
安媛再次鼓動着安豫。
徐亞覺得情勢有點失控,慌亂了手腳。
不行,不能讓他們從安豫嘴中得到半點虛實來。
要讓安豫的嘴巴立即閉上!
徐亞拿起面前擺放着的水果盤裏的水果刀就往安豫的喉嚨刺入。
安媛和安豫當即吓傻,怔住在原地,手腳也停了使喚,好像在等待死亡的降臨。
遲天皓眼疾手快,就在刀尖距離安豫的喉嚨只有咫尺之近的時候,上前扼住了徐亞的手腕。
徐亞的手使不上勁來,手中的水果刀掉落了下來,把安豫從驚愕中帶回到了現實。
徐亞痛的叫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