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凱蒂當時的絕望,所以我不會怨恨她。但是……塗迪娜和艾卓擎,我不介意陪他們玩玩。”安媛勾起緋唇冷笑一聲,她知道自己可能還不是塗迪娜的對手,只是自己不搶占先機,怕是塗迪娜會行動。
再說她現在不早已經要開始行動了。
“不說這些了,我給你看看我們公司的游戲的劇情設計,與唐僧取經的九九八十一難不同,這個是打怪升級而已。”遲天皓趕忙轉開話題,他不想要提起那個人讓安媛傷心。
安媛很是配合得跟着他讨論起劇情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媛擡起頭來已然快要天黑。
“我發現公司裏的都是一些新鮮血液,開發游戲的角度和設定都很獨特。”安媛由衷誇贊,手指翻閱着文件很是滿意。
信威科技選擇走兩條路線還真是正确,不然可不得白白浪費了那些人才。
“好了,我們回家去吧,我明天也要去上班。”安媛輕笑,搖晃着遲天皓的肩膀。說起來看到遲天皓那麽努力,她又怎麽會不行動。
說實話這麽多天沒有碰到自己的喜愛的事業,她怎麽會不心動。那麽久的時間她已經清醒過來了,有些事就要抛在腦後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好好面對自己的敵人,給他們當頭痛擊。讓塗迪娜和艾卓擎知道自己的厲害。
第二天一早,安媛剛趕到公司後,倒是吓了衆人一跳,只是這一次沒有人在對安媛指指點點,反倒是投以崇拜的眼神。
安媛眼底氤氲起淚水,感覺到自己在這麽久來青南集團付出都是有回抱的,工資沒有白白給他們漲。
當然她也只是開玩笑,但看到公司的同事如今已經這麽親近,她不怎麽會不開心?
安媛走進辦公室後,倒是狠狠吓了莫輕一大跳,後者簡直直接從座位上直接掉下來。
“你怎麽了,難道看到了鬼不成?我背後是不是有個人?”安媛故意睜大眼睛看着她,輕笑一聲施施然回到自己座位上。
莫輕搖搖頭,伸出舌頭來調笑,“老板,你可算是來了,這麽久的頂天立地我都瘦了,好可憐。”
說話間莫輕快步跑到安媛身邊,一把抱住她。看着她已經恢複的神情,莫輕已經很開心了。
安媛也是抱緊了莫輕,很是開心。這麽多天莫輕都有給自己發短信,安慰着自己,偶爾還有很多笑話。
她很開心自己有一個這樣子的朋友。
“對了,安總,我們公司最近股票下跌,我們要不要來個大洗牌。”莫輕搓揉着手指蠢蠢欲動,說起來這麽久她都只是看着其他人在操作股票,可是她還是對安媛的技術念念不忘。
“好,我也要好好整理了,只是我覺得我打不過塗迪娜,那個老狐貍太狠了,我真是……”安媛搖搖頭,有些恐懼的看着屏幕。
操盤這件事說簡單也很簡單,說難也很難,但是若是自己和塗迪娜動手,那自己可能只有傷亡。
而艾家……家大業大,不想她一個奮鬥中的小青年。
莫輕拍拍她的肩膀寬慰着她,趕忙把這麽多天的資料放在她面前。
安媛看着如山堆疊的資料,心裏一陣發憷,她都已經後悔自己要回公司了。不過心裏雖是腹诽不已,可安媛還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翻閱着資料。
她本想在塗迪娜對自己動手前,先下手為強,卻不想第二天一早,安媛剛到公司時,正看到自己公司的股票劇烈下跌,而且下跌的很有技術含量。
不會讓警察懷疑有人在做假賬,而且股票卻是幾乎要跌入冰點。
這該是她見過的青南集團股票最低的時候。
“安總,要不要進操盤室,我們公司都要挺不住了。”莫輕陰着臉扒住安媛的脖子,像是抓住離開自己公司的前途一般。
安媛憤然把包置于地上,冷哼一聲快步走進操盤室。
買進賣出來跳動公司股價,把價格應該穩定在一個合适的位置,而如今股價低了不說,還沒有幾個人交易成功。
這件事簡直是有鬼。
只是看着屏幕上的線條上下起伏,而自己再怎麽努力,青南集團的那一條線都在一個水平線上,來回擺動。
完了,一定是有人最好了充足的準備來打擊她的。安媛更不就不用腦子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做的。
一上午,安媛都沒有鬥過塗迪娜,直到臨近中午十二點時,安媛一身疲态走出房間,正看到莫輕黑着臉站在一旁。
這小家夥平時那麽懶,今天這是怎麽了?
安媛很是疑問,倒是看着莫輕紅了眼眶,淚水氤氲起白霧,“安總,你快去辦公室裏看看吧。”
“怎麽回事?”安媛脫口而出,可腳下快步走向辦公室。
公司股票跌正這樣,自己早就應該安慰好股東,而不是先去操盤室。
正如她預料那般,剛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便看到幾個股東在一旁議論紛紛,直到看到安媛走過來時才安靜了聲音。
“不知道各位找我有什麽事情,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安媛黑臉,她早已經猜到這些。公司的股東并不像是職員,他們更像是公司的蛀蟲一般。
他們不在乎這個公司是生是死,只是在乎自己的利益受到傷害。當然,這一點錯都沒有,但她就是從心裏就莫名的不喜歡。
不喜歡這些人的嘴臉。
“安總呀,有些事我們想了很久了,賣掉公司的股票,能不能按照我們原有的收購價格給我們。”一個年齡稍微行的股東走過來輕笑,滿嘴惡心的煙草味道。
安媛一陣眩暈,覺得萬分惡心,這些人怎會厚着臉皮來找她要錢的,還是一開始的價格,真是搞笑。
她不慌不忙的搖搖頭,為了防止員工聽到這些話掉以輕心,便轉身先一步走進辦公室,不再想去理會這些人。
“安總呀,話不能這麽說,我們是相信你才來的投資的,你要保護我們的權利。”男子跟上去,滿臉笑意陰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