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和遲天皓不由得相互再看了一眼,對他們來說結果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好有人會不會再來謀害霍老太太。
再說起來安蕊這個混蛋,她心裏估計現在已經扭曲到變形吧。
“你覺得以後……”安媛啧吧幾下嘴巴,心裏很是不舒服。
“以後還是應該叫人時刻在老太太身邊看着,看看那家夥還有什麽陰招沒有使出來。”遲天皓心裏冷凝,安家這個禍患就是不能留,不能留呀。
安媛點點頭,自己真的是婦人之仁,被他們用一些沒有的東西耍的團團轉,現在倒好,他們不去毒害自己看,改去毒害別人了。
“我不知道以後該是如何,但想來安蕊兩次下手,是想要置霍老太太于死地。”安媛一語道出真相,本以為她會有什麽善心,現在想來那些都是什麽東西,安蕊要是有善心,怎麽會把霍老太太置于在現在這種境地。
二人不由得看着床上熟睡的霍老太太,眉宇間揮之不去的哀愁。
而在另一邊,今日電梯突然壞掉,他不得不走着下去樓梯。好在只有三層樓那麽近。
只是當霍啓眉頭緊鎖的走到樓梯拐角處,正看到安蕊滿目笑容的走上來。只是她的笑容在他眼裏已經是挑釁,是炫耀,炫耀自己的心狠手辣,能夠殺死旁人。
“老公,你去做什麽?”安蕊輕喚,視線卻是落在他手裏的保溫桶,心裏激烈的顫抖,難道他發現什麽了不成。
又或者,那個老不死的已經吃了過量的安眠片……
她心裏有些忐忑,不由得接着問道:“老公,你要去那?”
霍啓下意識身子後退半步,不想與安蕊有視線對焦,可是安蕊锲而不舍的追問,這讓他已經不能回避。
況且現在還不能暴露,若是暴露出來,以後再找關鍵性證據就很難找到了。
“我……只想去把它倒掉,沒有什麽事情。”霍啓臉色一松,故意裝作稀松平常的模樣。
安蕊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淡淡道:“好的,那我給你去倒了吧,給我吧。”
她看着霍啓拿着保溫桶就覺得心慌,若是被霍啓知道了裏面有安眠片,按自己豈不是打死也不能辯解。
“不用了。你快去看看奶奶吧,她睡着了。”霍啓故意說出來這些話想讓安蕊放松警惕,自己好過去化驗室。
可安蕊心裏雖是一喜,當面上還是裝作很是疑惑的而模樣,向上走上兩步,試圖要奪過來霍啓手裏的保溫桶。
“奶奶睡着了,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去也沒有什麽用……”她的眸光,一直落在保溫桶上,試圖搶過來。
而霍啓也不用再去測驗了,這很明顯不就已經出結果了嗎,他又不傻,安蕊的一切在他眼裏看着都是鬧劇。
“好,給你。”霍啓眸色一冷,把保溫桶給了安蕊便徑直的走上去。安蕊,好呀安蕊,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跟她在一起。
安蕊心裏一喜,并沒有察覺到他眼神裏的不悅,但心裏還是像是有一個石頭壓在心上,不能喘氣。
“好的,你上去等我吧,我把保溫盒翻起來就回去。”安蕊想要快點躲開,這個保溫桶越是在霍啓手裏,越是擔心。
霍啓心裏恒冷一聲便走開了。只是他看着安蕊離去的背影,心裏無盡的悲涼。和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女人竟然要為了錢去殺害自己的奶奶。
說出去還真是極為的諷刺、
而這一切不都是自己自找的嗎。
安媛拿着保溫桶,趕忙把它丢到路邊,心裏惶恐不安,便是給梁如眉撥通電話。
“媽,我有事情想跟你說。”安蕊聲音微微顫抖,可是她心裏的恐慌少了大半。
說起來梁如眉都是一直支持她的,無論她搓出來什麽,都是如此。
“怎麽了?”梁如眉也是感覺到自己女人的異樣,心裏有些不舒服。畢竟安媛最近總是出現,她心裏就很是擔驚受怕……
安媛說出來了自己想要殺害霍老太太的事情,眼睛裏的不安也少了許多。好在周遭人比較少,不然,她……
“你怎麽能這樣呢?你為什麽要……”梁如眉恨鐵不成鋼,霍老太太充其量也就能活幾年,為什麽非要在這個時候冒險。
安蕊看着周遭,緩緩舒口氣,“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霍家現在沒有什麽錢看,我給她投了保險,只要她死了,……我”
梁如眉這才反應過來,現在的霍家已經比不了之前的時候了,現在公司已經快被花光了。而霍啓更是不争氣……
“可是,你不覺得冒險嗎?”梁如眉眉頭緊皺,不是她放心安蕊,實在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不過現在想來是因為錢。那麽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就要錢,沒有錢我怎麽活。”安蕊眸子閃過一絲寒光,心裏并不想着要放過霍老太太。
梁如眉舒口氣,示意她啊小心點,可自己心裏不是很踏實。
而安蕊說出來後,心裏平複了很多,便想着去醫院裏,減少霍啓對自己的懷疑。
而這個時候,霍啓回到病房裏,看到安媛和遲天皓在一起輕聲說花,心裏有些難受,看着二人臉上的笑意,再想起來安蕊,自己真是造孽了呀。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安媛疑惑,但心裏覺得霍啓不是婦人之仁的人吧。
這也關乎老太太的生命安全,霍啓怎麽能開玩笑。
而遲天皓卻不是這麽想的,眸光一閃“你該不會是遇到安蕊了吧……”
霍啓點了點頭,看着床上的霍老太太心裏五味雜陳。自己已經差不多知道了那些事情,可是……可是霍家也是需要錢。
說實話霍啓糾結了……
若是自己的奶奶能夠換過來錢,那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但是他心裏還是過意不去,很快的掩藏住這個想法,怒道:‘我已經差不多知道是她做的了,我再去找其他的證據,先不要打草驚蛇。’
安媛和遲天皓對視一眼,說不出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