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5 章 闖禍了

潘曉曉剛剛跳上鄭虎的背時,那鄭虎還笑得眉開眼笑的:“小美人兒,你終于想通了?爺可告訴你啊,跟着爺,絕對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都享受不盡。要知道爺可是……”

鄭虎的話說一半,只聽得潘曉曉大喝一聲:“享個屁,給你姑奶奶去死!”說完抽出袖中的兩把短刃,狠狠地插到鄭虎的兩個肩膀上。

而樊天也沒閑着,他對着鄭虎就打出一拳噬靈拳,中間還夾雜着一縷鳳雷火焰。

鄭虎修煉的內功名為“象龜功”,所以他的身形才會像一只笨拙的象龜一樣,擅長重力攻擊,卻不擅長靈活走位。

這次他是被那顆色心蒙了心智,所以第一時間沒能躲過潘曉曉的偷襲。

而樊天正是利用了這短短幾秒的空檔時間,将自己的攻擊補了上去。

兩個人的配合,可算是天衣無縫。

一看到樊天的噬靈拳打過來,潘曉曉向後一個“燕子倒飛”就從鄭虎的肩膀上向後退了過去。

鄭虎的象龜功運行時,全身上下自動會形成一個無形的屏障,就跟那個象龜的殼一樣,将全身的薄弱之處都保護起來,按常理來說,潘曉曉那兩把短刃是完全沒有用武之地的。

但是這鄭虎看到潘曉曉沖着他跑過去,以為她是去投懷送抱的,所以就卸掉了部分的防禦。

就是這點撤掉的防禦,讓潘曉曉跟樊天兩個鑽了空子。

鄭虎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這麽快就達成了一致戰線,聯合起來向他出手,所以就被樊天的噬靈拳打了個正着。

這還不夠,噬靈拳中蘊含的鳳雷火焰直接襲上了鄭虎的那層防禦,并将鳳雷之火打進了鄭虎的體內,在他的身體裏面着了起來。

鄭虎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身處于正在不斷噴着熱浪的火山口中,那種被生烤的滋味痛得他的身體轟地一下倒在地上。

他的身體太胖,滾是滾不起來的,所以邊上的人只是看着他的那個龐大的身軀在不停地顫抖,而且從他的鼻子耳朵裏面不斷地冒出煙來,讓鄭虎看起來就像是在不斷地冒熱蒸汽一樣。

這種場景,直接吓得那幾個被鄭虎帶來的手下不敢上前,任憑他在地上躺着哀嚎:“救我,快救我,滅火,滅火!”

潘曉曉從鄭虎身上逃開後,直接跑到了樊天的身後,探出頭去看着那個號得跟殺豬一樣的人:“好可怕,你用了什麽法子治他?”

“為惡者,人恒誅之。我們走。”樊天說完,直接拉過一邊已經看得有點傻掉了的高興,就往外走。

看到他們要走,那幾個鄭虎的手下像是如夢初醒般地跳了起來:“你,你們不許走!”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憑什麽不讓走?”樊天挑了挑眉:“再說這鄭虎,他是咎由自取!我不濫殺無辜,你們走吧!”

“你闖禍了。知道鄭虎是誰嗎?他可是我們老爺唯一的兒子,被飛羽閣選為內閣弟子的人!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我家老爺跟飛羽閣的長老都不會放過你的!”

“什麽,飛羽閣?”邊上原本站着看熱鬧的人聽到這個名字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好幾步:“小子,你快逃吧,飛羽閣的人可惹不起啊!”

“這下禍闖大了,樊天,我們快走。若是等他位的援兵到了,到時候我們會怎麽死都不知道。”潘曉曉拉了拉樊天的袖子。

“飛羽閣是什麽地方?”樊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來不及跟你解釋,先跑路就對了!”潘曉曉說着,很順手地拉起樊天的手往外跑。

跑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呀地一聲放下了自己牽着樊天的手。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跑出那個鎮子了。

樊天向後看了一眼,發現高興跟潘曉曉的手下在一起,當下放下心來。

“說說吧,這飛羽閣到底是個什麽地方?”樊天隐約覺得自己這次闖的禍有點大。

“飛羽閣是天域中勢力榜上排前三的所在,天域勢力最大的家族基本都有子弟在那些勢力榜上前十的門派中學習。惹了他們,就相當于得罪了這天域中最有權勢的那一批人。而這個飛羽閣,則是權貴中的權貴,普通人不用說惹到他們了,就算是多看他們一眼,怕都會惹來殺身之禍。”

樊天聽完點點頭:“按你這麽說,我還真是捅到了一個馬蜂窩?”

“何止是馬蜂窩,簡直就是鱷魚窩!”潘曉曉很誇張地抖了抖肩。

“可是,我怎麽看你好像也不是一副要吓死的樣子啊,難道你就不怕?”樊天看着潘曉曉。

“不都說了麽,天塌下來都是由高個子的頂着,吶,你個子就比我高,真被人上門尋仇了,不還有你頂着麽?”

樊天聽着潘曉曉這麽一番似是而非的分析,有點哭笑不得:“那要是這個高個子也頂不住呢?”

“那就沒辦法咯,只好一起死咯!黃泉路上有伴,也不錯的樣子哦!”潘曉曉一臉的滿不在乎。

“好吧,好像你說得也蠻有道理,那就這麽着吧,水來土掩,兵來将擋。你現在還回家嗎?”樊天問道。

“回什麽家啊,我捅了這麽大一個婁子,怎麽可以把這個危險再帶回家裏去?反正他們只認得我這個樣子,又不知道我是誰。我在外面,他們的目标永遠只有我一個,可若是我回家了,他們這種人,可沒那麽好心會放過我的家族。”

潘曉曉說得很輕松,但是樊天分明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的害怕。

“好了,現在我跟你,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了誰了。”潘曉曉道。

本來樊天打算找個地方将無用小龍他們叫出來,但是眼下這樣的情況,一看就不是個好時機。所以他又一次按下了這個想法。

“哎樊天,我們來聊會天吧,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高家岙那種地方我知道,根本不是像你這種人會呆的地方。來,說說吧,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樊天看了一眼這個一下子就從哀哀切切的表情轉換到滿臉八卦表情的女人,淡淡地回了一句:“無可奉告。”

“哎,樊天,我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又何必如此見外是不是?”潘曉曉有點锲而不舍。

“我叫樊天,我是個孤兒。”來自不同的大陸,父親兄弟已經死的死音訊全無的音訊全無,現在的他,就跟個孤兒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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