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3 章 乾坤鏡又不見了

在樊天他們将扶桑克給他們的一部分資料送進扶桑家後,對于他們那道必殺令就被悄無聲息地解除了。

但是上官月還是讓樊天保持着那副易容後的尊容幾天後,才确認來自扶桑家的威脅已經真正解除了。

“小坤,現在你自由了!不用再守着扶桑家了。”樊天一邊說着,一邊将乾坤鏡從無盡空間裏面取了出來。

“是啊,自由了!”小坤的情緒卻并不怎麽高漲。

“怎麽,自由了反而不高興?你是被困在扶桑家給困傻了麽?”上官月也問。

“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這事兒沒那麽快完了。”小坤疑惑着搖搖頭。

“你大概是年紀大了。”樊天笑,不過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臉上:“我擦,還真的見鬼了!”原本好好站在他們面前的小坤,那身形正在漸漸地消失。

“小坤!”上官月大叫一聲,上前去拉他的袖子,卻打了個踉跄。他的手中空空如也!

“居然當着我們的面把東西給搶走了!乾坤鏡啊乾坤鏡,我現在才明白你作為一個寶貝的特別屬性!”樊天也大叫:“特麽就是會遭賊惦記啊!”

上官月卻是趴在之前小坤站着的那個地上,仔仔細細地在那上面尋找着什麽。

許久,他才從那地上捏起一點東西,然後站起來。

“有什麽發現?”

“你看……”上官月把手一揚,一點亮晶晶的粉末就從他的指尖飄落下來。

“這個粉末……很眼熟……”樊天看着那粉末飄飄灑灑,在空中打了個轉兒,又落到了地上。

“想起來了,雲姑娘,雲姑娘手上有這樣的粉末!”樊天道。

“沒錯!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乾坤鏡對于他們扶桑家的重要程度了!不過,如此吃相,也太難看了!走,去找那婆娘理論去!既然她毀約在先,也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必殺令不是已經解除了?你們還來找我做什麽?”扶桑雲一臉見了鬼了模樣看着憑空出現在她面前的上官月和樊天。

什麽時候扶桑家的守衛脆弱到形同虛設了?這麽明顯的兩個人進來,居然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

“明人不說暗話,扶桑雲,你若不把乾坤鏡交出來,那麽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之前拿給你的,只不過是我們所掌握的極少部分的資料而已。”上官月道。

“乾坤鏡?乾坤鏡不是你們拿走了嗎?還來找我要?難道乾坤鏡有兩個?簡直就是笑話!”扶桑雲雙手環抱在胸前:“從哪裏來的就從哪裏回去!要不然我就要叫人把你們請出去了!”

“慢!你先看看這是什麽?”樊天一邊說着,一邊将自己的手掌攤開,那上面,正是上官月收集到的追蹤粉。

“追影?你們的手裏怎麽會有追影?”扶桑雲仔細辨別了一下樊天手心裏面的粉末,一臉的意外。

“這不是你放在乾坤鏡身上的麽?難道你忘了,之前還往我們兩個身上放過這玩意兒呢!做人要敢作敢當!”上官月哼了一聲。

“我承認,之前你們身上的追影的确是我放的,但是我并沒有往乾坤鏡身上放過!事實上那個時候我只是猜測乾坤鏡被你們帶出了秘境,卻是沒有證據。既然沒有證據,我又怎麽往乾坤鏡身上放這東西?”

“這追蹤粉是你們扶桑家的獨門密器,別人想要假冒怕是很困難。”樊天還是一臉懷疑地看着扶桑雲。

“你們手上有那些東西,即使我作死不想活了,也不可能拿扶桑家幾千年的基業開玩笑,所以我再說一遍,這些追影,的确不是我放的!”

場面一時半會有點冷,最後還是扶桑雲打破了僵局:“追影既然是我們扶桑家的東西,當然知道怎麽正确使用它。”

扶桑月一邊說着,一邊将那個追蹤粉往半空中一抛:“你們看,這個追影所指的方向,并不在我們扶桑家,而是指的外面。”

上官月跟樊天就着扶桑月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追蹤粉都在往外面聚集。

“按着追影所指的方向,每隔一千米,你們再抛一點追影修正一下方向。”扶桑雲一邊說着,一邊将一小把追蹤粉放到了上官月的手裏。

“料想你也不會耍什麽花樣。”上官月伸手接過追蹤粉,兩個人立刻離開了扶桑家。

按着扶桑雲剛才的反應,乾坤鏡很有可能的确沒有在她那裏。

那麽到底是誰設了這個局,然後把髒水往扶桑家頭上潑呢?

“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也是個人才!”樊天道。

“趕緊走,沒聽那個婆娘說麽,追蹤粉也是有時效的,若是過了十二個時辰,就算我們身上被個一大籮筐的追蹤粉,也感應不到小坤身上的那些追蹤粉的下落了!”

“也對,快走!”樊天跟上官月每隔一千米,就往半空中撒一把追蹤粉,這樣走走停停,來到了扶桑城的最南邊。

而這裏,是一片海域。

“這乾坤鏡是被人帶上船走了還是掉水裏去了?”

“到底是什麽,看看就知道了!”上官月一邊說一邊往半空中撒了一把追蹤粉。

這次,追蹤粉沒有給出任何方向,而是飄飄灑灑地全都落到了海裏。

“我去,這追蹤粉失靈了?可是明明還沒過十二個時辰啊?”樊天看着已經看不到一點粉末的海面,一臉的郁悶。

“我剛才感知過了,周圍沒有任何船只的蹤跡,那麽乾坤鏡唯一的下落,只能是在這水裏面!”上官月道。

“事不宜遲,我們下去!”樊天一邊說一邊打算把避水珠拿了出來。

“且慢!”上官月一擡手,将一樣東西往海面上彈去。

“哧哧哧……”清澈無比的海面上,居然騰起一道黑霧。

“這水裏有毒!”

“我有避水珠!”樊天一邊說一邊将那顆避水珠從懷裏拿了出來。

上官月還是搖搖頭:“不行,這個海水給我的感覺太糟糕,若是避水珠半路上出了問題,我跟你兩個,就要葬身魚腹。”

“那怎麽辦?”

“一個字,等!”上官月一邊說着,一邊盤腿坐了下來。只不過離那個海水遠遠的。

見他這樣,樊天嘆了一口氣,也找了一塊地方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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