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章 重重陷阱

其目的就是要嚴防陽左丘以易容秘術混進來。

“唉,世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世人皆醉我獨醒,天下皆白你獨黑。”

在皇宮的觀星臺上坐着兩個人。

這兩人并不是占星士,也非皇宮裏的人,正是陽左丘與卧龍子。

占星團被團滅,占星臺已經無人駐首,便宜了陽左丘。

帝都之內到處搜他,他只能躲進皇宮裏,想不到在這遇到了卧龍子。

最危險的地方,确實是最安全的,沒人會想到陽左丘躲進皇宮裏。

陽左丘對卧龍子警惕得很,此人來無影去無蹤,卻如同附骨之蛆。

“嗯,不錯,看你上次我送給你的小禮物定星盤派上用場了,天元四皇子做夢也想不到你會使用定星盤秒去秒回。”卧龍子是在邀功的意思麽?

他卻不知道陽左丘壓根沒使用過定星盤,用的是七色祭壇。

陽左丘老早就覺察到卧龍子送他定星盤不安好心,所以寧用七色祭壇也不用定星盤。

現在看來,他果真在定星盤裏下了手腳,便于監視自己的行動。

陽左丘卻不動聲色地說道:“你來找我幹什麽?還是上次那個問題麽?我還沒想好。”

卧龍子哈哈一笑,抓起一個玉葫蘆卧在觀星臺上大口大口地灌着酒,然後将葫蘆扔給陽左丘,說:“我是貓,你是老鼠,若想抓你,随時都能抓到,所以我現在一點都不急,反而想知道你明天怎麽破這個局。”

“要知道皇宮與東龍神教已鐵了心要鏟除你這道聯姻的屏障,就算你讓隐殿的符皇強者們幫你,皇室與東龍神教也能弄來幾個符皇強者,況且還有一個西陵神教虎視眈眈,他們一定很樂意與東龍神教聯手滅掉聖院。”

“這是個危局啊,你該怎麽破?”

陽左丘有兩件帝器在手,哪怕是整個天元大陸的符皇強者聯手也不怕。

此時無比淡定地說道:“想知道我如何破局?明天自然見分曉。”

“這世上,沒有人能阻攔我和小手在一起。”

卧龍子卻搖搖手指,說:“不,有一個!”

“誰!”

卧龍子賣了一個關子,說道:“這個人是誰,明天你自然見分曉。”

“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對你感興趣的不止我一人,若是需要幫忙,可以大叫三聲帥哥你在哪。”

這家夥,還真是自戀。

陽左丘卻暗自冷哼一聲,就算死也不會求此人出手。

天知道欠還他的人情後,會讓自己用什麽方式去還。

兩人沉默無聲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

喝着喝着,就不知不覺中睡着,一覺醒到太陽高升,陽左丘一看時間,已是早上九點,頓時吓出一身冷汗,那混蛋竟然在酒裏下藥,差點就睡過頭了。

就在此時,陽左丘愣了一下,他喝了一頓酒,睡了一覺,居然突破了九星符宗的桎梏,随時都能晉升到符王之境。

卧龍子的酒,果然有料!

大戰在即,這裏并不适合晉升。

晉升之後還需要花大量時間去穩固境界。

早上九點多,整座皇城都熱鬧起來.

昨夜宮廷占星團被皇帝滿門抄斬,一個不落,誅連三族,人頭滾滾,起碼死了近三十萬人。

此時城中平民百姓不敢熱議之事,因為城中有諸多錦衣衛出沒,專安插在平頭百姓之中故意與你交談這些事情,只要你一開口讨論皇上的不對,或者對占星團抱以不公的心,皆被收監論斬。

在非常時期,皇權需要用高壓來維護。

帝都百姓不敢讨論,符修們卻無所忌憚,甚至高聲闊談,只要錦衣衛敢對他們動手,殺掉一群都沒事。

“嘿,這就是天元皇室的威風啊,臣下講話不中聽的話就要殺人全家,誰當皇家的狗誰可憐。”

一流勢力中的三山四門五宗等皆不屑皇權,對皇室昨夜的暴行加以嘲諷。

也有人在讨論昨夜的天象異變。

“說不昨,我猜應該是一次普通的天象特例而已,畢竟天元皇室與東龍神教聯姻,兩個霸主強強聯合,即便強者聖院或者西陵神教也不敢對天元皇室動手。”

關于昨夜異常天象,所有人都當成是一次普通的天象變化。

不過更多的是在關注今天的巅峰決戰。

陽左丘與秦龍的五年之約,巅峰決戰時間原定是早上十點的,現在又公宣改時間,改在太陽下山之後。

皇室為什麽要改時間?不少人都感到疑惑,早上和下午難道不一樣麽?

對于符修來說,就算調到半夜三更也沒什麽差別。

少數有心人卻猜到個有貓膩,不過都心照不宣沒說破。

卻沒有覺察到萬符道院的逍遙殿、天姥殿的人,已悄悄離開帝都,白家的人也沒有覺察到白敬山一家人悄然離開。

唯一監視到他們行蹤的就只有天元皇室的哨子。

随着時間的高漲,帝皇越漸熱鬧,盡顯繁華,甚至有不少人家的門口上挂着彩旗:陽左丘必死,熱烈慶架九公主與秦龍少主喜結連理。

有的酒館、飯店則搞着相應的營銷策略:秦龍少主獲勝,免費派放啤酒,一人限量一杯……

決戰的地點就在皇宮後面的天王山!

天王山高達三十萬米,從山腳到山頂有四十九萬個臺階,山頂是平的,如同一個巨大的擂臺。

這裏,平時就是皇族和各大貴族解決族內恩怨的決鬥之地。

天元帝國史上,一共有五十任皇帝是在天王山上決鬥勝出的,勝者為皇!

此次陽左丘與秦龍的巅峰之戰就安排在天王山上。

不過不同以往的是,此次巅峰之戰的規則修改了并非直接與秦龍少主決戰。

而且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天王山,包括一流勢力的貴賓,他們只能乘坐飛梭或梭船在高空上看。

要麽就在城中觀看直播。

天王山被布下四十九重符陣禁制,從外面看進去,裏面并沒什麽改變,只有進去了才知道天元皇室在裏面布下了多少重陷阱與禁制。

随着時間推移,各方符修宗門家族來賓紛紛登上天元皇室提供的專屬梭屬,開進天王山上空。

天王山的萬米上空居然也被布下四十九重符陣禁制,山中的人無法飛到萬米之上,只能被困在山中作困獸之鬥。

在還沒開戰前,誰也不看不見天王山中的一切布置。

各方來客越來越期待這一場戰鬥了,同時也在得出了同樣一個結論:陽左丘死定了!

“嗨,那小子以為自己是聖師的弟子就能挑戰天元皇室與東龍神教的威嚴了?若聖師還有,或許還有回旋餘地,現在,除非他拒戰不來,否則必死無疑。”

看着天王山上的重重禁制,不少人打了個寒戰:若我是他,絕不會赴這必死之局。

那小子到底會不會來?

五十萬米高空上懸浮着幾千艘梭船,無數雙眼睛緊盯着下方,若是陽左丘不來,這場五年之約的巅峰決定夜就會變成天元皇室與東龍神教的聯姻晚宴。

衆人恍然大悟,難怪要将決戰時間改到下午五點半。

“敢情天元皇室是想将巅峰決戰的會場布置成定婚宴,哈哈哈……”

各方皆笑。

白家的船上,一位長老禀報道:家主,我們的賀禮已經準備好了,若是那小子不來,天王山打開後,我們就直接送禮進去。

白家少主冷笑一聲,說:“就算來了也沒關系,他撐不了多久必死無疑,到時候我們再加重彩禮送進去。”

船上諸位白家長老忍不住哄笑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弟子沖過來禀報道:家主,三老爺白敬山一家,早上就已離開帝都了。

白家家主擺擺手,說:“陽左丘是他的親外甥,知道自己外甥要血濺天王山,走也是應該的,看了會作惡夢。”

白天雄卻得意道:“不,我會将那精彩瞬間拍錄下來,回家族回放一年,讓他天天看見!還要寄去姑媽家,讓她欣賞一下兒子的死法,哈哈哈……”

他對陽左丘到底有多怨恨才會有如此歹毒的想法?

白家其它人不發表意思,只能跟着幹笑。

而逍遙殿、天姥殿悄然退場的消息也傳到了天元皇室那裏。

他們的看法和白家法不從,要麽就是知道陽左丘不來赴約而提前退出,要麽就是不忍心看着陽左丘命殒天王山。

赫挽舟的想法也跟白天雄差不多,一定會将陽左丘如何被殺死的錄像拿回聖院播放,以解心頭之恨。

“讓他們走,對我們接下來的布置沒任何影響。”

“密切留意陽左丘的動向,一位發現其行蹤,立即格殺,絕不能讓他出現在天王山前。”

時間在各方關注下度過了漫天的白天,夕陽西下,映紅了天王山,如披着一層血衣。

此時已是五點二十五分,城中巡衛、千萬線眼依舊沒發現陽左丘的動靜。

一個老太監來到天王山前,扯着鵝公嗓吆喝道:“各位來賓,歡迎參觀加今天的訂婚晚宴,晚宴的第一個添頭節目就是萬符道院逍遙殿首座大弟子陽左丘與東龍神教秦龍少主的巅峰對決。”

“誰贏下巅峰之戰,誰就是今天晚上的新郎。”

老太監看了一下時間,繼續扯着嗓子說道:“現在是五點三十分已到,五年之約的決戰時間到,請陽左丘進場,若超時一分鐘,視如棄戰,秦龍少主将自動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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