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左丘強悍的實力驟然爆發。
他的力量境界雖然沒達到符王之境,只有九星符宗,但是他擁有聖級九品血魔聖藤真符。
此符一出,陽左丘驚駭地發現,他竟可以發揮出九星符王境的神威!
這是聖符對他的實力加成!
驚駭過後就是無邊狂暴!
“老畜牲,讓我來看看八星符王有多強,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否則,下場很慘的!”
萬松子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戰鬥,突然被對方壓着打。
血魔聖藤高達萬米,将整個天元城包裹住,萬松子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每一株聖藤都長着無九根觸須,每個觸須上都長着一張恐怖的血盤大嘴,而且攻擊速度非常快。
萬松子逃無可逃,被血盤大嘴咬斷了手腿,最後眼前人影一閃,陽左丘鬼魅般來到他面前,揪住他的頭皮用力一撕,嘶啦一聲弟,整張人頭被他撕下,露出一個籃球大小的人,那張臉奇醜無比,身上穿着一件血色長袍,血袍上繡着一只猙狩惡鬼。
此人跟本不是宮庭占星士,而是血符宮的高手,剛才那個人也不是什麽宮庭戰星士,只不過是一具被控制的行屍走肉罷了。
“哦,原來一早就被你發現了。”
這個小人瞬間恢複真身大小,是一位高達一丈的血符宮長老。
陽左丘冰冷地盯着此人,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些羽陽軍的士兵全都是被你血符宮的人控制了,若非如此,堂堂帝國羽陽軍是不會如此殘暴屠殺一城草民。只有血符宮的魔頭才會如此做法。”
“你們本來想借赫挽舟之手殺掉我,滅掉天元城,将火引到天元皇室身上,然後引起聖院的怒火,與天元皇室開戰,到時候東龍神教定會幫助天元皇室,你們血符宮好坐收淦利,我說的對麽!”
那位血符宮長老自知不是陽左丘的對手,但他有王牌在手,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知道又如何,我們的計劃雖然失敗了,但是你老娘和族人在我手上,還不速速自刎,不然我讓人殺掉他們!”
“我數三聲,一、二、三!”
血魔聖藤依舊包裹着天元城,沒有放血符宮長老離開的意思。
“臭小子,這是你逼我的,明年今晚,我的兄弟送你一個弟弟,動手!”
血符宮長老捏碎一道信號符,釋放出信號。
随後他不淡定了,因為沒收到信號反饋。
一般收到信號後,友方會發暗信反饋表示收到。
他連續捏碎三道信號靈符,都沒有收到任何反饋。
怎麽回事?這位血符宮長老慌了。
就在此時,陽左丘陰沉地冷笑道:“告訴你吧,我老早就識破你們血符宮的詭計,所以兵分兩路,一路明着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另一路悄悄去救人,現在你的人已經被幹掉,我的分身救出來了。”
話音剛落,另一個與陽左丘一模一樣的人帶着一群人,天元城另一座不起眼的建築裏走出來。
陽左丘再次進城救人時,使用三元生化,一分為二,一個真符體去吸引敵人注意,另一個真符體暗中探尋母親與族人被關節在何處。
見陽家族人被救出來後,血符宮長老慌了,這預示着他的死期到了。
“你,可以去死了!”
那個手持青龍偃月刀的白虎星象真符體,要拿這位八星符王來祭旗。
白虎星象真符屬聖符一流,陽左丘晉升九星符宮後,其實力受到聖符加持,也擁有九星符王的戰力,五招之內将血符宮長老的四肢卸掉了。
“武技,青龍偃月刀第三刀,力劈山海!”
這一刀,陽左丘持要将這血符宮長老劈成兩半,這個長老怕死,急吼道:“別殺我,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是血符宮背後的存在讓我來殺你的。”
血符宮背後還有人?是誰?
陽左丘遲滞瞬間,在天元城百裏之外,藏着一個人,捏碎手中符咒。
轟的一聲巨響,那位血符宮長老的身體被引爆,炸平了整座天元城。
從此世間再無此城。
是誰,好狠的心啊!
“哼,想出賣我們,先收拾你。”暗中藏着的人冷笑一聲,正想離開,突然間頭頂上憑空出現一道人影,一刀怒劈而下。
山劈山海那一刀落在他頭頂上,轟降一聲巨響,青龍劈華山,偃月斷長江。
這一刀之威,劈出一長五十裏長、一裏多寬的巨溝。
但這一刀并沒有劈死暗中躲藏的那為手。
陽左丘手持青龍偃月,眸眱四方,并沒發現那道身影。
就在此時遠山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哈……小子,多 日不見,你的實力又見增漲了,看來當日沒将你直接弄死是我的錯。”
“現在,在天元大陸之內,老夫已很難收拾你的。”
“不過,老夫有預感,我們會再見面的。”
在遠山上出現一團黑霧,黑霧之中隐隐看見一面淩鏡。
鏡!居然在這裏再将看見鏡!
陽左丘恍然大悟,想通了諸多疑問,難怪第一次去聖院會在半路上遇到鏡,他們本來就算到了自己可能是應天者,所以半路攔截。
第二次,乃至這一次相遇,也是為了他而來。
只可惜連累了天元城百萬子民,以及自己死去的族人。
無論是血符宮,或是鏡,這個血仇必須報。
而赫挽舟,他也是兇手之一,若非他欲拿陽左丘的家人要脅,血符宮的人不會借刀殺人。
這些人,都得死!
鏡中的人擁有符皇境的實力,卻因為受到天元大陸的法則壓制,只能發揮出九星符王的實力。
而陽左丘現在擁有兩道聖符,境界晉升到九星符宗後,其真正戰鬥力被加成到九星符王的級別。
兩人打起來,誰也贏不了誰。
“哈哈哈……我們後會有期,應天者,你遲早會落在我手裏的!”
黑霧消失後,鏡也消失了。
“哼,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逃掉的。”
因為有族人要保護,陽左丘沒有追上去,天知道對方會有什麽龌龊後招。
母子再次相聚,陽左丘眼圈通紅。
但這裏不是久宣之地,也非敘舊之地,陽左丘帶着族人們跳上鳳鬥的背,飛進天狼山,回到之前匿藏陽家女弟子的山頭,
陽家剩下的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天狼山定居了。
回到山中後,女弟子們與幸存的陽家族有抱頭通哭。
整座天元城化成地獄,百萬多人僅剩下他幾百個人活下來。
“娘,孩兒不孝,讓你和族人們受苦了。”陽左丘向陽母認錯道。
因為他的關系,讓族人和天元城的子民受此劫難,陽左丘心裏自愧內疚。
“兒啊,這都是我們該有的劫難,既然你是我陽家的好兒朗,我們就該與你一起承受這個劫。只要一家人共同撐過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陽母安慰道,但想到死去的天元城百萬子民,及那些族人,心裏就隐隐作痛。
族老及族中的長輩皆已戰死,剩下的年輕族人皆以陽左丘為核心,沒有人會說半句分裂團結的話,他們都不是小孩子,知道此時陽家最需要的就是團結一致,重新振作。
陽左丘向族人承諾,天元城的血仇,他一定會報的,不管是血符宮還是血符宮背後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而赫挽舟,此事因他而起,若非他想要拿陽家族人來要脅他,血符宮就不會趁虛而入,借羽陽軍的區軀屠殺天元城。
“娘,各位兄弟姐弟及所有族人,我陽左丘鄭重承諾,此仇絕對會血債血償,他們殺我一人,我殺他十人。”
此言不怒而威,一言一字充滿肅殺之意。
母子重聚,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說到最後,陽左丘與陽母商量起陽家的重建方向。
陽左丘知道他的掘起已經影響到多方強大勢力及雄主強者的利益,生怕他的影響力會鎮壓住各方同輩強者的倔起,肯定會陸續找陽家麻煩,以此來牽制陽左丘的成長。
族人已成唯一制肘他的弱點。
“娘,我是永遠不會放奔我的族人,生是陽家的魂,死是陽左丘鬼。為了族人的安全,我會将天狼山打造成陽家的新樂土,外來者的地獄禁區,即便符皇強者來了,也要他有來無回!”
“未來一段時間裏,請族人們留在天狼山脈活動,若沒重要事情就盡量少外出,因為天元大陸各大疆國皆受天元皇朝影響!”
陽家族人們明白個中厲害關系,紛紛表态,在沒有家主和主母的許可下,誰都不能離開天狼山脈。
“飛兒,接下來你想怎麽辦,需要我和族人協助嗎。”陽母問道。
接下來的事情,陽家裏并沒有人有能力幫得了陽左丘,所以他無比婉約地說道:“母親和族人們皆受到驚吓,須好好休息幾天。接下來孩兒會在天狼山布下絕世大陣,将這裏打造成地獄禁區,只有我們的族人能進出。”
“我離與東龍神教少主秦龍的五年戰約還有十五天,若到時候還剩下一點時間,我會留下來指導一些天賦出衆的弟子修練,為複興陽家揭盡所能。”
陽母早已通過自家兄弟得陽左丘與秦龍的五年戰約,也了解到陽左丘中州攪動風雲,令方天賦出衆的同輩強者啞然失色。
此時無比驕傲地點點頭道:“強不驕,弱不頹。陽家以你為榮,我相信,你會将陽家帶到另一個高度的。”
随後凝重地說道:“飛兒,你現在還是聖院的學生,還在學期之內,當以學院的學業為重,家裏的事情有我替你主持,你可以緩緩,等畢業後再雄圖大業。”
陽母生怕家裏的事情擔誤的陽左丘的學業,甚至影響到聖院對他的影響。
她現在還不知道陽左丘在聖院裏至高無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