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會找人,你想我怎麽配合?”遲天皓笑言,只是神情也慢慢嚴肅,對于羅青,他是一直在找機會,可是絲毫沒有他留下的證據。
“我們一起合作,我在股市上與他們對着幹,而你幫忙勸說你父親收回資金,還有身邊的一些人,別再給羅青投資。”艾耀斯正色,不由得握緊拳頭,這次他來處理家族的産業,不過是給他的一次鍛煉。而羅青正是當年在華爾街叱咤風雲的任務,若是自己能打敗他,豈不是自己更厲害了,到時候自己家族肯定地位更高一些。
遲天皓點點頭,絲毫沒有拖泥帶水,艾耀斯的想法與自己想法不謀而合,這時候與他聯手正是好時機。
艾耀斯也是點點頭,只是正事做完以後,他卻是慢慢按出來一本合同,嘴角笑意更盛,“這時安媛的合同,我有權把我們公司的人帶回去。”
這次到是遲天皓很是吃驚,拿着那本合同慢慢翻看,直到最後時便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由得伸出手指敲打幾下合用。
艾耀斯到是驚訝,看着簽名處的‘Lisa’便有些傻了眼,“我記得她在美國叫做麗莎的,只是後來便恢複的安媛的名字。”
“那有什麽用,安媛已經沒有了在美國時期的記錄,你現在若是想那這個來威脅她,那你還真是看錯了。”遲天皓正色,對于艾耀斯簡直千萬個不理解,他自身條件也不算差,怎麽就是不能再尋覓一個,非要在自己老婆身邊晃悠。
艾耀斯面露不悅,被他氣得更是通紅,氣氛便憤憤走出去,他來一次不過是為了交易,再說若是自己成功了,安媛肯定也是志在必得。
“我勸你還是裏安媛遠一些,別再做那些無謂的争奪,我不會放手,安媛對我的感覺更是遠遠高于你。”遲天皓到是自信,到是絲毫沒有要留下他的意思。
艾耀斯出門去便收獲了不小的誇贊聲,一個混血帥哥出現在公司本就惹人圍觀,更別說是面相上那麽好的。
他卻是滿心的煩悶,不由得問道:“安媛在哪裏?”
衆人皆是一愣,這混血好大的膽子,今天一來便對着自己家老板娘,尤其是總裁在他身後站着,灼灼盯着他找安媛。
一時間沒人給他指路,倒是安媛聽到艾耀斯的聲音便不由得走出來,她主要是想看看是否發生了争端。她神情有些嚴肅,此時正拿着一只筆慢慢走過來。
“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她語氣透着疏離,眉宇間滿是不悅,“你們倒是聊嗨了,卻是沒人聽我解釋什麽。”
艾耀斯不由得上前一步,伸手拍一下安媛的後腦便大步厲害,他也要開啓自己的征程了……
遲天皓從他身後慢慢走過來,對着安媛比了個大拇指造型,今日一雪前恥,把前幾天輸的慢慢補回來。
而此時,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蘇樂顏卻是沒有一絲情緒,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麽東西,前幾日被遲天邑打的那麽慘,去遲天皓家裏時居然沒有一絲疼痛,尤其是二人的眼神更像是開玩笑一般,真是刺痛了她的心髒
她躺在大床上,心裏确實不踏實,對于遲天邑這次她多了些懼怕,前幾日實在是過得渾渾噩噩,今日再也不能這般混跡了,她也要出手了。
“你知道嗎,遲天邑已經把百分之八十股份抵押給了遲天皓,若是這次他失敗了,你們怕是沒好下場的。”電話手裏的是蘇家的表妹,她除了大嘴巴其餘都很毒舌。
蘇樂顏聞言臉色一變,不由得清算起來,她知道遲天邑最近消費高的,只是沒想到海力集團的卡都已經快被他掏空一般,裏面只剩下零星幾塊錢。
“還以為自己嫁了個高富帥,沒想到他都已經背着你開始做手腳了。”蘇家表妹笑聲極為諷刺,她惹得一陣心疼。
蘇樂顏面無血色,眸子裏空洞無物已經沒了一點情緒。良久,她不用由得笑出聲來,聲音極為狂妄……
安媛,你給我等着,都是因為你,我才失去天皓的愛,失去他的信任。我才到了今天這種地步,都是因為你!
“遲天邑把股份抵押出去了?看樣子他輸給天皓了?”蘇樂顏嘴角卻是噙着那絲笑意,這倒是讓她開心了些。
“對呀,不過你語氣怎麽那麽開心?”表妹到是沒疑惑。
蘇樂顏也沒有解釋什麽,直接挂斷電話。她噙着一絲笑意,倒上杯冰茶癱坐在沙發上,正巧這時遲天邑推門進來。
他的臉色有些難堪,尤其是看到沙發上的惬意的蘇樂顏,心裏更是升起一股無名火卻又有些愧疚。雖然她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但臉上的那塊淤青落在他眸子裏格外的刺眼。
遲天邑不知道該說什麽當時動手打她也是一時沖動,好幾天沒有敢回家見她,如今她在沙發上惬意的模樣,到是刺痛了他疲憊的心。
蘇樂顏吓一跳,趕忙把杯子放回桌子上,面上到是沒有露出自己的恐懼,卻是板起臉來,像是在生氣。
“對不起。”遲天邑雙手無力的下垂,眼神也暗了下去,只是心裏別扭着。自己輸了一敗塗地怕是整個b市的上流社會都知道,蘇家到是沒有一絲安慰,而剛剛蘇樂顏還在沙發上惬意的享受生活。
蘇樂顏本來心裏還有些恐懼,如今見他有些服軟,到是嚣張起來,不由得冷哼一聲,瞥一眼他便扭過頭來絲毫不搭理。
遲天邑見她沒有理會自己,心裏更是燒起一股火,但面上卻滿是愧疚。如今能幫他的只有蘇家了,他可不想再得罪蘇樂顏。
“你輸了?”蘇樂顏嘴角勾起一絲譏诮,伸手慢慢拿起杯子嘬一口水,但沒有正眼看一眼遲天邑。
從結婚到現在,她對遲天邑的愧疚早就磨沒了,如今只有滿腔的恨意。
遲天邑輕嗯一聲,慢慢回到沙發上坐下,他想伸手摸摸蘇樂顏臉上的傷卻是擡擡手又無力的垂下。
“我想離婚。”蘇樂顏灼灼盯着遲天邑有些憔悴的臉,心裏很是厭惡,從他動手打自己開始,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