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他的實力還沒發揮出五成,你們相信麽?”
三師姐李紅魚部道。
一衆師兄姐們頓時愣住,無法置信地看着陽左丘。
十三師姐梁惠問道:“小師弟,紅魚姐說的可是真話?”
陽左丘無比謙虛地說道:“三師姐誇張了一點點,大概發揮出四成半的樣子,差不到有五成的樣子。”
“這……你還能再謙虛點麽!”四師兄胡天賜無語道。
人比人比死人,一衆師姐覺得不敢跟這家夥比,他的天賦實在太變态。
一眉師兄想到一件事,說:“小師弟,我記得一個月之前,你才五星符宗的力量境界,怎麽一個半月不見,竟達到了七星符宗,你是坐火箭修練的麽?”
真是打擊一浪接一浪,諸位師兄姐們切底無語:看來老師說得對,這等逆天怪胎,凡人不能為其師,不然當其老師的很快就被超越掉,那多沒面子。
三十六殿争霸賽二十分鐘後就在開始了,李紅魚召陽左丘回來,目的是想讓他挑十個逍遙殿的精英學生組成戰隊,參加三十六殿争霸賽。
“小飛,本殿的精英學生全在這裏了,你想逃那十個,随便你選。”
逍遙殿上站着上百個青年強者,一個個上義氣風發,欲随陽左丘征戰大賽。
陽左丘卻手捧着一盞茶,正細雨細雨地口償着,随着集合的最後時限快到,一個個都急得要死。
“師弟,你快點選呀,要是超時不到場,以雲夢的尿性,一定會判我們棄權的。”
陽左丘仍舊無比淡定地品償着香銘,最後看都不看挑選出來的那些人一眼,說道:“師姐,真不好意思,你讓他們下去吧,我一個都不選。”
什麽,不選?胡天賜等人愣住了,莫非他想棄權?
陽左丘手放下手中的茶,說:“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帶那麽多人去幹嘛?我一個人戰鬥即可,誰都不帶。”
他想一個人獨對萬符道院三十五殿?
到底是狂妄還是強悍,那一百個挑選出來的逍遙殿精英學生心中非常不滿,都知道陽左丘很強悍,卻沒想到他如此自大、狂傲。
“哼,陽左丘,這次三十六殿争霸賽關乎逍遙殿的未來,即便我們争不到首殿,或是第一第二檔,也不能排在第四檔的未尾。”一位逍遙殿的精英學生怒斥道。
聖院三十六殿分成四檔次,第一檔自然就是蒼穹殿、五行殿等實力強大的殿。
第二檔則是青龍殿、天丹殿、大器殿、長豐殿之流。
而四檔之上,則是首殿。
三十六殿每一百年重排一次排名。三十六殿争霸賽,戰績排名第一的則為首殿,獨占聖院三分之一資源,而且擁有資源分配權力。
而排在第四檔未尾的一殿,幾乎享受不到什麽資源分配。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三十六殿争霸賽,雲夢會讓其他三十四殿一起打壓逍遙殿,将其擠到第四檔之未。
逍遙殿剩下的學生都是聖師這一脈的嫡系學生,個個心高氣傲,怎能受得了如此窩囊的結果。
此時一個個對陽左丘表達不滿。
陽左丘點點頭,無比贊賞道:“嗯,不錯,都很有氣魄,很有膽氣。”
随後冷冷一笑,說:“但是這與膽氣無關,你們的實力太弱了!”
“哼,陽左丘,你太過份了!”
“可敢以我們一戰。”
那一百位精英學生中,竟然有六位符王級強者。
看來逍遙殿的師資力量不錯!這些學生的天賦也非常好。陽左丘心中暗自點頭,所以他更要保存逍遙殿這點天賦,便轉過身去,向這一百人勾了勾手指,說:“不服?你們一起上,我讓一雙手,一分鐘內誰能碰到我的衣角,我就帶誰去玩,不然全部乖乖去觀衆席上吃瓜子。”
好狂的口氣!
陽左丘想了想,說:“讓一雙手太看得起你們了,我再讓一雙腿。”
此刻,逍遙殿的精英學生們想殺了陽左丘的心都有,讓完雙手還要讓雙腿,這太過份了!
“哼,你在找死!等我抓住你後,拿你的腦袋去擦桶,我讓你狂!”
“上!”
那六位實力達到符王境的精英學生裏,有兩位已達到二星符王之境,他們領着上百位兄弟一起圍攻陽左丘。
有人堵門,有人堵住各個方位,不讓他有半點移點空間。
眼看陽左丘就要被堵死,無法閃避,要成為甕中之鼈了。
豈料陽左丘的身法如同鬼魅一般東飄西忽,神出鬼沒,完全不是正常人類所能辦到的。
他讓了雙腿,還是沒有人能限制得了他,更沒有人能碰到他的衣角。
任那六位符王境學生再厲害,平時再驕傲,此時也被陽左丘踐踏了尊嚴。
讓一雙腿還夠不到,這臉丢到姥姥家了。
陽左丘诠釋了什麽叫出神出鬼沒!
一分鐘之後,陽左丘出現在人群之中,冷冷一笑,說:“你們真夠弱的,該我了!”
不用手,他怎麽還擊?
只見陽左丘額間顯現出一道‘王’紋真符——白虎星象真符。
無盡虛空上異象幻化,白虎星拱照。
“吼!”
陽左丘一聲怒吼。
武技,白虎咆哮!
聲波中蘊含可怕的白虎殺氣。
啪的一陣脆響,逍遙大殿上的梁柱瓦當全部被聲波震爆。
聲波過後,現場一片猜藉,三師姐李紅魚有些不滿地說:“上子,你是砌磋,還是拆屋。”
“練功,你拆了自己的家。砌磋,你拆了我的大殿。”
陽左丘聳了聳肩,表示我也很無奈。
就要此時,啪的一聲,幾十個精英學生陸續倒地。
他們沒死,只是被吓破膽,癱軟在地上。
還有幾十個實力稍強一點的,站在地上抖動着雙腿動彈不得,但有人的褲管濕了,大殿上頓時騷氣彌漫,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至即那六位實力達到符王境的精英學生,則七孔流血頭暈目炫,被這一聲白咆哮吼到找不着北了。
等他們緩個神時,一個個垂下腦袋,極不情願地認輸:“老師,我們輸了!”
年紀輕輕能達到這個高度,誰不狂、誰不傲。
陽左丘讓完雙手再讓雙腿,這都幹不過,還被他一嗓子吼趴,過去的榮譽與尊嚴都被踐踏在地上了。
陽左丘卻很有氣度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說:“別灰心,你們是逍遙殿的核心弟子,天賦不可限量,未來是你們的。”
在陽左丘還沒回來前,他們堅定不移地這般認為,但是剛才一戰,讓他們開始懷疑人生了。
胡天賜等人是他們的導師,全都暗地裏嘆了口氣:不是你們弱,而是遇上了一個比你們更逆天的存在。
“輸給他,不是你們的錯啊!”
原本最淡定的人是李紅魚,因為她已經試探過陽左丘的實力,對他的實力心裏有底。
但是,現在陽左丘又給她上了一課,讓她感到不可思異,鼓了鼓掌,說道:“小師弟,你真是隐瞞得我們好苦啊,想不到你的天賦如此逆天,幾年不見驚為天人。”
一眉修羅目光閃爍,不知想起了什麽事情,最後嘆息道:“看來我們的眼光與恩師也差別很大,若非當初恩師慧眼識珠,誰會想到極北之地,如此偏遠的小地方會飛出一條金龍,在聖院裏攪動風雲。”
十三師姐梁惠搖搖頭道:“一眉師弟,你還是低估小師弟的能力了,他現在攪動的可不是聖院一家的風雲,而是整個天元大陸的風雲。”
“要知道,陽左丘師弟為了心中所愛之人,敢與天下為敵,挑戰東龍神教與天元皇室的權威,與秦龍少主搶女人立下五年戰約,而且他還能一路強勢地成長到今天的高度,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要是一般人,早就死無全屍了。
其餘十幾位師兄姐紛紛誇贊陽左丘。
教育風格以鐵血無情著稱的四師兄胡天賜,也成了小師弟吹,陽左丘已經不好意思了,再這麽吹下去,他就要被吹上天,連忙回吹一波:“各位師兄師弟,若小弟沒有遇上你們這般仁慈、厚愛有加的哥哥姐姐,我一定成長不到現在這程般成度。”
李紅魚打了個哆嗦,聽不下去了,連忙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商業互吹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快準備一下,去武鬥場看師弟表演。”
“嗯,就是去看表演,以陽左丘師弟的實力,和其餘各殿首座大弟子過招,就跟玩似的,這個冠軍,我們拿定了。”一位師兄胸有成竹地說道。
商業吹,永不落幕。
陽左丘也有被吹捧的實力。
一眉卻眉頭輕皺,說道:“我覺得,四皇子一定會使用一些盤外招,小師弟這次未必輕松。”
聖殿深處。
“老師,事情辦得如何。”
大殿上,赫挽舟站在雲夢先生身後,無比恭敬地問道。
雲夢先生聲音蒼宏而低沉地說道:“嗯,都已經幫你辦妥,人已安排進去,此事完成後,讓這些人迅速離開中州,最好永遠離開。”
“學生明白,只要能将逍遙殿那個孽障清除掉,這些人自然就沒有價值了,死就死了,只要能順利将聖院侵吞,落入我們皇室的掌控之中,再花點時間與資源,可以十倍百倍地倍養回來。”赫挽舟說道。
雲夢回頭看了赫挽舟一眼,輕哼一聲,說:“你話小心點,這裏是聖院,不是皇宮。記住,是你們,不是我們。”
“太上皇叔,學生明白。”赫挽舟陰沉低聲地說道,他在提醒雲夢也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雲夢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以免節外生枝,随後說道:“你讓我辦的那件事,只許一次,下不違例,上面那些老東西并不信任我,盯得很緊。”
“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你,那群老不死,在暗中為聖院培養着一支不為人知的軍隊,很可能就掌握在玉姥夫人手裏,你最好別去招惹她,平時見到他也要繞着走。”
兩人商議了幾句後,赫挽皇說道:“太上皇叔,父皇問你,太上皇的傷勢如何,是否好轉或是惡化,他需要作好相應的調整,以應對随時變動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