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 金色種子

第167章金色種子

無盡空間中傳出來的異樣,使得樊天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這藍魂木被他的精神力召喚來也就罷了,怎麽還如此主動地跑到他的空間裏去了?

将自己的神識放入空間,樊天驚訝地發現,自己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一顆懸浮在半空中的金色種子。而那些受他的精神力吸引而來的藍魂木,正圍繞着它在慢慢地旋轉。

“金色種子?這玩意兒哪來的?”樊天看着那顆渾身散發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的種子,滿心的困惑。

腦海中有許多片斷閃過,快到樊天抓都抓不住。

樊天在這裏頭發愣,一旁的陳棟則急得快跳腳,因為他發現那出現的幾個藍魂木又跑了出來,可是,原本應該閃着淡藍色光澤的藍魂木,此刻已經變得黯淡無光。

也就是說,這些藍魂木,雖然還是藍魂木,可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

“樊天,你快看,這些藍魂木上面的能量完全沒有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沉思中的樊天被陳棟的聲音叫醒,他有點茫然地看着陳棟:“你剛才說什麽?”

“看!”陳棟一伸手,将一顆藍魂木抓在自己的手心裏,稍稍用力,那藍魂木就裂成了好幾塊,風一吹,就變成了碎末,消失在了風裏。

“難道,是因為那顆種子?”樊天心裏一驚,但是,他現在也沒搞明白那顆種子為何出現,也不知道那顆種子能做什麽,所以,他并沒有把種子的事情,告訴陳棟。

“別着急,既然已經有藍魂木出現,那肯定還會有別的藍魂木在這附近,我再釋放神識試試。”

這回,樊天在釋放神識的同時,留了心眼,不再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進去,而是留了一部分在外面,保持着外感的清醒。

果然,在樊天釋放出神識後不久,又有兩顆藍魂木出現了!

這次,樊天沒有讓它們進入自己的空間,而是伸手一撈,就将兩個藍魂木全都抓在了手裏,随即交到了陳棟的手上。

看着完好無損的藍魂木,陳棟舒了一口氣,伸手接過,就将它們放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現在只剩下尋找吸金沙了。”

樊天點點頭,一抹神識卻不由自主地拐進了自己的無盡空間,發現剛才還懸浮在半空的那顆金色種子,不見了。

“來無蹤,去無影?”樊天愣了愣。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到無盡空間那塊靈力充沛的地面上時,才發現那裏面有一個小小的突起,不是那種子,又是誰?

“這玩意若是發芽,會長出個什麽東西來?”樊天不由得好奇了一下。

不過眼下,他最要緊的,還是陪着陳棟去尋找吸金沙,而且,出了野人溝,他就得進萬劍谷。

拿到青鴻劍,就能去找師父了吧?

樊天想起了那個總是一襲青衣身形俊逸的男子,也不知道風師他現在何處。

對于風師,樊天不是沒有好奇過,為什麽明明內力那麽高強的人,會千方百計地想着隐藏自己的行蹤。

難道說,師父他也有什麽解決不了的難題嗎?又或者說,在這洪荒大陸,有着連他都對付不了的強勁對手?

樊天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将這些思緒先甩在了一邊,看向陳棟道:“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那吸金沙明天天亮了找。”

陳棟點點頭,正想說話,頭頂上突然刮過一陣陰風,帶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

陳棟還沒有反應過來,樊天已經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樊天,陳棟?”一個人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借着天上的月光,樊天看清了這個人的面貌。這是一張,讓人看一眼,就能做半夜惡夢的臉。

這人的一半臉是正常的,而另一半邊臉則被不知道什麽東西給腐蝕掉了,那上面的血肉滴滴答答地不斷地往下掉。顴骨和眼窩子那裏,因為皮肉缺失,所以露出來森森的白骨;而那顆眼珠子,沒有了眼皮的遮擋,光禿禿地懸在那眼眶中,讓人不由得擔心它會不會挂不住而掉下來。

更可怖的是,這人的半邊腦袋上面,也缺失了部分的頭骨,那紅紅白白之物,就這麽暴露在空氣中,散發着一陣又一陣的惡臭。

“呃……”一看到這人的尊容,樊天跟陳棟兩個人不由自主地分別向着不同的方向大吐特吐了一番。

好不容易止住了吐,陳棟從乾坤袋中摸出了水壺,扔給樊天一把,自己拔開那水壺塞子,猛得往裏灌了幾口,這才擡起手拿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巴。

“閣下,長得難看不是你的錯,可是這半夜三更跑出來吓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陳棟看着那個半人半鬼的家夥道。

“我只要确認,你們是不是叫樊天和陳棟就行。”那半人半鬼的家夥道。

“你爺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陳棟是也!”

“那邊上的就是樊天了?也不跟你們多說,把在那靈熊洞中得的寶貝拿出來,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樊天看向陳棟:“不是說這野人溝裏人跡罕至麽?才這麽會功夫,已經有兩撥人要打我們的主意了!”

“難道是我們進來之時,沒有翻過黃歷的緣故?可是這家夥……”陳棟拿手指了指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那惡心勁兒又上來了。

“竟然當我厲生是空氣,很好!”看着樊天他們旁若無人地讨論着那些有的沒的,那個半人半鬼怒了,一擡手,一團閃着綠瑩瑩光澤的火焰,就從他的手掌心裏,飄了出來。

“鬼火!哦喲,好怕怕哦!”陳棟很誇張地怪叫一聲,轉頭看向樊天:“老樊,這家夥,交給你了。”

樊天看了他一眼,淡漠道:“回去給我洗兩個月的衣服!”

“大爺,解決了他,別說是兩個月,就是幫你洗兩年都行啊!”陳棟一拍胸脯。

“陳大少主,這可是你說的。”樊天一笑,很快,那笑容又被他收了起來。

他面無表情地看向那個厲生:“不知道閣下來找我們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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