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看到手勢之後,二話不說也就奔着高樓去了,其他的也是根本來不及管,省的事辦不成還惹一身騷。
而此時胡局長突然間又來了電話,‘小劉你找到人了麽?我們來到水閘上了。門倒是打開了,可這個裏面的操作系統我們是一點也看不明白,你得抓緊找人來看。有消息了麽?如果有身份信息的話,我給你聯系社會保障局也是可以的。’
劉暢看着胡局長這麽急,卻也不敢撒謊,‘剛剛有那麽一點點消息,但是具體的情況還是需要再了解,只是有了一個線索,連人名都沒有準确的,這我還是問了李站長才得到的答案。’
胡局長有些無奈,心道這小子連事情都弄不利索,問個全名,又有履歷,非常容易查。可為了不讓年輕人失去信心,也只能說,‘咱們雙管齊下吧,你在周圍尋找線索。我去聯系你們李站長看看。你這邊有消息了,及時的聯系我就是了。’
虧得這個只是個語音通訊,要不然劉暢這翻白眼的動作被看到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其實這種事情劉暢是不太敢問的,畢竟作為一個在李站長手下幹活的人,問那麽詳細就顯得有些啰嗦。而胡局長問了,反而沒什麽事情,因為這是胡局長正常的業務。
當然劉暢也不敢就這麽放棄自己的線索,萬一要是胡局長那邊找不到人,最終還是得來向自己這邊問的。所以劉暢抓緊去社區服務辦公室找人了。
現在的社區裏,都有這麽一個辦公室,主要是為了處理一些跨社區的業務。畢竟人無論是年紀大還是年紀小,總歸不可能只在這麽一個圈子裏面。并且這個辦公室還負責物業等相關的業務,屬于一個綜合辦公的地方。當然這裏的業務涵蓋也是比較多的。
而劉暢來到了這個社區的辦公室,基本上與觀察站內部的裝修裝飾差不多的情況,讓劉暢覺得有些熟悉。畢竟現在的辦公地的設計和建築,基本上都是按照一個風格來的,這樣會讓來辦事的人有一種熟悉感,而尋找前臺也會相應的方便一些。
所以劉暢也就是直接來到前臺這裏,坐在前臺的是一個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大姨,所以劉暢也就直接喊道,‘大姨,我過來詢問一下老倔的電話或者是住址,請問具體要去哪裏問問?’
這個大姨緩緩的擡起頭,一臉的驚異,‘找老倔?這人難不成還有親戚麽?不然就他那個倔勁,誰還能找他呢?’
劉暢的嘴角不自覺的撇了撇,這個跟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啊。如果真的關系好的話,恐怕不會連名字都記不住,更不會連找他的人都沒有。但劉暢不太在乎那麽多,直接就答道,‘這個我是水利局的人,這不是有業務方面的事情,想要找老J……白先生了解一下。’
‘老倔姓白麽?’這大姨又是詫異了一下,‘說實話他在這幹了很久,但卻根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姓什麽的。也或許是因為叫習慣了,反而記不住他姓什麽了。你進門左轉去檔案室,有歷史資料的查詢處,查詢老倔就能夠找到電話號碼。至于具體住在哪裏,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好像老倔是居住在上級城市裏的,這個你還得親自問他。但電話打通了你們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電話,否則以後你別想從我這裏知道半個字。’
對于大姨的這種态度,劉暢還能感覺到其中的一些關懷,但這個具體的情況時什麽樣子的,現在劉暢也不敢确定了。只能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趕緊去檔案室的方向走了。
不過還沒轉過轉角的時候,大姨卻突然叫住了劉暢,‘小夥子,剛才也忘了問你了,到底是個什麽事情?可能跟水閘無關的事情,你跟他說他也不會搭理你的。’
劉暢撓了撓頭,也只能略微的解釋道,‘咱們這邊不是有一個廢棄水閘麽,最近主幹流上面因為降雨的原因,讓這個水位有些高。所以想找一個了解的人,稍微的控制一下閘門,稍微的提提水閘,往支流裏面放一點。’
大姨一聽這話,眉頭都皺起來了,‘這事你還真得找到老倔,別人是都擺弄不了他家老爺子弄的那一套東西。要不是有他老爺子留下的那些玩意,估計老倔也幹不這麽長的時間。但這個事情估計你就是找到老倔了,老倔恐怕也不能給你辦,這個人非常堅持自己的原則。’
劉暢不知道說什麽,只能點點頭說,‘謝謝大姨提醒了,只是這個情況不容拖延了。畢竟時間不等人,要再拖延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問題呢。’
說完劉暢,也就不管那麽多,直接去了檔案室,找到了老倔的電話號碼。這個記錄上面的就是标記的老倔。而劉暢嘗試着找了一下本社區你姓白的人,發現并沒有一家符合這個搜索條件。這就讓劉暢覺得,找老倔這件事并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所以打電話之前,劉暢還是先聯系了一下在水閘上的胡局長,‘胡局長我拿到了白老的電話號碼了。您那邊聯系到了麽?’
胡局長這邊其實是有點一籌莫展的,聯系了李站長之後,李站長直接就說這個信息系統全部删除了,自己也沒有記這個信息。而這個白老也是退休很久了,之前一直沒有報廢,卻也沒有使用的水閘,只是因為不需要而不用了。
而胡局長想問問還有別人懂麽,李站長更是不屑的說道,‘當時撤編也是你們說的,我說留一個位置給白老的傳人,你們局裏當時的批複是水閘即将報廢,這個附近也沒有其他水閘了,撤編是節省財政,消除冗餘的好機會。這個為了結構性的完整,将這個編制撤了。我是沒有義務給你保存這個的,你們不去自己局裏面翻翻檔案什麽的,來找我實在是有點沒用了吧。’
胡局長也是有些氣結,李站長的級別還不如自己高,竟然說的這麽難聽。正想拿出身份來說兩句的時候,通訊卻直接切斷了。這讓胡局長更憤怒了,正想撥回去的時候,劉暢打來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