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諾彤慢慢将杯中的雞尾酒喝完,然後輕輕将酒杯放在玻璃茶幾上,優雅的靠在沙發椅上,翹着腿,好整以暇的看着這兩個另類的男人。
兩個男人看到她這風情萬種的姿态,更是咽了一口口水,真是極品啊。
一個年紀比較小的男人說:“烨哥,這妞很上道啊,她這麽看着我們是不是在暗示我們別客氣,盡管上。”
叫烨哥的男人長的挺壯實,穿着背心,兩條手臂全是肌肉。
烨哥抖了抖手臂,臉上帶着邪笑,走了過去,壞笑着說:“美女,你這麽看着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帥,迫不及待的想跟我啪啪啪。”
王諾彤冷笑了一聲,看了看他兩條胳膊,杏唇輕啓,性感至極,說:“我在想你們這兩條廢材再不滾蛋的話,等下就會有人把你們打成廢物。”
“美女口氣不小啊,是誰這麽牛逼,能把我們打成廢物,那就請美女快點把他叫過來,我們好見識見識。”烨哥玩味的笑着,并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
王諾彤又換了一個坐姿,悠悠的說:“你們是想先廢掉雙手還是雙腳,或者雙手雙腳一起廢掉,你們先跟我說一聲,等下他來了,我可以替你們說兩句好話,讓他對你們溫柔一點。”
兩個混混不禁笑了起來,他們以為她是開玩笑的,那個年紀小的混混說:“烨哥,這妞還挺會玩,合我們口味啊。”
烨哥笑的更歡了,走到沙發邊,就想坐下去。
王諾彤突然站起身,一手抓住烨哥的領口,往下一拽,擡起膝蓋用力頂在他的小腹上。
“啊……”
烨哥痛叫一聲,弓着身子,雙手捂着肚子。
緊接着,王諾彤撩起手肘用力擊在他的背部。
“噗”
烨哥被擊的猛的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鼻子都摔出血來了。
“烨哥,沒事吧?”那個混混趕緊跑過來去扶烨哥。
“我草……”烨哥狠狠的罵了一句,伸手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液,臉色一冷:“這婊子竟然會工夫,真是大意了。”
“快滾吧,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
王諾彤又坐了回去,仍然翹着腿,完全沒把這兩條廢材放在眼裏。
那個小弟抽了一把紙巾出來遞給烨哥,烨哥擦掉血液,用紙巾塞住鼻子,滿臉怒氣的瞪着王諾彤:“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敢在這裏撒野,你今天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噢……”王諾彤故作驚訝,說:“那你們想怎樣?”
“你乖乖地陪老子睡一晚,讓老子玩爽了,老子就放了你,不然老子要你橫着出去。”烨哥氣勢洶洶,挽起袖子躍躍欲試。
剛才是大意了才讓她鑽了個空子,他也是個練家子,手腳工夫還不錯,不然也不能當這裏的大哥。
“橫着出去,你是在說你們自己吧。”王諾彤嘴角微微挑起,看向兩個混混的身後。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烨哥可就沒什麽耐性了,舉起拳頭就要沖過去,對一旁的小弟喊了一句:“一起上,這婊子有點能耐。”
倆人舉起拳頭就要沖過去,王諾彤突然一臉害怕狀,說:“哎呀,兩位大哥,別醬紫嘛,人家可是個弱女子啊,你們這麽兇,人家會害怕的。”
兩個混混不禁得意了起來,烨哥說:“現在知道怕了,剛才那麽拽,我還以為你真那麽牛逼,知道怕就乖乖給我聽話,陪我們哥倆痛痛快快的玩一晚上,我們玩高興了,說不定還給你一點錢,不然……”
王諾彤輕輕擡起手,指着他們身後,說:“我是想提醒你們,在你們動手之前,先回頭看看。”
“看什麽?”
兩個混混奇怪的問道,不過還是帶着好奇慢慢回過頭去……
“嘭嘭”
兩個混混剛轉過頭,迎面而來就是一個砂鍋大的拳頭,一人一拳被打飛了出去,撞在一根柱子上,重重的摔在地上。
“唉喲唉喲……”
兩個混混呲着牙喊着痛,感覺全身都痛了起來。
烨哥趕緊掏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指着突然出現的男人,怒罵道:“小子,有種你別走,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這人一拳就能把他們給打飛幾米遠,烨哥也知道這人實力肯定不低,他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只有打電話叫人。
王諾彤站起身,抿嘴一笑,說:“親愛的,我們不在這裏玩了,烏煙瘴氣的,太沒意思了。”
陸天浩走過去順手摟着她,說:“不走了,我們就在這裏等着,他不是要叫人嘛。”
“也好,那就再要兩杯酒,我們慢慢喝,這裏的雞尾酒還不錯。”王諾彤會心的笑了笑,又叫服務員要了兩杯雞尾酒。
烨哥的電話剛剛打通,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堂主,我是烨仔,你快點帶人過來,有人來我這裏砸場子。”
“什麽人這麽大膽,敢砸我天目會的場子?”堂主沉聲說。
“就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會點三腳貓工夫就牛的不行了,他還說今晚要把景輝給翻過來,口氣都牛到天上去了,完全沒把我們天目會放在眼裏。”烨哥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不把事情說嚴重點,他怕堂主不重視。
“豈有此理,一個毛頭小子就敢這麽狂妄,給我等着,我馬上過去。”堂主說完挂了電話,興沖沖的往景輝夜總會趕。
烨哥見陸天浩竟然真的不走,摟着美女好不自在,就站在一旁盯着他們,說:“小子,別以為你有點三腳貓工夫就了不得了,等下我們堂主來了,我看你怎麽死的。”
陸天浩沒理會他,對王諾彤說:“親愛的,等下你想要他們怎麽死?”
“我很仁慈的,把兩只手廢了就算了,免得他們再嚣張跋扈的欺負人,連女人都打,這樣的人不廢了,留着不是禍害人嘛。”王諾彤的臉上寫滿了玩味之意。
她非常清楚,以陸天浩的作風,她不這麽說,等下這倆貨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搞不好還不止廢兩條胳膊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