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全員到齊

看我有些愣神,老牛在旁邊也是有些無所事事,便問我,‘你想什麽呢?這地方到是挺涼快的,但蚊子還是真的不少。’說着在裸露的皮膚上胡亂的拍打着。

經老牛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似乎是有些飛行生物正在身邊轉悠,只能也學着老牛四下揮舞手臂,胡亂拍打。偶爾看到路過車裏人的眼神仿佛是看傻子一樣,我這心裏的感覺也是極為不舒服,畢竟等待就讓人心氣不順,再加上不時被空中的蚊子攻擊。

不過等待的時間冰不算是太長,太陽剛剛落下,而天還并沒有完全變黑,一輛面包車就停在我和老牛眼前,我倆正納悶的時候,車的後門便拉開了,裏面坐着一個不認識的人,但副駕駛上的玻璃搖下來,正是張所長在那坐着,‘上車吧,別愣着了。’

見到張所長,我倆也就不再猶豫,直接上車坐在了最後一排,而坐在中間排的那位對着我們笑了笑,而張所長在前面就介紹起來,‘這就是老孫,是王家溝村當地的,之前他父親是咱們這裏的老所長,今年剛剛退休,而我就是接手的老孫他父親退休以後,主持這裏的工作。但從姓氏上你們也能看出來,他們并不是這裏的原住民,也算是一家子外來戶,不過就是來的比較早罷了。這位司機是鎮上昌海酒店的老板,附近的去他那吃飯住宿的話,都可以轉車接送。’

老孫是笑着點了點頭,而前面的司機則是大聲的說道,‘你們以後誰接了老張的班,也別忘了我們那,到時候給你們最高的優惠。’

這讓我和老牛實在是不敢接話,只有仔細的觀察坐在中間排的老孫。老孫身上有着典型的農民皮膚,黝黑而粗糙,這些也是沒什麽辦法的事情,因為幹了一小會兒農活的我也覺得自己像是被曬幹了一樣。而像老孫這樣将近五十歲又經常幹農活的人,這才是最正常的。

不過老孫也與那些在旁邊地裏面幹活的那些人不太一樣,畢竟老孫也不能算作是全職農民,他還在閘上幹活,等于擁有一份額外的收入。所以現在他身上穿着一身還算合體的衣服,料子的材料看起來也很舒适。

車上衆人都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聊着天,能插言的時候就會說上兩句,而聽不明白也就直接笑笑。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很快的就到了昌海酒店的門口。這個昌海酒店比上次我們去的鑫鑫飯店,看上去要高檔的多,首先外面是一棟二層小樓,而小樓的大廳從門外就能看到裏面是燈火通明。而這裏的位置也明顯要比鑫鑫好得多。首先距離省道就不遠,而門口前面的路就是我們第一次來時車走的路,相當于鎮上的主幹道,而省道上的車流還是相當密集的,這樣在路邊的電線杆上挂着住宿就有相當好的效果。店老板的車直接就開到了樓後面的院子裏,這個院子雖然比不上我們辦公室的院子大,但從城市當中是找不到這麽大的私人院落的。而我和老牛跟上車時最後上,下車就先下去了。不過進入眼裏面的就是院子裏面的一個巨大的狗籠子,而裏面關着一只藏獒則是盯着我們,見我們看到了它,便毫不猶豫的沖我們嗥叫起來,那狗吠聲就是和村子裏養的其他笨狗不一樣。

但老板實施的下車制止了,然後就帶着我們進了大堂裏面,‘是上樓還是在大廳裏面,樓下是沒位置了。’

張所長指了指樓上,‘上樓吧,還安靜點,你們大堂人雖然不多,但結賬都在這裏,萬一碰上誰,怪不好的。’

老板也是點點頭,‘那你們上去,找202房間,一會兒讓老板娘上去送菜單和水。’

說着老板也并不在大堂招呼,而是直接就轉身去了後面的房間,那邊明顯能看出是後廚。

我們一行人便直接上了樓梯,去二樓找202房間了。不得不說這裏的樓梯實在是很別扭,狹窄是一方面,而更加別扭的是好像有些過于傾斜,而踏步也是并不那麽舒服。并且我和老牛的身高在這裏也是受影響,到二樓的某處,那一條過梁不得不讓我和老牛低頭彎腰才能過去。

四人落座,老板娘也就提着一個暖瓶拿着餐巾紙走上來了,但看到是張所長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今天吃什麽啊,能給現錢了吧,上次三月份吃的那個還沒給呢,今天一起?’

張所長臉上帶着尴尬,‘這麽大一個單位還能虧了你的,怎麽我跟王家溝的那些人來你從來不說這話呢。’

老板娘放好東西,嘴裏面卻是嘟囔上了,‘別人欠賬最多也就一季度一結賬,雖然你單位不小,可我們這小本買賣也經不起這麽賒欠啊,你來了我也不能不提這個事不是。’

張所長只得無奈的說道,‘今天結賬,捎着錢來的,就是怕你說這話。今天炖個瓦塊魚,再來個炒雞,剩下弄個香芹,別的你看着上,弄六個菜就行,酒還是拿一瓶《偃師老窖》,然後弄一提涼啤酒。’

老板娘也許是聽了今天結賬的話,情緒也是變好了,聲音也透出了熱情,而手上更是幫忙弄着那些餐具,給倒上了茶水,‘放心吧,這點事準給你弄的好好地,倒是你身邊這兩個小哥,新來的?’

張所長點點頭,‘是啊,以後有機會再來你這裏吃飯的人就多起來了,倒是你讓老板可把菜弄好吃點,都是從城裏來的,什麽菜沒吃過,弄不好以後不願來了我也沒招。’

老板娘聽了這話,趕緊下樓去了。而這時候張所長示意把門關上,然後才說道,‘今天呢,閘上的人就算是全齊了,雖然我來的時間也不算太長,但也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同時也是為了以後工作更好的開展,來讓大家互相認識一下。’

這時候張所長拿起一顆煙,點燃抽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首先說老孫,剛才也說了,他是曾經我之前那一任老所長的兒子,在這個閘上也是工作了将近二十年了,不過一直是臨時工的身份,掙的錢也比較少,所以一般沒有什麽事情的時候我都讓老孫忙活自己的事情。畢竟還有一家子人也指望他過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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