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安全的着陸在上海的幾場,我的心總算是落地了,這次去北極可真是危險,差點就回不來,一直到飛機進入國內的領空,我心裏還直打顫。
機艙大門打開後,旅客拿着東西紛紛走下飛機,當我随着客流走下飛機的那一刻,一個意想不到的場景出現在我面前。
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忽然湧出數名全副武裝的特警,身穿防彈衣,手持輕型武器,頭上還帶着一個頭套。
不知道為什麽,對于特警,總有些古怪的心裏,我一直在想是是很早以前,怪老頭第一次被抓走的那件事造成的影響。
幾名特警上來表明了身份,原來他們是國際刑警,我考慮着這次去北極,就我一個人回來,恐怕這些國際刑警會很麻煩,在他們的邀請下,我進了一輛軍用從吉普車內,在車上颠簸了大概二十幾分鐘,減震超級破的吉普車終于停了。
下車後,我看到幾名已經下車的特警對一個人刷的敬了一個禮,我擡頭看了看那個人,原來是國際刑警亞洲區分部的張隊長。
張隊長對幾名特警回了一個禮,随後面色沉重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方浩天,我找你是想問你一些事情,這麽把你請過來很不好意思,跟我來吧。”說完張隊長就準備轉身。
“張隊長,你的兩名手下已經死亡。我。。。”原本我是想先把這個事情告訴他,争取一下主動,也好讓他相信我說得話,可是還等我說完。張隊長在一旁點了點頭,說道:
“坐,你說地這個事情我們已經知道。”
“知道了?”我不解的看着張隊長,希望他能解釋一下,張隊長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說道:
“是的,在你走之前,我們在你身上安裝了衛星定位系統,通過衛星監控,看到了你們在北極地一切真實景象,要不是因為親眼看到。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的。畢竟這樣的事情對于一個正常人太過詭異了,我雖是個國際刑警,可我畢竟還是普通人。”
說完,張隊長很慶幸的接着說道:
“幸虧我當時沒有跟你們去,然恐怕也回來了,沒想到那些異能人居然如此強大,那麽輕易的就殺掉我手下兩名精英。”
竟然在我身上安裝衛星定位系統。并且還能通過衛星監視我,這根本就是不相信我麽,我身上的秘密這麽多,如果這樣不就成了透明人麽,什麽秘密都沒有了,再說,成天被人監視誰能受得了,我的隐私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想到這裏,我的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張隊長,你們似乎并不相信我,不然為什麽要在我身上安裝衛星定位系統。”
張隊長頓了一下。很官方地敷衍道:
“這也是為了考慮到你的安全問題,畢竟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們偵察員死亡地點地人,從多角度考慮,都應該保護你對吧,小方。”
這個混蛋,現在知道真相了,竟然用官話來敷衍我,我皺了皺眉頭,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地方,現在可以把衛星定位系統取出來了吧。”
張隊長面色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個,現在還不行,我們技術部們的人都出去執行其他任務去了,像安裝間諜設備這樣的工作,都是技術部門完成的。”
“那要等多久?”我氣憤的看了一眼張隊長問道。
可是張隊長卻笑着說道:
“我們這裏很忙,現在技術部們的人都出去辦理其他事情了,你再等兩天吧。大概半年左右就可以了。”
聽了張隊長地話我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半年?那這半年我豈不是一直在你們的監視之中,不行你們這樣是侵犯我的隐私權那,不用你們取出來,你告訴我衛星定位系統放在什麽地方了,我自己取也可以,”
張隊長看了看我,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按照他們的習慣應該是在你某顆牙齒上,何必這麽着急呢?”
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說的到輕松,告訴我在哪顆牙上,我自己取,現在還有什麽事麽?”
張隊長喝了一口水,想了一下說道:
“我也不知道在哪顆牙上,你別着急,等技術部門有時間,我通知你不就可以了麽,除非你把牙全都拔掉。
我現在就找人給你做一份筆錄,然後就可以了。”說完,他出門叫了一名手下來給我做筆錄,在我極配合的情況下做完了一份亂糟糟地筆錄後,離開了這裏。
坐在一輛計乘車上,我心裏暗罵張隊長這個混蛋,把我找來了,離開時連送都不送,害的我走了半天的路才攔到一輛計乘車。
回到家後,三女都沒有在家,坐在沙發上我越想越是別扭,如果說以前不知道自己地身上有衛星定位系統也就算了,眼不見為淨,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心裏總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煩躁的在家裏來回走了幾圈,我忽然想到,張隊長不是說衛星定位的同安裝在牙齒裏,除非把牙齒全都拔掉麽,那我就把牙齒全都拔掉,看你們還怎麽監視我,什麽技術部門很忙,分明就是不想給我拿出來,好繼續監視我。
想到這裏,我自語道∶
“嗯!就這麽辦。”說完。拿起外套,我匆匆得離開了家門。
在小區的門口,我攔了一輛計乘車,上車後司機問道:
“師父。你知道哪地牙科最好麽?”
那名司機回頭看了看我說道:
“當然是牙防所了,那裏價格不高,技術又好,平時很多人都去那裏看牙的,你現在去可能要排很長的隊才可以呢。”
我想了想,随後點頭說道:
“好,就去你說的牙防所。”
司機回身後架車帶我向牙防所開去,好在今天沒有遇到堵車地現象,沒過多久,我到了北京東路河南路口。司機将車停穩後,轉身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說道:
“那就是牙防所了。從那個門進去三樓就是。”交了車費後,說了一聲“謝謝”,我轉身向那棟樓走去。
當我來到三樓之後,眼前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隊伍,真的像司機說的那樣,來這裏看牙的人還真不少,一個一個不是半邊臉腫了起來。就是用手捂着自己臉的一側在那裏哼唧。
這些人難道平時不刷牙麽?平時知道保護,非要等到牙齒痛了,才來這裏治療,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隊伍的最後。
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在這裏排隊,足足等了兩個半小時,才輪到我。
“那顆牙齒痛?張嘴說,啊!”診療室裏的一個四十多歲地男醫生,頭也沒擡一邊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麽。一邊說道。
我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醫生,我地牙齒沒毛病。”
醫生擡起頭,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氣道:
“你這人有病吧,牙齒沒毛病你來這裏幹什麽,拿我們開玩笑呢?我們這裏很忙的,下一位。”醫生一邊埋怨一邊叫下一為患者。
我有些尴尬,連忙說道:
“我是來這裏做牙的,不是治牙。”
醫生很無奈的笑了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我們這裏是牙病預防治療所,簡稱牙防所,不是牙齒美容所。”
聽到這裏,我很是尴尬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很多都向我投來地怪異目光,我并知道牙防所不能做牙,想了想可能是剛才的那個司機誤以為我是想治療,我急忙低着頭,掩飾一下自己的尴尬,快步走了出去。
在出了牙防所門口,我長噓了一口氣,竟然鬧出這樣的笑話,一會上車前可要問明白了,于是,我又攔了一輛計乘車,上車後對司機問道:
“師父,你知道哪裏牙科最好麽?”
司機疑惑的看了看我說道:
“你不是剛從牙防所出來麽?這裏就很好的。”
我知道這個司機又誤會了,連忙說道:
“是治牙的牙科,是做假牙的地方。”
“哦這樣啊,我知道一個叫上海美達牙科技術有限公司,那裏的技術不錯,他們地修複牙齒的材料都是進口的,就是價格有些高。”
我點了點頭,說道:
“嗯,那就去你說地那個什麽美達牙科吧,你确定那裏能做假牙是吧。”
司機笑了笑,啓動車後說道:
“是啊,我嘴裏又兩顆牙就是在那裏鑲的。”
計乘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司機将車停在上海延長西路56050號,轉身對我說道:
“那棟大樓就是美達牙科了,延長西路56030號,沒錯。”
我透過車窗看了一下,大樓上面寫着美達牙科科技有限公司,過這大樓怎麽看都像一個寫字樓,看不出來是一家牙科醫院。
交了車費後,我走進美達牙科,對着正門的是一個接待臺,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孩端坐在那裏,在她身後寫有質量第一,顧客至上的八個暗金色的字。
那名接待員看到我後,立刻站了起來,看了看我的臉,愣了一下,随後對我笑着說道:
“先生,需要什麽指尋麽?”
我看着那個女孩。笑道:
“我想按一副假牙。”
少女頓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我,說道:
“從這裏上去,二樓。”
二樓地大廳。給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幹淨,非常的幹淨,大廳整體為淺藍色,十個下面是牆上面是深藍色玻玻圍成的工作間,平分了整個二樓地空間,在工作間裏裏面擺放着各種設備。
緊接着,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男醫生看到我上來手對我問道:
“先生,您要做什麽?”
我看了看這個醫生說道:
“我要換一副好的假牙。”
醫生點了點頭,将我領到其中的一間工作間。讓我在椅子上躺下,仔細的看了看我的牙齒。說道:
“先生,您的牙都很健康,也很整齊,完全沒有必要更換,如果你對自己前面的幾顆牙齒滿意,我建議你做貼瓷,這樣還可以保留其他牙齒的完好。”
我躺在牙椅上望了望那名醫生說道:
“我看自己的牙不順眼。你把我嘴裏地牙齒統統拔掉,然後在給我鑲一副最好的烤瓷牙。”醫生一愣,随即笑了起來,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我就幫你拔掉,不過我要事先告訴你,将你嘴裏地牙齒都拔掉之後,你會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不能食用過硬。過熱、過涼等刺激性比較大的食物。”
聽到這裏,我心裏恨死那個張隊長了,皺了一下眉。說道:
“沒關系,你就開始做吧。”
醫生沒有再多說什麽,從一個桌子裏拿出麻醉用的藥劑注射在我的口腔內,随後用一把大鉗子,把我健康的牙齒從嘴裏一顆一顆的拔了出來。
或許真地是我牙口好,醫生拔幾顆就要休息一會,擦擦頭上的汗水,期間還打了多打了一次麻醉藥,因為麻醉藥超時而有些失效。。。
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嘴裏的牙才被拔光,醫生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說道:
“你的牙口真好,我從醫這麽多年,少有的結實。”
我起身從旁邊拿過一面鏡子,對着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因為沒有牙齒擋着,嘴唇都凹陷進去,與電視裏看的老頭老太太沒什麽區別,心裏琢磨着總不能這樣出去吧?
想到這裏,我張開嘴想對醫生說話,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舌頭還有些麻,而且說話也呼呼地漏風,含糊的對醫生說道:
“右塞(醫生),那都把自亞土對嘎。”
因為我說話特別含糊,醫生聽後想了半天,才明白什麽意思,笑了笑說道:
“你是說不能就這樣出去吧,當然不會讓你這麽出去了,一會我給你準備一副臨時的假牙套,你帶上就可以在三個小時之後吃東西了。”
醫生在一張紙上寫了一些東西交給我接着說道:
“因為你是拔掉健康地牙齒,我怕會發炎,你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去買點消炎用。”
我對醫生笑了笑說道:
“謝謝你啊醫生,貴姓?”在我說謝謝的同時,口水也從嘴裏流了出來。。。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醫生看了看我流在地上的口水,笑道:
我叫孫亮,你就叫我孫醫生好了,牙齒拔光流唾液是很正常的,沒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
處理完一切之後,我在前臺交了一定的費用,并帶上了孫醫生給我的假牙套,同時,也在心裏将張隊長的十八代家人問候N遍,此刻,我忽然感覺到有牙齒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臨離開之前,醫生囑咐我一定記得藥吃消炎藥,一個星期之後在回來檢查一下,要是沒有什麽炎症,就可以鑲假牙了。
帶着假牙套,我總感覺怪怪的,乘車回到美麗小區後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在回來的路上我突然後悔剛才少做一件事情,就是檢查一下,我被拔掉的那些牙裏面。哪顆裏面有衛星定位器,可是現在已經這麽晚了,醫院可能早就關門了。
在打開房門地一刻,我剛好看到張茜婷穿着睡衣從衛生間裏出來。最近三女可能是都忙着照顧店鋪,所以睡的也特別早,張茜婷看到我後,先是用手揉了揉眼睛,随後問道: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回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這幾天你也不來個電話,害的我們幾個都挺擔心地。”
我掃了一眼張茜婷只穿着睡衣性感的身體,笑了一下說道:
“沒什麽,出去辦了點事。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張茜婷對我微微一笑,睡眼朦胧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我從房間裏出來,看到只有張茜婷站在客廳裏,而當她看到我時候,突然驚訝問道:
“方浩天,你什麽時候回來?”她的聲音很大,把樓上的陳惠雯與廚房裏的上官雪柔都引了出來。
我就說以張茜婷的性格,昨天不會說出什麽擔心我的話麽。原來她說的話,都是在半夢半醒地情況下說出來的,過也好,這至少說明她心裏有我。
上官雪柔手裏拎着勺子也問道:
“浩天,你什麽時候回來地?怎麽沒叫我們。”
同時,陳惠雯站在樓梯口也說道:
“就是,回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我笑了笑說道:
“昨天晚上回來的,當時挺晚的,而且我離開的這幾天。店鋪裏的事情都事你們幾個處理的,怕你們休息不好。”
三女聽了我的話之後都淺淺地一笑,這時。上官雪柔忽然想起了什麽叫道:
“哎呀,只顧着和你說話了,鍋裏的煎蛋都要糊了。”說完急忙轉身回廚房。。。。。
在吃飯的時候,三女對我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我只好草草的敷衍着她們,不太敢張嘴說話,生怕被她們看出來我帶的是假牙。
吃過早飯後,三女上學去了,我原本沒打算去上課,但是幾天沒有在學校露面了,怎樣也要去報個道阿,于是和三女一乘車向學校駛去。
,,,,,,一個禮拜真是難敖啊,為了不讓三女發現我帶着假牙套,我盡量的少說話,少吃東西,可是官雪柔這個丫頭,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每天晚放學回來都做一些孫醫生不讓我吃的東西,什麽紅燒排骨啊,水煮肉片呀,幹扁牛肉絲呀,反正不是辣地就是酸的,再不然就是硬的,弄得我差點穿幫,要不是我忍着疼吃了幾塊紅燒排骨,險些就被她們發現了,就為這個,上官雪柔還埋怨我,說我嫌她做地飯菜不好吃。
在我以胃口不太好的理由費勁唇舌的解釋下,很不容易的才得到了她的諒解。
一個禮拜過後,我如約來到美達牙科,直接上了二樓找到了正在給別人做牙的孫醫生,孫醫生回頭看了看說道:
“你來了方先生,我這裏還有點工作,一會就好了,你先坐那等一會。”
我對孫醫生點了點頭,就在我準備找個椅子坐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孫醫生正在治療的那個人,很是眼熟,仔細一看,他媽的,居然就是那個該死的亞洲行動組的張隊,而他此時也看到了我,含糊的說道:
“唉?方浩天,你也來這裏看牙啊,有眼光,這裏不錯的。”
我看了一眼張隊長淡淡的說道:“我是來拔牙的,好去掉你們的那個定位器。”
張隊長聽到這裏,一下從牙椅上坐了起來,有些驚訝,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上次是和你開玩笑的,定位系統是在另外兩名警員身上,那時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原本打算你記玩筆錄之後告訴你,結果你先走了,當時我還想你可千萬別當真,沒想到你真的來拔牙,拔了麽?沒拔的話最好,那時真的是開玩笑。”
聽了他的話,心裏的火一下子竄到了腦門,盡量壓這怒意,冷冷的看着張隊長說道:
“是麽。沒什麽,我牙也不好,來修修挺好地,那你接着弄吧。我先出去一會。”說完我轉身離開。
走到一樓和二樓的交接處,先是在心裏罵着張天陽的全家祖宗,随後痛惜的在內心吶喊着:
“我地原裝牙齒啊!!!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算了,張天陽我要你也把牙齒全拔光,怎麽辦呢?先把孫醫生支開在說。”想到這裏,我又返回到二樓,像小偷一樣的四處看了看,發現一個工作間裏沒有人,于是從抽抽裏找了一些麻醉藥。還拿了一副大口罩後,到二樓的衛生間裏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只聽那名前臺接待的聲音響起:
“喂你好,這裏是美達牙科有限公司。”
我壓着嗓子低沉的說道:
“喂你好,請問孫亮醫生在麽?我是孫醫生的表弟,麻煩您叫一下,他我有要緊的事情和他說。”
前臺的接待員似乎猶豫了一下,說道:
“孫醫生可能在給病人治療,我去幫你問一下吧。”說完。我聽到電話裏“咔噠”一聲對方電話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随後聽到衛生間外面有人喊道:
“孫醫生,你的表弟來電話,說是找你有急事。”
我在衛生間地門縫裏偷偷看着遠處,只見孫醫生和張隊長說了些什麽,起身向樓梯口走去,這時,我将電話挂斷。
不大一會孫醫生氣乎乎的從樓下走了上來,嘴裏還嘟囔着:
“誰這麽讨厭。開這種玩笑。”
看到孫醫生來了,我低頭想了一下,看來從一樓上來地時間太短了。時間根本就不夠用,這可怎麽辦?必須想辦法把孫醫生留在那裏才可以。
想到這裏,我又撥通了電話美達牙科前臺的電話,說道:
“喂,我是孫亮醫生的表弟,剛才不好意思啊,電話掉線了,麻煩你在幫我叫一下他。”
接待員放下電話後久,我又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孫醫生,你的電話,還是你表弟,他說剛才電話掉線了。”
遠遠的我透過門縫看到孫醫生皺了皺眉頭,對張隊長說了一聲後,又離開工作間向樓梯口走去。
我再次将電話挂斷沒過多久,我聽到樓下孫醫生氣憤的大聲喊道:
“再有電話,你叫他打到我地手機上。”随後氣乎乎的走了上來。
孫醫生剛剛走上二樓,就在這時,懷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馬上拿出電話接通後,沒好氣的說道:
“喂,你怎麽回事,直接打到我手機上不就行了麽,非往前臺打,讓我白跑了兩趟,什麽?你這是第一次打?那剛才有人說是我表弟,往前臺打了兩次電話,結果都是斷線,我就你麽一個表弟,除了你還有誰,趕緊說,什麽事,我那邊還有病人等着呢。”
沒想到孫醫生真的有個表弟,我還真能蒙,就在這時,我看到孫醫生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越來越難看,緊接着聽他說道:
“你別着急,我處理一下這邊的事情,馬上就過去。”
哈哈!就連老天都幫我,張天陽啊張天陽,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想到這裏,我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孫醫生看到我後,說道:
“方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家裏今天出了點事情,你明天在來吧。”
我一臉理解萬歲的表情說道:
“哦,沒事,你忙你的吧,我明天再過來好了。”
孫醫生對我點了點頭,急忙向工作間走去,随後我聽到他對張天陽說道:
“張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家裏有些急事,今天不能幫你弈完,一會我給你介紹個別地醫生。”
張天陽點了點頭說道:
“行,你去吧,幫我找個別的醫生,只要今天做完就行,我實在太忙了,也沒有那麽多時間天天往這裏跑。”
孫醫生匆忙的走後,我帶上醫生地帽子和口罩。又從旁邊的一個空的工作間拿了一件白大褂,自然的向張天陽走了過去。
張天陽躺在再牙椅上先是擡頭看了看我随後又躺下說道:
“孫醫生讓你過來地?”
我點了點頭拱着嗓子說道:
“是啊,他都交代了,還說你麻藥的的時間要過了。讓我再幫你打一針。”說完,我将麻藥用針桶抽了出來,給張天陽注射了進去。
沒過多久,張天陽有些暈暈的睜不開眼睛了,那還含糊的對我問道:
“麻藥的計量你是是用的多了?我怎麽感覺有點困呢?”
我笑了笑說道:
“沒錯的,躺好了,我現在開始給你修複。”說完我拿起儀器上的小電鑽,按了幾下發出咝咝的聲音。
這個時候,張天陽已經完全被麻醉了,我用小電鑽在他上下二十八顆牙上。每一顆都鑽了一個小洞,我敢肯定。絕對會讓他張嘴說話就感覺到疼痛難忍,畢竟牙神經很敏感地,而且都是在牙根的位置修都不好修。
整個過程我用了不到五分鐘地時間,“破壞”完畢之後,我急忙到衛生間,脫掉身上“僞裝”,走出了美達牙科。。。
一直到第二天。我再次去美達牙科看到孫醫生後,他對我說道:
“方先生,昨天的那個張先生你認識麽?”
我看了看孫醫生說道:
“是的,怎麽了?”
孫醫生苦笑了一下說道:
“昨天我走了之後,過了兩個多小時才回來,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張先生還在牙椅上躺着,我開始以為他睡着了,當我叫他的時候發現張先生沒有什麽反映。後來才發現他是被麻醉了,将他弄醒之後,還沒等開口說話。就捂着嘴叫了起來,我一檢查,發現他滿口的牙齒都被人用電鑽給鑽壞了。”
我一臉驚訝的說道:
“會吧,誰這麽大地膽子連警察都敢捉弄。”
孫醫生搖了搖頭說道:
“就是不知道誰幹得,張先生才郁悶麽,我看他嘴裏的牙齒沒有一顆是完好的,而且都是在牙根的位置被破壞的,想修都不好修,最後只好建議他像你一樣把牙齒全都拔掉,由我們公司出資給他裝一副假牙。”
我笑了笑說道:
“那你們公司可夠倒黴的了,他倒是混了一副假牙,也是和我準備要安的烤瓷牙一樣的嗎?”
孫醫生搖頭笑道:
“那怎麽可能,你選的都是最好地材料,當然不能和你這個比了,而且他出事故也不是因為我們的原因,據他自己說可能是某些對他懷恨在心的人抱負他,出于人道,我們公司只能給他一副好一點地牙套,就是桌子邊上的那個,明天他就過來取。”說完指了指桌邊上一副假牙。
我看了一眼放在桌邊的假牙,心裏想到這副假牙就是給張天陽的?嘿嘿,讓你在騙我,害的我拔掉滿口的牙,這就是報應。
總算是出了一口氣,我心裏舒坦多了,張天陽能想到是有人報複自己,就說明他可能對我有一點疑心,想了想,就算知道了又能把我怎樣,是他先刷我的,而且沒有什麽證據說明是我幹的,只要我承認就行,用一個老片的靜電臺詞就是“打死我也不說。”
想到這裏,我對孫醫生笑了笑說道:
“孫醫生,今天可以幫我鑲牙了吧。”孫亮笑了笑說道:
“嗯,今天上午就能鑲好。”說完,開始準備起來。
經過孫醫生一個上午專業的修複,我的假牙總算是鑲好了,而且我發現孫醫生的技術真不錯,盡管滿口的假牙,可我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很滿意的交納了剩餘的費用,心情特別舒暢的哼着小曲離開了美達牙科。
當天晚上,我終于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上官雪柔做的飯菜,狼吞虎咽的樣子被三女取笑說是如同剛被放出來的一樣。。。
第二天是周六,我帶着三女乘車去古董店。進門之後,發現馮超、吳權、吳芳當寒若冰還有小胖子都在這裏,似乎在談論着什麽,走上去問道:
“聊什麽呢?”
吳芳笑了一下說道:
“浩天哥。今天我過生日。”
聽了吳芳的話,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說道:
“過生日啊!吳權是我兄弟,那你也就是我半個妹妹,你想怎麽過,想要什麽禮物?”說完,我看着吳芳。
三女這時從我身後走到吳芳身邊,張茜婷笑着對吳芳說道:
“對!你浩天哥現在有錢,好好想想,要個貴點地。實在想主來的話我幫你想。”
吳芳輕輕一笑說道:
“用了浩天哥,我大哥說這麽長時間以來總是受你的照顧。已經夠麻煩你的了,我們看大家平日經常見面,可在一起吃飯地機會卻不多,剛好借這次生日我想讓大家在一起聚一聚,”
吳芳的話很有道理,我點了點頭。随後看了一下吳權,白了他一眼說道:
“別聽你大哥在那胡說,什麽照顧不照顧的,這樣吧,一會我去安排一下,晚上咱麽大夥在一起熱鬧一下,你說呢?吳芳的大哥!”我特意沒有叫吳權的名字,以表示他對我見外的不滿。
吳權似乎想說什麽,猶豫了一下。随後笑了笑說道:
“你是我大哥,還是聽你的安排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
“吳芳,想要什麽禮物。我送你。”
吳芳笑了一下,說道:
“真的不用什麽禮物了浩天哥。”
吳權也在一旁說道:
“大哥,真的不用給她買什麽東西,太破費了。”
我望了望吳權皺了一下眉,說道:
“你挺大個爺們真墨跡,你跟我之間還用這麽客氣麽?吳芳是你妹妹,又是第一次在上海過生日不管說也應該送她一樣禮物,我現在就出去安排,順便給吳芳買個禮物,馮超,你跟我一起來。”
“老大,我也想跟你去!”小胖子在一旁插嘴說道。
“你去幹什麽,又不是出去吃東西,再說吃東西哪能把你忘了呢。”聽我說完,小胖子嘿嘿一笑。
随後,我帶着馮超走出古董店,就在此時,寒若冰從店裏追了出來,說道:
“浩天,吳芳好像很喜歡镯子,前幾天我總聽她說想買個镯子。”
我看了看寒若冰嘻笑着說道:
“是麽,那你喜歡什麽?要不我給你也買一支?”寒若冰的臉微微一紅,瞪了我一眼轉身回去。
與此同時,馮超在我身邊疑聲問道:
“大哥,上官雪柔、張茜婷、陳惠雯和寒若冰,這四個女孩到底和你有了什麽樣地關系,我越看越糊塗,怎麽給我感覺好像四個女孩都很喜歡你,也沒有聽你說喜歡那個女孩,該不會是她們四個你都喜歡吧,那可不太好應付啊!”
我看了一眼馮超,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從寒若冰地嘴裏知道吳芳似乎是很喜歡镯子,有了這個目标就好說了,有馮超在,我就不怕找不到買東西的地方。
聽馮超說藏寶樓和華寶樓出售的玉器不錯,而且在華寶樓的地下室還有一個很大的古玩市場,早就想去那裏看看了,剛好借這次給吳芳買禮物的機會去看看。
和馮超先是在藏寶樓和華寶樓的玉器專櫃找了一圈,發現這裏大多都是玉器地擺件,偶爾幾只玉镯的成色也不是很好,很是失望的離開這裏,我和馮超走進華寶樓地下室的古玩市場,希望能在這裏找到好一點的玉镯。
我和馮超四處的閑逛希望看到一個我想要的,可是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眼看着就要到市場的盡頭了,就在以為會在換個地方的時候,我忽然看到遠處一個又瘦又高地人手裏拿着一只桌子睜對着燈光仔細的觀看。
我拍了拍馮超走了過去,只見那人手裏拿着那只镯子,在燈光下看了看後對老板問道:
“這只手镯怎麽賣?”
那個老板微微一笑,說道:
“這只手镯是難得的冰種紫色翡翠手镯,買家自己出價,我認為滿意了才賣。”
那人低頭想了一下說道:
“我就是看好它是難得紫色,這樣吧,我出十五萬。”
此時,我已經走到那個人身邊,死死地盯着那只手镯,因為古董市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要第一個買家放手,別的買家就不能從他手裏拿過來。
這時,那個老板沒有說話,撇了一下嘴,輕輕的搖了搖頭,瘦高個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說道:
“吾八萬!”
我看到那個老板這時又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