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孕婦一臉慌亂的神色,一把抓住郭航岩的手,哀求道:
“航岩,不要離開我,求你了,雪柔小姐,求你了把航岩讓給我吧,以前我聽航岩說起過你,你的條件這麽好,一定有好多人追求你,求你不要和我搶航岩。”說完,她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這場戲引起了很多圍觀的人,這些人有的不屑的看着郭航岩,有的憤憤指責郭航岩不負責任,也有說那個孕婦要臉的,反正是衆說紛纭。
郭航岩好像瘋了一般,一下将那個孕婦的手甩開,并對身邊的人大聲的吼道:
“都他媽的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都給我滾開。”
郭航岩的話吓跑了一些膽小的人,但是卻激火了一些膽大的人,只見從人群裏走出來幾個人,說道:
“你他媽的找打是不是,把人家女孩的肚子都弄大了,現在居然不承認,你還算是個男人麽,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怎麽就不辦人事呢,現在居然還罵人,揍他!!”說完,對着郭航岩就是一頓拳頭。
就在郭航岩被人暴貶的時候,上官雪柔則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還在被人打的郭航岩退出了人群,在她臨走的時候,似是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我藏身的地方,歪着頭想了一下,随後搖了搖頭,向遠處走去,消失在我得視線中。
在上官雪柔看向我這裏的同時,我急忙躲到公告牌後面。對趙六問道:
“這也是你安排地?”
趙六一副很無辜的說道:
“是!我沒想到自己導演的戲居然這麽有感染力,竟然會引發民變,看來我應該去當個導演什麽的。”
,,,,,,當天,雪柔回來地很早。我收拾好店鋪和陳惠雯、張茜婷回家之後,發現雪柔已經做好了一大桌的美味在等着我們。
張茜婷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說道:
“雪柔,看來你今天的心情不錯呀,是不是和那個郭航岩約會玩的很開心啊?”
上官雪柔看了看張茜婷,苦笑了一下說道:
“什麽約會呀,航岩人不錯,不過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一樣,從來都沒有別的想法。”說完,上官雪柔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而陳惠雯似乎發現了什麽。望了望上官雪柔沒有說話。
幾個人各懷心思,一頓飯在很安靜的情況下吃完。
飯後。我們幾個坐在客廳看起了電視,沒多久,張茜婷打着哈欠說困了,先回到自己的房間,緊跟着陳惠雯也回房休息。
客廳裏就剩下我和上官雪柔兩個人,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電視,但是我能看的出來。上官雪柔并沒有看電視,而是在想事情,說心裏話,我內心有些發毛,上官雪柔不會是看出什麽問題了吧,想到這裏,我尴尬地笑了笑,起身準備逃離這裏回房間。
我剛起身,上官雪柔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了句“晚安”後,向樓上走去。
當上官雪柔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頓了一下。表情古怪的回身說道:
“浩天,那個孕婦沒什麽事吧。。。”
我眨了眨眼睛,裝糊塗的說道:
“孕婦??”
上官雪柔笑了一下輕輕的自語道:
“還裝呢。。。哼!”說完,走上樓梯。。。
這丫頭,平時還真小看她了,沒想到居然将了我一軍!不過,看她表情,似乎并沒有生我的氣。。。
這件事過後的兩個月,再也沒有看到郭航岩出現,我們地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偶爾一次聽上官雪柔說,郭航岩已經回美國了,為此,我還特地獎勵了一下趙六,和那兩名兄弟。
這天,我接到了上官雲龍的電話,說他們的研究有了很大的突破,從青蟲體內提取的改變人類體制的藥物已經成功,問我什麽時候有時間去北京一趟。
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二話沒說,直接乘坐當天往返的飛機去了北京,在生物公司的大樓裏,我見到了上官雲龍。
上官雲龍看到我後,笑道:
“來的好快啊,浩天,坐。”
我笑了一下坐在沙發上說道:
“恭喜上官伯父,終于研究成功了。”
“這次成功還不是多虧了你地幫助,要不是那次對你的試驗,我們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研究出來,不過以後可能還需要你來幫我!”
“還需要我幫你?”
“我們這次的成功主要來源于在你體內爬出來地那只青蟲,可是畢竟只有一只,提取量非常少,根據我們的推算,也就是能夠改變四個人的分量,所以呢,以後還是需要麻煩你,這是我答應與你研究共享的藥劑,兩人份。”說完從抽抽裏拿出兩個裝有草綠色液體的小瓶。
我接過那兩瓶藥劑,裝液體的小瓶子很奇怪,兩側包着鋁合金,在它的頂端有個一厘米的的針。
“這個瓶子是我們專門為這種藥劑研制出來的,為了避免空氣污染,我們在真空狀态下将這個瓶子裏面打壓,然後在把藥劑放進去,前面設置了針頭,只要紮入生物體上,然後打開那個小的保險栓,按動底座的按鈕,藥物就會自動注射到人體內。”
我看了看手裏的兩個瓶子,笑了笑說道:
“這點東西弄的可針夠複雜的了。”
官雲龍氣道:
“這點東西?你可知道就是這點東西,耗費了我大量的資金和十幾位生物專家地腦筋才研制出來。這種藥劑本身可算的上是無價之寶了。”
看到上官雲龍說得那麽認真,我輕輕的颠了颠手中的藥劑,說道:
“上官叔叔,這藥劑到底有什麽功效?”
上官雲龍低頭沉思了片刻。說道:
“前些日子,我們做了一個人體試驗,僅僅只是用了幾毫克地計量,就讓一個先天性癡呆的殘疾人,在幾天的時間裏,變成了一個正常人,而且身體各個方面都超越于常人,由于這個藥劑實在太珍貴,我們只做了那一次試驗,至于将整瓶藥劑注射到人體內會有什麽樣的改變。我也不能給你準确的答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藥劑注射到人體內,絕對會帶來意想到的好處。
而且,似乎還有一些美容養顏的功效!!”
聽上官雲龍說完,我想了一下,如果真的如他說的那樣,我何不将這兩瓶藥劑送給上官雪柔她們?一是我要這些東西沒什麽用,二是在我身邊總是發生一些危險地情況。作為普通人的三女實在很危險。
想到這裏,我擡頭看了一眼上官雲龍說道:
“上官叔叔,如果沒有別地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上官雲龍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過一陣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在通知你。”
離開生物大樓之後,我乘坐飛機回到了上海,先是去看了看古董店,發現三女都不在。估計是還沒有放學呢,于是,回到家中等候。
不久。三女紛紛回到家中,上官雪柔做了晚飯,在飯桌上,我将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對她們三個說了一遍,同時,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們。張茜婷、陳惠雯和上官雪柔在聽完我的想法之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随後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最後,倒是平時不喜歡說話的陳惠雯最先開口說道:
“就算你是為了我們好,要我們注射這種能量劑,可我們三個人卻只有兩瓶藥劑,怎麽分?誰用誰不用呢?還有這個東西真地安全麽?”
我沉思起來,說道:
“我也不太确定,不過上官伯伯說過,這東西有美容養顏的作用!”
三個女孩子一聽有美容養顏的作用,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上官雪柔思考了一下說道:
“不用管我,浩天不是說了麽,我爸爸那裏還有兩瓶。”說完,将兩瓶藥劑拿起來,分別交給了陳惠雯和張茜婷。
“那就讓我先來試試吧。”我沒有想到向來文弱的陳惠雯,會先拿起桌子上的針劑,紮進了自己的胳膊,當針管刺破皮膚,進入肌肉組織的那一刻,陳惠雯痛的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
與此同時,張茜婷似乎也想将藥劑紮進胳膊,可是她看到陳惠雯痛苦的表情之後,有些猶豫,但是最後還是咬牙将藥劑注射到自己地體內。
當天晚上,我們幾個都沒有睡覺,都想看看在注射了能量劑後會發生什麽樣的變化,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陳惠雯和張茜婷除了臉色紅潤之外,并沒有什麽異常地反應,難道這藥劑是假的?
在給張茜婷和陳惠雯注射了藥劑半個月之後,兩人身體還是沒有任何顯著的變化,這讓我懷疑上官雲龍會不會在騙我?但是,上官雪柔在幾天之前被她父親叫走,同樣注射了這樣的藥劑,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三女的身體,都沒有什麽變化,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什麽異常,于是漸漸的,我也就沒太注意,每天除了去店裏看看,去學校轉轉之外,就是帶着大和出去溜達,這天周末,我帶着大和剛走出美麗小區的門口,小區的保安看到我後笑道:
“方先生,又出去溜狗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
“對了,您的狗,去報名參加比賽了麽?”
“什麽比賽?”
“過幾天咱們上海體育場舉辦一場國際犬類大賽,您沒聽說麽。我看你這狗厲害着呢,不如報名參加,說不定還能拿個獎什麽的,如果可以在這場大賽上拿到名次。那您地狗可就身價倍長了。”
國際犬類大賽?我怎麽沒聽說,去看看也行,大和在沒服用龍蟒內丹之前就是一條好犬,在服了龍蟒內丹之後,變得更加聰明,單單憑這一點,也絕對可以獲勝。
想到這裏,我笑了笑對保安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這事,謝謝你啊,一會我去打聽一下。”說完。我帶着大和上了一輛出租車,向上海體育場駛去。
我領着大和在體育場下車後。經過了一番打聽,終于找到了報名處,不過因為各種手續麻煩的要死,我在這裏用了整整一個上午,才給大和報上名。
出來之後,我看看手裏拿着的小黃冊子,低頭看了看大和自語道:
“報個名也這麽麻煩。還花掉我一千塊的報名費和純種犬鑒定費,大和你可要加油哦,聽說這次比賽贏了地話,會得到國際公認的純種犬血統認定證書。”我嘟囔完之後,發現大和居然白了我一眼,好像對純種犬血統認定證書很不屑的樣子。
看到大和的樣子,我皺了一下眉頭,這家夥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現在居然露出不屑的樣子。要是比賽的時候弛不好好的比,那我這錢花的多冤枉啊,于是我決定按照比賽的項目臨時訓練一下大和。
想到這裏。我帶着大和乘車回到了美麗小區,用了兩天地時間,訓練大和。
大和的聰明程度完全地超出了我想象,任何動作,只要我說一遍,弛就可以标準的做出來,聰明歸聰明,可這個家夥總是和我對這幹,我讓弛向東弛就向西,我讓弛停下,大和反倒向前走,氣的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我只好使出絕招,用咬而朵來威脅弛,總算讓弛聽話了。
第三天一大早,我穿戴整齊後,帶着大和向體育場出發,前一天晚上,我還特地為大和洗了個澡,這個家夥什麽都好,就是不喜歡洗澡,渾身弄得髒熙熙的也不願意洗。
到了體育場後,眼前的一幕讓我大感驚訝,體育場的門口真是人山人海,每個人都帶着自己的愛犬前來參加比賽,狗狗一個個在主人地帶領下都顯得那名精神,什麽度賓犬、牧祟犬、藏獒、雪納瑞犬、瑞士山地犬、牧牛犬、臘腸犬、獵獾犬,各個犬種應有盡有,在這裏只有你叫上來名字的犬,沒有看不到的犬。
我沒有想到上海養犬的人居然這麽多,可能是因為這裏的生活節奏快,養個寵物來緩解緊張的生活壓力吧。
我帶着大和領到了5號參賽牌,按照不同的犬種分類,進入了賽場,大和今天表現的很反常,一掃平日好動的性格,很威嚴地站在我身邊,禁止其弛任何犬類靠近我們身邊,說來也奇怪,管是什麽犬,在大和發出低聲警告之後,都夾着尾巴乖乖的離開,就連大型的藏獒也是一樣。
一只藏獒地主人看到我們這裏有空地,本想在這裏停下,可是在大和低聲警告之後,不管主人如何用力的拉扯與呼喝,那條狗都拼命的向遠處躲避。
看大和的樣子,仿佛弛不是一條狗,而是一頭獅子,一個王者,在守衛自己的領地,禁止一切動物進入弛的領地一般。
開幕式進行了一個小時,比賽正是開始了,同類犬最先比的是外觀,一條條愛斯基摩犬蹲坐在比賽場地上,等待評委打分。
大和一直沒有動,端坐在賽場的中央,高高的擡着頭,俯視着場內其它的犬,給人一種王者的氣質,看到弛如此表現,我很滿意的在一旁點了點頭,忽然聽到身邊有人小聲的說道:
“看那條五號犬,雙眼呈杏形,雙眼距離适中,稍微傾斜,耳朵三角形,雙藍眼,三火!!真不錯!!”
旁邊的另一個聲音回答道:
“是啊,我養犬這麽多年了,還沒過這麽好的犬,不知道是誰帶來地。”
聽了這兩個人的話。我用眼睛瞟了一眼他們,嘴角露出了一個驕傲的笑容。
第一場比賽結束,大和以滿分的成績與另外兩條犬并列第一,每個犬主都走進賽場。将自己地愛犬牽回來,而大和則是在我輕聲呼之下,乖乖的來到我的身邊,爬了下來。
第二場比賽,比的是耐力,每條愛斯基摩犬要負重二十公斤的物品,跑到800米的地方取得一塊骨頭并返回,路程全長是1600米。
比賽的哨聲一響,我一腳踢在大和的屁股上,大和“嗷”的一聲。如同一只受傷的野豬竄了出去,将其弛地犬遠遠的落在後面。我想對于吃過龍蟒內丹地大和來說,別說20公斤,就算坐上去個人,也是一樣會将其他犬落在後面。
遠遠的我看到大和拐了個彎奔向第一條跑道,從第一塊骨頭開始,一口一個全部吃掉,當剩下兩根骨頭的時候。大和似乎猶豫了一下,叼起一塊骨頭甩向觀衆席,随後叼起自己的那塊骨頭,得意的跑了回來。
這時,只見其弛的犬盯着被大和甩向觀衆席的那塊骨頭,一起沖了過去,緊接出人和狗,狗和人。人和人,狗和狗,混亂不堪地厮打了起來。
由于這個變故。這場比賽提前結束,大和贏得了第一名,同時,也被其他愛犬人士評了個“最佳損狗”獎,我看到這裏,急忙将大和拉住,逃出賽場,因為我生怕再這麽比下去,沒準大和會得到本年度“最該死的狗”獎。。。
比賽結束後,很多愛犬人士紛紛來找我,帶着狗問我可不可以與最佳損狗大和配種,或者直接花重金買下。。。
在我小心翼翼逃走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到我身邊,禮貌的說道:
“方先生是麽?你好!”
我看了看來人,猜想可能又是一個愛犬的人想找我談談,于是很禮貌的回答道:
“你好,請問有什麽事情麽?”
那人看了看我身邊的大和後,對我笑了笑說道:
“我叫陳有亮,是警犬基地的教官,簡單地說,我很看好你的犬,希望能買下弛,不知道方先生會不會同意,我們願意出一百萬的價格。”
這是所有來和我商量購買大和地人中出價最低的了,我皺了皺眉頭說道:
“對不起,大和是我的朋友,不是商品,我不賣。”
陳有亮先是愣了一下,或許以為自己出的價格應該是很高了,笑道:
“是價格少的關系麽?沒關系,價格方面我們可以商量,方先生你開個價錢吧。”
這個人還真是夠煩人的,我擡頭看了看陳有亮,說道:
“你誤會了陳警官,我并是嫌錢少,而是我根本就不打算賣掉大和。”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陳有亮猶豫了一下,跟了上來,說道:
“方先生,那你看這樣如何,讓你的大和做為種犬,到我們警犬基地配種,當然了,會讓你白去的,每條母犬被成功的配種後,你都可以在幼犬中挑選一只,并且給你十萬元的配種費,您看這樣可以麽,我們警犬基地有上千條純種犬可以認弛挑選。”
看來這個陳有亮是真的很看好大和,最後一句話居然用到了“您”這樣的尊稱,想了想大和要是給警犬基地配種,能培養出好的警犬,也算是對打擊犯罪做了點貢獻,于是我剛準備答應陳警官的要求,就在此時,我看到大和眼睛猛的一亮,不停的點頭,一副急不可待的色樣。
我看了看大和,白了弛一眼小聲的嘟囔道:
“你這個色狗,上千條母狗你也怕累死。”
聽我說完,大和仰頭看了看我,那眼神很氣人,好像在說:
“你懂個屁。”
我很無奈的搖了搖,苦笑了一下對陳警官說道:
“那好吧,我可以答應,過今天不行,把你們警犬基地的位置告訴我,等改天有時間,我帶着大和過去。”
陳有亮一聽,臉上露出喜色,急忙将一張名片交給我後,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們基地的地址和我的電話,你可以随時找到我,還有這個牌,是我們基地的配種牌,拿着它你可以随時帶着大和去基地配種。”說完,将一塊鋼制的號碼牌一起交給了我。
我接過陳有亮遞過來的名片和那個狗牌,放進了口袋裏之後,說道:
“那今天就這樣了,改天我帶着大和去在通知你吧,再見陳警官。”說完我帶着大和離開,臨走的時候,我看到大和有些不舍的看着陳警官,随後将弛的大頭緊緊的靠在我的身,我開始以為弛在和我撒嬌,可是後來想明白了,這個混蛋哪是撒嬌啊,因為我的那個口袋裏放着配種的狗牌,弛是怕我弄丢了。。。
大賽結束後,由于大和提前退出比賽,所以冠軍的名頭,讓其他狗揀了個便宜,但讓我欣慰的,是大和的知名度,一下子提升起來,上海的愛犬人士中,一提到最佳損狗,沒有不知道的,害的我再也不敢帶弛出去散步,因為很多人都給大和拍了照片,甚至還傳到了網絡上,引起了一些争議。。。
這段風波過後,我又恢複了平靜的生活,天天在學校與店鋪之間徘徊,這天我剛剛從店鋪回家,打開門,發現大和很委糜的趴在地上,它半睜個眼睛看着我。我以為可能是大和有病了,于是急忙抱着它來到了寵物醫院。在寵物醫生一再的檢查下,并沒有發現大和有什麽病症。我有些解,過在回來的路上,我發現了答案。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大和突然感覺好了很多,我将它放啊下,它仿佛突然之間來了精神,在我的周圍東奔西跑的,很興奮的樣子。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多日來把它關在家裏,沒有出來待它散步、放風,給它憋郁悶了!
帶着大和一路奔跑,看它興奮的異常的搖着尾巴,如同從獲了新生一般。街上的人似乎沒有見過這樣的狗,都停了下來,止足觀看,一時之間竟然造成人流擁擠交通堵塞的嚴重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