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 誰的迷藥???

我看了看吳權和小胖子,硬着頭皮走了進去,進入倉庫後,我發現裏面很是寬闊,十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站在四周,真正讓我注意的,是不遠處的一個背影,那人從背影來看,應該年紀是很大,他的手裏,正拿着一把商朝的青銅劍劍,慢慢的撫摸着,一股玄妙至極的古怪氣息,從他的身上緩緩的散發出來,這種氣息,讓我感覺全身顫抖,他的背影,似乎擁有着無窮的魔力,讓人看了一眼之後,遍怎麽也不能控制。。。那是一種異常陰柔的霸氣,當初看見四眼教皇的時候,我都沒有這樣的感覺,這個人,他到底是誰。。。

除了這個神秘人物之外,正中間有一把椅子,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素年,翹着腿坐在那裏,青年一身紅色的襯衫,下半身是條黑色的緊身褲,至于他的臉。。。說心裏話,我從來沒見過長的這麽兇的面孔,那面孔甚至比古代的鐘馗還要更甚幾分,原本我自己感覺,自己就已經長的夠兇的了,但是怎麽也沒想到,居然遇到一個比自己更誇張的面孔。

望着這個人,我有些呆住了,而那個人在看到我後,也一下子愣住了,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揉了揉眼睛,盯着我許久之後,他從身旁拉過來一個人,兇惡的說道:

“你說,這小子長的和我像不像!!”

那人一愣,相互看了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不要緊,那人陰沉着臉,把抓在手裏地人推開。再次仔細的看了看我之後,從身上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之後,大聲的喊道:

“老娘!!!你在哪?什麽,在夏威夷,好,我要問你,你仔細回憶一下,你除了我這一個兒子之外,我還有沒有弟弟了???

沒有??你确定???什麽。你也不确定,我。。。”那人說道這裏。陰沉着臉,在看到我後,面色一下子變的和藹起來,說道:

“冬兄弟,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麽名字?”

說心裏話,我此時真地有些愣了。下意識的說道:

“我叫方浩天,20歲。。。”

我剛說完,那人神情激動的拿着電話又接着喊道:

“老娘,他20歲,我28歲,他叫方浩天,我叫方嘯天,你要是不承認打死我都不信!!!!!!!什麽,的确沒有。不可能!!他長得和我太相似了,就我這兇貌,你說世界上能有幾個。對,你再想想,什麽,你讓我問我爸,那老鬼10年前就死了,我問他???”方嘯天說完之後,挂斷了電話,面色和藹的走到我的面前,仔細看了我幾眼之後,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大聲說道:

“我老娘自己都糊塗了,不管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方嘯天的弟弟!!!”

我愣愣的,苦笑起來,不過說心理話,這個方嘯天,讓我有一種很親切地感覺,仿佛。。。仿佛真的就是哥哥一樣。。。

“對了,弟弟,你怎麽會到這裏來?”方嘯天接着說道。

“大哥,他是錢胖子地手下!”身邊一個身穿深色西服的男人,在方嘯天的身邊低聲說道。

“哦,原來是錢胖子的手下,恩,好了,弟弟,咱們見面也算有緣,以後你就跟着大哥吧,這麽多年了,咱們兄弟總算相認了!!來,看看大哥這次弄的貨,全是商朝的珍品,你看看喜歡什麽,盡管拿走,哈哈!!”方嘯天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我深吸口氣,淡淡地說道:

“我不是錢富貴的手下,相反,他是我的仇人!”

方嘯天一愣,皺起眉頭,說道:

“弟弟,怎麽回事,你說說!”“我辛辛苦苦開了一家古董店,結果被人一把火燒了,貨物也丢了,我幾經周轉,知道是錢富貴幹的,于是找到了這裏來,你所說的商朝的貨。。。是我的!!”我盯着方嘯天,一字一字的說道。

方嘯天一臉的陰沉,握緊了拳頭,我看到這裏,示意吳權和小胖子注意,但是讓我沒有想到地是,方嘯天此時破口大罵起來:

“我XX你個錢富貴,媽的,連我弟弟的貨都敢黑,我說麽,怎麽最近告訴我得到了一批貨,他媽地,弟弟,你別急,這事是大哥的錯,你那批貨,一會大哥給你送回去,另外,他媽的,這倉庫的所有貨,你全拿走,這該死的錢胖子,我整死他!!!

你,還有你,去把錢胖子給我帶來!!”方嘯天氣憤的說道。

“用了,他現在就在外面車的後備箱裏!”我淡淡的說道。

方嘯天微微點頭,他身邊的幾個屬下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把已經萎糜不振的錢胖子推了進來,方嘯天看到錢胖子之後,一腳踹了過去,罵道:

“你他媽的膽真大,連我弟弟的貨也敢搶,媽的!!”

錢胖子慘叫一聲,全身肥肉顫抖的說道:

“大哥,什麽弟弟?我不知道阿!”

方嘯天陰聲說道:

“方浩天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你他媽的,師父。。。”方嘯天的最後幾句話,是對遠處那個正在撫摸青銅劍的人說的。

也不見那人有什麽動作,他手裏的青銅劍仿佛閃電一般,“刷”的一下直接從錢胖子的胸口穿過,錢胖子當場斃命!!

錢胖子斃命的一刻,我倒吸了口冷氣。剛才那把青銅劍,如果目标是我,我能閃躲過去麽。。。答案是否定的!

再看吳權和小胖子,也是一臉地駭容。。。

方嘯天似乎察覺到我們的面色。微微一笑,說道:

這是家師,杜八!弟弟你別太在意,這錢胖子,死有應得,算了,來來來,咱們兄弟倆好好聚聚,還有你店的地址在哪裏,我派人先把東西送過去店鋪被燒了,可惜。沒關系,你看好哪條街了,哥哥我直接給你買下來!!”

我苦笑一聲,把地址告訴了方嘯天,緊接着,他派人把貨物送了回去,我示意吳權和小胖子跟着過去。自己獨自留了下來。

緊接着,把貨物拉走之後,方嘯天把我帶到了附近的一個酒店,坐下之後非要和我喝酒,至于那個杜八,則是自顧自地坐在一旁,面色淡然的把弄着手裏的酒杯。

言談之際,方嘯天問了我的身世,不知道為什麽。對于方嘯天,我總有種親切的感覺,于是告訴他我是孤兒。從小被一個老頭收養,方嘯天聽到這裏,更加确信我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另我特別注意的,其實還是那個杜八,他實在太強了,我看基本上和通天教主有的一比,他似乎也發現我總注意他,于是對我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冬兄弟應該是玄門中人吧!”

沒想到他居然知道玄門,我微微點頭,說道:

“當初收養我的老人,就是玄門中人!”

杜八點頭說道:

“難怪了,看你地樣子,玄門的基本功應該有四層了吧,不錯,還有你身體內我隐約察覺隐藏着一絲古怪地能量,非常非常強大,我看不透,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你應該自己找到了一種吸收的方法,過你目前吸收的那些,恐怕及萬分之一,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如果能夠把那古怪的能量完全據為己有,那麽未來成就不可限量,這能量的古怪程度,恐怕只有我家主人可以完全看透吧,可惜目前尋到主人,否則有他指點你一二,你吸收起來就容易多了!”

我聽到這裏,內心大震,急忙問道:

“您家主人是。。。”

杜八一臉恭敬的說道:

“我家主人,姓杜,名峰!!”

杜峰!!!這個名字我熟悉,當初龍家驅魔族的先祖,他地師父,傳授他驅魔術的那個人,不是也叫杜峰麽!!!!

這個杜峰,到底是什麽人物?

之後的事情,方嘯天在上海住了幾日之後,便離開了,離開前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如果有什麽麻煩,給他打電話,他這次回家準備去找他媽好好問問清楚。

至于店鋪,也在幾天之後,重新裝修了一翻。。。

這天,我起來之後,看了看表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自從我發現可以融合青蟲能量之後,幾乎每天都會在修煉的時候,将青蟲能量融合一些,成為我力量的一部分,而我的精神能量也有了很大地提高,昨天晚上我用精神能量融合景蟲能量的時候似乎有點過了頭,現在頭有點暈暈的。

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發現三女已經出門,并且在廚房我還看到餐桌上擺着一份早餐,桌子上面還寫着一張字條,一看就知道是上官雪柔地字跡,拿起來一看,這樣寫到:

“浩天,早餐在桌子上,我們三個在古董店了。”

看着字條,我笑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片面包咬了一口後想到,打從我開了這個古董店經過那次的事情後,三女和寒若冰對這個都很用心,只要是休息日,她們都會在古董店裏忙活,就連上街的時候也要路過那裏看一眼,甚至連吳芳也經常去幫忙。

胡亂的吃了點早餐,我關好房門,騎着我的雅馬哈五零向古董店駛去,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小摩托了,省油、有勁、還輕便,用了不到20分鐘的時間,我來到了古董店門口。

進去之後。沒想到馮超也在這裏,看到我後笑着說道:“老大,你才起來啊。”

我對馮超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裏面。盡管是上午,可是因為我地店捕知名度高貨物又全,所以很多玩古董的人都來我這裏淘寶。

張茜婷、陳惠雯、上官雪柔還有吳芳都在給顧客介紹着商品,因為寒若冰不善言詞,所以只好讓她管理帳務。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顧客走進了我的古董店,這個人站在門口,向裏面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上官雪柔的身上,只見他一臉笑意地叫道:

“雪柔。”

雪柔??聽到他如此親密的叫上官雪柔的名字。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

這個人年紀在二十二三歲。身穿一套時下很流行的休閑服,身高比我矮了一些,大概在一米七十六到一米八零之間,剃着一頭短發,濃眉大眼,高高的鼻梁以及棱角分明的嘴唇,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長的簡直就像個“鴨子”。

這個男孩的樣子,符合很多女孩子心裏白馬王子地形象,他是雪柔什麽人?聽他叫雪柔名字的時候,好像很親密地樣子,想到這裏,我上前阻住了這個男孩的路問道:

“這位先生,你需要的買點什麽嗎?”

這個男孩很有禮貌的我笑了一下說道:

“哦!我是上官雪柔的朋友,特地從北京過來找她的。”

與此同時,上官雪柔聽到了有人在叫她。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孩,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只見上官雪柔。輕身走了過來,開心的說道:

“航岩,你什麽時候回來地,好像比原來更帥了。”

這時,那個叫航岩的回答道:

“還說我呢,你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我回來好幾天了,前幾天聽上官伯父說你經常在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在這邊會住幾天。”

我看了看那個叫做航岩的男孩,又不解的看了看上官雪柔,問道:

“這位是??”此時除了馮超和吳芳還在照顧客人,張茜婷和陳惠雯紛紛走了過來,而寒若冰則是擡頭看了一眼後又低頭忙自己的去了。上官雪柔輕輕一笑對我說道:

“這位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叫郭航岩,因為郭伯父和我父親上的生意合作來往的關系,我倆小的時候經常在一起玩,後來他去了美國讀書,一直到現在,對了航岩,你怎麽回來了呢?畢業了麽?”

郭航岩笑了一下,看了看我、張茜婷和陳惠雯,随後說道:

“畢業了,回來幫幫我老爸,過我在美國生活慣了,還真地太适應國內的生活,雪柔,別光顧的問我,怎麽不給我介紹介紹你地幾位朋友。”

上官雪柔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失笑道:

“你看我,都給忘記了,這位是張茜婷,這位是陳惠雯,她們倆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這位是我們的大老板方浩天,也是我們一個學青的校友。”

校友??什麽時候我在別人面前淪為校友了,我瞄了一眼上官雪柔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張茜婷和陳惠雯對郭航岩點頭笑了笑,這時,陳惠雯笑道:

“以前就在雪柔口中聽說過你,說你人很帥,沒想到今天見到你才知道什麽是聞名不如見面。”

張茜婷也笑着對郭航岩說道:

“是啊,以前雪柔總是提到你,認識你很高興,對了,你電話多少?

郭航岩一愣,緊接着張茜婷大笑起來,說道:

“別緊張,和你開玩笑呢!你和雪柔青梅竹馬,我怎麽能奪人所好呢。”

上官雪柔聽到這裏,臉色微紅,瞪了張茜婷一眼。

我想,此時我的臉色很難看,冷哼一聲,沒搭理他們!

郭航岩笑着對張茜婷和陳慧雯說道:

“兩位長得這麽漂亮,能認識你們二位是我的榮幸才對。”說完郭航岩把頭轉向我說道:

“在上官北伯父那裏就聽他說,雪柔最近認識了一個很奇特的朋友。我想應該就是你把,當時我還很好奇,現在一見,覺得方兄地确不是一般人。”

什麽意思?郭航岩的話明顯是在諷刺我。聽完之後,讓我感到很舒服,而且不只是我聽了不舒服,我還看到坐在郭航岩身後不遠處的寒若冰緩緩的擡起頭,在郭航岩地身後冷冷的看着他。

就在我剛要說話的時候,馮超從一邊走過來,說道:

“我大哥天生就是這麽神奇,沒辦法,在他身上神奇的事情還多着呢,虧你長了一雙大眼睛。居然現在才看出來我大哥不是一般人,要不然能有那麽多女孩喜歡我大哥麽。”馮超說話的口氣很不好。誰都能聽出來他是在瞞郭航岩剛才的話。

郭航岩看了看馮超,笑了一下說道:

“是麽,這我還真沒看出來。”

我發現此時的上官雪柔顯得很尴尬,而陳惠雯和張茜婷也都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随後和郭航岩客套了幾句就忙自己的去了,與此同時,我對上官雪柔說道:

“那你們先聊着吧。我去看看賬本。”說完看也沒看郭航岩一眼,向寒若冰走去。

就在我轉身剛要離開的一剎那,我忽然聽到郭航岩對上官雪柔說道:

“雪柔,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你,我父親和上官伯父都希望咱們兩家能夠聯姻,我知道你想上完大學,沒關系的,只要你現在同意,咱們可以先訂婚。等你大學畢業了以後在。。。”

聽了這話,我猛地皺起眉,剛才這個郭航岩用話奚落我。我到沒有太生氣,可是聽到他要與雪柔訂婚,心裏頓時不舒服起來。

我緩緩的回頭,看了看郭航岩地背影,上官雪柔似乎發現了我情緒上的的變化,連忙打斷郭航岩的話說道:

“航岩,這個事等一會再說,你不覺得在這裏說很不好麽?”

郭航岩看了看周圍笑道:

“是啊,在這裏說這樣的事情,是不太浪漫,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好麽。”

我發現上官雪柔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和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地臉忽然紅了起來,猶豫了一下,回身拿過自己的包,與郭航岩離開了

在她的身影,消失于古董店的那一刻,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罩在我心頭,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麽樣感覺,壓抑?危機?說不上來,或許是它們的綜合體。

我深吸口氣,一想起此時上官雪柔正在和那個小子約會,我就要發狂,行,我得把他們拆開,我還沒得到呢,不能讓那小子得逞,不管怎麽說,雪柔在我心裏,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我怎麽能讓別人把她搶走,可是用什麽辦法呢?心思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

“心地善良,的我從來也沒有想過什麽圈套害人,一時間現在還真知道用哪個計策好,正在我一籌莫展地時候,我忽然起幾天前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已經出獄的光頭趙六,嘴角一歪,笑了一下對着其他人說道:

“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們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也沒等衆人回答,我走出了古董店。

出門後,我給趙六打了一個電話:“趙六?你現在馬上帶幾個機靈的地兄弟的來我這裏,越快越好。”在我打完電話之後沒多久,趙六帶了兩個兄弟急匆匆的趕來,一看到我立刻開口問道:

“老大,出了什麽事?要砍人麽?看你說的這麽着急。”

我搖了搖頭說道:

“你就知道砍人,我叫你帶兩個機靈的兄弟是來幫我想主意的,不是讓你去砍人的。”

趙六不解的看了看我問道:

“想主意?想什麽主意?”

我笑了笑,說道:

整人你們會整吧。。。”

趙六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老大,別的咱不敢說。整人那是我們地強項啊,你們說是不是。”趙六對這身後的兩個人揚了揚頭,後面的兩個兄弟也同時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我對趙六大致地講了一番今天的事情,趙六沉思了片刻擡頭對我說道:

“老大。我們現在就回去準備,你放心好了肯定能讓你說的這個人顏面掃地。”

聽他說的信心十足,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你們就先回去,等我電話。”

當我回到古董店的時候,剛好在進門時遇到了上官雪柔,不過卻沒有看到那個郭航岩,我和雪柔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去之後,張茜婷看到我們兩個一起進去,好奇的對上官雪柔問道:

“雪柔。你怎麽和浩天一起回來的?你的航岩呢?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

上官雪柔的臉微微一紅說道:

“他爸爸給他打了個電話,找他有事。。。航岩說下午再過來。”聽了上官雪柔的話。我皺了一下眉頭。

直至下午一點多,郭航岩真地又來了,他換了一套淡藍色的休閑西服,手裏還捧着一大束百合花,進門就直接奔上官雪柔而去,溫柔地說道:

“雪柔,上午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才路過花店,知道你喜歡百合,所以特意給你買的,我們出去吧。”

,我聽到這裏,實在是感覺肉麻的很,于是再次轉身離開古董店,在我出門的時候,馮超還對我問道:

“大哥,你今天怎麽了。總有事?”我看着馮超,撇了一下嘴,沒有說什麽。

離開古董店後。我并沒有走遠,而是快速的撥通了趙六的電話,緊接着,我看到上官雪柔和郭航岩從古董店內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我低聲咒罵幾句,尾随在他們身後,悄悄地跟蹤着。

一邊通知趙六我的位置,一邊跟蹤上官雪柔他們,沒過多久,趙六帶着上午跟來的那兩個兄弟找到了我,遠遠的看着上官雪柔和郭航岩,趙六皺了皺眉頭說道:

“大哥,嫂子身邊的那個小白臉還挺帥的嗎,難怪你會有危機感,不過我很奇怪,憑你的功夫找他單條是更好?”

我望了望趙六心裏想到:

“別說找他單條,就是不知不覺的殺了他都不成問題,關鍵是,我不能讓上官雪柔對他有那樣的心思,我要把她地想法扼殺在搖籃裏。”

想到這裏,我白了趙六一眼說道:

“你懂什麽!”

趙六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說完,趙六對身後的一個兄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兄弟點了一下頭向上官雪柔她們走去。

我解地看了看趙六,趙六對我笑了一下說道:

“老大,你就看好戲吧。”聽他這麽一說,我只好遠遠的看着,看看趙六到底準備用什麽辦法破壞郭航岩在官雪柔面前的形象。

與此同時,我看到走出去的那個趙六的小弟撞了一下郭航岩,随後很不好意思的對郭航岩道歉,那個郭航岩臉色很不好,似乎說了些什麽,因為距離比較遠,我沒聽清楚。

不一會,趙六的小弟返回到我們身邊,來到我面前之後他憤憤的說道:

“TBD,那個小子真他媽的能裝,撞了他一下,居然敢罵我,要是因為這個,我真想上去揍他。”說完從兜裏掏出一個錢包。

我靠,沒想到我的趙六隊伍裏還有這樣的人才,神偷啊,趙六接過錢包打開一看,好家夥!!裏面不少現金,而且是美元,各種信用卡都快把錢包插滿了。

趙六搖了搖頭說道:

“媽的,這小子還挺有錢的。”

“大哥,你看,媽的,這小子錢包裏有避孕套,牌子還不錯呢,咱們白準備了,小看他了!!”一旁的小弟從錢包裏拿出兩個避孕套,滿的說道。

趙六愣了一下,對我說道:

“大哥,本來準備在他錢包裏放點避孕套。他媽的,沒想到還自備了,牌子比咱們地還好!”

我看到趙六手裏的避孕套,心裏琢磨着。這個東西他都随身攜帶,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他的安全意識還是很高的嘛。

“大哥,沒事,我這裏還有辦包迷藥呢,昨天剩下地!”一旁的小弟殷勤的說道。

趙六一聽,立刻把那小弟的迷藥拿了過來,還特意找了支筆,在那裝迷藥的紙上,寫着大大的兩個字,-迷藥!

随後他将迷藥和安全套放進錢包。交給了另一個比較瘦的兄弟說道:

“按咱們的計劃,去吧。”那名兄弟接過錢包後。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

随後,我看到那兄弟快跑幾步,追上快要走遠的上官雪柔他們,同樣撞了一下郭航岩,然後動作很自然的把錢包丢在了地上,做地好像是郭航岩自己掉的一樣。看到這裏。我從後面饒了過去,在距離他們最近地一個公告牌後蹲了下來,向他們那裏望去。

我看見郭航岩頓了頓,俯身拾起了地上的錢包。而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和迷藥他則沒有理會,裝出沒事的樣子。旁邊的小弟倒是挺機靈,見狀急忙彎腰撿起了避孕套和迷藥,遞到郭航岩了的面前,客氣的說道;

”大哥,這個你不要了!名牌!”

這時。我看到郭航岩此時地表情顯得很尴尬,偷瞄了一眼上官雪柔,一臉怒容的說道:

“不是我的。”說完。拉着上官雪柔就要離開。

小弟一臉笑意的追上去,說道: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呗,激動什麽呀,這麽好的迷藥和避孕套你都不要,這東西可不好買。。。”

郭航岩一臉憤火的瞪着追上來的小弟,說道:

“什麽迷藥?”

那小弟将迷藥袋在郭航岩的面前晃了晃,表情有些納悶地說道:

“這不是麽,剛從你錢包裏掉出來的,這個牌子可不好買,你真的要了?”

郭航岩望着小弟手裏地那包迷藥,再次看了看上官雪柔後,氣憤的說道:

“雪柔,這個是我的,你別相信這個混蛋。”上官雪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那小弟聳了聳肩膀說道:

“避孕套也不要了?那你一會不用啊?”說完,那小弟還看了看已經一臉鐵青的上官雪柔,接着說道:

“居然用避孕套,大姐,那你可小心了。”随後,将避孕套和迷藥放進自己的口袋裏興高采烈的連蹦帶跳跑開。

我看到這裏,笑了出來,這小子真夠絕的了,人才啊,以後得好好提拔提拔。

趙六看到我笑了之後,在我身邊小聲說道:

“老大,這只不過是過場戲而已,好戲才剛剛開場。”

這時,我看到到遠處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扭一扭的快步追上在郭航岩,将攔住出租車準備上車的郭航岩一把從車裏拽了出來。

這個女人長得那叫一個惡心,屬于那種看清她真面目後就終生難忘的類型,她一手抓着郭航岩的褲子,坐在了地上,邊揉着自己的腳,邊對郭航岩說道:

“郭公子,可算追上你了,什麽時候回來的,好久沒有看到去我們那裏玩了,喲!這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的瞞好看的,是哪家的姑娘?難怪我們春春今天上午失魂落魄的,郭公子,你可要有了新人忘舊人呀。”

郭航岩的臉色變了又變,大聲的喊道:

“你在胡說什麽,什麽春春?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這個人有毛病吧。”

那個女人臉色一變,很不屑的說道:

“認識我?當初還是我給你介紹春春認識的,現在你卻說不認識我?今天上午春春不是還給你打過電話麽,郭公子,你上美國念書,我們春春可是等了你好多年,雖說她是個風塵女,可你也不用這麽無情吧,提了褲子就不認人。”說完,從地上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郭航岩身邊的上官雪柔。

看到這裏,我實在忍住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用手拍了拍趙六的肩膀說道:

“你這招可是夠狠毒的了,你是怎麽想到的?那個女人你是在哪找的?我看她應該去演戲,她不會真的是演員吧,要不是我知道是計劃之中的事情,我差點就相信了。”

趙六笑了笑說道:“那個女人真的是媽媽桑,是我在一家小按摩房找的,是和老大說了麽,整人是我們的強項,這個還不算什麽呀,下面還有一場壓軸戲呢,我保證這出戲演完之後,嫂子百分之九十五會在理那個小白臉。”

還有??我強忍着自己的笑意向那邊看去,這時那個媽媽桑已經走了,上官雪柔冷冷的看着郭航岩,而郭航岩則是一臉焦急的解釋着。。。

“雪柔,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更不認識什麽春春,上午真的是我爸爸給我打的電話,不信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問問。”

上官雪柔冷冷的看了看郭航岩說道:

“就算你不認識這個人,那你錢包裏的東西怎麽解釋。”

郭航岩很尴尬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美國生活,這種東西在美國每個人都随身攜帶的。。。不過那個迷藥真的不是我的”

上官雪柔似乎并沒有相信郭航岩的話,冷笑了一聲說道:

“航岩,沒想到你去美國這麽多年,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在郭航岩再要辯解的時候,另一場戲開始了。。。

“航岩,你真的在這裏。”這時,我看到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一邊叫着郭航岩的名字一邊向他走去。

女孩長得還挺漂亮的,至于身材。。。以前應該挺好的,不過現在是看不出來,因為。。。因為她是個孕婦,看她的肚子至少也在五六個月了。

“航岩,上午你為什麽挂我的電話,你不是說你爸爸找你麽。”孕婦埋怨的的說道,并恨恨的盯着上官雪柔。

郭航岩一愣,對孕婦問道:

“這位小姐,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那個孕婦聽了郭航岩的話,臉都綠了,一副嗷嗷委屈的樣子說道:

“剛才媽媽說遇到你,說你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我開始還不相信,趕來一看,你果然和別人在一起,我知道我出身不好,我并奢望你能給我一個名分,就算你不認我也可以,但是我肚子裏的孩子你總該認識吧,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說完用很柔和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看到這裏,我心裏想到,若不是知道這一切都是趙六安排的,我現在立刻就沖出去狠狠的揍那個郭航岩一頓。

就在這時,我聽到郭航岩撕了撕自己的頭發,大聲的吼道:

“今天他媽的是怎麽了。什麽孩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怎麽會有我的孩子,我看你是瘋了,走!雪柔。”說完,失去冷靜的郭航岩粗魯的抓過上官雪柔的手,就要走開,結果被上官雪柔一下子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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