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浩知道胡穎這麽聰明的女人不好騙,撓着後腦勺打掩護說:“還能有什麽關系,我和諾彤就是朋友關系。”
“朋友也分幾種,是那種朋友關系?”胡穎嚴肅的看着他,一邊拽着他朝沙發上走去,幾乎是将他按在沙發上,鄭重其事的說:“你給我老實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什麽怎麽想的?小姨,你這麽問,我完全蒙逼了啊。”陸天浩一臉的糊塗。
“還給我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王諾彤眉來眼去,你不知道你和雯雯訂過親嘛?你這樣三心二意,你對得起雯雯嗎?”胡穎開始數落起來,用長輩的口吻說道。
他不想跟她在這個問題上讨論下去,不然會沒完沒了,他嬉皮笑臉的說:“小姨,這兩天我看你挺忙的,一定很累吧,我幫你按摩按摩。”
他說着就站起身,拉着她坐下,繞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肩膀上就開始給她揉肩。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胡穎擡頭看着他。
“我沒想糊弄你,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和諾彤真的只是朋友關系。”
陸天浩也一本正經的回答,手指突然在她頸部的穴位上一按,一股氣勁随即注入到穴位之中。
氣勁快速進入她的大腦,她的身體像被電了一下,立刻感到一股舒暢感湧向全身,慢慢的靠在了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
陸天浩低頭看了看,見她閉上了眼睛,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唉,也只能用這種辦法敷衍過去了,希望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不會再追問我和諾彤的事情了。
他搖搖頭,繼續給她按摩。
他也看的出來,這幾天她确實很累,每天早上出去,到晚上才回來。
怎麽說她也是個女人,這麽拼命,他看着都有點心疼。
他輕輕的給她揉着肩,在心裏說:小姨,好好放松放松吧,我和諾彤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你已經夠忙了。
你也不用擔心雯雯,不管她是不是喜歡我,只要我們還有這層關系,我就會對她負責。
胡穎并沒有睡着,只是進入了一種飄然的狀态,有點迷糊,她感到有股氣流在體內緩緩流動,那股氣流牽動着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感到無比的舒暢和清爽。
“哼……”
不知不覺,她嘴中發出呢喃之聲,美妙入耳。
陸天浩頓了頓,她怎麽會有這種反應,我沒有給她進行催情的手法啊,怎麽會這樣?
不過他也明白,他的按摩手法主要是靠氣勁的催動達到相應的效果,如果氣勁作用到大腦的話,有時候被按摩的人可能會不由自主的産生那種幻覺,潛意識裏會進入那種迷醉忘我的境界。
說白了,就是有些人欲求比較大,或者長期沒有得到滿足,大腦突然得到了激發,身體放松了下來,她們會受潛意識的驅使而進入那種催情的狀态。
小姨今年二十八了,這個年齡還單身,俗話說三十如狼,她也快三十了,可能是有點欲求不滿,這也就難怪了。
呸呸呸……
我怎麽會這麽想,真是太邪惡了。
陸天浩連連呸了幾聲,在心裏直罵自己下流龌龊,小姨這麽純潔的一個女人,怎麽會有那樣的欲求,他覺得自己內心的邪惡已經玷污了聖潔如仙子般的小姨。
甚至有股深深的罪惡感,真是該死,她可是你小姨啊,你怎麽能有這麽龌龊的想法。
就算小姨二十八了,就算她單身,她跟別的女人也不一樣,她不會欲求不滿,她是聖潔的、高尚的……
這麽一想,陸天浩心裏也沒那麽愧疚了,覺得自己也跟着高大上起來了。
對,小姨就是這麽一個高尚而聖潔的女子,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
“哦……”
胡穎的聲音愈發的亢奮起來,聲調悠長而動聽。
“咿……”
陸天浩倒吸一口氣,感覺小姨是在用這種方式打他的臉,他剛給她說了一大堆誇贊的話,如何如何聖潔不可侵犯,怎麽這會兒變的這麽銷魂撩人風情萬種起來。
我的小姨啊,你可不能這樣啊,你在我心裏可是至高無上純潔如仙子般的存在啊,怎麽會有這種反應?
真是罪過,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他趕緊收起了功力,打算把手從她香肩上拿開,她卻抓住了他的手,輕聲說:“別停。”
“什……麽?”
陸天浩像被電擊了一般,木讷的說道。
“我要你繼續給我按摩,就像剛才那樣。”
胡穎猛然擡頭看着他,見他竟然還在發呆,就沒好氣的說:“發什麽呆,繼續啊。”
“哦……”
陸天浩半響才回過神來,說:“小姨,那個我看這次差不多了,下次再給你按吧。”
“那你是要跟我談談你跟王諾彤的事情嗎?”胡穎的語氣似乎帶着一種威脅。
不過他也聽出來了,這潛臺詞是說只要你給我按摩,你跟王諾彤的事情,我暫時可以不管。
“好吧。”
陸天浩只好點頭答應,看來也只能這麽辦了,只要她不追問他和王諾彤之間的事情,別說給她按摩了,就是給她當兩天陪睡工都可以。
欸,有陪睡工這樣的工作嗎?怎麽又邪惡了。
他晃了晃腦袋,又開始揉着她的雙肩,不過這次并沒有将氣勁注入進去。
胡穎感覺不對勁,沒有了剛才那種舒緩清爽的感覺,她有點不爽的說:“你偷懶了,用心按,就像剛才那樣。”
“剛才我也是這麽按的啊。”陸天浩故作不知請。
胡穎不好意思把內心那種想法說出來,擡手就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跟小姨扯犢子是吧,不好好按,那你給我說說王諾彤的事情。”
“小姨,真要那樣嗎?”陸天浩不确定的問道。
“快點,少啰嗦。”
胡穎斷然回道,剛才那種感覺真的很舒服,她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簡直爽翻天了,真的有種上天的感覺。
二十八歲的她,說句實在話,已經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可她至今還單身,要說沒有那種想法,那是騙人的,只是她內心的驕傲,不容許她随随便便找個人委身于他。
這些年,她都強忍着內心的那股欲求,只是剛剛那一刻,那種熱血噴發的舒暢感叩開了她的心理防線,那種渴求猶如一個魔鬼一般一點點摧毀着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