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還記得孤兒院的小寶麽

可能是上蒼眷顧,沒過多久,我的病竟然奇跡般的好轉了,在我完全康複的那天,媽媽果然從外面給我買回了一只白色的小狗,我當時高興極了,迫不及待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向那只小狗跑去,可是。。。就在我的手接觸到那只小狗的一剎那。。。就像我剛才給你看的那朵花兒一樣,瞬間被凍成了冰雕,而媽媽的眼中也露出了驚駭的目光,經過幾次試驗,媽媽發現我接觸的任何物體都都會凍結。。。

後來,因為這雙手,沒有人敢接觸我,而我也成了別人眼中的怪物,爸爸媽媽怕我傷害到別人,将我鎖在房子裏讓我出去。

沒過多久,有一天媽媽領着我來到這裏,給我買了一個布娃娃,又交給我一把鑰鑰,然後說她有點事情,讓我在這裏等着她。

當時媽媽是含着淚走的,她說那是沙子跑到眼睛裏去了。。。媽媽走了以後,我就開始一個人在這裏等着她回來,就這樣一等就是十二年過去了。。。”說到這裏,寒若冰的聲音停止了,因為她的話音中有些哽咽。

我真的沒有想到寒若冰霜冷的外表下竟然隐藏了這麽坎坷的身世,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又是怎麽生存下來的?寒若冰的背後還隐藏了多少“故事”?我發現自己開始對眼前的這個女孩感興趣了。

“那後來呢?你是怎麽生活的?”沉默許久之後,我對寒若冰問道。

“後來?。。。”寒若冰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

“後來我回家了。發現爸爸媽媽已經搬走了,只留下一套空空的房子給我,于是,我每天都來這裏等。等着有一天媽媽能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我的師傅,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很寒冷地地方。

從哪天開始,他送給了我這雙結界手套,還教我如何控制能力,如何修煉能力,并且一直照顧我到現在。

在我的心裏,師父就像是我的親生父母一樣,在所有人眼中我是一個怪物,只有在他的眼裏。不是這樣。。。我真的很想和其他的女孩一樣,能夠與自己的朋友手拉着手。唉!!都是因為這雙手。。。”

怪物?如果把我的事情告訴她,或許她會覺得我比她更像一個怪物,心裏是這麽想的,可嘴上卻對寒若冰說道:

“在我眼裏,你就不是一個怪物。”說完,我伸手握住了寒若冰帶着手套的小手,盡量讓自己真誠地看着她。

雖然寒若冰的手上帶着結界手套。可是在我接觸到她地一瞬間,透過結界手套,從她那雙手上傳來的寒氣,瞬間侵襲了我的全身,讓我忍不住的打起寒顫。

寒若冰見狀急忙将手縮了回去,很有深意的看着我,淺淺的一笑,說道:

“謝謝你,方浩天!”

“沒什麽。在我眼裏你是一個很安靜的女孩,并不是什麽怪物,對了!你師父是幹什麽地?他怎麽會知道你是一個異能者。教你修煉說,還能用一副手套限制你的能力?難道他也是個異能者麽?”我笑了笑,問道。

寒若冰看了看我,緊接着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她想說,或許她的師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讓很多人知道吧。

擡頭看看天色已經很晚,寒若冰今天是不可能告訴我有關她師父的事情了,于是,我對她說道:

“天晚了,我們都沒吃東西呢,不如我請你吃飯去吧。”

寒若冰搖了搖頭,笑道:

“不了,我該回去了,改天有時間我們在聊吧。。。”

本來我是想送寒若冰回家,可是她執意不肯,沒辦法!只好和她在公圓門口分手了,看着寒若冰安全的離開後,我感到有些饑餓,肚子裏也開始停的打鼓。

找了一家快餐廳,買了些食物,在餐廳內一個安靜地角落坐下吃了起來,剛坐下沒多久,我忽然聽到了一個很陌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浩。。。浩天?方浩天?”

回頭看了看周圍,我發現,一個穿着休閑裝,身材瘦弱的年輕人正目不轉睛,神情激動地看着我,這個人臉上帶着幾分兇相,和我長相頗為相似,仔細的上下打量一下,我發現這個人很眼熟,可就是想起在哪裏見過,于是我對這個人問道:

“你是在叫我麽?”

那個人徑直的走到我身邊,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

“真的是你啊浩天!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小寶呀,孤兒院裏的那個小寶。”

“冬寶?你是小寶!我說怎麽看你有些眼熟呢,原來是你這個家夥,和小時候沒什麽變化嘛!”在這裏遇到小寶,我感到很意外,同時也很高興,不管怎麽說,小寶是我童年時代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一個和我長相類似的朋友,不過,我發現他有些長咧歪了,沒小時候那麽兇了。。。

和小寶出了快餐廳,我們來到一間很小很小的酒吧,小寶告訴我,這裏是他開的,不過,看起來生意并不是很好,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後,小寶對我問道:

“你現在忙什麽?是上班還是上學?”

“上學,在TB大學,你呢?混的還不錯吧。”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裏面的啤酒對小寶問道。

小寶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不錯什麽呀,勉強生活吧!那年你從孤兒院被領養,臨走時還對我說讓我等你回來。可你一去就再無音訊,你這家夥!可把我害苦了,為了等你,好幾家人要領養我。都讓我拒絕了,後來實在等不下去了,只好被一家人領養走了。”

小寶的話讓我微微一愣,将懸在空中握着啤酒杯地手放下,心裏不由的感慨起來,今天是怎麽了,遇到了三個人,聽了三件有關等待的事情,而且兩件和我有聯系。

“你的養父母怎麽樣?”我對小寶問道,可是我沒有想到。在我提到他養父母後,他地神色忽然一暗。灌了一大口啤酒之後,對我嘆道:

“你的命好,被人收養之後還能上學,可我的運氣就不那麽好了,被人收養之後,那家人開始對我還可以,可漸漸的對我就不如從前了。後來簡直把我當成人看,讓我幹這幹那不說,還不給我吃飽飯,挨罵那都是輕的,動不動就沒來由的挨頓打,我在這家只住了一年,最後實在忍不下去,就偷了他家一筆錢,跑出來了。好在我小寶命不該絕,一直混到現在也沒死。”說道這裏,小寶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我安慰了他幾句後。将話題岔開,聊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寶酒吧裏原本就稀少的客人現在都已經走光了,小寶盛情的挽留我在他這裏過夜,并早早的關好店門,就在我想給三女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她們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關好店門地小寶回到我們坐着的角落,聊了沒兩句,忽然緊皺着眉頭,還哈氣連天,大一會,又開始流眼淚、流鼻涕,抓耳撓腮好像很難受地樣子。

“你在這裏座一會,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小寶轉身向他的那間既是辦公室,也是卧室的房間跑去。

小寶的樣子讓我感到很奇怪,好奇之下我跟了過去,然而在我推開房門、看到裏面情景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只見小寶拿着一個醫用的注射器在自己的手臂上注射,看到這裏,我立刻就明白了小寶是在吸毒!!!!

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我一把打掉了他手中地注射器,怒視着這個自己童年唯一的朋友,怒聲說道:

“冬寶,你居然吸毒,不想活了你。”

小寶手中的注射器被我打掉後,仿佛完全聽不到我說的話一般,只顧得去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針頭,看來他的毒瘾尋致所有的精神都全部集中在那支注射器上了。

我先一步将注射器搶了過來,緊緊的握在手裏,而小寶二話不說就要上來搶奪,厮打了半天,被我一腳揣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小寶的毒瘾似乎發作地更加厲害,突然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的滿臉涕流,苦苦的哀求我說道:

“浩天,我求求你,把注射器給我,我好難受,你就讓我打一針,就一針,我保證這是最後一針,以後我再也不碰這東西,你先給我,讓我挺過今天,我求求你了。。。”小寶邊說着,邊湊到我身前抱着我地腿,擡起已經變得扭曲了的臉看着我,那樣子痛苦極了。

如果我把毒品給了他,那他以後一定會接着吸,可是看到小寶如此痛苦的樣子,我實在有些不忍心,低頭想了想,嘆了口氣,将手中注射器交給了他,小寶在接過的第一時間将針頭紮進了自己的胳膊。。。

在注射了毒品之後,小寶漸漸的平靜下來,緩緩的爬了起來坐在我對面,低着頭不敢看我,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卻沒有說出來,我冷冷的看着這個兒時唯一的夥伴,沉聲問道:

“你什麽時候開始吸毒的。”

小寶依然低着頭,低聲說道:

“一年前。”

一年前?小寶和我的年紀和我相差無幾,居然吸了一年的毒品,我滿臉怒意的問道:

“是誰給你毒品的,你知不知道吸這東西是會死人的!!!”

此時的小寶,在我面前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在接受家長的批評,他低着頭小聲說道:

“我從一個賣藥的手裏買地。”小寶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到。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自甘堕落到吸毒的地步。”我冷冷地說道。

小寶聽了我這句話。緩緩的擡起頭,眼神中透漏出一絲無奈,漸漸的流出了淚水,對我哭道:

“我也不想這樣堕落下去。可是我跑出來後根本就沒辦法生活,後來我認識了一些在外面混的坯子,并且認了一個大哥,我偷過,搶過,我像你遇到了一個好人家,跑出來之後,為了生存我必須去偷去搶,有一次我們大哥帶着我和其他的一夥人火拚,我受了很重的傷。無奈之下才打了一針,可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東西讓我瘾,而且再也戒不掉了。”

小寶一邊對我哭訴着以前的事情,一邊解開衣服露出胸口一條長長的、觸目驚心的刀疤。

看到小寶身上的刀疤,我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可是你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毒品就像一個無底洞,有再多的錢也不夠吸啊。早晚你會毀在這個上面。”

小寶很是無奈地反問道:

“不這樣,我又能怎樣呢?這玩意不像其它的東西說戒掉就能戒掉的。”

我沉思了片刻,對小寶說道:

“我學過一些醫術,讓我幫你看看。”小寶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說道:

“沒用的,我以前也試過戒掉它,可是幾次下來都沒有成功,反而吸的次數更多了。”

沒有理會小寶的話,我說道:

“你把上衣脫下來。轉過身坐在床上,閉眼,盡量地放輕松。”小寶拗不過我。只好按照我說的話坐在了那裏。

其實能不能幫上小寶,我自己心裏也沒有低,只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覺得自己修煉的精神能量或許能幫助他。

在小寶的身後盤膝而坐,我默默的運起玄門基本功,打開了天眼。。。

漸漸的,我從身體裏游離出一股精神能量向小寶延伸過去,在精神力進入小寶身體的一瞬間,小寶全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通過精神力,我進入了小寶地腦海。

天眼如同一部X光掃描機一般,讓我清晰的看到小寶大腦內的腹側紋狀體活動明顯低于常人,神經犒賞系統也被毒品破壞了很多,大腦表層,因為毒品地侵蝕出現了不規則的黑斑,其內髒更是有幾處嚴重受損。

如果把一個常人的大腦比作一個勺子,那小寶的大腦可以說成是篩子,即便沒有我說的這麽誇張,至少也是一把有着很多眼的漏勺。

我試探的用精神能量去刺激腹側紋狀體,讓它恢複活力,并盡量的修複小寶腦中的損壞的神經,讓他們再特別依賴毒品。

從我修複小寶腦神經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身體就開始不斷的顫抖,這是我第一次使用精神能量進入別人的身體,精神能量源源斷的從我腦海內傳出來,漸漸的我發現,以前我所能看到的精神能量是素色的,而現在,素色之中隐約帶有一絲金黃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的睜開雙眼,此時我幾乎已耗盡了所有的精力,渾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前面的小寶也是和我一樣,像是剛從水池裏撈出來一般,但讓我欣慰的是,在小寶的身上散發着一股腥臭,看樣子,我的治療對小寶起了一定的作用,讓他體內的毒素排出了不少。

這時,小寶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自己之後,皺着眉頭說道:

“我怎麽出了這麽多的汗?而且還這麽臭,浩天,你學的是什麽醫術,我覺得自己的精神好像要比以前好多了。”

我對小寶笑了笑說道:

“看來還是有效果的,我估計再有幾次就能讓你徹底的戒掉毒品了。”

小寶尴尬的看着我,說道:

“我要去洗洗澡,身上都要臭死了,一會你也洗洗吧。”說完,小寶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我虛弱的躺在沙發上,可能是今天精神能量耗損的太大了,我感覺有些疲倦。可此時的我并不知道,這次為小寶治療,居然很巧合地讓我突破了玄門基本功的第三層,直到我一次無意間使用了天乙符中的土符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達到了基本功的第四層階段。

我沖完澡後,在拿毛巾地一刻,毛巾旁邊挂着的一樣東西,引起了我的興趣。

這是一塊琥珀,是一個不規則的菱形體,在琥珀裏面是一個很小的蟲子,這個蟲子,我越看越是眼熟,漸漸的,我出了一身冷汗。這琥珀內的蟲子,居然與景蟲有六七分相似!!

憑我對琥珀的了解。我很确定它是一塊真正的琥珀,而不是仿制品!!!這琥珀引起了濃厚的興趣!

我心情沉重地拿着琥珀走出衛生間,看到我出來,小寶對我說道:

“浩天,你先穿我的衣服吧,你地衣服在這裏,我給你找個口袋。走的時候你拿着回去洗洗。”

我點了點後,将那塊琥珀放到小寶的面前,凝重的問道:

“學寶,這個東西是你的麽,你從哪弄的?”

小寶看了看我手裏的琥珀笑了笑說道:

“以前別人送我地,怎麽!你喜歡?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

小寶在撒謊,這塊琥珀的價值至少在幾萬元以上,誰會這麽輕易的送給他,想到這裏。我問道:

“是誰這麽大方送你的這塊琥珀?這東西可能賣不少錢呢。”

小寶有些吃驚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琥珀問道:

“浩天,這東西能賣錢??值多少?”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不是專家。對這個也不是很在行,不過初步猜測可能是在五萬到十萬之間。”

“這麽多!!”小寶聽我說完之後,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嘴裏還喃喃的嘀咕到:

“這幫混蛋,居然走私文物到國外,媽的!”

小寶說地莫名其妙,我聽的更是糊塗,不過我隐約的猜到,這塊琥珀一定和他說地走私文物有關,于是我對小寶問道:

“說說,怎麽回事?”

小寶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是這樣的,我不是跟着一個社會上的老大混麽,前些日子,他接到一筆買賣,雇主說只要把貨運到碼頭等時間到了,交給一個走外貿的貨船,就能得到一筆豐厚的酬勞,因為是老主戶,老大當時就同意了,我很好奇運什麽東西能給那麽多錢,于是就趁他們不注意打開看了看,發現裏面都是一些瓶子啊罐子一類的東西,我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當時還笑這個雇主是個傻X,這些東西能值那麽多錢麽,但是卻并沒有在意,反正只要對方給錢就行了,可是聽你這麽一說,一個小小的琥珀就這麽多錢,那些瓶瓶灌灌一定是一些古董文物,至于這塊琥珀一共有三塊,我當時覺得這塊最漂亮,又這麽小,就順手給。。。”說道這裏,小寶對我尴尬的一笑。

小寶說的走私文物的事情我并在意,讓我感興趣的是他說琥珀一共有三塊!!

小寶似乎看出了我對琥珀很有興趣,轉了轉眼珠,對我說道:

如果那人真的走私文物到國外,可就是賣國賊,失物在國內管怎麽折騰,就算被當成尿灌子,那也還是咱們國家的文物可要是到了國外就算再值錢那也是外國的,浩天,我小寶長這麽大沒少受苦,跟了那個大哥之後活得還算是有點人樣,可是我想一直這樣下去,我想。。。我想。。。”

“怎樣?”其實我猜到小寶想幹什麽了,只是想聽他自己說出來。

小寶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想幹一票,偷回一些文物回來,反正這家夥也是走私,就算是被偷了,也敢報警,而且也算是保護國家文物至于流落到國外吧。”

我心裏暗自好笑,小寶這個人就是這樣,和小時候沒什麽改變,就連偷東西都為自己找這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過!他說的也對。國內地文物就算砸碎也不能讓它流失到國外,更何況我對那剩下的兩塊琥珀也很有興趣。

想到這裏,我看了看小寶問道:

“他們什麽時候發貨?你打算怎麽幹?”

等到了我的回應,小寶一臉的興奮說道:

“他們明晚發貨。我們今天晚上就動手,能拿幾件就拿幾件,至于其它地事情,你就交給我辦好了。”

和小寶換好衣服後,大概在夜晚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向碼頭駛去。

聽小寶說,這個時間是看守最松懈的時候,而且都是平日和他一起混的兄弟,對他不會起疑心。

過了不久。我和小寶在碼頭下車,他帶着我東拐西拐的來到一個很偏僻的貨艙。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我先在這裏等着,要出聲,而他自己則向裏面走去。

小寶進去以後,我隐約的聽到他和裏面的人胡侃了幾句後,随後又走了出來,回到我藏身的地方。皺着眉頭對我說道:

“這下不好辦了,貨主也在這,說今天提前發貨,下手到是能下手,可上船前貨主一定會清點貨物的,我怕被發現。”

我眯起雙眼,對小寶說道:

“你知道貨放在什麽地方吧?帶我去看看。”我現在心裏真地很想看看那兩塊琥珀。

小寶點了點頭,帶着我繞過了幾個有看守的地方,來到貨艙後面地另一個更為隐秘的小型貨艙。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裏并沒有人看守,或許是覺得這裏夠隐秘而放松了警惕。

我和小寶偷偷的潛了進去。這麽多年小寶別的沒練成,開鎖的技術倒是頗有幾分神偷的意思,倉庫大門上的鎖被小寶用一根別針幾下就打開了,讓我大開眼界,心想他和上官雲菲有地一比!

倉庫裏有兩個大木箱子,都是用帆布覆蓋的,打開木箱後,我發現這裏面裝滿了被包裹嚴實的瓷器和字畫,将保護紙一一打開後,以我的判斷,這些瓷器無論是色澤還是手感,件件都是珍品,而字畫也全都是古代一些名家的大作,每一樣東西,對狂熱的收藏愛好者來說,都是價值連城。

打開另一個箱子之後,我發現裏面裝得都是一些珍貴的材料,比如虎骨、虎皮之類的東西,在這些材料之中,擺放着一個小盒子,在那個小盒子裏,我找到了想要的那兩塊琥珀。

拿起盒子,我将它輕輕地打開,果然如我想象,這兩塊琥珀裏,同樣是青蟲,過,其中有一個,顏色是碧綠色,而是深黑色。。。

這時的小寶,看的眼睛都紅了,先前他并不知道這些東西地價值,所以并不在意,可現在不同了,我猜這些東西在小寶的眼裏已經不是什麽古董字畫了,而是一沓沓的現金鈔票,當然了,這些寶貝足夠讓一個人奢華的過上幾輩子,誰看了都會眼紅的,也就是我,見過大場面的人,圓明園我都去過,這些東西,我還沒看眼,老子5050萬的扳指都能說沒就沒了,這些,我不在乎了!!

不過,我看小寶拿古玩的手法,真的是外行,他以為個頭大,就值錢,轉拿了幾個比較大的瓷器放到一個準備好的布包裏,并且還在那裏嘟囔着:

“這些東西太大了都不好拿,還要好好的保護,萬一碎了可就白拿了。”

小寶的舉動看的我連連搖頭,上前拽了他一下,小聲的說道:

“學寶,古董這東西,不是個子越大越值錢,你拿的那幾樣東西,加起來都不如這個。”說完我從被他甩在一邊的古董箱裏拿出了一個上面刻滿花紋的白玉瓶。

小寶愣了一下,想了想後将布包裏的東西又放回到箱子裏,對我說道:

“浩天,你懂的比我多,你幫我挑幾樣。”

我點了點頭,将那個白玉瓶先交到小寶手中,又在裏面找了一個素花的極品瓷碗,和一幅南宋時期的山水畫交給了小寶,對他說道:

“這三樣東西足夠你買洋房,開跑車,以後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

小寶似乎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這麽值錢,長大了嘴巴呆呆的看了看我,或許覺得只拿三樣東西不夠過瘾,他的眼睛一直盯在箱子裏面的其他東西,看到他的樣子,我笑了笑,說道:

“做人刻不要太貪心啊,你手裏的三樣東西價值絕對要比剩下的那些加起來還要高。”

小寶很尴尬的對我笑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對我說道:“浩天,那你拿麽?反正也是要流失到國外的,不拿就便宜外國人了。”

我舉起手中的兩塊琥珀晃了晃說道:

“我并不缺錢,我感興趣的是這幾塊琥珀,而且我也不會讓這些東西流失到國外。”小寶用很是不理解的目光看了看我,不過沒有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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