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雅掌櫃給了陽左丘三十萬兩元晶私房錢,的确是這裏最有錢的買家。
“哼,小子,我不信你還有錢繼續跟我争!”那位空賊頭目惱道。
此人叫李大成,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空賊頭目,手上有點錢,為人霸道毒辣。
見沒有出更高價,胡胖子一錘定音:“成交!”
接下來,陽左丘一口氣拍十位聖院女學生,前後總共花了二十五萬元晶,這可讓場上的人都大開眼界了。
“這個神秘土豪是誰,怎麽如此有錢。”
“女人而已,買幾個回去玩玩就膩了,這麽多,不怕傷身麽!”
也有人不爽陽左丘此舉,特別是那個叫作李大成的空賊頭目,他目光兇狠地瞪着陽左丘:“哼,小子,你有錢了不起,一人霸占完成有所有寶貝,有意思麽!”
陽左丘一直保持沉默,即便拍賣場上這些人說的話有多難聽,都置若罔聞,對于垃圾,他一向自動過濾。
此時卻冷冷一笑,說:“我有的是錢,你奈我何!”
随後看向噬月魔君:“魔君,我送錢給你花,你介意嗎!”
噬月魔君哈哈一笑,掂了掂手中的錢袋,說:“只要你有錢,全部拿去都沒問題!”
有錢心情爽。
因為噬月魔君在血符宮的地位超絕,所以每拍下一件寶貝,他都要現場結算。
胡德已得到上頭的授意,當場扣除百分之三十的傭金,現場結算支付。
噬月魔君雖然地位高,但混亂之地資料貧乏,現在為止已賺取将近十八萬兩元晶,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相當他十年的俸碌了。
無論在哪,有錢好辦事,無錢寸步難行。
噬月魔君看着手中的錢袋,露出一絲貪夢的笑容,對胡胖子說:“死胖子,剩下的三個一起打包拍吧,一個個拍,我都快無聊死了。”
“分完錢後,本君還要趕時間回血符宮面見宮主。”
噬月魔君是這些寶貝的主人,他怎麽說,胡德就怎麽辦。
聽說要一塊打包拍賣,有不少人打退堂鼓了,因為不夠錢。
李大成則大叫一聲好,然後猛猛地瞪着陽左丘:“小子,你要是敢再跟我搶,定讓你好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陽左丘并沒有理會他。
就在此時,一個血符宮弟子匆忙地走進來,來到泣血魔君耳邊低聲禀報:“無痕師兄,黃六李七不見了!”
若是平時,手底下無端消失兩個人是正常的,魔宮弟子不安份,去到哪都會惹事,血無痕也是這麽走過來的,若是碰上硬渣子,惹上就是一個死字。
不過魔岩城的城主是血符宮的外門長老,誰敢在血符宮的地頭上殺魔宮弟子。
“這兩小子不是抓了一個女人來黑寶閣拍賣麽。”血無痕問道。
“聽說那個村姑內急,要尿尿,這兩家夥就火急燎原地将她帶到偏僻的地方去……”說到這,那位魔宮弟子沒再說下去,誰都懂的意思。
随後這個弟子将一塊帶血的布碎遞給血無痕:“我們看見他很久沒來黑寶閣彙全,就去找到,魔岩城找遍了沒找到人,只找到這塊血布,上面的血是黃六的。”
“那個女人呢。”
“不見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血無痕嗅了一下碎布上的血跡腥味,忽然向四周嗅了一嗅,露出一絲嗜血詭笑:“這裏有黃六的微弱血腥味,殺他的人就在拍賣場裏。”
“讓我來猜猜,是誰有這個膽子,敢血符宮的地盤上,殺本君的人!”
血無痕與手下弟子的談話并沒有刻意掩藏,有心去偷聽他們談話的,都能聽清楚。
血無痕是故意讓某些有心人聽見的,血紅的眼睛環視着拍賣場內諸人。
最後目光落在場內某個身穿黑色鬥蓬的神秘人身上,露出一絲蒼白的病态笑容:兄弟,敢問高姓大名,來自哪座山頭。
陽左丘當時将黃六李七一擊必殺後,絞碎了他們的身體,最後以百萬伏特電壓将之電擊成焦灰,随風吹散。
背沒有留意到遺留了一塊掉在某個角落裏的碎布。
以魔道的手段,絕對能遁着血腥味來找到兇手。
陽左丘已暗地裏施展匿息符,将身上所有氣息匿藏住,任血無痕鼻子再靈,也尋不到他頭上來。
不過,能穩座八大魔君位置五六年之久,足以證明血無痕的心段,在魔宮年輕一代裏也是首屈一指的。
找不到線索和證據就找不道呗,血無痕可不是那種喜歡按正常套路出牌的魔頭。
面對血無痕的質問,陽左丘冷漠地說道:“我來自何處與閣下無關。”
“別激動,我只是好奇問問。”
最後血無痕冰冷地盯着陽左丘身邊的女生,說:“兄臺,你出手如此闊綽,一口氣買下如此多的聖院女學生,可有精力忙得過來?”
陽左丘冷漠地答道:“一天兩個,總能忙活過來的。”
血無痕沒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目光嗜血地對場上的人冰冷地說道:“我死了兩位兄弟,掉了一頭極品豬,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死對你來說是一種奢望!”
血無痕是什麽人?混亂之地名氣最大的後起之秀,三十之齡就達到九層符師之境,而且他的手段是八大魔君中最殘忍最邪惡的。
不久長來定可突破到符宗之境,五十歲前突破到符王之境,成為魔宮的頂尖高手。
一時間,拍賣場上你看我我看你,都想看看附近的人有沒異點,到底是何方豪傑敢動泣血魔君的人。
胡德胖子幹咳一聲,将衆人的注意力拉回拍賣上。
“應噬月魔君的要求,這三個寶貝打包拍賣,底價兩萬兩元晶,每次競價至少兩千兩元晶!”
“最後三只純情小貓米究竟會花落誰家呢?競價開始!”
胡德胖子話音剛落,李大成就大聲吼道:“五萬元晶,誰敢老子搶,老子就滅誰!”
這個李大頭想女人想瘋了麽,一口價瘋到五萬元晶,這還讓不讓別人玩了?
怒砸五萬兩元晶就為了償償聖院學生的滋味?這代價太大,沒幾個人願意花這個錢。
“哈哈哈……終于沒人跟老子搶了!老子什麽都不多,就是錢多,花完了再去搶!老子是空賊誰怕誰!”
李大頭本就是白手起家的空賊頭目,發家靠搶,錢花光了不心痛,大不了再繼續搶。
在場的,也有不少人能拿出五六萬元晶,僅是覺得不值而已。
最後李大成看向某個角落,怒目而瞪:“畜牲,搶呀,你不是很喜歡搶麽?怎麽,沒錢啦!老子就用五萬兩元晶砸死你。”
場上的空賊、魔道與李大成都認識,不禁哄笑起來。
“五萬兩元晶第一次。”
“五萬兩元晶第二次。”
“五萬兩元晶第三次……”胡胖子高聲嚷道,正準備一錘定音時,陽左丘緩緩舉起手,說:“六萬兩元晶!”
全聲死寂一片:這家夥錢多到燒麽!
李大成的臉色頓時黑如墨汁,那眼神簡直想吃人。
“你這畜牲,還敢跟老子搶,老子跟你沒完。”
“七萬兩元晶!”
全場的人眼傻了:這李大頭傻帽麽,七萬兩元晶,他要搶多久才能搶到這麽多錢!這口氣,值麽。
“他娘的,鬼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氣,老子豁出去了,你敢多出一毛錢,老子都讓你。”
陽左丘卻冷冷一笑,說:“好,如你所願,八萬兩元晶,你要是比我多一毛錢,我不跟你争!”
沃槽,三個小妞八萬兩元晶,鑲鑽的都沒這般值錢。
李大成被死到跳腳,他身上只有七萬兩元晶,不敢再跟。
陽左丘身旁站着十二個眼神空洞的女生,她們正是陽左丘花費高價贖回來的聖院學生,因為被靈符禁制住,身體動不了,嘴巴說不了話。
胡胖子為人吝啬,用的禁制符都是最低檔次的,時限不過一小時。
正因為他的符太次了,突然間,一位女生沖破了禁制,卻身體脫力,雙腿一軟,正欲摔到地上時,被陽左丘接住了。
這女生性子烈,正想掙開陽左丘的手,突然看見鬥蓬帽下那張臉,失聲驚呼道:“混蛋,是你……”
陽左丘連忙捂住她的嘴,這個女生正是高慧君師姐的妹妹、神月山的四小姐高宣宣。
她卻沒有半點覺悟,往陽左丘手上狠狠一咬,陽左丘感到生痛,立即松手。
高宣宣爬起來就指着陽左丘,如一只暴怒的金絲雀吼道:“你這混蛋,居然跑來這裏和魔頭空賊混在一起,還想花高價把我們買回去糟蹋!”
“你死定了,我要回去聖院告你,就算是聖師也保不住 你。”
一旁的另一位實力強大的師姐急怒攻心下,啪的一下沖開了禁制,急忙捂住她的嘴,惱道:“高宣宣,你這白癡,他是來救我們的!”
此刻拍賣場上全場皆靜,全部目光落在陽左丘身上:原來這小子是來自萬符道院,怪不得會怒砸千金,原來他是來救人的。
就有此時,拍賣場上響起泣血魔君血無痕的邪惡笑聲,随後看向高宣宣說道:“原來你就是神月山的四小姐高宣宣,怪不得我覺得你如此眼熟。”
随後他又看了陽左丘一眼,向高宣宣問道:“宣宣小姐,能否告訴我,他是誰!”
陽左丘盯着高宣宣的眼神似若怒獅。
高宣宣此時已後悔不已,知道自己一時沖動,把事情搞砸了,懊惱地別了陽左丘一眼,說:“你都是你的錯,若非你在聖院裏将我惹懊了,我會如此記恨你嗎!”
大敵當前還在無腦責怪人,這是陽左丘見過最白癡的女生。
血無痕陰冷地看着那個神秘黑衣人,笑道:“我猜到你是誰了,聖師的關門弟子陽左丘,對嗎!”
血痕話音剛落,陽左丘心中撒出幾十張靈符。
幾十張靈符同時激活,頓時風火怒嚎,血無痕等人始料未及,誰會想到有人如此土豪一把怒砸幾十道靈符。
一擲幾十道靈符,燒的不是符,是元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