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成、周靈:“你怎麽知道?”
“之前我不是說過穆少爺找人報複過我嘛,今天我碰見那些人了,那些人說穆少爺死了,又少了一個保護周花魁的收入。”
周靈捂住嘴,震驚、感動、後悔、哀傷等複雜情緒湧上心頭,眼淚滴下:“原來他一直在保護我……”
陸煙适時點評:“演技不錯。”
周靈抹了眼淚,興奮道:“是吧陸導!我最近有在學演戲,您看看我呗,讓我去您的電影演個龍套我也願意!我超便宜的!”
【瞬間垮了hhhhh】
【我們靈妹真的可以,陸導看看我們靈妹吧!】
【周靈為什麽這麽沙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經不過兩秒哈哈哈哈】
【各位導演看這裏看這裏!康康我們周靈吧!】
陸煙笑着點點頭:“行,以後有機會找你。”
周靈:“嗯嗯!”
下一個魏楠發言。
“早上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我的幾個兄弟在聊天,他們說了些類似“穆少爺死得好”“監軍被污蔑”“懷疑當初是穆少爺洩露軍機”的話,我再問的時候,他們就不說了。直到剛才,聽你們說了說書的事,我就知道應該是同一件事了。以及我兄弟打趣我喜歡周花魁這事兒我也說過了。”
“下午的時候,就是我和周花魁一起行動了,啥也沒發現。就是吃了不少,玩了不少。周花魁,你欠我的錢什麽時候還?”
周靈:“哎呀,急什麽,再等兩天。”
魏楠:“……哦。”
【魏楠魏楠,真的直男。】
然後是李秋成。
“早上的時候,我的狐朋狗友來找我去青樓玩,聽他們說看見過關小姐和魏镖頭眉來眼去,我就有點懷疑了。然後剛才關小姐也說了她和魏镖頭的關系,也算是多了一個證據。接着我在青樓就看到衙門的人把周花魁帶走了,我就跟着去衙門了。在衙門看見關小姐戴面紗,我以為她是我的心上人這事兒剛才也說了。”
“到了下午,我在街上看見了周花魁和魏镖頭,我就跟着他們看看他們要幹什麽。之後我又碰見了陸書生和白捕快,我也跟了他們一段時間……”
楚見青:“然後你就被大鵝追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我聽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惜我不在場!”
魏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煙忍住笑,說:“那今天的線索分享完,可以散了吧?”
白暮雲:“提醒一句,今晚可能有人撒了謊。好,散會。”
直播結束的時候才九點,也還沒到年輕人睡覺的時候,且聽說今晚小鎮過節,晚上特別熱鬧有意思,所以大家紛紛出門逛街去了。
節目組的攝影師也會出動拍一些小鎮的風土人情和嘉賓們的花絮。
陸煙和白暮雲兩人逛到江邊,看着從小河慢慢流過來的河燈,星星點點連成一片披光的火幕。
陸煙的餘光分給後面跟屁蟲一點,勾了勾唇角對白暮雲說:“小白,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白暮雲的視線從河燈上轉到陸煙身上,笑了笑說:“什麽刺激的?”
陸煙把白暮雲拉到背對人群的樹後,來了個樹咚,“大庭廣衆下親吻怎麽樣?”
白暮雲看了看四周,“你說的大庭廣衆是在一個人影都沒有的黑暗角落?”
“有哦。”陸煙開心地笑了起來。
“鬼嗎?”白暮雲問。
“嗯,讨厭鬼。”陸煙說完就親了上去。
江邊樹下的有情人親得難舍難分,黑暗裏的讨厭鬼一動不動地看着,即使是月光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髒了,他髒了。我一直不敢碰的東西髒了……那我也可以,把他弄髒了吧……”李秋成咬牙切齒說。
第三天上午。
今天镖局到了一批藥材,從北邊來的,聽說是吃了可以延年益壽。
“這批藥材是誰訂的?”魏楠問。
“訂的人可多了,醫館、藥鋪、以及一些顯貴人家都要,就那個本城最富貴的李家也是常客!這批藥可貴了,只有北方邊地有,藥效特別好。不過得特別注意不能和霜連、風子、萍水混用,不然得死人!你知道九尺涎吧?那種沾到即死的劇毒的成分就有萍水加這個!”護送藥材的人說。
“這藥叫什麽?”
“曲金。”
魏楠對着這批藥沉思。
“那魏哥,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去送藥了,李家那邊催得緊。”
“诶,去吧去吧。”
魏楠抓了一把頭發,有點頭疼,所以兇手是李?還是陸?
楚見青和初立安好端端地走在街上,結果卻被突然冒出一個身穿夜行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壯漢攔住了,手上還拿着一把刀。
楚見青懵了:“什、什麽情況啊?”
初立安把楚見青拉到後面,自己擋在前面,問黑衣人:“你要幹什麽?”
“将軍命我來取你二人的命!”
“二人?”楚見青提出關鍵點,“初大夫做錯了什麽,将軍要殺他?”
“廢話少說,受死吧!”
“跑!”楚見青拉着初立安轉身就跑,黑衣人在後頭追,滿大街的人都在看他們演戲。
兩人跑到一個小巷裏,楚見青說:“看見他脖子上有一個寫着“束手就擒”的貼紙吧?等會兒你趁機把他攔住,我從後面摘掉他的貼紙。不要被他的刀碰到啊。”
初立安:“嗯。”
黑衣人追到巷子,警惕了起來,慢慢靠近轉角,突然轉角冒出一個黑影,初立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黑衣人的手腕,把他的手壓在他的背後,整個人抱住黑衣人,黑衣人一時沒辦法甩開。
就在這時,楚見青在黑衣人背後迅速摘掉黑衣人的貼紙!
楚見青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貼紙:“好了,你應該束手就擒了。”
黑衣人:“哼,是我大意了!”
楚見青笑說:“哎喲,還挺傲嬌的。我倒要看看你長什麽樣。”
初立安:“呵呵。”
楚見青伸向黑衣人蒙面布的手頓了頓,神情迅速嚴肅了起來:“有什麽好看的,我一點也不好奇。你跟我們去衙門。”
白暮雲和陸煙得到驗毒報告後正想出衙門,就見楚見青和初立安帶着一個蒙面人來了。
白暮雲:“怎麽回事?”
楚見青:“這個人光天化日之下追殺我們倆,然後被我們抓住了,所以我們就把他送衙門來了。”
白暮雲挑了挑眉,說:“哦?那我得審審。”
經過白捕快的嚴刑逼供——才怪,白捕快才問了一句,這個刺客就啪啪倒豆子似的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原來将軍讓人去查俠客的時候,順便獲知了大夫的身份。
之前那個說書故事其實還有其他受害人。
将軍兒子從敵方救回來醒來後,将軍詢問他是否洩露過軍機,将軍兒子哭着承認了。将軍怒罵兒子,罵完才将楚監軍已替他頂罪的事告訴他,叮囑他忘掉一切,保守秘密。恰在此時,帳外傳來聲響,将軍出帳看見原是來幫兒子換藥的初軍醫。
将軍問軍醫是否聽到什麽,軍醫忙搖頭否認。第二天,軍醫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沒有誰知道他去了哪裏。再過了半個月,有人意外發現埋在土裏的軍醫屍體。
而初軍醫就是初大夫的哥哥。
不管初大夫知不知道初軍醫是因為什麽而死,但初大夫既然出現在了陽關城,那麽将軍就要斬草除根。
白暮雲:“初大夫,你知不知道你哥是怎麽死的?”
初立安搖頭:“不知道。”
陸煙:“真的?”
楚見青:“哎呀,他說不知道,那肯定是不知道啊。”
“嗯,真不知道。”
白暮雲點點頭,說:“對了,告訴你們一條線索。我剛才将陸煙的毒找人驗了,仵作說九尺涎确實很像死者所中的毒。”
陸煙:“呃,沒錯,我現在是頭號嫌疑人。”
楚見青:“哇!那我今晚就投你了!”
陸煙:“……我覺得你可以再考慮考慮,說不定下午又有什麽新線索呢?”
初立安:“确實。那你們現在要去哪?”
陸煙聳了聳肩說:“白捕快說要去搜我的房子,我正想帶他去。”
白暮雲假裝不耐煩的樣子推了推陸煙:“走走走,你個嫌疑人話還挺多的。”
陸煙:“看看看,這個大人好兇啊~”
楚見青:“我覺得可以再兇點。”
【惹,确實是兇,一個兇巴巴,一個愛撒嬌,我可!】
【但凡白老板嘴角忍住不上揚,我就信了。】
【呸!請禁止酸狗!】
【現在的綜藝節目都流行把狗騙進來殺??】
【我看出來了,楚哥很努力地想不翻白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哥和安安還不是一樣!他也有資格翻白眼?】
陸煙和白暮雲走在街上,與一個送酒車錯過,突然,一個酒壇就要倒了下來,幸好被陸煙及時扶住。
“謝謝,謝謝您啊!不然我又得回去補貨了,來回跑可折騰人了!”送酒的夥計連連感謝陸煙。
“你們酒坊離這很遠嗎?”陸煙問。
“那可不!我們春花酒坊在城外呢!”
“這酒都是送給誰啊?酒館?”白暮雲随口問了一句。
“有些直接送酒館了,有些送醫館去。”
陸煙奇怪道:“送醫館去幹什麽?”
“有些醫館需要酒來制作藥酒,自然要訂購我們的酒啊!”
“原來如此。那醫館制作的藥酒是自己用,還是說……”白暮雲想了想,“醫館制作的藥酒會賣給酒館銷售嗎?”
“那自然會,屬實平常。”那人回答。
陸煙和白暮雲對視一眼,陸煙說:“那你們這批酒有沒有送給初大夫醫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