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休息室的地毯上,沾滿了稠滑的前列腺液體的地面靡濕一片,讓嚴希澈羞憤難堪到了極點。
緊緊攥住憋著欲火的肉柱鈴口,孟君宇的手指抓住插入尿道的那條,滴著淫水的透明管子不停耍弄。這個壞心眼的情郎,竟然還把那條軟管含到嘴裏吸吮起來。嚴希澈竭盡全力地收縮著早已酸脹的尿道括約肌,阻止著翻滾的尿液。可是,對方的薄唇,卻偏偏覆在這要害的關口,反其道而行之。折磨人的吸吮挑逗,逼得嚴希澈忍無可忍地蹙眉搖頭,別扭掙紮地呻吟著:“呀啊──別這樣──呵嗯──”
絕不能在這種時候失禁,嚴希澈暗自警告自己,可是身體卻失靈了,正欲奪門而出的尿液,一下子湧向被對方含在嘴中的管口,他聲嘶力竭地哀求道:“啊──不可以──會尿出來的!──呀啊──”嚴希澈不斷地後退,想要逃避就快決堤的危機,卻被孟君宇抓住了胯間的要害,腫脹的下體被捏得死死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嚴希澈噙著淚水帶著哭腔地求饒道:“呃啊──住手──!呵嗯──不要──!”
看著身下戀人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孟君宇意猶未盡地狠狠吸啄一口,蘊滿粘稠汁液的管子,然後故意在嚴希澈快要失禁的時刻,欲擒故縱地松口,摟住身下人那顫抖不止的纖瘦嬌軀,湊近對方的耳邊戲虐地壞笑著低語:“呵!現在住手?你忍得住麽?要不要我繼續弄你?希澈寶貝?”
仿佛獲得假釋的“刑囚”一般,那紅腫的下體,好不容易逃過一劫,誰知那不停跳動的肉柱,卻依然壓抑著焚身的欲火。感受到孟君宇修長的手指,一步步爬上胯間硬物的巅峰,捏住敏感的部分百般肆虐蹂躏,嚴希澈的理智和矜持,都被恥辱的快感消磨殆盡。遭受饑渴的淫浪煎熬,男根內盈滿了液體的精巢,傳來奇異的瘙癢,折磨得嚴希澈渾身燥熱難耐地發著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欲求不滿的性感銷魂表情,嚴希澈雙唇微張地脫口而出淫亂的呻吟:“啊──君宇──弄我──呃嗯──”淫蕩的身體總是渴望對方的玩弄,不由自主地說出發情時的浪叫春吟,讓他羞得無地自容。
休息室裏二人如膠似漆的纏綿,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叩叩叩──!”緊接著門外傳來電視臺工作人員那七嘴八舌的話音:“下半場的通告開始了,請嘉賓快點入場!”另一個聲音立刻插嘴道:“不好意思,一直無法聯絡到你們,今天是金曲獎頒獎典禮,孟君宇和嚴希澈入圍了最佳歌手組合,請你們務必準時參加!”
被這些人吵得實在沒辦法,孟君宇按住嚴希澈的腰部,緩緩地将性器抽離對方的身體,溫柔地退了出來。他匆忙地穿上衣服,然後把嚴希澈滿身淫液一片狼藉的身子,用毛巾輕輕地擦拭了一遍。幫助對方整理好衣物後,兩人約好分頭行動,嚴希澈繼續去攝制通告,而孟君宇去應酬那個頒獎典禮。
在攝影棚坐定之後,嚴希澈參加的命理節目,又開始滔滔不絕地揣測那虛無缥缈的前世。充耳不聞的嚴希澈根本心不在焉,滿腦子都在想著他的情郎。看著題板上寫著自己所謂前世的身份,他小聲地念了出來:“蕭玉郎……皇帝?”又看了眼關於孟君宇的前世信息後,不由自主地讀出了關鍵字:“九王爺……”他忽然對這些事有了一絲興趣,正要問命理老師,那蕭玉郎和九王爺究竟是何關系,主持人立刻對照通告時間,用結束拍攝的手勢,打斷了嚴希澈還未說出口的疑問,将節目做了收尾。而等在一旁要嚴希澈參加頒獎典禮的工作人員,也迎了上來,把嚴希澈拉出了攝影棚,往電視臺的典禮會場趕去。
推開會堂的大門,就聽到一曲悠揚的情歌,在開闊的空間裏缭繞回響:“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把每天當成是末日來相愛,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只要你勇敢跟我來,愛不用刻意安排,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享受現在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許多奇跡我們相信才會存在,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窮途末路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發會雪白土會掩埋,思念不腐壞,到絕路都要愛,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熱愛變火海,愛到沸騰才精采……”
獲獎的明星歌手們,正在将成名的歌曲現場表演。向那褶褶生輝的舞臺上望去,嚴希澈一下就找到了孟君宇的身影,他向著對方不疾不徐地走去,剛來到高高的臺前,望著戀人那對熒光燈下閃閃發亮的星眸,卻忽然聽到臺上的主持人宣布說:“請最佳男歌手孟君宇,發表獲獎感言!”
聽到主持人的話後,那熟悉的宛若天籁般的嗓音随之響起:“嚴希澈!我愛你!”孟君宇突如其來的告白,立刻引來全場一片驚天動地的嘩然。
嚴希澈聽完這句話後,腦子轟的一下就懵了,當著全世界的面,孟君宇竟然大膽公然地對自己求愛,這讓嚴希澈的心中充滿甜蜜的喜悅,還來不及思量後果有多嚴重,孟君宇的聲音又再一次地響起:“嫁給我好麽?希澈?”說完這番話後,孟君宇似乎早有準備,他輕盈地一躍,跳下了舞臺,來到嚴希澈的面前,握住了嚴希澈的手,拿出一枚鑲嵌著璀璨鑽石的戒指,套在了對方的無名指上。
明明是滿心歡喜,可那不聽話的眼淚,卻不知不覺間掉了下來。嚴希澈一下撲進孟君宇的懷裏,依偎著戀人的肩膀略帶羞澀地回答說:“嗯,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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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前,孟君宇公開了和嚴希澈之間的戀情,這個爆炸性的新聞,瞬間掀起了軒然大波。被轟動的消息吸引,蜂擁而至的記者們,仿佛生化危機裏的僵屍一般,堵住了電視臺的大門口。開著車繞過了媒體們的視線,孟君宇和嚴希澈卻在記者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回到嚴希澈的住處舊公寓時,孟君宇拿出兩張機票,對嚴希澈說:“希澈,整理一下行李,跟我出國避一避!”原來他是早有預謀,想要帶著嚴希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嚴希澈走進房間搬出了拉杆箱,把必需品整齊地收入行李中,不知道這一去究竟會待多久,他看了一眼牆上挂著的那張,母親和兩兄弟一起拍下的合照,嚴希澈伸手将之取下的時候,那照片鏡框的背後卻掉下一本深色的日記。嚴希澈将那本子拾起,翻開了第一頁,引入眼簾那密密麻麻的娟秀字體,立刻通過字裏行間,将那些陳年往事敘述了出來。
嚴希澈的母親嚴小漪,有個孿生的哥哥,那名叫嚴世昌的13歲少年,由於愛著自己的妹妹,而一直不滿父母給妹妹定下與孟家的婚事。就在嚴小漪離家的前一天晚上,哥哥對她實施了強暴。嫁到孟家的嚴小漪,遇到一個比自己年紀小一歲的少年,那是她的婚約者孟宏銘,第一眼見到後二人就相互愛慕,不久就發生了關系。先後生下了兩個孩子的嚴小漪,以為自己從此可以擺脫哥哥的控制了,可是誰知四年後,那禽獸不如的哥哥嚴世昌,卻把兄妹之間發生過的那件事,當著孟宏銘的面前捅了出來。
日記中關於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一目十行地快速略過,直到嚴希澈看見其中提到了自己和孟君宇兩兄弟的那張時,他翻閱的手慢慢地停了下來。母親嚴小漪的日記中說:“君宇從來不讓別人接近希澈,那眼神根本不是兄弟之間該有的,他總是在希澈的身上,留下啃咬的淤痕,甚至在洗澡的時候,對希澈做出那種事。我帶著希澈離開的時候,他一直哭喊著要找君宇,分開他們究竟對麽?”
嚴希澈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君宇以前對我做過那種事?”他想不起來那種事,究竟代表什麽意思。
“呵,那種事?想知道麽?希澈?”孟君宇冷不防地從身後出現,一把摟住嚴希澈的身體,在對方的耳邊色情淫靡地低語:“還記得我送你的長頸鹿玩具麽,那天我舔遍了你的全身,你把腿分開的時候,我把那個塞進了你的身體裏,那時候你還流血了,痛得一直哭,結果那女人就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了,我一直很後悔不該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