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界要重選新的天主,最近很多人都蠢蠢欲動,但多數人心中的最佳人選還是藍亦!
沈雁南覺得如果真要選一個的話,這位置還是非藍亦莫屬,西方雙人全全隕落,相比之下他人,還是藍亦更為靠譜!
盛玄也考慮到這個問題,詢問過藍亦,但藍亦沒有任何意見!
再加上東方那邊最近也趕來了很多事,一時間所有的事情趕在一起!讓盛玄去有些煩,一直處理東方事務,搞的警長沒人照顧,後來還是被沈雁南接到自己的寝室!
下午陸宇博和路站回來後,路站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便給陸字博也倒了一杯。陸宇博接過之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喵嗚~”這一聲,吓的陸宇博立即跳起來:“我去,啥玩意兒。”
只見一道黑影目瞬間跑走,陸宇博:“警長?“因為他們這個沙發的墊子裏是黑的,還帶絨絨的,警長窩上去,不仔細看發現不了任何異常!
路站道了一句:“警長怎麽趴在這裏?”
因為其他時間的警長他們都看不見,偶爾沈雁南回來時才能見到它的身影!
而且今日的警長好像比往日的,略微笨一些!
路站暗罵自己一聲,為何和貓過不去,沒準它就是困了睡了,沒注意到陸宇博!
陸宇博:“這貓啊…”
路站拿起手紙擦了擦他身上的水漬:“好了,你快進去換個衣服吧!”
陸宇博見路站給他擦水漬,愣了好久,然後傻笑起來!
路站彈了他腦袋一下說道:“傻笑什麽呢?”
陸宇博朝着路站一笑:“好!”然後屁颠屁颠的去房裏了!
這時門打開,沈雁南換了拖鞋慢慢走了進來看着路站拿着拖布擦地板的水:“灑什麽東西了嗎?”
路站這才說道:“剛才宇博拿了一杯水,剛坐上沙發,誰知警長在上面,這一吓,水全灑了!”
沈雁南疑惑的說道:“警長?”警長平時都不在他房間意外的地方活動啊!
沈雁南又輕輕叫了一聲:“警長!”
警長邁着小腿就跑過來了,沈雁南低下頭來把它抱起來:“好像胖了!”
路站也抱起來掂了掂:“啊,是胖了!它最近吃啥好吃的了?”
沈雁南抿了抿嘴沒說話,這時陸宇博也換好衣服出來了,看着自家哥哥和沈雁南說話,那壇子又翻了跑過來把兩人分開:“站哥,我換好了!”
被推開的沈雁南愣了一下,随即離得又遠一些!
路站抱着警長:“沒啥!”然後看向沈雁南:“那只小白貓呢?”
沈雁南擡頭:“哦!送人了!”前段時間,沐雪來他這裏時對這幾只貓愛不釋手,非要警長和夫人其中一個!
警長一聽,立馬跑走了,只剩下夫人給了沐雪!
沈雁南也知道警長不想走,便沒待捉它去!
路站點了點頭,他其實很喜歡小動物的,但因為現在在西方,他便沒在養!
陸宇博見路站心不在焉說了一句:“對了,這西方的天主應該就是藍亦了吧?”
路站:“誰這知道啊,要看天君啊!”
陸宇博嘆了口氣:“若巫和檀敏也是一段佳華呀!”
沈雁南抿嘴,天上那顆屬于兩人的星星還在,可人卻已然不在!
很快天主便定下了藍亦,毫無懸念,藍亦登位:“上屆天主待我不薄,這修著必死,方我心頭之恨。”本來修著殺了天主天母已是死罪,再加上藍亦下了命令,這修著更是罪不可赦!
藍亦下令,要用斬仙臺來殺修著,別以為這個斬仙臺只能斬仙,還能斬一切萬物,連一絲魂魄都不留!
傳聞修著有三命,但這世上知道修著三命的只有沈雁南和夜息歌。
那日翩若被押上轉仙臺,修著輕笑一聲“斬仙臺?未免太看的起我!”
臺下的人看着這個銀發女子覺得心生冷意,卻又疑惑,這麽一個女子竟然可以控制天主和天母?
盛玄并沒有來,他最近很忙,等藍亦正式登位時,沈雁南便會跟着他回天界!
路站等人被迫來了,他們候在臺下,看着臺上的人翩若,沒說話!
藍亦冷冷的撇了一眼翩若說道:“你死一萬遍都不夠償還你犯下的罪孽!”
翩若冷笑一聲:“罪孽?你們以為你們敬重的天主天母就高尚嗎?”
“年少情深,也終有不愛的時候,這漫長的歲月,你真會只愛一人!”
衆人沒理這句胡話,直接把她押上臺,斬仙臺的靈力一降,瞬間所有的一切化為虛有!
衆人不知剛才那句話為何意,沈雁南卻用讀心術知道了!
他一直以為那日若巫是被翩若控制才說出“惡心”那詞,可不是…原來兩人成婚多年早就被折磨不已!
兩人各自有了新歡,再好的感情都磨不過新舊,沈雁南清楚的在翩若心中看見若巫說:“愛情?你讓我這幾萬年只愛你一人嗎?”
“別傻了,這世上沒有愛情!”
所以啊,在愛情中變心的永遠是被愛的那個人…永遠是當初說要把你寵上天的人,所以說不一定誰先愛上誰就輸了!
當初的若巫和檀敏可是六界上下都羨慕的一對,可眼前人已非彼時,再好的人,終究沒長久!
誰也不知道這翩若控制兩人多久,十年,百年,千年……甚至更久!
可能若巫喜歡的檀敏早已不是故人,檀敏喜歡的少年更不是若巫!
沈雁南看着臺下每個人都在吶喊忽然覺得有些呼吸不上來,立即離開了這個地方!
王青扭身看見沈雁南不見了立即說道:“唉…雁南呢?”
路站聽見後微微一側頭看了一眼,本來在他們身旁的沈雁南不知道去哪兒了搖了搖腦袋!
晚上
沈雁南坐在外面的沙發撸貓,路站兩人一回來便聞見一股子茶香,路站道:“雁南,你喝茶呢!好香啊!”
沈雁南擡眸看了一眼,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嘗嘗?”
路站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不了!”他很喜歡茶香,卻不會品茶!
陸宇博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說道:“站哥,我發現了,女孩子真的太精致了,連擦pigu的衛生紙都是香的!”
路站微微眯起眼睛道:“哦!你知道?”
陸宇博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說道:“啊~就是昨兒和柳葉借了些衛生紙!”
“然後聞了聞?”路站淡淡的說!
陸宇博摸了摸腦袋:“嗯…不是,偶然。”
“咳~”沈雁南輕輕咳了一聲,這下路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了,扭身笑了笑!
沈雁南白了兩人一眼,這兩人,要是鬧起來,可不會顧周圍有什麽人!
陸宇博繼續說道:“站哥,我保證以後只用你的衛生紙!”
路站白了他一眼,心裏罵了句:“你丫的!”
沈雁南緩緩的說:“那個…你倆聊,我先走了!”然後慢慢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空氣慢慢凝固起來,陸宇博朝着路站輕輕了叫了一聲:“站哥_”
路站抿嘴,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嗯!”
此時房間裏的“警長”正在沈雁南桌上随手放的貓糧,揉了揉它的腦袋:“不是吃不慣嗎?”
難道慣的?
警長邊吃邊喵喵叫,各方面的行為都特別異常,沈雁南立馬把它抱起來,警長不滿意的搖着尾巴看着沈雁南!
沈雁南:“是警長啊!”怎麽感覺傻了一些!
警長喵嗚的叫着,意思很明顯顯示自己的不滿意。
沈雁南彎腰放下它時,警長直接跳了下去,然後迅速的跑到桌子底下!
回天界的時間本來定在下周,卻因為天君的工作原因往前推了推!
不過這件事情還沒有其他人知道,只有沈雁南一人知道!
沈雁南也不打算告訴別人,路站他們一直說要辦什麽分別會!
其實根本都不用,他們遲早會去天界的,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也會相遇的!
沈雁南收拾着自己的東西,警長窩在床上,懶懶的伸了一個打了個哈欠!
兜兜轉轉沈雁南又回天界了,好像一直與天界分不開!
他認為這可不是什麽好的緣分!
所以當後來沈雁南和盛玄說不想告訴任何人時毫不驚訝,盛玄也确實是這麽想的!
在一日下午,盛玄和沈雁南帶着幾個侍衛悄悄的走了!
靈撤馬飛往天界需要一日,而且是飛往天界唯一的交通工具!
靈撤馬是種很有靈性的生物,他們也活了很長時間,沈雁南在以前天界時就認識它們!
随同盛玄來的一些侍衛都還是一些新的新人,看起來有些傻呵呵的。
一直坐在前面驅使着靈撤馬,沈雁南坐出來看着他們奮力的樣子嘆了口氣,其實靈撤馬不用驅使都找到回天界的路,現在盛玄在裏面處理事務不能打擾到他,無聊的沈雁南只能繞着靈撤馬轉。
那些侍衛看着沈雁南道:“這裏危險,你進去吧!”沈雁南聽完這句話愣了許久,危險馬上都能去天界了,還危險嗎?
這些侍衛也不熟悉沈雁南的身份,只道是一個無民小卒,絲毫不放在眼裏。
沈雁南也不想惹事,聽話的去了另一邊。
如果不出意外的情況的話路過前面一片森林就可以進入天界的通道了。
過了一會兒時間,一名侍衛過來對沈雁南說道:“天君傳召。”沈雁南扭頭看了一眼他慢慢的走進去。
沈雁南來到盛玄房中,盛玄低着頭看着電腦:“點上熏香。”沈雁南頓了一下從口袋裏拿出熏香點上。
很快房間裏便溢滿了香味,不知為何沈雁南的熏香總是格外的沁香,讓人全身心都放松。
這熏香也是特意為盛玄學習的,好在學習的很成功,盛玄也比較喜歡這個味道,這還是當年他最引以為傲的事情呢。
盛玄微微阖眸談談的說道:“聞落,你可知我為何讓你回天界”
沈雁南聽到這句話看向盛玄道:“臣不知”
盛玄站起來慢慢走向沈雁南,距離一米遠時停了下來說道:“還記得南鏡嗎?”
沈雁南微微擡頭看向盛玄:“南鏡”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南鏡一直是沈雁南心中過不去的梗。
即便沈雁南回到過去也沒救下師尊,而且師尊拼盡全力這才封印南鏡。
說起來,他的師尊真的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呢!卻也是個狠心的人,明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死期,但在前一天還給他淡定說“以後”的事。
記得封印南鏡的前一天,沈雁南還和師尊在浮玉山上喝茶,本來沈雁南不怎麽喜歡喝茶,當時師尊也沒強迫他說道:“不喜歡,那就不喝了…也好。”
夜息歌眼中晦澀不明,沈雁南當時還高興自己不用喝寡淡的茶水了,卻沒看懂師尊眼中的情緒。
現在一想,師尊大概也想過阻止一切,但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個先來。
師尊也無法阻止要發生的事情,沈雁南見夜息歌端着茶愣住叫了一聲師尊。
這下夜息歌才緩緩回神朝他笑了一下,沈雁南笑着說道:“師尊,以後這浮玉山能不能為我安一個書架。”
夜息歌朝他笑了笑:“好啊,不過你确定會看書嗎?”
沈雁南摸了摸腦袋:“師尊,我還沒個志向了嗎。”
夜息歌聽完這句話後笑了:“好,以後…”
那時沈雁南想着書架是什麽顏色的,應該放些什麽書,弄些吃的放進去…
師尊也同他訴說着以後的事情,仿佛不知道任何事情一般,可那時的師尊明明已經知道了結局,卻坦然接受。
沈雁南想到這裏揉了揉腦袋,盛玄随後說:“南鏡有些晃動,而且有再次沖破出來的趨勢。”
沈雁南聽完後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怎麽可能。”當年師尊用全部修為來彌補那個封印的。
盛玄看着他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夜息歌曾說過這南鏡封印肯定會淡化的。”
沈雁南愣住,淡化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盛玄也沒和他解釋他是如何得知的,只是說道:“可夜息歌說過只有你懂的如何再次封印南鏡。”
沈雁南:“我”
“可是師尊并沒有告訴我封印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