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番外之中秋佳節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當爐·鼎

“葉師弟, 我買了肉包——”

門已被推開, 師兄大步走進來。

定骨镖向他飛去, 只見那個人被定住在那裏,包裹香噴噴的肉包的布包滾落在了地上。

葉泾渭吃驚, 那師兄周身不得動彈,唯獨眼珠能轉,轉向了他。

“小池, 那, 那是我師兄……”

池鱗目光放緩,倏忽一笑:“我以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狀就好了,”

葉泾渭又道,慌張地道, “不, 不大可,”醒來他要被師兄砸罵一通, 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兒?更怕被師兄告狀告到師父去,說他亂用法術。

池鱗想到一件事, 捏過葉泾渭的下颚, “你方才說的, 捏過你臉的AA師兄, BB師兄, 可有他的份?”

葉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 不由冷汗如雨, 半天解釋不完:“我,我……”

“那就是說,有他份咯?”

池鱗法力一施,那師兄被吊在了空中。

葉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師兄太重了,摔下來可砸壞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個月水下山換的桌子啊。

胖師兄:“……”好你個小葉子。

池鱗法力一移,椅子飛到了胖師兄的身後,指尖一停,師兄跌落在那椅子上,葉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師兄居然在摔下來的時刻沒有坐壞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葉泾渭呼出一口氣,懸住的心放了下來。

池鱗法力再施,師兄在椅子上倒頭大睡,立馬呼嚕震天。

“這是,要……?”葉泾渭未說完,竟被池鱗一撈,葉泾渭猶如一塊木頭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鱗與他身前,法力施展間,葉的腰帶即可斷了,衣袍自動地打開。

“他們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歡雙·修?”

葉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鱗摸了摸他那張乖模乖樣的小臉,“說實話,”

葉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當爐·鼎?”

池鱗一怔,望住他美豔而不自知的臉,“為,為何如此說?”

葉泾渭抽噎,眼眶充淚:“我看過一師門中流傳閱覽的、一師兄手寫的小說,裏面就是這樣描述的,”

池鱗慌亂了起來,他怎麽把他當爐·鼎,他不知道自己這張臉嗎?哄他道,“別看那些瞎寫的,世間雖有爐鼎之事,但絕不在你身上發生。”

我只是想“這般如此,如此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煉。

葉泾渭長哭短啼,一時不能喘氣:“嗚,”

池鱗手忙腳亂,“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葉泾渭連忙收起眼淚。這招真好,看來師兄的愛情秘籍沒有說錯,要驗證一個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淚去考驗她們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開後,葉泾渭用袖子擦幹了眼淚,心情大悅,飛去想解開師兄,“你作何……”話未說完,師兄便被葉泾渭解開了。

池鱗又氣又急,散了一忘憂散,化作了一只麻雀,從房間內飛了出去。

胖師兄解開後,忘憂散叫他忘卻方才的事情,撿起了地上的肉包:“葉師弟,你這屋子裏怎麽滿屋盈香?”

葉泾渭摸不着頭腦:“小池呢,方才還在,”

“你所說何人,師弟?”胖師兄啃起了一個肉包,怎涼了,涼了也好吃。

“一姑娘,”

“長得如何?”胖師兄立馬驚呼,葉泾渭在房間找了起來,“沒有啊,這兒,那兒,人呢?”

葉泾渭站直了彎腰找人的身,面目肅容,聲朗氣清,“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形容了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揚起了。

在描述小池時,滿心湧起了歡喜。

胖師兄越聽越高興,倏忽間,“你是不是又在看ZZ師兄的小說了?虛山哪來的女子?”

葉泾渭掀開了桌子的布,底下空空無人,“不對啊,方才還在這兒。”

胖師兄當他是白日宣淫,做起了金屋藏嬌的美夢罷了。

幾日後,正是中秋佳節。

所有的虛山弟子,于這一夜都不用苦讀經書,在賞月時段可出來游玩,吟詩,游燈,練習法術。

地上盈盈楚楚,各式燈籠盡有,花燈,兔子燈,龍燈等等,燈紅盞綠,喜氣盈盈。水上之色,袍襟翩翩,車水馬龍;水中之景,玉壺光轉,浮光躍金。與天上相比,更似在月宮。

師兄弟每人提燈游湖,或暗香盈袖,或論道揚法,好不熱鬧。

葉泾渭戴起了一頂在了兩耳之上的一燈盞,燈盞狀如白兔耳,中有小蠟燭充光,耳上有微微的灼燒之感,是晏飲師兄最新發明。

正在湖沿宴席邊上,拿着小碟子一一嘗試着虛山神廚的糕點小吃——蟹黃糕,椿香春卷,夏菡秋桂釀,松瓤鵝油卷酥,杏仁奶茶,還有他日思夜想平日吃不上、只有節日裏才能吃夠的香酥油炸小雞腿。

但是小雞腿的盤子只有在師父那邊才有。

為了吃,葉泾渭背着那一桌的師父師伯,拿着鑷子去夾起雞腿,一根,兩根,五根,正在這時,傳來了師伯的聲音:“那人,可不是泾渭?”

葉泾渭背着身體,心裏叨叨道:“不是,不是,”正要拿着裝滿了小雞腿的碟子開溜,一個清冷正道的聲音叫住了他:“泾渭,過來。”

此人不是何人,正是他師父傅樓,傅氏河。

“是,師父,”葉泾渭放下了碟子,轉過來,一張讨巧的模樣,給各位席上的師伯師叔都問了一遍好。

傅氏河坐落中央席位,他華發似傾,面如素玉,分外的亭婷。

葉泾渭看得目不轉睛,傅氏河捏起了酒盞,他纖指如玉,面容好似那YY師兄丹青妙筆下的姑射仙子。

紗裙如霧,面容閉月。華發三千,想去給師父梳那如綢緞的頭發。哪怕什麽都不幹。

他發現自己又在臆想師父了,連忙在心中念起了淨心咒。不可,不可,那是師父。

“想什麽呢,泾渭?”師父像是看出了端詳。

葉泾渭立馬道:“徒,徒兒在想,如此佳節,能見上師叔伯和師父一面,那是徒兒的榮幸。”

“平時你見我還少?”傅氏河發問,這個徒弟,滿心想着他跑去哪兒玩,有沒有好好修煉,這下讓他撞見了,“分化的幻術可會了,表演給師叔伯看看,讓他們見你功力可有長進”

葉泾渭滿頭大汗:“是,師父。”

于是轉運法術,“分花裁葉,二月夾桃……”

宴席上,倏地間出現一陣雲霧,猶似祥雲薄霧,不一會兒,無數白兔跳躍與地上,有些白兔跳到了酒席的桌子上,喝過了師叔伯杯中的佳釀。

有師伯給面子地誇道:“不錯,不錯,此為虛山五歲弟子便會的法術,泾渭練習長進了……”

師伯難得誇他,但是好像哪兒不對。

“去玩吧,”傅樓難得放過他,讓他與師兄弟盡興。

葉泾渭歡天喜地,走遠後,想了想,幻術一移,自己的肉·體笨重地栽入了草地間,自己的魂進了一只蹦跳間的兔子。

他進了兔子的體內,在地上跑啊跳啊,看到那宴席裏的師父,豎起了兩根長耳朵,蹦跳到師父的腿下,在傅樓的袍下啃着青草間的蘑菇。

“讓我嘗嘗,這顆又白又嫩的大蘑菇是什麽味道?”

張起兔牙一啃,“好怪的味道,”

擡起了兔耳朵,看到了師父那張略有憂愁的臉。玉盤出雲,華光流瀉,他師父就像是凡間一綽約的仙人。

兔子心中不由吟想到了一首詩,“樓閣玲珑五雲起,其中綽約多仙子。中有一人字氏河,雪膚花貌參差是。”将其中二字改成了師父的字。

正在兔子在傅樓的腳邊待着時,傅樓彎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間懷中,摸着他那發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頭。

葉泾渭變得不敢動,師父認出他沒有?

傅樓與其他師叔伯說起其他事情,葉泾渭細細地豎起了兔耳偷聽,說來說去都是無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餅派發弟子多少,幾年之前,何山何派前來借過何物,至今尚未歸還。

還說到了一個怪事。

“小葉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師弟你也隐瞞不了多久,”一師伯憂心忡忡地道來。

抱着他的師父淡然如若:“無事,護他一世是一世,”

“将來,他的族人自然會找尋他,到時你歸還不是,不歸還不是,你能奈何?”

葉泾渭聽得雲裏霧裏。傅樓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這般無邪,叫他留在虛山,讓他學習一身自保的本領。如若他待膩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樓的撫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膩,不膩,有師父這樣的大美人,還有晏飲師兄美人,我怎會舍得走?”

傅樓像是聽到般,低下頭來,緩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葉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癡癡怔怔了。

“去玩吧,”手輕輕地一揚,小兔子跳下了傅樓的腿間,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結果看見了一師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實體,放聲大哭:“泾渭,你怎麽,怎麽就吃撐過去呢?”

那宛如屍體的肉身不堪重負,卻被一處的小池施了術,居然自己會動會笑起來,一邊說着話,“師兄,你放開我,”

師兄吓到,連忙跑開了。

池鱗從遠處走來,扶起了自己的靈魂出竅後的殼體,将他衣服敞開,扳過了自己垂下的無力的頭顱,放在唇中一頓輕挑慢撚。

葉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轉睛。

法力輕施,自己的凡胎實體在池鱗的懷中居然“活”過來般,對着池鱗媚眼如絲,顧盼生輝。叫池鱗道:“好哥哥,好哥哥。”

葉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別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鱗叫道。

但是池鱗卻沒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裏的魂魄。

池鱗埋頭下去,那軀殼猶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鱗身上活動了起來,還叫道池鱗:“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邊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轉過臉,一道兇光,兔子被飛釘砸中,滾下了山腳。

一番摔爬滾動,約莫滾了好一陣,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變成了人形。

葉泾渭也不知道此處是哪兒,唯有一輪巨大皎潔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許久,便聽到了遠處有人的歌聲。

于是他循着人聲,走到溪水邊,溪水那一處好不熱鬧,載歌載舞,輕紗妙裙的。

結果,葉泾渭正要走進,遠遠便又看見了那溪水邊的那只狐貍,吓得趕緊轉身就跑,結果那人就出現在面前,背對着他,慢悠悠地轉過來,拿着折扇。

“好巧,”狐貍開口,依舊那日的緩緩笑動。

葉泾渭連忙道,“不巧,不巧,”轉身就跑,但人頃刻間就出現在他前方。一道紅影,像是勾住他腳,他當即摔在地上。

周圍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批好看的侍女,紛紛把他扶起來。

葉泾渭魂飛膽喪。

“葉道長,你又來找我了,”

“是舍不得我這溫香軟玉,”

“還是江某令道長流連忘返?”

葉泾渭驚恐地擺手,“不不,你,你,好得很好得很,只是在下無福消受,”

狐貍笑了起來,月光下奇異的好看。

豔稠得不可一世,紛紛月光下撐住一紅傘的豔鬼。

令得葉泾渭心驚膽戰,又忍不住地偷看他幾眼。

“說這些話,”狐貍佯作嬌羞,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那日我誤會你了,以為你跟那些臭男人的都是一個樣的,”

葉泾渭連忙結巴,“沒沒沒誤會,我就是他們中的一員,”我就是世人口中的大豬蹄子。

“葉道長真會說笑,”狐貍輕笑道,讓侍女拿來了月餅,給葉泾渭食用。

葉泾渭被帶到了溪水邊,命令坐在了石墩上,葉泾渭畏畏縮縮的。

捧來了許多仙果靈草,以及仙果靈草做成的月餅。

“服用可以增加修煉,”狐貍又哄他說。

葉泾渭定力不強,再哄兩句就會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狼吞虎咽。

狐貍又拿起來果子,咬了一口,爽朗無比。

葉泾渭看着那果子汁水留下來,于是拿起了一個桃子,吃了一口,香甜可口,分外多汁。大口吃下,于是立馬肚子疼了起來。

“你,你,你這個狐貍害我,”

狐貍笑了下,“你這不懂,仙桃法力無邊,你不配合着鎮住法力的酒喝怎麽能行,”

扶他起來,顫巍着喝下了酒。

濃烈的,辛辣的,一點都不像是狐貍說的那樣的甜美。

伸出了舌頭,“好辣的酒!”

狐貍看到了,立馬張嘴吻過去。

葉泾渭瞪圓雙目,等狐貍卷舌一番,再離開了他。

葉泾渭怔怔,“我,我,我,我還是黃花閨崽,”

“不要緊,我會向你葉道長的師父提親的,”狐貍的套話一堆堆的,聽得人心癢癢的。

葉泾渭又回想了下剛才親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過分的主動了,這個江姑娘。日後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兒,他一個小小的凡人子弟怎麽管得住。

想來思去的,分外地頭疼。

“你,你,你,”

狐貍拉住他的手,“葉道長的手可怎麽這般涼,”故意地握緊了他的手掌。

葉泾渭猶如受驚的鳥雀,飛快地縮回去,自己搓手,“太,太勞煩姑娘了,我,我自己暖手即,即可。”說話颠三倒四的,面紅耳赤。

狐貍又略故作認真地垂下頭來,嘴唇就離葉泾渭的鼻尖大抵半寸不到。

葉泾渭想退,但更想前進,一嘴堵住狐貍那柔軟的、就像是雪地裏的覆盤子那樣的嬌豔的唇。

狐貍輕聲地吐氣,“我們族人有月下成親之習俗,不如就今晚?”

葉泾渭道,“怎,怎,怎麽這般快,我,我,我尚未禀明師父,怕是重,重責……”

“無妨,”狐貍離不開他的臉,“你聽過先禮後兵嗎,先上船再買票否?”

葉泾渭吐氣吞吐,“我,我,我,我,不可,”半天“我”不出來,立馬站起來,轉過頭去,不叫自己受狐貍那般美貌勾引。

“我,我,我師父會,會生氣的,”

狐貍在他耳後道,“哦?”

“我,我,我師兄弟會,會傷心的,”

狐貍一笑,笑聲在葉泾渭耳中滿是蠱惑,“你情郎如此之多?”嘲笑他。

葉泾渭轉過來,瞪大眼睛,“你,你可,怎,怎這般說,說我師兄師父,你,你……”又急又氣又嬌又羞。

狐貍握住他氣得又急得想指住自己的手指頭,将他的手指拉到了自己的胸口裏,“葉道長,你再不娶我,我明天就要所嫁非人了。”

手指直接地被按進了狐貍的衣服裏,貼在狐貍的胸口皮膚上,暖暖的,又是溫香軟玉般。葉泾渭面色燙如大閘蟹,一時不知言何物。

“小,小,小江,姑娘,你胸,胸,怎,怎這般暖?”

狐貍貼着他的話道,“不僅暖,還很軟呢,”

“那,那,那是嗎,我,我,我怎麽,怎摸不到?”

狐貍感覺他的手指果然在他胸口上一頓不自覺地、悄咪·咪地摸動。臉上不介意,眉如柳,面若芙蓉:“葉道長真是放浪不羁,意法天成,”

葉泾渭連忙收回手,面上做出唯唯諾諾的清冷之感,“那,那是,我們,我們虛山弟子,不拘泥世俗,活潑嚴肅,團結緊張。”

狐貍點頭一笑,分外嬌稠。

葉泾渭又想到他方才所說的,“小,小江姑娘所言,所,所嫁非人是何,何意思?”

狐貍說到此,面容我見垂憐,即刻像是垂淚如明珠般,“阿爹強迫我要嫁給東村的屠夫的兒子,那屠夫兒子軟弱無能,欺善怕惡,前不天,就把西家的女兒禍害了,你說我這一嫁,豈不是嫁入墳墓?”

葉泾渭聽得是好有道理,看到江姑娘泫然欲泣的面孔,他滿心的憐愛,恨不得化為西門慶當即糟蹋了狐貍,好讓狐貍嫁不出去,就不用給屠夫兒子守活寡了。“你,你別哭,這事,我,我替你跟屠夫家退,退親。”

“當真?”

“自,自然當真。”葉泾渭依舊是結巴成疾,磕磕絆絆說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貍用幻術變的淚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淚珠,渾身僵直,猶如被冰凍住,像個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狐貍居高臨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貪婪的面目:“我終于可以吃你了,”

“哇嗚——”

葉泾渭吓哭了。

狐貍又一陣笑,解了法術,扶他起來,“道長原來不禁吓,”連忙安撫他。

葉泾渭吓得畏畏縮縮,只差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淌下的淚。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別,”這下碰都不想讓狐貍碰。

狐貍又笑了,把他吓成什麽樣子,立馬将他揉進自己的懷裏,把他的頭按在了自己胸口,葉泾渭滿臉窒息,“好,好暖,”

“軟嗎?”

葉泾渭用臉去探,“不軟,”

狐貍将他揪起來,葉泾渭站直後,“我再試試看,”于是想把臉去貼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閨房裏,讓你試個夠。”

葉泾渭連聲應下,“好,好,好極了。”

于是他手上出現了一個紅綢,将他雙手綁在前,紅綢一端是狐貍握住,一拉,葉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葉泾渭又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樣,是前是後,往左往右,全憑狐貍說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極了。”葉泾渭忍不住誇獎道。

狐貍莞爾,葉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鶴,華頂之雲。

高人畫中,令色氤氲。

美,美極了。

“我待會兒讓你雙腳擡高,你便擡高,”狐貍走在前面,拉着紅綢,說道。

後面雙手被束在前的葉泾渭亦步亦趨着,“我也許體力不足,”要草動一個與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還要草動一個晚上約四個時辰之久,怕是我會腎氣不充。

“沒關系的,我會把道長的腿吊起來。”狐貍在前面說道。

葉泾渭想,驚喜,“這是什麽姿勢,我未曾聽過,”草動姑娘還要雙腿被吊起,“難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動?”

狐貍,“當然是我動,道長只需被吊起來即可,”

葉泾渭期待:“這麽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貍的閨房中。

狐貍說,“道長還喜歡什麽法器?”

葉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貍大言不慚:“球球,珍珠鏈,兔子尾巴,狼牙棒,蠟燭,麂皮的鞭子,桃樹枝,”

葉泾渭好奇:“桃樹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貍笑,“抽打在道長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夾竹桃般,”

葉泾渭有些不習慣,“這個,這個,在下未曾試過,”怕怕。

“入·珠好了,道長體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絲滑無比,”狐貍推薦道。

“這個,這個,”

狐貍停住,将他一拉,葉泾渭被拉到了他懷中,聞到狐貍身上的香氣,一時間,頭腦發昏,意亂情迷,“我會用好尺寸的:從最小的進入,可舒服了。”

葉泾渭滿腦子都是狐貍褪下衣服後,在他身上馳騁不用自己動的身影,不由點頭。“好,就,就它了。”

……

兩人進入一石洞裏。

石洞裏面別有洞天,绫羅綢緞,紅燭搖曳,燈籠高挂,喜慶熱鬧,周遭還有仙樂飄飄,香氣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獨天得厚,”葉泾渭誇獎道。

狐貍笑,“寒舍比不上葉道長的虛山,今日道長來了,自是蓬荜生輝。”

葉泾渭被吹噓得分外開心。

狐貍法術一施,一張椅子出現在葉泾渭的身後,葉泾渭被狐貍一推,往後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

法術再施,葉泾渭的雙腿被從天而降的紅綢吊起,分外的一個乖巧的姿勢。

葉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紅燭襯得是膚白勝雪,紅綢立馬纏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驚慌起來,“姑,姑娘,要作甚?”

狐貍捏住他不安的兩只手,“乖,我替道長先活動一下筋骨,找些感覺,”

葉泾渭聽到此,不由地放松起來,“好,好,依照江姑娘說的,”

下一刻,葉泾渭滿頭大汗,忍不住哼哼出聲,“這,這是何物,快,快出去,”

“這邊是珠子,再進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輕捏下,竟然舒服了許多。

葉泾渭紅綢被滑落,狐貍看到他一雙濕潤了的,沒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說不出話來。狐貍對他道:“道長未被人如此服侍過嗎?”

“未,未……”長籲短嘆間,葉泾渭呼出了聲音來。

那雙小鹿般的眼睛,依舊是迷惘而亂情地望住了狐貍。

“這裏,未被人……開竅過嗎?”

下一刻,葉泾渭呼出聲來,“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腳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猶竹削過般。

“道長感覺如何?”

葉泾渭淚如雨下:“怪,怪極了。”

又一番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葉泾渭哀叫連連:“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長不會死的,”狐貍巧笑嫣然,“道長只會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葉泾渭泣不成聲:“小,小江,你為什麽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

“道長,那是小江的狐貍尾巴,”摸着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長還不足夠寬敞,我怕九條一起的話,道長會昏死過去,享受不了舒服了。”

葉泾渭驚恐出聲,“嗚,嗚嗚,你,你……”

……

第二日,葉泾渭很早就醒過來,他睜開雙眼,看見狐貍還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卻看見身上被紅綢纏了個七葷八素的。

他暗念法術,紅綢猶如剪碎般地斷開。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間,腳像是被拉住一樣,撲哧一聲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狽。

腳下像是纏住了綢緞,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條腿落在了葉泾渭的身上,那腿細白如藕,猶如是藕花初開時,還萦繞着淡淡的香氣。

“道長去哪兒?”

葉泾渭着實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說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噠的。

狐貍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腳邊那個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過嗎?”

葉泾渭一聽到提起這個,嚎啕大哭,“小池都沒有把我弄這麽疼,嗚,嗚嗚。”

狐貍眼迸出了兇光,“小池是誰?”

“與你一般,是個容顏姣好的女子。”葉泾渭抹着眼淚,好不委屈。

聽到此話,狐貍思量一番,後将他拉了上來,紅綢将他捆成了半個粽子,猶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滾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将他叫做姑娘?

葉泾渭哭哭啼啼,“我們虛山沒有女弟子,何來經驗,嗚嗚。”

狐貍笑,又好氣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臉上的淚,濕的,感應到淚水中帶着傷心和委屈的情緒。“你這是個小……”傻子未出口,便聽見葉泾渭哇一聲又哭道:

“你們一個個哄我,嗚,嗚嗚,我要回虛山,”

狐貍見他哭得好不實在,解開了他的紅綢,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長不哭,”

“嗚,你們壞,嗚嗚,”

狐貍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這樣,這樣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貍族未到百歲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長如若再氣,打我便可,”

說着,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頓時,鮮血落下了狐貍的唇角,好不嬌豔,色若春花。

葉泾渭驚呆了,“你,你,”

狐貍說,“你還有何不滿意,打我即可,”

再起一掌,葉泾渭連忙抓過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肉厚,打我便可,切不可傷了姑娘,”

看着狐貍淌血,葉泾渭又氣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将昨晚如同從地下疼到天上去,又從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

只對着眼前的美人又摸又親又哄:“是我不好,我傷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錯,其實,其實,姑娘與在下再多做幾日,我,我便習慣,就,就不疼了。”

狐貍緩緩地一問,“當真?”

還多做幾日,這個人委實虛僞又可愛。

葉泾渭連忙點頭,“當真,我,我一定央求師父,讓他答應我們的婚事,我,我會護你周全,不叫你,你嫁給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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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樂,花好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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