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了,快收藏收藏收藏~~~ (16)

不過過了幾招而已,葉采楹的勢頭便明顯處于下風,被蘇蘇壓制的只能勉強抵擋,然而即便是這樣,她的招式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讓坐在高臺上的葉懷風都有些摸不透。

蘇蘇每次出招都有些遲疑,生怕萬一出招太狠會傷到她,可她昨日明明那麽厲害。今天怎麽會……

與此同時,臺下的看客,自然也是心急如焚,昨日葉采楹那一招有鳳來儀,使的十分漂亮,一度讓衆仙者驚豔不已,恨不得再多看兩眼。今日好不容易對上了劍術也十分精妙的蘇蘇。原本以為可以大飽眼福,卻不知她為何出劍招式平平無奇,而蘇蘇明顯也是接的十分不用心。基本上只攻不守,離手的劍送出去七分還得收回來三分。

不過也是,這樣的招式,若是蘇蘇當真出招了。葉采楹恐怕也撐不了多久。

這樣不痛不癢的比試,就像是清粥小菜一般。可是經過昨日的比試,衆人心裏又深知二者實力不小,左右瘙癢着心就等她們正式出招大放異彩。

“采楹,這樣打。很浪費時間。”蘇蘇突然劍鋒一轉,猛然收劍,讓葉采楹順利接下她的那一招。然後兩個人身體瞬間靠近,她身子翩然一轉與葉采楹背對着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

她不知道葉采楹到底在打什麽主意,這明顯不是她的實力,卻為何這樣溫火的吊着?如果有招式,而且有心想要比試一番,為何遲遲不出手?

葉采楹将頭一偏,望向她精致的側臉,突然笑道:“正好,我也煩了。既然那麽想盡快結束,那我們就正式動手吧。”

葉采楹話音剛落,蘇蘇整個人還貼在她的身後,甚至還來不及思索,手上的劍停頓的舉在半空,葉采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劍一挽,在她的劍身上飛快轉了一個圈,迅速脫手而出,那把飛出去的劍就像是飛天的鳳凰,頓時染上了鮮紅的火色,包裹在劍身周圍,在雲層中快速穿梭,闖破茫茫白霧,似在展翅嘶鳴,在白雲中猛然轉身,急速俯沖向下,朝着蘇蘇的背後飛去,意欲一招擊中。

是那招有鳳來儀!

臺下的頓時眼睛一亮,猛然驚呼,心底裏壓抑不住的興奮,甚至忍不住拍手叫好。

蘇蘇思緒還未轉換過來,眼底洩露了她慌亂的情緒,有些茫然的望着那只怒火的鳳凰朝着自己飛過來,情急之下,手上的動作比手上還要快,反射性的使出了師父教她的吟風弄月,瞬間将劍勢一轉,化作柔風,怒沖而去,将那只火紅的鳳凰緊緊包裹。

以靜制動,是當初師父在教她這個招式的時候對她說的,可是這個招式她向來用的不甚熟練。

只見空中那只鳳凰被突然席卷而來的狂風包裹,那陣風一觸即它如火的翅膀便立馬化作陣陣柔風如同鎖鏈将它纏住,減緩它俯沖的速度。

葉采楹的有鳳來儀用的顯然比蘇蘇的吟風弄月要熟練的多,那陣風在困住鳳凰不久之後便漸漸消散開來,似收到了蘇蘇的召喚,突然飛離開來,與此同時那只虛幻的鳳凰便如同掙脫枷鎖一般迅速猛烈攻擊。

蘇蘇沒有辦法,能治想到以水治火。

這只鳳凰乃是烈火化身,既然是火,用水必然能行!

蘇蘇迅速收劍,雙手結十,再轉換為合并狀,口中極快的念着咒語,只見一陣狂風之後,她便将周身氣息連同自身一起極快的降溫,四周的白雲迅速化作冰水,而手上的劍就如同冰雕的冰錐一般被她用力一擲而上,陣陣水流夾雜着寒冷的冰錐朝着火紅的鳳凰飛去。

被冰水迎頭澆透的鳳凰頓時痛苦的引頸長鳴,如火的雙翅飛展開來,宛如涅槃,瞬間化作虛無。

一招有鳳來儀便被如此破解。

衆人唏噓,口中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一邊感嘆有鳳來儀果然名不虛傳,另一邊感嘆這個叫阿蘇的仙子竟然這般不容小觑!

運通了太多仙氣,蘇蘇身子頓時一軟,有些支撐不住,腳下一動,便從半空中跌落下,落在柔軟的雲層之上,單手接住掉落而下的劍,眼睛死死地盯着葉采楹。

然而葉采楹臉上風輕雲淡,似一點也不吃驚有鳳來儀會被她破解,收回劍望着她意味深長的笑着:“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若是一招有鳳來儀你都接不了,那我可就真的是高估你了。”

蘇蘇被她的話驚的眼睛瞪的偌大,卻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一招有鳳來儀已然讓她耗費了不少真氣,若是再來一次,恐怕她是萬萬接不住的。

葉采楹根本就不想給她休息的時間,有鳳來儀不過只是所有招式裏面最平平無奇的,能被破解也無需意外。

她望着那個在雲層上顯得有些狼狽的人,勾起唇一笑,既然想要打敗你,那麽就給你來這一招怎麽樣?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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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心魔

蘇蘇氣息都還未平穩過來,擡頭的瞬間就見葉采楹猛然雙手齊平,佩劍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懸在她的面前,周身環繞的濃烈仙氣,就像是破結界而出的香氣一般四溢,強烈的狂風從周身升起,将兩人的衣裙頭發全數吹起,在半空中淩亂。

蘇蘇睜大眼睛,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激起來了,有些驚恐明明只是一場比試,葉采楹為何會突然使出了這般厲害的招式?

思緒還未收起,但見她面前的那把劍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不斷旋轉,直到她的手有些顫抖,那把劍才猛然飛起,騰在空中,瞬間分成九把,環繞在蘇蘇的頭頂之上,形成一個圓圈。

是分身術!

蘇蘇大驚。

這樣的招式看似和她之前的那招有些相像,但是葉采楹用的是實打實的分身術,而非幻術,這些劍若是真的落在她的頭頂,或者刺穿她的身體,無論是哪一把,她必然會因此重傷!

思及于此,蘇蘇連身子都顫抖的如同篩子一般。

臺下的人從未見過這麽一個招式,以為與蘇蘇的那個相似,便也沒有多大的唏噓,畢竟在比試臺上,誰也不敢當着高臺上三位的面敢出如此重的招式不是?

然而高臺上,這一招梧鳳之鳴,卻并未有多少人見過,縱然葉懷風坐在遠處,也能感受得到肌膚親貼的空氣都有所變化,甚至連心髒都像是懸在那把劍上一樣,卻也不敢貿然出手。

可磐墨卻不同,他是見過那些招式的人。

在葉采楹飛出那把劍的那一刻,他的眸色驟然一變。雙眉緊鎖,單拳緊握。

葉采楹猛然将手一揮,那幾把劍就如同收到了命令一般毫不留情的朝着蘇蘇沖去,劍氣劃過的空氣裏帶着強烈的火花。

蘇蘇驚恐的睜着眼睛望着那九把劍鋒由遠及近,仿佛随時都會将她貫穿一般,渾身卻因為剛剛透支太大而無力還擊,化作任人宰割的魚肉。

雲層下方的胥赫然猛然瞳孔一縮。手指一動。

然而就在此刻。葉采楹的劍還未落下,雲層上突然刮起一陣狂烈的旋風,席卷着地上的塵沙胡亂飛起。高臺上的那個黑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瞬間飛起,狂亂之間,只聽聞‘空’的一聲。九把劍似被神兵利器迎刃接下。

衆人頓時詫異,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待煙霧逐步散去。雲層之上,磐墨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裏,身形高大,宛如神祗。左手摟着此刻宛如小獸一般驚魂不定的蘇蘇,右手竟然執着盤古斧!

磐墨上仙竟然拿出了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盤古斧來接葉采楹的劍招!

衆人不禁驚詫的發不出聲音來。

而葉采楹卻被磐墨猛然用盤古斧接下梧鳳之鳴所反噬,身子劇烈一震。飛離開來,倒在了雲層上。

葉懷風頓時驚恐。迅速飛過去查看情況。

“采楹。”望着葉采楹的人都被震暈過去躺在地上,葉懷風心髒頓時一顫,下意識的沖上去趕緊将女兒扶起來抱在懷裏查看她的傷勢。

“她沒事,只是暈過去了,不過眸色微淺,神色異常,今日比試出手極重,我想,她可能是被人控制了心神。”磐墨望了一眼葉采楹的臉,眉頭一皺,語氣平淡的說道。

“怎麽會?”葉懷風詫異。

采楹舉止正常,神色在他看來更是與平日沒有什麽區別,除去這兩日的确有些許不同之外,并不像是被人控制了心神啊!

“她昨日便有些神色微恙,今日渾身戾氣更甚,我恐是心魔作怪,你且先帶她去客房,我待會兒過去替她看看。”磐墨依舊不緊不慢的說着,懷裏的蘇蘇似被剛剛那一剎那的情形吓到,渾身有些發軟,靠在磐墨懷裏使不上力來。

“你自己可以嗎?”磐墨低下頭,見她臉色蒼白,身子還有些抖,小心的在她耳邊輕聲詢問道。

蘇蘇眼神有些放空,聽到他的聲音立馬回過神來,趕緊點頭,“我沒事的,上仙你放開我把。”

他都說葉采楹似被人控制了心神,心魔作亂,現下必然急需去除心魔。

磐墨聞言,只是微微颔首,便松開扶着她的手,收起盤古斧,衣袍一動,轉身便跟了上去。

失去了磐墨的支持,還有些發軟的身子剛站起來沒多久就開始暈乎,差點從雲層上倒頭掉下去,幸好一雙手迅速的扶住她的腰才沒有讓她摔倒。

“胥哥哥?”蘇蘇将頭一歪,驚訝的望着身後的人喊道。

胥赫然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陰霾一片,似是在生氣。

“我帶你去休息。”他冷着聲音說道,不待她回答便立馬将她攔腰抱起,帶着她朝着栖安的客房飛去。

蘇蘇其實沒有什麽大礙,葉采楹最後的那一招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那劍距離她還很遠的時候便被磐墨突然出手接下,她只是在接有鳳來儀那一招的時候消耗太多,有些心力憔悴,而後又被她後來的那一招吓到,心神不定而已。畢竟從修煉至今,她縱然見到無數次蒼淩使劍的場景,劍氣淩冽迅速,招招都比今日見到的要厲害上許多,卻是第一次正面相迎如此厲害的招式,有一種死亡的恐懼貼面而來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聽聞磐墨上仙說,你師姐被人控制了心神,現在他們應該在客房替她去除心魔,胥哥哥你不要去看一眼嗎?”蘇蘇擡着頭望着他的下巴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今日的胥哥哥有些不對勁,胥哥哥一向是很溫和愛笑的,而今日他卻甚少笑過,甚至于現在整張臉冰冷的像是能把周圍的東西瞬間凍住一般。

噠吧了一下嘴巴見胥赫然不理睬她的話,蘇蘇讪讪然有些失落。

其實她想吧,她原本就跟葉采楹并不怎麽熟悉,若偏要搭上個什麽關系,或許就是很小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玩耍過,但是畢竟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她都不記得她了,葉采楹多半也不記得自己了,故此,小時候是否有過恩怨也就無從說起了,今日能下這麽狠的手想要置她于死地,必然是因為近日她有什麽事情招惹她了。

而她思索了許久,覺得,唯一的可能那便是出自胥哥哥身上了,若她沒有猜測錯的話,在她還未出現之前,胥哥哥和葉采楹的關系應該挺好的吧,因為她的出現,才使得胥哥哥整日都呆在自己身邊。

而葉采楹多半是因為這樣才生氣的吧。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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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嚴肅的胥哥哥

“你現在心神不穩,真氣紊亂,少說話,多休息。”一見她眼睛到處亂轉,他就曉得她一定又再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胥赫然冷着聲音命令道。

與葉采楹比試中,她幾乎用盡全身真氣去化解有鳳來儀那一招,然而在真氣還未來得及全數收起之時被梧鳳之鳴那一招死死壓住,她表面上縱然看不出什麽傷,但體內的真氣卻有些混亂,不是大事,但需要好好靜養。

蘇蘇被他這麽一說,立馬閉上嘴巴定住眼睛收起腦袋裏七七八八的東西來。

今日的胥哥哥真的……好嚴肅啊,她眼睛一眨,暗自想道。

胥赫然将她帶到一間客房前,一腳踢開房門,繞過屏風将她放在床榻上,修長的手指迅速在她的脈博上一搭,心底頓時了然。

“你坐好,我先替你将真氣穩住。”他眉頭一皺,顧自将她從床榻上扶起,脫了靴子便直接傾身上塌,吓了蘇蘇一跳。

胥赫然将蘇蘇擺成背對着他的姿勢,雙手放平,貼在她的背後,氤氲的真氣帶着一股股暖熱的氣息從他的掌心透過灌輸在她的體內,蘇蘇只感覺到在體內到處亂走的真氣在他的引導之下慢慢平靜下來最終歸為平波。

蘇蘇緩慢的睜開眼,甚為奇怪,說起來胥哥哥修煉的時間還不如其澤長,更何況乃是凡人之軀,那麽修為便更不如她了,可為什麽他能輕易穩住她體內亂走的真氣?難道說,胥哥哥其實也不似看上去那般羸弱?

将她體內的真氣穩住之後,胥赫然并沒有立馬收手,而是繼續往她體內灌輸了些許仙氣。用以安撫她驚魂未定的神魄。

“你先休息一會兒,晚一點,我再來看你。”胥赫然收手之後,又重新将她扶倒躺好,然後給她蓋上錦被對她說道。

蘇蘇乖巧的點頭,在胥赫然轉身離去之後便閉上了雙眸休息。

比試臺那邊,因為這突然而來的意外。衆仙者都還在沉浸在雜亂的談論之中。雖然未見識過梧鳳之鳴這一招式,但是能然磐墨拿出盤古斧來接下,這一招必然十分厲害。而當時的局勢不難看出,蘇蘇後來已然處于下風,對處于下風的人竟然會出這樣的招式來,不是無意為之。那便就是有意!

可葉采楹乃是缁白山掌門葉懷風的女兒,據聞從小就乖巧懂事。必然沒有什麽仇家,怎麽會對對方下這般狠手呢?

臺下的人剛剛都沒有聽到磐墨後來的話,因此對此事的猜測頗多,栖安掌門實屬無奈。顧及葉懷風和磐墨皆不在此處,只能由他擔當大任主掌大局,為安撫衆人情緒。只道是葉采楹學藝不精一時控制不住誤傷對手。

衆仙者這才漸漸消停讨論之聲,将全部注意力又投入在接下來的比試當中。

後院的客房裏。葉懷風焦灼的站在床塌邊,望着磐墨用仙術将葉采楹整個身體凍住,昏迷的人兒仿佛被冰凍住了一般罩在淺藍色的冰塊裏面,雙眸緊閉,面容安靜的似無知孩童。

磐墨原本是想要直接用仙術将她體內的心魔抽出,但是試了一番之後才發現,這種控制術竟然會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繁複,甚至于前所未見!

三界裏的控制術不外乎三種,第一種乃是狐仙類最為擅長的迷惑之術,用香氣迷惑對方心神,将其控制,然後按照他們的想法行動,不過此種控制術會讓被控制之人仿佛行屍走肉一般,眼神空洞,外人自然不難看出來。

第二種,則是魔界之人比較擅用的,利用魔音貫穿他人心神,然後摧毀他的意志,強行灌輸自己的想法,最終致使被控制之人心神交瘁。

而第三種,則是仙界一直以來被禁用的一種仙術,可以篡改他人記憶,且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從葉采楹的症狀看來,明顯不屬于這三種控制術,磐墨用了上古仙術去探尋她的記憶,發現并沒有被人篡改過的痕跡。她依舊記得自己是誰,身邊的人是誰,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差缺,行為舉止也十分正常,除去在與人交手之時瞬露的一絲異樣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這也正是昨日他明顯看到了她不對勁,卻并沒有立馬出手阻止的原因,因為他當時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否正确。

現下看來,着實有些棘手。

“上仙,采楹到底怎麽樣了?”葉懷風立在床榻前望着葉采楹被冰封的臉,心裏焦灼如焚。

磐墨神色微冷,但卻十分平靜,結合之前的想法斷言道:“這種控制術我也未曾見過,但我想,可能是有人利用了她的心魔,然後将其擴大,衍生而出,致使失控。”

按照葉采楹的情況來看,她的情緒一日比一日陰狠,十分像是仙者在歷劫之時堕入魔道的表現,人心有貪念,仙亦有,這種貪念若是被有心之人将之擴大,化為惡念,最終便會鑄成大錯。

葉懷風聞言頓時驚愕,“上仙的意思是,采楹入了魔?!”

随即一想,趕緊搖頭否決,“怎麽可能?采楹不過千歲,才剛經歷天劫,年歲和修為都還未到歷劫之時,怎會入魔?”仙者若要入魔,若非歷劫不渡,便只可能是因為修煉途中萬念俱灰導致心神俱毀才會心生魔性堕身入魔。

采楹年紀尚小,非但未到歷劫之時,她生性活潑,便根本不可能因為它事而致萬念俱灰!況且她身上此刻只有仙氣,并沒有一絲一毫的魔氣,說她入魔,他如何相信?

磐墨搖頭道:“她并非已經入魔,而是有人将她心中所想所貪念的東西放大,讓她對自己所思所念的東西異常執着。”才會仿若被人控制了心神一般,行為決絕而陰狠。

人的貪念一旦被擴大,心神便已然入魔。

“為今之計,我必須先将她冰封,穩住她的心神,去除雜念,待到她心神平和下來,才能将心魔從她體內去除。”

而他此刻更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誰有這種能力做到這件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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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下半冊的封緘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然而正在此時,栖安內部卻爆發了一件足以轟動整個仙界的大事,致使栖安掌門聞風之後便顧不得比試臺上的一切,立刻丢下瑣事奔到了藏經閣。

藏經閣外原本幽靜如初,現在卻有十來個弟子分立兩旁,栖安的一位長老面色凝重,右手背後,左手輕撫下巴上的一縷花白胡須,正在查看藏經閣的狀況。

“閣內沒有被潛入的痕跡,一樓并無任何東西丢失,鎮在三樓的封緘不見了,但是周圍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見掌門來了,長老才放下手裏的一冊書卷朝着他說道。

藏經閣內的古籍等都沒有被翻動的痕跡,甚至于二樓那個天女寄放在這裏的錦盒也沒有人動過,獨獨那半冊封緘不見了蹤影。

看來此人是專為封緘而來。

掌門一聽,神色頓時異變,渾身緊張的雙手微顫,“那東西怎麽會丢掉呢?”

栖安的藏經閣一向由栖安的掌門和長老一道封下結界,若非栖安弟子不得進入,二樓以上藏有重要物件的更是加強了結界,整個仙界也便只有這幾位長老才能進來,如此緊密的防護,竟然會有人在悄無聲息中潛進來并且帶走了那半冊封緘!

“此事事有蹊跷,我覺得有必要先告知天女,再作打算。”長老眉宇一皺,兩條須眉瞬間連成了一條線狀。

仙界裏有一本天地開創之時遺留下來的一冊封緘,裏面詳細記載了混沌之初,四處行走的洪荒野獸是如何被封印的。

天女唯恐這冊封緘會落入心存不軌之人的手裏,便将這冊封緘分為兩半,上半冊鎮在栖安的藏經閣。由歷代長老和掌門代為看護,下半冊則鎮在了缁白山,由缁白山的歷代掌門看管。

如今栖安的那半冊不見了蹤影,那麽偷盜之人必然會觊觎鎮在缁白山的下半冊,而此時正是非常時期,仙界舉辦仙術比試大會,葉懷風帶着座下弟子皆在此處。缁白山的那半冊封緘說不定已遭黑手!

思及于此。長老便立馬察覺到危險,覺得此事萬不可再做拖延,“我先去通知葉掌門。所以煩請師兄趕往第七仙境将此事告知天女。”

希望能由天女出面,趁着大禍釀成之時有所挽回!

栖安掌門聞言,并不做任何推辭趕緊動身。

******

磐墨将葉采楹冰封了将近半個時辰,在此時間內。他在一旁用封神術将其神魂穩住,度化心神。引出心魔,待到冰內的人兒膚色呈現暗沉,像是一團黑色的雲籠罩在她身上一般,磐墨便瞬間出手。氤氲的仙氣帶着灼熱的溫度覆蓋在冰外,一邊将裏面黑色的氣體吸出,一邊融化那層厚厚的寒冰。

此舉維持的将近半柱香的時間。磐墨因為仙氣消耗太多,額頭上滲出如雨的大汗。而冰內的葉采楹卻因為在忍受着心魔的折磨而發出痛苦的聲音,聽的葉懷風揪心的難受。

若是能夠代替女兒承受的話,他肯定會義無反顧!

寒冰融化後的冰水順着床榻不斷的往下流淌,觸及地面之後便瞬間化作煙雲消散在空氣裏,而那被抽出的黑氣也在葉采楹的頭頂蜷縮成圓團狀,她那蒼白的面色卻漸漸微紅,磐墨猛然收手之時,一身衣袍已然被汗水濕透。

寒冰融化之後的葉采楹依舊處于昏迷,失去了支持倒在了床榻上。

葉懷風趕緊上前查看,磐墨出口安撫他道:“已經沒事了,休息一日便好。”

聞言于此,他也便稍稍放心,将女兒放在塌上,蓋上錦被。

正在這時,匆匆而來的栖安長老卻在外面敲門喊道:“葉掌門。”

葉懷風一愣,聽聲色似是栖安長老,随即疑惑了片刻,轉身開門。

長老将頭一擡,望向葉懷風,見屋內還有磐墨的上仙,便趕緊上前拜見。

“上仙。”他喊道。

磐墨因為剛剛消耗太多,此刻正在閉目養神,見他走來,只是睜開眼睛,眉頭一簇,“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否則為何神色匆匆?

長老形容為難,覺得此事說來确實有些羞恥,“不瞞上仙說,我今日去藏經閣的時候發現,天女當年鎮在藏經閣裏的半冊封緘被盜了。”

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會因為他們的疏忽而丢失,着實是他們的錯啊!

“封緘被盜了?”葉懷風聞言,瞬間震驚,擔心女兒安慰的心思全數被他的一句話帶走。

長老無奈的點頭道:“我已經查看過藏經閣內所有的東西,除了封緘丢失之外,沒有其它東西被盜,無奈我和其他幾位師兄弟當年一道在藏經閣外設下的結界竟然沒有一絲反應!我唯恐除了我栖安之外,缁白山的那半冊也會慘遭黑手,所以我特地來此,想讓葉掌門趕緊回缁白山查看,藏在缁白山的那半冊封緘是否還完好。”

希望只不過是他多想,若是上下兩冊都落在惡人之手,實屬劫難啊!

畢竟栖安的上半冊封緘裏只記載了一半關于洪荒野獸封印的事情,若無下半冊,必然不會知曉如何将他們解封,所以他現下十分擔心下半冊是否安好。

“不用了,那半冊封緘,已經不在缁白山了。”靜谧的房間裏面,一道虛弱柔和的女子聲音突然穿插在三人之間,葉懷風一愣,轉過頭來看時卻發現,床榻上的葉采楹不知何時已經蘇醒,因為體虛無力只是靠在床榻邊的木欄上。

原本她蘇醒了是一件喜事,但是她說的話卻足足讓三人震驚不已。

“葉小姐為何這麽說?”長老很不理解。

葉采楹抿了抿唇,支撐着身子從床榻上坐起來,泛白的嘴唇有些幹,臉色也不是很好,整個人虛弱的仿佛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因為……因為…..”她斂下眼眸,咬了咬下唇,如水的瞳孔裏滿是愧疚之色,“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曾拿着爹的令牌闖進了缁白山的禁地偷了那半冊封緘。”

此話一出,‘轟’的一聲,葉懷風瞬間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耳邊嗡鳴聲一片,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女兒,顫抖的伸出手指指着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采楹你……你……”

她竟然做出了這種事來,實在是太荒唐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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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狐仙

“爹,對不起。”葉采楹眉頭緊蹙,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可憐,一行淚水在眼角不停的打轉。

她知道自己錯了,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也不想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麽回事,身體不聽使喚的做了那麽一件事,甚至于做完之後自己卻并不是很記得,腦海裏只剩下斑駁的畫面。

“葉掌門無須責怪令愛,我相信這不是她自願的。”磐墨見葉懷風如此大怒,開口勸說道。

葉懷風自然也相信采楹的為人,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又是自己一手養大的,怎麽可能不了解她?但這件事歸根究底是經過她手,說願意相信,心裏總歸還是有些自責,若是當初不随着她的性子,将她看管好了,或許就沒有眼下這種事情了。

見葉懷風依舊自責,磐墨轉過頭來望着床榻上虛弱的人溫聲開口問道:“我問你,你可還記得,讓你去禁地拿封緘的,是什麽人?”

他在替她去除心魔的時候發現,她雖然在中了心魔被人控制的時候記得以往所有的事情,但是卻獨獨記不得被控制之時所做的每一件事,但是此刻她竟然說記得封緘是自己拿的,那麽她會不會對那個人還有些印象呢?

若是有印象那自然是好事,對尋回封緘來說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葉采楹蒼白着臉,咬着唇搖了搖頭,“我記不得了,腦海裏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看不清長相”

她根本就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甚至于他講了什麽話都不曾記得,昏迷的那一段時間。睡夢裏只有殘片段影記錄着自己是如何偷拿了爹的令牌,又是如何走進了缁白山的禁地将那半冊封緘拿出來,但耳邊卻一直不停的有個聲音在對她說,喜歡的東西要自己争取,千萬不要讓別人搶走,這個聲音就像是魔音一般在她耳邊不斷的回蕩,讓她迷失了自我。

她不曉得自己為什麽會突然有了一身厲害的劍術。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看蘇蘇和胥赫然在一起時十分的不開心。甚至于心裏還想過,要是那個叫蘇蘇的死了多好,這樣胥赫然就不會整天帶着這個黃毛丫頭的身邊了!

這個想法一生出來。她便眼紅的如同入了魔靥,見到蘇蘇便忍不住捏緊手心裏的佩劍,恨不得一劍将她刺穿!

現下向來,她竟然會覺得當時的自己多麽的可怖。她的臉一定是扭曲不堪的!

“我不是故意要對蘇蘇出手的。”葉采楹想起自己引誘她上比試臺,進而差點失手殺了她。驚恐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趕緊抓着葉懷風的衣袖解釋道。

葉懷風哀嘆一聲,走上前反握她的柔胰安撫恐懼的心神不寧的女兒,“爹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現在身體很虛弱,趕快休息吧,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葉采楹動了動唇。蜷縮着顫抖的身子緊緊握住她爹的手躺回塌上閉上了雙眸。

長老緊擰着眉目,将視線落在磐墨身上。

葉采楹顯然是記不得那個人的樣貌了。那麽這條路便行不通了。為今之計,恐怕也就是請天女過來共商此事。

******

院落的另一側。

蘇蘇正沉靜在自己的夢境之中,原本美好的夢不知為何突然一轉,畫面猛然變成了昨夜的那個場景,同樣的樹林,同樣的人,同樣的話,甚至于同樣的心情,一直不斷的重複在她的眼前,師父對式微姐姐的溫柔,以及式微姐姐回以的含蓄羞澀,仿若古相思曲一般的琴舞相通,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在她的夢境裏回蕩。

蘇蘇眉頭緊鎖,好看的眉目硬生生擰成一團,雪白而飽滿的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水,似做了噩夢一般,她的手一直緊抓着錦被,嘴巴裏一直念叨着不要看不要看,但無論她怎麽掙紮,也沒有辦法從那種夢境裏面走出來。

直到所有的畫面都在她的眼前回放了多遍,蘇蘇似被人從夢境中拽了出來,猛然驚醒,圓眸一睜,頭頂之上,面龐之前,卻突然出現一張陌生的面孔,圓潤的下颚,挺拔的鼻梁,細長的柳葉眉,豔紅的雙唇,是個漂亮的美人。

但蘇蘇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情欣賞所謂的美人,因為此時這位美人正勾着那如同狐貍般細長的雙眸,露出譏笑的表情望着從噩夢中乍醒的自己。

“你是誰?”蘇蘇頓時驚恐的從床榻上爬起來往後倒退,直到後背抵到床榻後的木板上,才回頭臉望着這個奇怪的女人。

見她蘇醒了,這個漂亮的女人擡起修長白皙塗着丹紅色豆蔻的手指抵在了下巴,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細望着她。

蘇蘇能看得出來,她雖然很美,但身上還有并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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