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番外之小神仙

幾個道袍打扮的人, 正在竹林裏偷着野雞, 葉泾渭上撲于前, 把等了個把時辰熬到的野山雞抓到了,正歡呼之時, 只見一衆師兄都跑了,只剩下了他。

他站起來,正困惑道, 背後傳來了一聲音:

“□□術口訣背會了?”傅氏河出現在他身後, 仙風道袍的,好一虛山掌門的氣派。

“裁葉分花,二月夾桃。弄水之堂,在于,在于……”葉泾渭念了一二句, 便念不出來。

“去劈柴去, 劈夠今晚的夥食和洗澡水。”傅氏河安排他道。

葉泾渭好一陣氣,待師父走了後, 坐在廚房院子前的他,偷偷地念了個口訣, 找了幾個小紙片人給他劈柴, 便溜出去玩。

山下有一說書人, 說的一口好故事。他說, 凡間有一種狐貍仙, 最喜淫·亂, 媚人。如若碰上這種狐貍仙, 心思便勾走,颠龍鸾鳳一晚,便化白骨。

葉泾渭在一聽書的人中,聽得津津有味,突然來了一個很漂亮的人,跟說書人道,“一派胡言,什麽淫·亂,狐貍最恨男人的臭味,才不會這樣。”

說書人與他争執起來。

葉泾渭盯着那漂亮的人,看見他舌若金蓮,說書人竟然敗下來。

于是一路,靜悄悄地跟他回了家。他竟回了的是一個青樓,許多女子或者小倌往葉泾渭身上去,葉泾渭看着樓中笑容可掬的人,偏偏不如那個模樣似狐貍的美人好看。

色授魂與地跟上去,進了他的閨房。

房間裏樂器種類二十來種,小阮,馬琴,琵琶,笙等等。

狐貍怕熱,敞開了衣物,半卧在了軟塌上,撥弄着琵琶。

葉泾渭走過去,狐貍擡眼,“你為何人?”

“我方才聽你糾正那說書人的狐貍,聽得入了迷,想問,世間可真有狐貍仙一族,”

那個人見葉泾渭一副小破道士衣服,長發華傾的,摸了一把葉的小臉,“你這人,有點可愛。”

手指撫動了他一臉,竟然鼻尖聞到了一點神仙香味。

狐貍的眉間還有印花,紅色的,猶如是一個六塊花瓣。

狐貍美人又道:“我好熱,你出門找來冰塊打水來,給我洗澡。”

葉泾渭說“好好”,冰找來了,水也打來了,“敢問姑娘芳名?”

那人有些石化,施了一道法術,用被子卷住了葉泾渭,背對着葉泾渭脫了衣服,葉泾渭目不轉睛,只見那人背如凝脂,走入了木桶中。

青絲盤起,烏雲如鬓。“我芳名,江州,號浸川。”

“江州姑娘好,”被子的人一陣問好。

那人又石化住。

“那我今晚就以你為食吧。”那洗浴中的人慢慢地道着。

葉泾渭說,“好啊好啊,我可會那些術了,一定教姑娘滿意。”師兄偷來的房·中術平時研究也有一二,今日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來。

狐貍掩嘴一笑,洗完了,披了煙紗走來,解開了被子。

“你為何裹住了我,”葉泾渭道。

狐貍說,“我怕你見了我身,”

“是,是,黃花閨女,看不得,看不得,”葉泾渭連聲稱是。

狐貍又說,“你家住哪,何有父母,你以何營生,家中幾口人,婚假否?”

葉泾渭一一答來,“我乃虛山修煉的小道人,無妻無子,無父無母,想必姑娘若看上我,禀明師父,我們即可成親。”

“哦,你師父,虛山的哪一位,”

“傅樓,字氏河”

狐貍眨了下眼,“與你先成了親,再去禀明你師父吧,我們郎妾相投,不必被俗規牽絆了。”

“好啊好啊,”事後再告師父。眼前是完全迷住。

“那麽今晚便去找我族人,我們即刻成親。”

“好極了,江州姑娘說甚,便甚。”

夜裏,刮風,走在了山徑小道上,滿山的風都在呼呼。

葉泾渭被纏上了紅線,身披了紅布,束縛了雙手,線的一頭由狐貍牽着,他只能跟在狐貍身後,越走,越看不清眼前,滿山的風,将他吹得眼睛睜不開。

“江姑娘,可到了?今晚怎的狂風大作,是時辰不好?”

“非也非也,我族人所在一處,便是風聲號漫。”

來到了一片墓地,葉泾渭驚呆,“此處便是江姑娘族人所在地?”

“且等着,我叫我族人出來與公子相見。”

狐貍吹了蕭,墓碑後煙霧大作,立即出來了數十號人,個個如仙如貌,過來将葉泾渭好一陣裝扮,披上了紅鳳冠。

葉泾渭想摘下來,“這是姑娘佩戴才是,”

狐貍說,“不,我家世代的規矩,這便是男子才戴,”

葉泾渭道,“真是孤陋寡聞,沒想到有如此有趣風俗,可愛,可愛。”任其族人為他戴上了,坐到了一個椅子上。

八個族人擡着他。

擡到了狐貍美人面前。

狐貍看見了他,看他那張笑逐顏開的臉,輕輕吹了一口氣,骨頭酥軟了,然後埋頭張口咬下他的脖骨。

這時候,狂風大作。

幾個定骨镖灑過來,幾個族人奔竄逃跑。

狐貍轉眼,看見了一個黑衣銀袍的公子。“你是何人?”

池鱗不語,袖中飛出了幾丈長的白绫,将椅中人勾走,打傷了狐貍。狐貍負傷而逃。

“你是何人,”葉泾渭悶悶不樂。

“你何知你方才被狐貍纏身,”

葉泾渭迷糊中,“今日我聽了一個狐貍故事,遇到了一美人,正欲跟她成親,哪料被你破壞了。”

“你遇到的不是人,而是成形的狐貍。”

葉泾渭迷糊了一陣,終于清醒過來,“多謝姑娘相救,”拱手致謝。

池鱗石化。

“我聞到你身上有七荷散的氣味,你是虛山弟子?”

“正是。”葉泾渭答謝,“天色不早了,我要上山回去了。不然有夜不歸宿之名,師父要杖罰我。”

“不如,你留下來,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回去不遲。這樣你白天溜入師門,便不會被夜閉咒所發現了。”

“也成。”葉泾渭又道,“姑娘可真美,敢問姑娘芳名,”

池鱗石化中,抽出空隙來說道,“喚我小池便好。”

葉泾渭跟上他,“小池如今年芳多少了,何有夫家?”

池鱗又一石化,“我,我……”

“看你年幼可愛,定是未成親,”葉泾渭道來。

池鱗低頭一笑,又道,“我未降世時,爹爹曾與我和岐山的葉姓的公子訂了親事,”

葉泾渭又道,“那岐山的葉公子,如今還未找你登門成親?”

“不瞞你說,那岐山一族早在十多年前被滅族了。”

葉泾渭又道,“哦,你如今是守寡之人。”

池鱗石化了。

葉泾渭又道,“無事,我會保護你的,此處夜路複雜,小心魑魅魍魉。”

池鱗心道,方才莫不是他從狐貍口中救了他。

走了許久,到了一山前,池鱗念了個破陣咒,入了結界。

葉泾渭一看,此處天然石府,華麗非凡。還有無數傭人侍女,想必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己不能輕薄怠慢了這名小姐。

“小池,你帶一男子歸家,可會被家裏人責怪?”

池鱗說,“我是家中少主,不礙事。”

葉泾渭又道,“你小小年紀便是家主,哎,我何時才在我師門中有出頭之日。”

“是為何事?”池鱗派人收拾出了一間房,叫葉泾渭今晚留宿歇息。

“我是師門最小的徒弟,嘆,無學藝的根基,只能整日背誦口訣心法,不得要用。不如其他師兄,可以入門降妖,道壇比武。”

“你們的修道的可真有趣,”池鱗為他疊好了枕被。

葉泾渭又語,“可不,只有我是劈柴度日,碌碌無為。”

“不如,你帶我上你們的道山,教我見識下,可好?”池鱗的詢問。

葉泾渭歡喜,“好,好極了,”眼一瞥,見到了池鱗變了的幻術的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跳入了池鱗的懷抱裏。

“啊,有,有老鼠——”

雙手環住了池鱗,指着地上一處。

池鱗滿意着眉目看他,“哪裏,”手卻貼上了葉泾渭的細腰,比了一下,這人蜂腰長腿的,抱起柔柔軟軟的,好不舒服。

葉泾渭看見房間又有一大灰老鼠,自窗臺跳進,便手腳纏住了池鱗,不肯落地。“那,那兒——”

池鱗指尖運術,老鼠溜進了牆角的花幾下,不見了蹤影。

“也許府中最近滅鼠,鼠患四處逃跑,吓着了公子你。如不勞煩的話,可願與我一同入眠?”

葉泾渭連連點頭,“好,好。”

池鱗心滿意足,帶着人去了他的房間中,一開門,池鱗袖子一揮,滿屋的古色古香,琴聲妙動。

“你竟是高雅之人,”葉泾渭嘆道,很快下了地,看見了香軟的枕頭,脫了靴子爬上去。

池鱗又道,“你何有餓了,公子?”

半日不聽人回複,回過頭去,那人倒頭呼呼大睡。池鱗走了過去,坐在了褥被之上,手一運術,葉泾渭身上換了一套女子的衣服。

分外如青樓的薄衫秒裙。

池鱗傾身上前,尋得一芳澤。

……

第二日醒來,葉泾渭頭腦混沌,竟然忘了昨晚發生了何事,只見池鱗腎精氣神,滿臉紅光,“小,小池,我竟然忘記昨晚有過何事,我竟一頭昏睡過去。”

“無妨,昨日你睡得酣甜,我于椅子也睡去。”

葉泾渭聽此,分外不好意思,“怎勞你困累了一夜?我的失禮。”

“公子不必責怪自己,小池見公子身心疲倦,不忍勞醒公子。”池鱗一笑,“我們上路吧。”一同前去虛山。

兩人走在了街道上,山楂葫蘆,紙鳶彩燈,此起彼伏的商販叫買着。“你何喜歡這一物?”池鱗說道。

葉泾渭聞聲看去,只見是一木匣子,上面是形狀各異,長短不一的玉。

葉泾渭看到後,滿臉通紅,拉過了池鱗轉身就走,“小池姑娘,你,你可知那是何物?”羞得葉泾渭匆匆趕步,遠離了快幾百尺了方說出話來。

池鱗假裝不懂,笑問,“那是何物?”

葉泾渭臉面燙熟,“那,那是,邪淫之物,你,你可,不,那不适合你這小姑娘所見所用。”

池鱗又一笑,“怎可邪淫了?”

葉泾渭想了一出畫面來,立馬面紅耳赤,連聲念了好幾口訣平靜內心。“總之,兒童女孩不宜。”

池鱗微微一笑,心裏說,那麽男人可宜了?

街上兜售馄饨的水餃,葉泾渭餓得咕咕叫,可囊中無錢。池鱗聽出了他的五髒六腑的抗議聲,便拉他尋了一茶樓坐下。

坐的還是二樓的雅座。

“勞你破費了,小池姑娘。”葉泾渭道。

“公子客氣了,”池鱗道。

不一,十幾盤菜上來了,還有典型的說書人說的“半斤女兒紅,三斤牛肉”。葉泾渭看着酒,“你可能喝酒,小池姑娘?”

“我為公子點的。”池鱗言辭正經。

葉泾渭連忙擺手,“我酒量奇差,師兄笑我是沾酒就哭,鬼哭狼嚎——發酒瘋。”

池鱗被逗笑了,葉泾渭看着他笑容莞爾,竟忘記了自己于天上還是人間了。

倏忽間,樓上隔壁桌傳來了幾個人的對話。

“師父命我去尋小葉的蹤影,我在狐貍一族的墳碑間刻有他的名字,如今念起了尋仙法,竟天地間都無了小葉的氣息,這可如何是好?”

“你說的是,那狐貍擄了小葉去成親,成了他墳前白骨?”

“正是,晏飲師弟。”

晏飲捏住了一杯,竟然破碎開來。“我一定要尋得那狐貍,剝了他皮。”

葉泾渭聽着,驚喜,“是我晏飲師兄,”起身便要過去相認。

鬼王公子池鱗握住了他手,“不可,萬一他們用師祖之規懲罰你,可怎辦?”

“不礙事的,晏飲師兄待我親如手足,他想必會替我向師父求情的,”于是便要過去。

池鱗法術一施,葉泾渭倒落在他懷中,他捏着美人的腰,神色倏冷。我會讓你這麽輕而易舉地回虛山嗎?

……

晏飲抱着葉泾渭,放下在堂前。

“弟子于虛山山腳看到了小葉,那時人已昏迷了,想必是中了別人的藏身術,隐藏了氣息令我們尋不到。”晏飲屈膝地道。

堂前座上的傅氏河一施術,葉泾渭蘇醒過來,看着滿堂的師兄,以及面前的師父,連忙跪下,“師父,”

“叫你劈柴,竟然貪玩下了山,害得你師兄們尋了你兩日,自今日起,在房山不得出來,面壁思過一月。”

師兄求情之餘,被傅樓增添到了三個月的責罰期,這時無人敢求情,師兄退了下去。

堂前只剩下了跪着的葉泾渭和傅氏河。

傅氏河看葉泾渭額前氤氲着混沌的妖氣,揮袖一點,妖氣散去。

葉泾渭傷心難過,委實聽話地跪在了堂前。

傅氏河開口道,“可累了?”

葉泾渭抹了一把沒有眼淚沒有汗的臉,“師父責罰弟子,感激來不及,可有累可言?”

傅氏河聽到這個透滿了委屈的話,面色的冷眉寡目,比起方才舒緩了一些,竟然從地上抱起了他,抱在了自己的膝上。

替他揉了揉腿腳,“下回可再敢溜出山門去玩了?”

葉泾渭嚎啕一哭,“不敢了,師父。”

傅氏河揉了好一陣他的腿,“幾日的功課可有複習?”

“分、分·身術?”葉泾渭磕磕絆絆地道,生怕再次抽問這幾千字的口訣。

傅氏河手一褪,在葉泾渭的臀骨上落下一掌,“不好好念功課,”

葉泾渭小小聲,“師,師父……”

再落幾掌。

葉泾渭埋在了傅氏河的袖子口,掩面抽泣。

“可有下次了?”

“徒兒不敢了,請師父饒恕……”嘤。

……

葉泾渭正在房山摘桃釀師門的酒,正挑了一籮筐的桃子,被一大石頭絆住,籮筐的桃子倒灑得漫山遍野。

葉泾渭施了個咒語,桃子分毫未動。

葉泾渭,那是何咒語來着?

這時候,藏在了葉泾渭眉間的人化作了一縷黑煙,化成了人形。池鱗站在他面前,念了咒語,桃子四面八方地砸過來,落入了葉泾渭的籮筐中。

葉泾渭大喜過望:“小池,你,你怎在我虛山之中?”

池鱗一笑,“我來看你來了。”

葉泾渭聞過一喜,又遲疑,“虛山向來不讓外人進入,你是如何進來的?”

池鱗此時道,“所以你不得告訴你師兄師父,我的蹤跡。”

葉泾渭點頭,“太好了,終于有人陪我受罰了。”

一籮筐的桃子,被池鱗使了飛仙術,自個兒飛進了房山下的小屋子裏。

“你真厲害,小池,你怎麽什麽都會?”

池鱗道,“日後我教你。”

“好,好。”葉泾渭拉過了池鱗的手,便往山腳奔去。

池鱗神色一動,手不由微微發燙。

來到了山腳,山腳下曬了許多的染布,“這裏便是我每日的功課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鱗問他。

葉泾渭點頭,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鱗坐下來後,看見了葉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換過這一身的衣裳,可好?”

葉泾渭看了一下自己髒了的衣服,道,“這是我師父親手為我縫制的,不必換,”說着,還很珍愛自己這一身的破舊衣服。

池鱗眼睛微眯了起來,葉泾渭視線轉過來時,池鱗恢複了原來的平淡臉色,“那你師父待你好,又為何罰你在房山整日幹活?”

葉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煉得法術太高,比過了師兄,師兄會嫉妒和難過的……”

池鱗凝噎,不由問,“這……”

葉泾渭又高興起來,“我不用與師兄比法術,師兄比我高可保護我,我在虛山當一個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鱗聞聲一怔,這個快樂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臉,葉泾渭的臉又軟又好捏,像是團棉花。

“可有人這樣捏過你?”小池問他道。

葉泾渭道,“我家晏飲師兄整日這樣捏我臉,有時候還捏我屁·股,”

“誰?”池鱗醋意橫生。

“晏飲師兄,AA師兄,BB師兄,CC師兄,還有師父,但是師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時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臉。”葉泾渭說起師父,又一陣傷感,“我對不住師父,毫無根基法術,日夜叫他為我擔心憂愁……”

池鱗聽他談起他的師父時,竟然有一種為人愁心的語氣,不由問,“你很愛你師父嗎?”

葉泾渭聽到此,“師父說他不是用來愛的,而是用來尊敬的,告訴我,不可去愛他。”

池鱗聽得有些惱怒,“你,你喜歡你師父?”

“喜歡是什麽東西?”葉泾渭天真問與他。

池鱗開了一下法術,看見了葉泾渭竟然被施了索情咒,罷了,他就是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小傻子而已。

“算了,說你也不懂,”

葉泾渭竟然發怒了,“你瞧不起我是吧,我師兄都沒嘲笑過我,你竟然,竟然……”

這小傻子還生起了氣來。

池鱗只好上前,親了一口葉泾渭,長舌撬動,攪亂對方的唇腔。一刻香時間,方離開了葉泾渭,“看到沒,這就叫喜歡了。”

葉泾渭怔了怔,“那愛是什麽?”

池鱗施了個定身術給葉泾渭,然後剝了他衣服,埋身在他耳下,身上一番倒騰,半個時辰後,“看到了嗎,這是愛。”

葉泾渭不得動彈,眨了眨眼睛。“原來如此高深,難怪師父叫我不可愛他。”

池鱗解了他的咒。

葉泾渭坐起來,“這,這,我從未學過,師父和師兄也未曾教與我過,但,但我好像在師兄給我的畫本中曾見過……”

池鱗一冷笑,“你告知我是哪個師兄,”我好去索他性命。

葉泾渭道,“不可,那師兄叫我可別洩露了他,被師父知道了,定是重罰。”

池鱗捏了一下葉泾渭的下巴,“你可真是個……”小傻子這三個字在葉泾渭期待的目光下,吞了下去,未說出口。

“小神仙。”

葉泾渭聞聲點頭,“我竟然在你眼中如此厲害?”

池鱗上前,又落下一芳澤,“當然,”

葉泾渭正要說話,草屋就被人打開,“葉師弟,我買了肉包——”

池鱗冷眼看去,袖間的定骨镖飛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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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罵我,我今晚寫不出來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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